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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怎麽不給本宮行禮

  崇政夜華一時錯愕,立馬震怒,“畫兒,朕說了,朕不同意你出家,”崇政夜華不敢置信的看著蘇子畫,他一直以為是蘇子畫在跟他生氣,但是現在看來蘇子畫是鐵了心了,“畫兒,朕不允許,若是你執意出家的話,朕就拆了這個聚仙庵。”


  “皇上以為,拆了聚仙庵,天下就沒有寺廟了嗎,臣妾心已經死了,還請皇上放過臣妾。”


  “你說你的心死了,為何還自稱臣妾,為何要說夏商國的事情,你明明就是擔心朕,想要幫助朕,畫兒,你還愛著我,不是嗎,畫兒,你為什麽就不敢承認呢?”崇政夜華捂著胸口,看著蘇子畫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種無奈跟痛惜。


  蘇子畫淡淡的一笑,轉身伸出自己的手,雙手合十立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對著崇政夜華鞠一躬說道,“皇上,貧尼有禮,皇上若是沒有事情的話,貧尼還要打坐念經,皇上請便。”


  “站住,”崇政夜華一看蘇子畫要進去,立馬拉住了蘇子畫,“好,畫兒,咱們都冷靜一下,我求你了,不要這樣衝動好嗎?”


  崇政夜華知道,剛才的話,不過是蘇子畫的一時衝動,而且蘇子畫雖然在寺廟之中這麽長的時間,但是崇政夜華知道,蘇子畫一直在安心養胎,哪裏真的看過什麽佛學,現在說出要出家的事情,不過就是要自己心急。


  但是崇政夜華是真的心急了,不是因為蘇子畫要出家,而是蘇子畫剛才的話,真的讓崇政夜華心疼了,蘇子畫即便是真的生氣了,依然不忘記提醒他國家大事,這個北冥,是他跟蘇子畫的心血,是他們在夏商跟不丹的手裏奪回來的,蘇子畫不想北冥被任何人摧殘。


  當初崇政夜華癡傻,蘇子畫一個人支撐北冥,早就將北冥看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沒有人能理解蘇子畫這種對北冥的感情,但是崇政夜華理解。


  蘇子畫給了崇政夜華一個白眼,“皇上真是說笑了,貧尼乃是出家人,一直靜以修身,如何不冷靜,”


  她很是平淡,像是剛跟崇政夜華認識一樣,敬而遠之。


  崇政夜華有些害怕這種疏離,他不能失去蘇子畫,隻是蘇子畫現在在氣頭之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於是無奈之下,崇政夜華隻好擋住了門,將佛堂的門關上,“現在不是當著佛家的麵,我可以說幾句話了吧。”


  蘇子畫冷哼了一聲,居然直接瞪著崇政夜華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出家嗎?”


  “為什麽?”崇政夜華還是白癡的問道。


  蘇子畫指了指身後的門,繼續說道,“皇上,你做事之前,隻會考慮這件事會給你帶來多少的利益,不會考慮這件事情會給別人帶來多少的痛苦,你永遠的這麽自私,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皇上,若是你一直這樣的話,我跟你,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她推開門:“在佛家的麵前,皇上還是不要說在乎我的話了,即便那是真的。”


  崇政夜華心中一驚,愣在了當場。


  蘇子畫什麽都知道,可是為什麽,她就是不願意麵對,不願意去原諒呢。


  崇政夜華看著已經跪在佛像之前的蘇子畫,頓時也明白了蘇子畫所謂的出家不過是氣話,他想了想,立馬下旨,讓何歡回去傳旨。


  聚仙庵乃是皇家寺廟,發生了元魚這樣的事情,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因此以後聚仙庵,會派禦林軍前來保護,而且聚仙庵的主持清為師太有失查之罪,今日起禁足於聚仙庵之中。


  禦林軍在聚仙庵之外開始了輪崗之後,即便是聚仙庵開著,也沒有幾個人敢來添香火錢。


  本來聚仙庵乃是皇家的寺廟,根本就不缺香火錢,但是現在的蘇子畫,可是帶發修行,看到聚仙庵如此的冷淡,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自己貴為皇後,現在一身的素袍,而且戴著尼姑的帽子,若是有人見了,一定傳出一些不好的傳言,因此,崇政夜華這樣做,既能全了蘇子畫的意思,也能抱住皇家的顏麵。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酸澀過後,蘇子畫的心裏多了一些的無奈,他的心裏終究還是國事為重,心裏裝的都是皇家的顏麵,可曾想過他的枕邊人,不過隻是想要粗茶淡飯,快意天涯呢。


