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躲不掉的,是命運
“這是皇普小姐從國外帶回來的咖啡,專門給夫人您的,總裁也喝了不錯的,”突然想起這件事,竹雪羽搖搖頭,是了,前世就是那杯助理拿上來的咖啡,也是皇普玲的,真是意外的相似,嘴角勾笑,是要在上演一次悲劇嗎?
也算是死的不明不白,也不知道後來爵知道以後,是什麽反應,竹雪羽一暗,就算知道了是皇普玲做的,也沒有辦法做什麽吧,真是可笑,他為什麽一開始不接受家族聯姻娶皇普玲不就好了,三番四次的來招惹她。
竹雪羽搖搖頭讓自己現在不要想這些,然後看著手腕,怎麽樣才能掙脫,如果結局和上一世一樣,那杯咖啡絕對有問題,皇普玲是料定自己跑不了,所以就隻是在自己的右手上,拷了一個很輕的手銬,但是竹雪羽也確實睜不開,因為大小剛剛好。
將水往自己的手腕上道,看能不能把手拿出來,但是沒有什麽效果,也不知道房間裏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用,於是四處看了看,看到了在床頭櫃的位子有一瓶紫色的香水,應該是皇普玲的,香水和水唯一的不同,就是比水滑油一些,竹雪羽也不知道這個有沒有效果,但是用腳夠到拿了過來,然後快速的往自己的手腕上噴。
雖然有點潤滑,但是還是太少了,竹雪羽隻能咬牙忍著痛,然後硬拔拔出來了,有些破皮還流血了,加上香水是刺激性物品,碰到傷口不要太疼,但是竹雪羽都忍住了,下床看著四周,這個房間很大,而且住的地方也很高,想要從樓上跳下去,明顯不可能。
“看來真的很放心,”看著上麵的電話機,竹雪羽冷笑,是覺得自己不可能從床上下來,所以連這些都不收起來了嗎?
竹雪羽手拿起電話,然後撥打了一個號碼,卻突然眼前一黑,躺到在地上,怎麽回事?頭有些暈了。
“特製的香水是不是很不錯,”皇普玲的聲音響起,竹雪羽看到她手上拿著一杯咖啡,咖啡的味道也是特別的好聞,竹雪羽眼睛看著皇普玲,冷靜的說,“你想做什麽?”
“我不是早就說了嗎?”將竹雪羽扶起來到床上躺著,將咖啡放在她旁邊,笑笑,“邀你來我家做客啊,你看,我都給你泡好了咖啡,不來一口嗎?”
竹雪羽看著咖啡,勉強直起身,笑笑,“你心裏的小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既然爵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你就隻是一個妹妹而已。”
握著杯子的手不由痕跡的顫抖了一下,皇普玲眼神一瞬間冰冷,然後下一秒又變回原來的樣子,“嫂子是這麽看我的嗎?”然後看著竹雪羽在流血的手腕,“不過姐姐既然能想出這個方法來掙脫手銬,隻是這手,”摸了摸竹雪羽的手腕,“這麽漂亮的地方,可不要留下什麽痕跡,那瓶香水可是我專門準備的,姐姐可能不知道,”將香水拿起來自己的看了看,“這可是能留下很大痕跡的東西,而且我,在裏麵稍微加了點硫酸。”
難怪這麽疼,竹雪羽咬牙,“所以,你沒有告訴爵我在這裏,是為了什麽?”
“等嫂子將這杯咖啡喝了,”皇普玲又將咖啡推到竹雪羽麵前,“喝了,嫂子就可以離開的。”
竹雪羽盯著咖啡,久久不能,“是不是我喝了,我就能離開,”她問皇普玲,皇普玲笑笑,“當然。”
竹禮妃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因為薄似源還是沒有來,就像是容浩仙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就是他根本沒有打算來,其實竹禮妃挺相信他是有原因沒有來,但是前世的事情,曆曆在目,她忘不了,也不可能忘記,而現在竹雪羽也有危險,她們倆個人,連自救都做不了。
“你到底做了什麽,他真的不過來?”薛子律本來不相信竹禮妃在這裏,薄似源不會過來,但是還沒有過來,難道真的,對他來說,竹禮妃不重要。
“看來和計劃的一樣,”容浩仙聳聳肩,“如果我想的沒有錯,我想他大概已經被皇普爵殺了,畢竟皇普爵不簡單,沒道理會敗在薄似源手裏。”
“我的仇人我要自己親自解決,”薛子律臉色不好,因為薄似源沒有來,將毒藥打開放在竹禮妃麵前,“是我喂你,還是你自己喝?”
竹禮妃愣愣的看著他,然後接過瓶子看著,突然抬頭問薛子律,“薛子律,柳柏清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在接近他了,”她和柳柏清認識很久了,但是有時候城府深的,她也看不出來,就當是死前的忠告,笑笑,“我還是要說一句,子律,你姐姐的遺囑是真的,她曾經讓我轉叫給你一句話,”竹禮妃臉頰流淚,“我愛你,”然後喝下了毒藥。
薛子律震驚,然後抓住竹禮妃雙臂,“她真的是這麽說的嗎?真的嗎?”
毒藥就和前世給竹禮妃感覺一樣,她已經說不出話了,但還是笑笑點頭,果然,和前世一樣,隻是不知道這次,還會不會重生了,然後眼前一黑,閉上了眼睛。
“姐姐她,”薛子律大笑,“原來她和我也一樣,哈哈,”然後抱住竹禮妃屍體,拿出另一一瓶毒藥,直接喝下去,既然薄似源已經死了,他也該去找自己的姐姐了。
容浩仙沒有阻止,就這麽看著,然後突然大門被人大力的推開,看見的,是全身血淋淋的薄似源,氣喘籲籲的趕到,然後就看到了倒地的竹禮妃,他,來晚了。
鮮血還在流,但是薄似緣卻沒有感覺,隻是一步一步的往前麵走,突然胸前一疼,是容浩仙給自己開了自己一槍,對啊,還有這個人,用力給容浩仙的腦袋一槍,容浩仙倒地,死不瞑目的死了。
“為什麽?我又來晚了,”薄似源頭一次流下眼淚,抱著竹禮妃已經冰涼的屍體,他放聲大哭,“我又晚了,我又一次晚了。”
皇普爵和薄似源博弈,打了一個平手,但是皇普爵提前自己治療了一下,然後回到皇普家,就看到從臉上急衝衝走下來的皇普玲,皺眉,“你怎麽在這裏?”
“哥哥,嫂子不知道怎麽了,突然暈倒了,”皇普玲哭的梨花帶雨的,皇普爵聽到竹雪羽來,馬上衝上樓,也不顧自己的傷口,然後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就看到已經沒有氣息安穩躺在床上的竹雪羽,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撫摸竹雪羽的臉,臉色麵無表情,“你原來,也是這樣安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