我通過這件事感到自己正在墮落。我咋就跟黑頭糾纏到一起了,這連我自己都弄不明白。
“我,咋回事?”早晨我剛來到辦公室李雯就問
“啥?”我莫名的問。
“李明被打的事?”李雯問。
“你聽誰說的。”我問,我沒有想到這個消息傳播的這麽快。
“你都被警察帶走了,”李雯邊敲打著鍵盤邊說,“現在恐怕沒有誰不知道的,咱姐妹好我才問你,要不然我才不關心這件事呢。”
我有些尷尬,這件事不好解釋。
“我,你咋跟黑社會勾搭上了?”李雯問。
“我們隻是萍水相逢,並沒有啥交往。”我說。
“拉倒吧,”李雯說。“當真人不說假話,你咋還騙我,你們連飯都吃了,還萍水相逢,誰信啊。”
我麵麵相覷,原來李雯啥都知道了。不能再瞞著我了,再瞞著就沒有意思了,其實我早就把自己脫得精光,拿給人們看了,再欲蓋彌彰,就顯得太做作了。
“我跟黑頭在網吧認識的,”我說,“他非得請我去吃飯.”
“在網吧?”李雯問,“你去網吧幹啥?”
“上網,”我說,“那天我跟李明吵架了,就去了網吧,就遇上了黑頭,他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咋就是黑社會呢?”
“你咋啥樣的人都搭理啊?”李雯抱怨的說.
我埋下了頭,心事重重起來。
我這一天都無法工作,我經常走神,我咋就隨便到這種程度。跟黑頭這個惡魔認識了,以後會不會有麻煩?
我被請進刑警隊,警察們其實對我不是詢問,而是審問,警察懷疑我跟黑頭有性關係,現在想起來我還心有餘悸,麵紅耳赤。
“你跟黑頭到底是啥關係。”一個老警察一邊抽著煙一邊問,
“啥關係也沒有。”我坐的警察對麵的矮凳上,
審訊我的是倆個警察,一個年輕的警察,一個老警察,他們端坐在辦公桌前,桌上煙灰橫飛。
“沒關係,”老警察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是不是你跟黑頭合謀打的你丈夫?”
老警察在這裏用的是丈夫而不是現在流行的前夫,顯然老警察還在保留著過去的傳統理念。
“沒有。”我否認道。
“既然沒有你咋跟黑頭在一起?”老警察的問話絲絲入扣,不給我有一絲縫隙。
“我跟他是在網吧認識的。”我說。
“網吧?”老警察眼睛一亮。“你上網吧去上網?”
老警察審問我,年輕警察一聲不吭的記錄著。
“是的。”我答道。
“這麽說,你們是網友?”老警察刨根問底的使我很不自在。但我又不能跟這個老警察發火,隻有乖乖的跟他說清楚,才能走出這裏。
“不是,”我說,“我去網吧上網座位正好跟黑頭挨著。”
老警察手中的煙還沒抽完,他又從煙盒裏抽出一棵來,跟那根抽了半截的煙蒂對燃起來。
“就這麽簡單你們就認識了?”老警察一臉的疑惑。
“他說要跟我交朋友。”我說。
“你們不會是*吧?”老警察問。
我不滿的白了老警察一眼。“你把我當才成啥人了?”
老警察說,“當成啥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把事情說清楚。”
老警察似乎煙癮很大。滿屋子都被煙霧籠罩了,我時不時的用手來回扇眼前的煙霧,我想快點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咋樣才能跟你說清楚呢?”我問。
“說真話。”老警察說。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被老警察給弄蒙了。
“那你接著說。”老警察並不停止吸煙,嗆得我不停的咳簌。
“就這些,沒啥可說的了。”我說。
“你還沒說,你跟黑頭如何交往的呢?”老警察問。
“我不是說了嗎?就這些經過。”我不耐煩的說。“真是的。”
“你其實的避重就輕,”我煩躁,老警察不煩躁,依然慢吞吞的說。
氣得我沒有了脾氣。這老警察真能磨人.
“你想知道啥?”我被這個老警察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
“你跟黑頭有啥交易?”老警察問.
“交易?”我沒明白老警察的問話.
“是枕頭還是金錢?”老警察問.
我被老警察的行話弄得摸不到頭腦.“啥枕頭?”
老警察定睛的上下打量我,“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我是問你他打你前夫的條件是跟你上床還是你付給他錢?”
“你咋這麽問?”我有些憤怒.我狠狠的剜了老警察一眼.
“黑頭是本市的打手,他心狠手辣,”老警察說.“靠打架來賺錢,我就不信他啥也不圖你的就幫你打架?
我不知道說啥,老警察接著說.
“我們處理過他幾次,但他屢教不改,出來繼續幹,他幫誰沒有白幫的,所以我問你,你們的交易是枕頭還是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