  花千淚得到了消息,終於是按捺不住了,不得不說,花千淚雖然愛極恨極了蘇子畫,可是放眼看去,也就是花千淚真的了解蘇子畫的喜好。


  “皇上,”張敘之見花千淚居然笑了一下,頓時冷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他倒是沒少見過花千淚這樣的笑容,隻是花千淚每次這樣笑的時候,都是有人倒黴的時候。


  看到張敘之走過來,花千淚便立馬嚴肅了下來,臉上那一抹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歎口氣說道,“是不是冷元拓回來了。”


  “冷皇上此行不是偷偷來的,而是出使北冥國,”滅了不丹國之後,北冥一躍成為第一大國,而且軍事力量強大,夏商來跟北冥國示好,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且這會北冥跟夏商的人似乎都是集體失憶,當初那場戰爭,像是根本沒有發生過,花千淚舒了一口氣,“現在夏商的隊伍到哪裏了?”花千淚推開窗戶,看著遠方。


  這裏還是當初約定好跟冷元拓見麵的地方,是一個精致的小木屋,裏麵的擺設卻是精致到了極點,“回稟皇上,離著小木屋,還有三十裏。”


  “三十裏,一天的時間就能到了吧。”花千淚看著遠方,突然淡淡的說道。


  張敘之不明白花千淚的意思,三十裏路,騎馬的話最多也就是半個時辰便能趕到,花千淚卻是用了一天,這是為何?“皇上是覺得他們行軍的速度很慢?”張敘之頓時也想起來,這夏商國的皇城跟北冥國的皇城相距不遠,要不然夏商攻打北冥的時候也不會這般的容易。


  這夏商來北冥,卻是用了整整的五天,這時間,好像也許大概真的長了一些吧。


  “敘之,你想辦法給我準備一匹快馬,”花千淚收回自己的目光,關上了窗戶,看著張敘之說道。


  張敘之點點頭,快馬倒是不難去買,這裏離著一處北冥的驛站很近,但是花千淚要快馬幹什麽,張敘之知道花千淚的心裏不甘,但是這一次想要複國,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張敘之看到了花千淚康複之後,就一直在勸花千淚能放下。


  不過花錢了雖然聽著,但是沒有聽到心裏去。


  終究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張敘之有些後悔了,當初若是讓花千淚失明一生,也總比現在痛苦的好吧。


  或者,當初來治病的人不是蘇子畫,而是別的女子,或者隻是一個普通的郎中,他的皇帝,花千淚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因為在花千淚近乎絕望的時候,蘇子畫又出現,給了他希望,而花千淚從來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放棄希望的人,那幾天的相處,花千淚能感覺的出來,蘇子畫對自己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就是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感覺,花千淚再一次振作起來。


  “怎麽還不去?”花千淚有些不悅。


  張敘之連忙跪下,“皇上,咱們的國家已經覆滅了,皇上還是三思。”


  “沒什麽好三思的,你現在就去吧,我還要很多事要想想,”花千淚坐回去,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朕最後一搏,若是不能成功,朕就山水之間,永生不問世事。”


  張敘之歎口氣,但是沒有反駁,便鄭重的說道,“皇上,臣遵旨。”張敘之行了一個全禮,退了出去。


  花千淚看著張敘之的背影,沒來由也是一歎,“敘之,謝謝你,這一次太危險了,我不能帶著你。”說完,花千淚已經看不到張敘之的身影了,於是花千淚打開了窗戶,飛身而出。


  張敘之買了馬匹回來,一路上都是心情沉重,現在的冷元拓已經不是那個失勢的太子,如今的冷元拓已經是一朝的皇帝,身上肩負著全國的重擔,而且張敘之看的出來,對於蘇子畫這樣的女子,冷元拓是喜歡,但是還沒有非要得到手的地步。


  冷元拓做了皇帝,要考慮的事情也多了,女人自然也多了,一個蘇子畫,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也許說起蘇子畫的時候,冷元拓會有幾分的神傷,但是真正算起來,隻有花千淚才是最癡情的那個,自古多情空餘恨,可憐了花千淚為了這個女人,連國家都顛覆了。


  張敘之想著心事,慢慢的回到了木屋,可是推開門,木屋之中已經空無一人,張敘之心中一驚,難不成是皇上出去散步了?不大可能啊,現在是什麽時候了,花千淚可沒有時間去散步,張敘之走進去,看著木屋的窗戶還開著,許是真的出去散步了,窗戶都沒有關,張敘之放鬆了心情走過去,這才發現窗戶紙上有一個腳印,“這是怎麽回事?”張敘之一怔,難不成有刺客?


