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倆百零八章:給她整容
竹禮妃和竹雪羽分別躺在諾顏旁邊,因為被打了麻醉劑,現在諾顏是昏睡的,也就是說,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諾顏都不可能知道。
因為血是要從竹禮妃和竹雪羽倆人身上個抽一半的,所以她們現在是手臂上連著針管,照理說,這個應該沒有什麽痛苦,最多就是臉色越來越蒼白,很虛弱的樣子。
並不是單純將血直接輸入就行了的,因為考慮到會出現排斥反應,柳柏清將一種藥物和血液一起注入,而在注入的一瞬間,會開始快速適應諾顏的身體,讓供血係統根據新血液進行新陳代謝,當然,注入多少,可就是柳柏清的醫術問題了。
“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竹禮妃突然間問了柳柏清一句,柳柏清手停了一下然後說,“嗯”
竹雪羽沒有說話,但是她看著柳柏清的樣子,大概,這場手術不是這麽簡單的,後麵,竹禮妃大概還有別的安排。
閉眼,竹雪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體裏的血液在流失,柳柏清的藥物會在諾顏的身體接觸到她們血液的時候,開始已最快的速度進行自己造血,雖然她們不至於失血過多,但是竹雪羽還是很難想象等會結束自己的臉色怎麽樣的。
看著可以了,柳柏清拔掉了倆個的管子,竹禮妃在起身的一瞬間,眼前發黑,直接又要倒了下去,還好柳柏清扶了一把自己,竹禮妃隻要先坐在床上,竹禮妃可以毫不懷疑,等會兒如果自己下地,絕對直接摔倒,看向竹雪羽,和自己一樣,她有些不想看對方的臉,太白了,和牆壁一樣,辣眼睛,大概自己也是這樣吧。
“第一場手術結束了,”柳柏清低沉的聲音響起,拿起新的手術刀,“要進行第二場手術了,”眼睛看著倆人,意思是,你們要留下來看,還是出去。
“第二場是什麽?”不出竹雪羽意料,果然還有什麽事情,問竹禮妃。
“我不會讓一個長得和我相似的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竹禮妃笑笑,“但是我打算對她做什麽,所以就打算給她換下這張臉。”
“你要給她整容?”竹雪羽皺眉,這明明是個很好的替身人選,竹禮妃卻執意讓她消失,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還是說,“隨便你,”起身,用盡全身力氣站住了腳,然後一步一步往外麵走,竹禮妃卻沒有起身,柳柏清有些好奇,“你不出去?”
“怕你把她整的比我好看,”竹禮妃眨眨眼,“所以我留在這裏看。”
“你不是早就定下要我給她換的臉了嗎?”柳柏清笑笑,然後幾個其他的醫生一起進來,準備第二場整容手術,考慮到麵部不會留下很多血,所以柳柏清幹脆就把倆場手術一起做了,竹禮妃的要求是把諾顏整成白展絕對認不出來的那種,也就是傳說中的路人臉,說白了就是明明都是眼睛鼻子,卻絲毫沒有讓別人能注意到你的想法。
竹禮妃撫了撫頭發,勾笑,這個女人,可以從這場遊戲中退出了。
竹雪羽剛走出外麵,就聽到一個聲音,“你在裏麵幹什麽?”這個自己最熟悉的聲音,竹雪羽愣了一下,手下意識沒有扶好,要摔倒,糟糕,下意識閉眼了,卻發現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看來是被接住了。
皇普爵看著懷裏的竹雪羽,和她臉色蒼白的樣子,看起來連走路都很勉強,她到底怎麽了?前幾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竹雪羽大概知道皇普爵心裏在想什麽,於是在他耳邊說了什麽,皇普爵皺眉,卻沒有在問這個問題,一把將竹雪羽抱起,好輕,她是不是最近都沒有怎麽吃東西?因為公司的事情嗎?
“去哪裏?”竹雪羽現在很虛弱,隻能說一些最關鍵的話,皇普爵笑笑,“我住的地方。”
竹禮妃並不知道竹雪羽被皇普爵帶走了,如果她知道的話,她一定現在馬上就衝出去阻止這個人將她帶走。
三個小時後,竹禮妃坐在輪椅上,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坐在這個東西上麵了,家裏還有一個,是上次住院的時候買的,她難道很輪椅很有緣?不過竹雪羽去哪裏了?
因為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短信告訴自己去了哪裏,竹禮妃隻能認為她是太虛弱了,回家躺床上了,畢竟她都坐著輪椅了,竹雪羽能好到哪裏去,但是就在竹禮妃打算自己推著輪椅回去的時候,後麵有人推著她的輪椅向前,她下意識回頭,卻笑了。
“瑾!”竹禮妃笑的很甜,在薄似源看來,她很高興,嘴角勾笑,這個笑是為了他的,“嗯。”
“我們見一麵好難啊,”在偌大的廣場散布的時候,竹禮妃這麽說,“雖然我們其實離得很近,”但是總感覺他們很難見麵,眼神暗下,真的難。(作者:……)
“回去就天天見了,”薄似源想竹禮妃是想的發瘋,但是他全部忍住了,因為有些事情,不能讓竹禮妃知道。
“回去就天天見了嗎?”竹禮妃看著遠處這麽想,“也不知道還要多久,”在這裏一個月多了,事情還是沒有解決,她自認和前世比起來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做事情還是這麽幼稚。
薄似源的手搭在竹禮妃的肩膀上,“你可以和我說,我幫你。”
“你大概幫不上,”竹禮妃從私心裏並不希望薄似源管這件事,又不是什麽好事,“有錢人的事情,你也別管了”這句話其實說的無心,但是在博似源聽起來卻有別的意思,握著輪椅的手,有些握緊,下一秒卻放開,在竹禮妃耳邊說,“我能幫你。”薄似源有這個能力幫她,但是竹禮妃卻隻當開玩笑,“好了,我們往前麵走吧,”竹禮妃不想在提這個問題。
“對了,我想問你,”竹禮妃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和那個叫徐晨戲的,是什麽關係?”
看著竹禮妃的眼睛,薄似源知道她在試探自己,但是他不會對竹禮妃說謊,“他是個騙子,替我做事。”
“騙子?”竹禮妃皺眉,“這麽說,這個人不叫徐晨戲?”
“隻是個化名,”薄似源淡淡的說,“本來來你身邊,是來保護你的。”
竹禮妃突然沉默,手有些握緊,然後突然說出一句冰冷的話,“你是不是,一直在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