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各司其職
聽到步傾城這樣說,陸連之眉頭皺了起來,連忙開口:“陛下不妥啊,臣鬥膽開口,陛下如今還年幼,不適合持有兵符,兵符保存在陛下手中若是丟失了,南國怕是會陷入困頓之境啊。”
“陸丞相,你這膽子也都得太大了,這是暗指陛下沒有能力嗎,陛下,對於如此之人臣覺得不能把兵符交托。”陌東樓拱手,對步傾城說。
“陌東樓,你如此詆毀我,還不是為了那兵符嗎?陛下萬萬不能聽他的胡言啊。”陸連之上前對步傾城拱手彎下腰,略帶急切的對步傾城開口。
步傾城看著僵持不下的二人,眉頭皺了皺,看來這樣自己也是得不到兵符了,不管自己怎樣開口,這二人總會找到理由來反駁。不由得懊惱起來。
“夠了。”步傾城曆聲阻止爭吵的二人。
步傾城眉頭皺了起來,看他們兩人對兵符的執著程度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突然,門口出現一個人,兵部尚書褚禦身穿藍色官服,一身浩然之氣。一張淩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些剛毅。
褚禦走到步傾城麵前,單膝跪下,向步傾城行禮:“兵部尚書褚禦拜見女帝,見過攝政王,見過陸丞相。”
步傾城奇怪褚禦怎麽會來,難道也是來搶兵符的?哎喲步傾城心好痛,自己得到兵符之路怎麽這麽坎坷啊,不過褚禦為人一向正直,兵符若是落在他手裏,總比落在陌東樓和陸連之手裏來的好。
步傾城眉頭鬆了鬆:“褚大人請起。”
褚禦站起來:“臣聽聞張沉老將軍,因病去世,臣深感痛心,張沉老將軍一生為人正直,又戰功累累,臣對張沉老將軍佩服至極。”
褚禦說著,便走向靈堂,為張沉老將軍上了一炷香。
步傾城皺眉,自己剛剛來便一直聽陌東樓和陸連之囉嗦,還沒有為張沉老將軍上一炷香。
雖然自己來這的目的不純,就為人來說步傾城也是十分的佩服張沉老將軍的。朝堂上能有幾個人一生都坦坦蕩湯,為國立下那麽多的功勞。
步傾城走上前,拿起一炷香點燃,在心裏默默的許諾,將軍你放心,她一定會守護好這個國家,不讓它落入奸人之手。
步傾城深深的鞠了一躬,把香插進香台裏。
“女帝,臣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虎符。”褚禦筆直的站在一旁向步傾城說道。
步傾城內心抓狂,褚禦果然還是為了兵符來的,不禁感到自己怎麽這麽悲催呢,她也想要虎符,想要虎符啊。
步傾城內心再怎樣波濤洶湧,表麵上還是一臉鎮靜:“哦褚大人,你也想要這虎符,朕剛才才聽了攝政王和陸丞相為得到虎符而爭吵,你又是出於什麽原因呢?”
褚禦疑惑的看了一眼陌東樓和陸連之,他們也想要虎符?
若是步傾城知道褚禦的疑惑一定會在心裏叫囂,不隻是他們,我也想要啊!
陌東樓饒有趣味的看著褚禦。
陸連之輕蔑的看著褚禦,一屆小小的兵部尚書還不配和自己搶東西。
褚禦拿出身上的官印義正言辭的對步傾城說:“憑借先祖之訓,擁有兵權的將軍不在掌握軍務隻時,需將虎符將於兵部。”
“哦,這是一個不錯的理由,比丞相他們的為朕解憂高明了許多啊”步傾城皮笑肉不笑的對褚禦說,悲傷辣麽大,兵符,沒了,最後一點希望都落不到她手裏了。
陸連之的臉黑了黑滿臉威脅之色:“哦?那本相也不可以麽?”
褚禦臉上一臉正直與坦蕩:“回丞相,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褚禦認為不合理。”
陸連之臉色又黑了黑,一屆小小的兵部尚書也敢這樣同自己說話。
“那你一屆小小的兵部尚書認為,怎麽個不妥法,?”陸連之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悅。仿佛褚禦敢忤逆自己的話,他便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褚禦並不受陸連的威脅,反而一身正氣,看向步傾城義正言辭的說道:“臣以為朝廷官員應該各司其職,無論是把虎符交給攝政王還是丞相,他們都沒有堂堂正正的理由帶走虎符。臣雖為一屆小小的兵部尚書,卻是最有理由帶走虎符的人。”
步傾城看著褚禦這不畏強權的樣子,不由得驚訝。
陸連之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褚大人好口才啊,果真和外界傳聞一樣,褚大人為人正直,剛正無私,真是好啊。”
步傾城看到陸連吃癟,不由得勾起了唇,這褚禦還真是個人才,可以把陸連之賭成這樣,瞧陸連之的臉可是比黑白無常中的黑無常還臭。
“根據祖訓本就該把兵符放回兵部,東樓也隻是來和陸丞相湊合熱鬧,既然褚尚書來,東樓也隻好退居一方。”陌東樓淡淡的說道。
陸連之的臉黑得不能再黑,感情這陌東樓就是來給自己添堵的。
“褚禦多謝攝政王。”褚禦朝陌東樓行了一個頷首禮。
陌東樓含笑的點頭。
步傾城不由得在心裏鄙視陌東樓的奸詐,這時了還不忘去占陸連之的便宜。也對,陸連之和陌東樓從來都沒有對過盤。
步傾城眯起了眼睛,這個褚禦還真是不錯,敢這麽直言,或許可以收為己用。
“不錯,陸丞相和攝政王可有什麽異議。”步傾城轉頭望著陌東樓和陸連之。
陸連之被褚禦堵住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臉色黑了黑:“臣,無議。”
陌東樓淡淡的笑了:“陸丞相都無議,那臣自然也是無議的。”
步傾城在心裏暗暗的鄙視了陌東樓,他今天上午才從自己手裏把飛鴻軍虎符坑走,自然是無議的。
步傾城鄙視的瞪著陌東樓。
陌東樓眼角帶上了笑意,對步傾城勾起了唇。
一瞬間春暖花開,步傾城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陌妖孽沒事笑的那麽好看幹嘛!你當你是花孔雀啊,沒事就愛亂開屏。
陌東樓看到步傾城我這樣的表現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