  是冷元拓?張敘之不敢置信的從窗戶往外看了看,外麵空蕩蕩的,哪有什麽打鬥的痕跡。


  張敘之皺皺眉,回過頭,卻看到桌子之上還有一張的紙條,“隱居山水,縱意人生!”


  這是花千淚的筆跡,張敘之念出了這句話,立馬渾身一顫,“皇上,皇上,您這是為什麽啊?”張敘之拿著紙條,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嗚嗚的哭了出來。


  而此時,冷元拓出使北冥的事情,蘇子畫正好得到了消息,因為有舜兒在,蘇子畫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蘇子畫在院子裏坐著品茶,舜兒就將冷元拓登基出使北冥的事情當做笑話給蘇子畫說,一來是看蘇子畫的反應,二來,想看看蘇子畫是不是還關心崇政夜華,“嗯,我隻知道了,那你還不回宮去看看,你可是北冥王爺,咱們北冥國的皇子,這樣的場合,你也應該在的。”


  舜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娘親,舜兒不是答應娘親要跟娘親一起的嗎,現在娘親又要趕舜兒走,娘親這樣反複無常,舜兒都無奈了!”


  反複無常?蘇子畫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昨天她才剛說了這個成語,今天就被舜兒這麽“恰當”的放在自己的身上了,“舜兒,你確定是娘親反複無常嗎?”


  舜兒一聽,立馬笑臉笑的跟花一樣,“娘親,是舜兒用錯的詞,是爹爹反複無常,絕對是爹爹反複無常呢。”


  “這還差不多,”蘇子畫敲了一下舜兒的腦袋,總算這兒子還有一些的良心,知道護著他的娘親。


  “哎喲,真是母慈子孝,讓人羨慕呢,”門外響起了一聲輕柔的聲音,一聽便能聽出來,這是一個女子,而且是個大家的姑娘,說話的時候都是極為的有風範。


  蘇子畫看過去,這個女子顯得有些瘦弱,臉上蒙著麵紗,倒是看不真切,禦林軍站在這女子身邊,攔著這個女子,似乎在交涉什麽,這樣陌生的麵孔,禦林軍當然不願意放進去。


  “怎麽的,這聚仙庵雖說是皇家的寺廟,可是也不能阻攔別人求香問佛吧,”女子口齒伶俐,倒是難得。


  蘇子畫淡淡的一笑,走到了門口,讓禦林軍放了這個小姐。


  “這位小姐是哪裏人,聽你的口音,不像是北冥的人。”蘇子畫走過去,站在了那位小姐的身邊。


  小姐輕輕的一笑,倒是不去看蘇子畫,隻是看著前方巍峨的佛堂慢慢的說道,“小女子隻是前來上香,難不成因為不是北冥人就要將人拒之門外嗎?”


  “誤會了,”蘇子畫無奈的一笑,伸出手說道,“小姐請進。”


  這小姐心裏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傳說中的蘇子畫,也沒有這樣的可怕不是嗎。聽了蘇子畫的話,這小姐倒也沒在說話,直接走到了佛堂之中,還真的上了兩柱香。


  舜兒早就看出了這個女子的不尋常,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女子一定是會功夫的,而且還不低呢。


  “娘親,您小心一些,”舜兒握著拳頭,看來是要第一時間出手。


  蘇子畫笑了笑,“拜菩薩要虔誠,還請小姐將麵紗摘下來,”蘇子畫本以為這小姐會拒絕,但是這女子看了看蘇子畫之後,便將手放在自己的麵紗之上。


  “既然皇後娘娘有命,小女子怎能不從,”女子淡淡的輕笑,手上一用力,麵紗便落了下去,隻是看到女子的麵容,蘇子畫頓時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她的手顫抖著指著前麵這個女子,“你,你的容貌……”


  女子見到蘇子畫如此失態的樣子,頓時心情大好,笑著說道,“怎麽,看起來是不是跟皇後娘娘一模一樣?”


  “你是胡凝霜?”蘇子畫在片刻的驚訝之後,頓時反應過來,能跟自己這般相像的人,一定就是傳說中的胡凝霜了。


  聽落商的意思,這胡凝霜本來被胡賽雪毀容,一直是心有不甘,但是為了胡家的長久,也可謂是費勁了心思,她先是找了很多的人恢複容貌,卻都是沒有效果,當時的落商正好要報仇,聽到消息毛遂自薦,將胡凝霜易容成了自己的樣子。


  但落商還說過,這胡凝霜的容貌,若是沒有落商自製的藥物維持的話,還會很快的老化,但是現在看起來,這胡凝霜倒是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肯不出多老的樣子。


  蘇子畫在心裏不由得驚歎了幾分,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人能做到植皮這樣的美容手術,有機會一定跟落商好好的討教。


