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王對相的表白
醉你全家,與本相何幹?宣隱瀾探手抓住窗欞,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內充滿了恭敬:“王上,請允許微臣想腳踏實地,對月才算恭敬。” “無妨。”他的頰貼過來,“有朕在,便是最大的恭敬,月亦不意外。” 大膽狂徒。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宣隱瀾軟語央求:“王上,微臣不比王上乃真龍之身,為了表示對月神的的敬意,請允臣下地恭賞。” 聽她聲語柔軟,勒瑀不由心神一蕩,雙臂放佳人雙足沾地,卻仍從後方攬著那如柳細腰,昵聲道:“宣,你的腰太細了,細到朕怕你隨時會飛掉。” 宣隱瀾:“王上……” 勒瑀:“告訴朕,你想要什麽?” 宣隱瀾:“王上,微臣並不貪心。微臣現下所擁有的一切,已經超出微臣自幼對自己的期望。” 勒瑀的唇觸到了她柔潤的耳垂:“可是朕要給你。” 她身軀微僵:“王下,微臣鬥膽問一句,您為何會如此……賞識臣?” “朕何止賞識你,朕是迷戀你,”他以頰貼頰,耳鬢廝磨,“記得一年前那次秋圍嗎?” 秋圍?宣隱瀾心下一驚:秋圍,莫非是…… “朕的坐騎意外受驚,朕墜馬傷了膝蓋。當時隻有宣卿在身邊,你為朕包紮時,朕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也從那領口裏看到了你沒有喉頭的光滑頸部。” 竟是從那個時候,自己便暴露了? “之後,朕特意觀察了你。盡管宣卿處處謹慎,連在府內一人獨處時也從未放鬆。但一旦心有所疑,必定能夠發現蛛絲馬跡。朕告訴自己,你一定會是是朕的女人,朕最想得到的女人。”。 千防萬防,原來還是自己先露出了馬腳?回溯過去,他所有的暖昧、暗示、挑逗,的確是從近一年前才放肆起來的。 “這片江山,朕是不甚在乎的,得到它,隻是為證明朕有本事得到它,但朕從沒想過要善待它,甚至一度想讓它在朕的手中毀滅。但你出現了,你勸朕平息戰爭,助朕穩定朝綱,著手革除前朝弊政。今天的朕可以說是在宣卿的步步推動下,才變成了一個不至於太過糟糕的國主。” 那個唇紅齒白的小狀元啊,首次出現在他的眼前時,是在授天殿的殿試。他俯望著那個潔淨的不染纖塵的纖細人兒,突然生出將之揉進心底的悸動。而在初始,他采納小狀元獻言,依從小狀元的建議,隻是想頗有興趣地看看“他”有幾斤幾兩,玩得出什麽花樣。可看著看著,心神便被牽引了進去。 “朕對男色毫無興趣,卻厘不清為何每次麵對宣卿時總想要親近,總想博你一笑。直至在獲知宣卿是女子時才得到了答案。原來,你是朕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如此柔情繾綣,又噴薄濃烈,似曾相識,似曾相識到她心尖揪痛。 “王上,臣女易男裝踏進官場,違反大淦律法。您縱容至今,微臣深念王恩。但是以微臣的罪過,實在不敢妄想侍奉王上,王上有後宮粉黛三千……” “莫再說了!”他更緊地箝住了懷中柔軟身軀,唇在她粉頰上巡回輕啄,“朕對你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