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電話。”她閉著眼睛要求,聲音小得隻比蚊子大那麽一點點。
打電話搬救兵,但她現在人身自由被控製,手機一係列物品也理所當然地被當做證據搜集在一處集中看管,根本拿不出來。
聲音雖然很小,但一直警醒警惕的兩小夥立即聽見了,兩人對視一眼,瞥向她,態度堅定:“打電話就想都別想了,安分帶著吧,等事情塵埃落定,你想打多少通電話都隨你的便。”反正就是現在不能打。
梁隊離開之前再三交代過,不許出任何幺蛾子,這女的這時候打電話無非就是想通風報信或者搬救兵,除非腦袋被驢踢了,他們才會滿足她。
這女人也真是的,都睡著了還不安分。
雖然韓冰長的很漂亮,雖然兩小夥都未婚,但他們對她的態度一點都不好,眼睛裏全是不屑和輕蔑的眼神,在他們眼裏,這不是個好女人,為了升職和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跟男人睡。
那副身子,看上去嬌嫩純淨,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內裏早就髒得不能更髒了,免費給他們玩,他們都懶得多看一眼!
28088號總統套房的下兩層,26088號高級套房內。
半個小時前,“咣當”一聲響,臥房的大床中央,一個年輕的瘦弱女孩兒被吵醒了。
她揉著惺忪睡眼從床上下來,身上穿著一條潔白的寬鬆睡裙。
“什麽東西這麽吵?”嘴裏嘟囔著打開臥室房門,瞬間一個白色的人影撲麵而來,她隻來得及“啊——”地一聲尖叫。
下一秒,便被那人影帶著抵到了牆上,一隻大手蓋在她的嘴上,緊緊捂住,尖叫聲戛然而止,女孩後背重重撞在牆上,痛的她發出一聲悶哼,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個位置,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蘇長河喘著粗氣,平息著氣息。
“不許叫,不許發出聲音,不然我弄死你!”他壓低了嗓音厲聲威脅。
女孩兒被嚇哭了,“嗚嗚呀呀”地哭音從鼻子裏發出來,“不許哭!”男人血紅著雙眼,煩躁地低吼,他現在最討厭女人哭。
女孩兒嚇得不敢哭了,但眼淚似打開的水龍頭,嘩啦啦不停地往下掉,
“你也別太緊張,我沒想傷害你,隻要你乖乖的,就不會有事。”蘇長河真怕她哭的背氣過去,微微鬆開了些手。
“這房裏除了你還有誰?”他語氣急促,因為藥物的關係。
“就我……一個……”聲音很小,帶著哭音,跟小貓叫似的,男人聽了,簡直就像在心上撓癢癢。
女孩兒姓白,名薇薇,她不敢多問,怕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先生,我不知道您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但您……要去做什麽請隨您,不管任何人問起,我都是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不知道,求您……嗚嗚,放過我!”
這話讓蘇長河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妮子當他是什麽,殺手?
他還什麽都沒說呢,就上趕著表衷心了,嗯,確認過眼神,是個怕事怕死的。
這女娃娃性子雖然忒懦弱軟綿,但皮膚是真的好,滑滑嫩嫩,白皙緊致,手摸在上麵舍不得下來,就是太瘦了,他腹部抵在她胸脯上,跟貼在牆上沒啥差別。
若放在以前,這樣身材的女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不是他吹,雖然他玩的女人也不是太多,但他是講究質量的人,就沒玩過D罩杯以下的女人吧。
但現下,中了猛烈春、藥的他哪裏還有那麽多講究,哪怕是頭豬,隻要是母的,他都會盯著流口水。
這身子一靠近女人就不得了,氣息別想平複了,越喘越粗,灼熱的氣息噴在女孩臉上,血紅的雙眼幽深地盯著女孩兒,白微微發現他的不對勁,表情瞬間緊張起來。
“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應該去醫院,啊,要不要我給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蘇長河雙眼眯起,“不用。”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丫頭打的什麽主意,什麽叫救護車,恐怕是打電話報警吧,他除非想死,才會放開她。
男人緊緊摟住女孩兒,帶著薄繭的手指不受控製地撫摸著女孩兒鎖骨處嬌嫩的肌膚,一下,又一下。
“你說我想做什麽都隨我”男人低沉曖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女孩兒瞳孔瞬間放大,“你你你你幹什麽?”。
白微微嚇得渾身一哆嗦,直板板地站著,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
整個房間仿佛瞬間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過了幾秒,也似乎過了半個世紀,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灼熱急促的氣息,“多少錢?”
女孩兒茫然,“什麽、什麽多少錢?”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睡你一晚,要多少錢?”蘇長河努力地、努力地耐著性子跟她談價,來個先禮後兵,他這個人非常不喜歡強迫,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又緊急,他才不會勉強別人。
白微微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你無恥!”她尖叫,瞬間羞紅了臉,本以為他是逃命的殺手,沒想到是采花大盜!
不行,她不能再這麽坐以待斃了。
“救命!救——”女孩兒大聲呼救,剛叫出聲就被男人捂住嘴。
白微微嚇得拚命掙紮,但她細胳膊細腿兒哪裏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就算拚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撼動蘇長河分毫,男人離她越來越近,她嚇得麵色慘白。
“唔唔唔——”
蘇長河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到大床邊。
不行了,他管不了了,這藥太猛烈了,要是再不發泄出來,他老二以後恐怕就要作廢了!
蘇長河把她壓在床上,在她耳邊道:“你能住五星級酒店的高級套房,想必也不是太缺錢……我可以答應你三個要求,隻要不是讓我去死,什麽都行。”
睡了這個幼齒的女娃,說不定往後有數不清的麻煩,但,管不了了。
說完,他也顧不得女孩兒的掙紮,強迫不強迫,直接向她壓了過去。
……
白家私生女白微微的第一次很痛苦,很痛苦。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失去那一晚的記憶。
可是人類就是那麽叛逆,你越想忘記,越想撇幹淨,它越跟你反著來,越是糾纏不清。
白薇薇,是蘇長河睡的第一個處女,那滋味兒,酸酸的,澀澀的,不算美味,但……終生難忘啊。
是的,從前的蘇長河隻對波大屁股大的洋妞感興趣,洋妞兒性子開放,在床上很放得開,玩起來沒什麽顧忌,很是能盡興,但自從那晚之後,他的想法改變了。
女子太放得開,玩起來也沒啥意思,睡了後,第二天起來那女的長什麽樣都不記得了。
而白薇薇的臉,自那晚後,一直牢牢地記在了蘇長河的心底,想忘也忘不了,最終成了他心底最柔軟的那顆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