  一想到醫學上的東西,蘇子畫頓時對胡凝霜來了興趣,一直盯著胡凝霜的臉看,胡凝霜以為蘇子畫是驚訝,便也到大方的讓蘇子畫看。


  舜兒站在蘇子畫的身邊,一直在地方胡凝霜有什麽壞心思,不過胡凝霜咋還是站在那裏微微笑著,半晌也不見有什麽動作,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這胡凝霜就是來上香的。


  “果然是一模一樣!”蘇子畫喃喃自語,心裏對落商的手藝充滿了好奇,心想一定要討教過來,想辦法將手藝學到手。


  胡凝霜笑了笑,“皇後娘娘真是說笑了,怎麽可能一模一樣,連皇上都說,咱們有些區別呢,”胡凝霜指了指自己眼角的皺紋,“皇後娘娘你看,昨日皇上還說我這裏的皺紋多了些,不像是皇後娘娘您,貌美如常,真是讓人羨慕。”


  她口裏說的皇上,到底是崇政夜華,還是花千淚。


  可是不管是哪一個,蘇子畫都覺得心堵得慌。


  胡凝霜似乎知道了蘇子畫心裏在想些什麽,更是笑的肆無忌憚,“皇後娘娘,我自從來了北冥國,就一直住在北冥的皇宮,皇上總是拿著我與皇後比較,真是煩人得很,”說完胡凝霜像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在了地上,“皇後娘娘恕罪,臣婦不是想要汙蔑皇上的,隻是皇上……”


  “哦,不是,”胡凝霜連忙改口說道,“不是的,皇上並沒有見過我。”


  “好了,起來吧,”蘇子畫並不生氣,隻是笑盈盈的看著胡凝霜,看這混弄更爽的意思,是崇政夜華得不到自己,接了胡凝霜來頂包了,也好以解相思之苦嗎。


  不過可惜,這胡凝霜就是敗在了這裏,蘇子畫太了解崇政夜華了,這樣的一個驕傲的皇帝,怎麽可能允許一個跟自己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若是胡凝霜敢這麽做,隻怕是崇政夜華會殺之後快了。


  胡凝霜見蘇子畫微笑這般,心裏倒是沒了底。


  蘇子畫見胡凝霜一臉怔然的樣子,笑了笑說道,“胡夫人,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胡夫人乃是皇上親封的護國夫人,說起來,倒是本宮失禮了,”蘇子畫福福身,“以前胡夫人也是一國的皇後,跟本宮是同樣的身份,不過嘛……”蘇子畫突然想到了什麽,“本宮倒是忘了,胡夫人當初是繼後,論起來,可是比本宮不及呢。”


  “你說什麽?”胡凝霜頓時眉頭一皺,即便不丹國已經覆滅了,但是胡凝霜還是最忌諱別人說起她是繼後的事情,這是她一聲的恥辱,這個稱呼就是在警告她,她不過是蘇子畫的一個替代品,當初是,現在也是。


  蘇子畫微微的一笑,真是不知所謂,居然還來這裏挑釁,難道不知道本宮是毒舌的鼻祖嗎,“胡夫人恕罪了,本宮也是實話實說而已。”


  本來以為蘇子畫見到自己的這張臉,也會跟自己一樣的奔潰,不過她似乎是低估了這蘇子畫的心裏承受能力,看蘇子畫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胡凝霜直接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皇後誤會了,臣婦萬萬沒有別的意思,”胡凝霜收起了自己的戾氣,連忙笑著說道,“隻是見到皇後娘娘居然跟臣婦一個樣子,有些驚訝,讓娘娘見笑了。”


  “明明是你跟我娘親一樣,還說我娘親像是你,真是不知羞恥,”舜兒皺皺眉,就要出手,要不是蘇子畫及時拉住這個小祖宗,舜兒真是直接的就能將胡凝霜打到。


  要問舜兒這輩子最討厭的人,無非就是胡凝霜了,她冒充自己的母親,實在是罪不可赦。


  胡凝霜臉色一白,看了看舜兒,“北冥王恕罪,臣婦一時沒有看到王爺在此,真是失禮了,”說著,還真的福福身,倒是禮數上一點不差。


  舜兒被直接忽視,自然是受不得,而且舜兒是個小孩子,自製力不強,現在聽到胡凝霜當麵侮辱自己,當然要出手了。


  不料蘇子畫直接擋在了舜兒的身前:“是呢,胡夫人不但是沒有看到北冥王,也沒有看到本宮呢,”


  蘇子畫微微一笑,“胡夫人自從進門之後就知道本宮的身份,怎麽不見胡夫人給本宮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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