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什麽東西,清澈、透明,看起來很好看呢!”
看著石越興奮的跑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裝滿了清油的瓷碗,覺得好看,忍不住發問,“大人,神醫先生怎麽說的?藥呢?”
“這不就是藥嗎?”石越將碗捧到蘇小小麵前。
“這就是藥?看起來不像呢。”
蘇小小紅唇微微翹著,看著那碗清油,打趣道:“倒像是一碗湯,藥都是黑乎乎的,哪有這麽好看?”
“韓老先生可是神醫啊,怎麽能做出俗氣的腰來呢?”
石越小心翼翼的將碗放在桌子上,興奮道:“這碗清油叫做玉肌油!顧名思義,隻要在傷口處抹上玉肌油,然後在按摩小半個時辰,醜陋的刀痕就沒有了,完美得如美玉肌膚一樣柔滑雪白,甚至於比小小現在的肌膚還要好呢。”
“真的啊!那我可要試試了……”
蘇小小聽著石越將玉肌油吹的這麽神,心中笑開了花,捧著那碗油,又道:“還有按摩小半個時辰嗎?”
石越忙不得的點頭,“輕柔按摩傷處,才能吸收得更好,神醫特意強調的,這很重要的哦。”
“小小知道了。”
蘇小小嫵媚的瞟了石越一眼,指尖沾著玉肌油,往脖子上輕輕的抹了一下,滑滑的,微微有些涼意,感覺像是潤滑油。
隻是衣服領子有點高,將脖子擋住,有些不便!
蘇小小臉紅如醉,水眸如月,羞羞的看著石越,說道:“大人,小小要脫衣服呢!有些不方便。”
石越點點頭,“脫吧!你脫吧!”
“啊?”
蘇小小更羞了:大人你站在這裏,我怎麽脫衣服啊?
她不知道石越是故意裝瘋賣傻,還是真沒理解自己的心思,紅著臉,低著頭,又重複了一遍,糯糯道:“大人,小小要脫衣服呢。”
“哦?脫衣服是吧?”
石越這才從渾渾噩噩中醒過來,訕訕的笑了笑,很想無恥的說:我幫你脫吧!但自己哪裏幹得出那種畜生的事,隻好惋惜道:“那好吧,我在外麵等你,有什麽事說一聲。”無奈的走出去,關上了房門,心中卻在無恥的計較著,等一會蘇小小將衣服脫到一半,我就衝進去,看她能怎麽樣?
哈哈……真是太無恥了。
石越靠在牆邊,就聽到蘇小小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隔靴搔癢,隻能聽到,卻看不到,讓石越心裏跟貓撓似的,難受而又期待,身體如烈火烹油,備受煎熬。
熬了一陣,就聽著們突然打開了,探出蘇小小那一張緋紅如醉的臉來,“大人,您……您能不能進來?小小需要您的幫忙呢。”
“啊?脫衣服還需要我幫忙?這等好事,我願意幫一萬次啊。”
石越心中狂喜,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蹙眉、疑惑道:“小小又怎麽了?你脫了衣服,我不方便進去呢。”
嘴上客氣著,身子卻跟泥鰍似的,身形一閃,刺溜一下就滑了進去,生怕蘇小小反悔似的。
“大人真是個妙人呢!”
蘇小小看著石越言行不一的舉止,羞的哭笑不得,怯生生的把房門關好,出羞答答的做到床前,糯糯道:“大人,深更半夜,也沒人幫小小了,大人,就麻煩您幫我塗抹清油,好不好?”
“啊?”
石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等好事居然落在自己頭上,‘虛情假意’的說道:“需要我幫你抹藥嗎?這個……這個不好吧?很不方便呢。”心中卻巴不得一萬個願意呢。
“哎,大人難道不願意嗎?”
蘇小小幽怨的歎了一口氣,羞答答的解釋:“傷在了脖子上,可真是麻煩,即便脫了衣服,也不方便,需要看著鏡子抹藥,可是小小看著鏡子,脖子就抬不起來,那鏡子好重,小小又拿不動,反複試了幾次,都把玉肌油灑在胸口上了,好心疼,大人,您幫我抹藥好不好?好不好呀?”
她好像生怕石越不願意,還情不自禁的撒嬌起來。
“這個……”
石越心中笑開了花,嘴上卻虛偽的拒絕:“我是沒什麽,就怕小小不方便呢!你是個美眸如花的女人,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萬一手腳不老實,摸了你不該摸的地方,你可憐兮兮的嚶嚀,我心裏愧疚,隻好把手剁掉了。”
“嗬嗬,大人還真會開玩笑呢。”
蘇小小嫵媚一笑,心想著大人你要是真想剁手,現在恐怕也要剁了十次了,也不戳穿石越虛偽的客套,說道:“大人別擔心,小小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麽會讓大人為難呢?大人隻管給小小抹藥,小小,老老實實的,不會讓大人難堪的,再說,大人也是好人,換做別人,小小才不放心呢。”
嘿嘿……第一次有人說我是好人啊!
石越聽著蘇小小的央求,心中無比受用,這才去淨手,端著清油,看著蘇小小披著外衣,笑道:“那好吧,咱們現在開始吧,我一會還有事情,耽誤不得。”
“嗯!”
蘇小小坐在床頭,小臉緋紅,猶豫了一下,才把外衣脫掉,露出那一身隻穿著薄薄綢子褻衣的纖柔嬌軀,一股好聞的香氣蔓延在燭火繚繞的空氣之中,石越輕輕的嗅著,心中亂入麻絮。
石越從未想過蘇小小纖柔若軟的嬌軀中居然包裹著如此豐腴飽滿的一對大白兔,隨著呼吸誘人的微顫,似要掙脫褻衣,呼之欲出,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一條深壑的胸溝無可遮掩的延伸出來,鎖骨消瘦有肉,處處綻放著著女人的極致風情。
蘇小小嬌羞萬端,也知道石越正在貪婪的盯著她的肌膚看,不敢抬頭,臉紅的滴血,心中又是羞澀,又是喜悅,偷偷的想著:若是把自己與李閑魚比較一番,也不知道誰更有女人味道?大人心裏是不是正做著比較?
石越心都醉了,看著蘇小小展露在眼前的曲線極致的撩人,那纖柔的腰、消瘦有肉的脊背,豐滿圓潤的胸,處處透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風情——如此絕色尤物,就算是小魚兒相比,也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