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了……」連夕咬著牙,再次向他求饒,並且掙扎著扭了一下身子。
男人看她看的也不清楚,只見她細細的腰扭個不停,他突然壞笑起來。
「小寶貝,你是處女嗎,嗯?」男人曖昧的低問。
連夕忍受著刺激,使勁兒的瞪著黑暗中的男人!男人就是這樣噁心!處女不處女的他們比誰都在乎!
「回答我!」男人突然暴戾起來,手掌呼呼的揮了起來。
連夕閉著眼睛趕忙扭頭回答:「是,我是!」
男人好似愣了一下,沒來由的開心不已。
「處女……」男人哼笑著,親了連夕的小嘴一下,「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我破例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連夕高聲叫起來,他說的伺候,恐怕是要……她不要!
「等會兒你會求著我說,你需要……呵呵……」男人的酒意又上了頭,輕輕的打了她兩下,他看的眼睛一眯,罵道:「小妖精,看你辦的你暈過去!」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又怒又罵,語句不清的還帶著幾句求饒。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嗯……」她突然全身一僵,瞪大了眼睛。
她高聲哭喊起來,在床上瘋狂的扭動。
黑暗的房間內有著讓臉紅心跳的聲音,男人耳中聽著她的叫罵聲,求饒聲,那種男人天生的征服感愈來愈濃。
「開不開心?」
「嗚嗚……救命,救命啊……」連夕抓住頭頂上的床單,頭部拚命的晃,她受不了……
「才這樣就喊救命了?」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滿足。
「叫我老公……」男人得意的笑出了聲,恬不知恥的趴在連夕耳邊要求。
「滾!」連夕咬牙沖他大喊,趁他在自己耳邊親吻的時候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媽的!」男人疼的大叫,大手扯住她的長發,將連夕的頭部扯開,接著就是毫不留情的巴掌啪啪的響在了她的臉上。
「啊……」連夕被打的頭暈眼花,她開始求饒:「別打了……我疼……啊……別打了……」
男人喘著氣住了手,用手摸了摸耳朵,指尖上還帶著濕熱的液體,他用她的睡衣隨手擦了擦。
「牙尖嘴利的……」
連夕嗚嗚的低聲哭著,她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程漠就在隔壁,房間和她緊緊挨著,她卻在這裡被男人欺負……
「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我真不是你叫的小姐……」連夕夾緊了雙腿,同他較著勁。
「我知道你不是叫來的小姐……」男人故意把酒氣噴到她的臉上,聲音低沉又帶著痞氣的笑意,「就是知道你不是小姐,我才一定要上你……」
「去你媽的!」連夕的暴脾氣又被勾上來,說了這麼多軟話都不見效,她再也沒有了耐性,反正都到這個時候了,她決定罵死他,罵死他全家!
「哼。」男人冷哼一聲。
「別,別……」連夕軟著聲音道,可下一秒又開始高聲罵:「你他媽的,你敢碰我我殺了你全家,讓你全家都死光光!你個混蛋,混蛋,啊……」
男人在她的罵聲中毫不留情的……不顧她喊疼的叫嚷,不顧她哭泣的聲音……
「記住了沒,這種疼你這輩子就只有這麼一次!」男人語氣得意又狂傲,每個男人奪走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那種心理上的巨大滿足感和征服感都無法用語言形容。
連夕疼的連下唇都咬破了……她現在除了喊疼,除了大哭,什麼辦法都沒有。原來女人被奪走第一次的時候竟會疼成這樣……如果他肯溫柔點,她一定會好受很多,可男人偏不,似乎就是要這種疼讓她永遠銘記。
「小妖精……」
「不要……」連夕哭著求他。
男人親吻她臉上的淚水,「第一次嘛……」
混蛋!連夕將頭扭到一邊,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房內只剩下了喘息聲,連夕此刻臉也腫了,身上青紅一片,她咬著流血的下唇恨恨的道:「現在好了吧……你快放了我……」她動了動被綁住的手腕。
連夕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開始咒罵他。
「夜還很長……寶貝兒……」男人喜歡她,喜歡她的滋味兒。並不想就這麼輕鬆的放了她。
男人抱著人下了床。剛一下床才昏沉的發現屋內沒開燈,周圍都是黑黑的。
「今天饒你一次,本來我想把你抱在椅子上的……」男人邪惡的低語,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遺憾。
連夕回應他的,是閉唇不語。一切都晚了,她說什麼都阻止不了自己已經被奪走第一次的事實,她心裡在發誓,等他放開她,她一定要殺了他!
男人好像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趴在她耳邊問她:「小妖精,我們接下來做些什麼呢……我猜你現在一定很恨我,恨不得殺了我……」
「你知道就好!」連夕突然又沒忍住怒氣,「你當我是家裡沒勢力的女人?你等著吧,明天我就讓人要你的命!」
男人好似被她的話嚇到了一樣,先是求了一會兒饒,接著就是哈哈大笑。連夕被他突來的大笑弄的不解又莫名其妙,她罵道:「瘋子!」
「我既然敢碰你,就不在乎你後面有什麼勢力不勢力……好了,我們別再廢話了,要不然我們繼續……」
男人重新抱著她上了床,連夕被迫坐上下去,疼的大叫。這一夜她好話壞話都說盡,依然阻止不了男人沒有盡頭的索取。
第二日清晨,守在隔壁房間的銀狐和黑虎,坐在沙發上正在淺眠。大床上的人手指動了動,程漠一點點的睜開了眼眸,過了一會兒他晃晃腦袋,覺得頭暈。
努力撐起身子,他打量了一下房間,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睡著的黑虎銀狐,他揉著眉心喊著兩人:「銀狐,黑虎。」
銀狐一下子驚醒,迷茫的應了一聲:「啊?」
他再定睛一看,程漠已經醒了過來,半靠在床上揉著眉心。
「老大!」銀狐高興的一躍而起,沒忘記踢了黑虎一腳丫子,然後往床邊跑過去!
「您終於醒了!」
程漠按揉眉心的手頓住,他皺眉看他:「終於醒了,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終於醒了?
「老大喲,您可是睡了兩天了!」銀狐叫苦不迭。
「兩天?」程漠訝異的挑眉,他瞪著柔軟大床上的被子,回想起來。他和他家女人分開后,去見了連夕,然後喝了兩瓶酒,喝過酒後……他晃晃腦袋。
「我喝酒了……」程漠苦惱的低語,他喝酒了,接下來的事一時全記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