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聽我的,這次你就先放過太後那老婊.子一馬,等著我以後給你找機會還行嗎?”
石越摸著月神腿間溫柔的細肉,小聲的央求。
“不行,你再勸姐姐,姐姐跟你翻臉了。”
月神仇恨又湧上心頭,也顧不得在享受女人湧潮的滋味,將石越的大手打到一邊去,哼道:“你手摸哪裏呢?給姐姐拿開,不要臉?”
掙紮著起身,趴在縫隙處繼續觀戰。
石越一臉黑線:月神姐姐不講道理啊,明明是你主動拉住我的手,讓我去摸腿心,怎麽還罵我不要臉呢?
“姐姐,你騎著我,到上麵看!”石越委屈的說道。
“姐姐還敢騎你嗎?現在還難受著呢。”
月神臉蛋紅撲撲,春潮未退,嫵媚的瞟著石越一眼,指了指上麵,“你想看,就到上麵去偷看。”
“可怎麽上去呀?”石越聳聳肩,“姐姐當初可是騎著我的。”
“你笨啊,你不會騎著姐姐?真囉嗦。”月神一邊監視著康善真的動靜,一邊與石越打情罵俏。
“我騎姐姐?哈哈……這主意不錯呀。”
石越都要開心死了,縱身一躍,騎在月神雪白細膩的脖子,偷看著康善真與太後肉搏,隻是他的褲襠還高高的昂著頭,那一團醜惡的東西緊緊的挨著月神美白細滑的脖子,輕輕的蠕動,快意就迅速湧上來,真是爽啊。
月神心裏更覺得慌亂了。
女人的脖子,尤其是後頸,也是女人最為敏感的區域,石越那團醜惡的東西微微蠕動,瘙到了月神致命的癢處。
高挺猙獰的木橛子從旁邊支出來,摩擦著她圓潤的耳垂。
耳垂這地方是女人極致敏感的地方,哪裏能碰觸?隻是被摩擦一下,都會勾起心裏的漣漪。
月神身子頓時燃燒起來,紅著臉,側目瞟著那根猙獰高挺,欲從褲襠中刺穿的木橛子,紅唇微張,心想著:這醜陋的玩意怎麽這麽大?騎在女人身上,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怪不得師姐那個jian人被小弟弟騎得開心?這麽一根大東西,一動一動的,女人心滿意足,怎麽會不喜歡?
月神的心思紊亂起來,臉蛋越發嫵媚,眼眸中水汪汪的,走神的時候,努力張開紅唇,在計算著這根東西到底有多麽粗壯,不提防石越鬆動腰肢,褲襠裏那根醜陋的玩意也跟著向前擺動,月神的紅唇又張得大大,剛巧就被那根東西給捅進了嘴裏。
“嗚……”
月神嘴裏被填的滿滿的,感覺一下子被那根東西捅進了嗓子眼兒,呼吸都覺得困難,嗚嗚的抗議。
雖然隔著褲子,石越仍覺得自己的寶貝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奇怪的向下一望,就看自己的寶貝居然被月神姐姐含在嘴裏,不僅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你……你餓了?這玩意不好……不好吃……”
月神羞慚的玉麵嬌紅,窘到了骨子,沒想到會莫名其妙的吞咽著這根臭東西,看著石越要抽出去,貝齒加力,將那根粗大的木橛子緊緊咬住,不鬆口,看著石越的眸子中,有嬌怨,有羞澀,還有挑釁。
“姐姐別咬,會咬斷的。”
石越痛到了心裏去,雙手合十,向月神求饒,“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口下留情,放過我吧,求你了。”
月神不依不饒,咬著石越哪裏不鬆口,就覺得這根醜陋的東西不僅沒有萎靡,反而越來越大了。
“這廝,心裏還在褻瀆我呢!”
月神心裏更氣,緊閉著貝齒,轉著圈的咬著醜陋的木橛子,小九痛並快樂著,可憐兮兮的求饒。
咬了一陣,聞著那股男人的氣息,月神心裏越發的酥軟,由狠狠的咬變為溫柔的吞咽……
石越剛才痛不欲生,想要掙脫出去,感受到月神口腔的溫柔,這會兒倒舍不得掙脫出去,眯著眼睛,享受起來。
看著石越那副享受的樣子,月神心裏柔情無限,默默的想著:姐姐今日九死一生,今日能伺候小弟弟舒服,也算留個念想,以後,小弟弟也能記得姐姐,記得姐姐這張溫柔吞咽的小口……
“我是男人,誰說我不是男人?我要幹.死你,幹死你的這個蕩.婦!”康善真發瘋一樣的叫喊著。
月神也顧不得伺候石越,石越也沒心情再享受月神的紅唇,兩人相識溫柔一笑,不約而同的透過縫隙,查看康善真與太後的肉體大戰。
康善真撲在太後雪白豐腴的身體上,瘋狂的親吻,雙手抓著太後飽滿的胸,擠壓成各種形狀,腰肢蠕動,磨蹭著太後腹股.溝,以及腿心嫣紅的花蕊。
還是個粉木耳呀!
石越心裏十分好奇,眼睛蹬得大大的,看著康善真床上功夫到底如何?是不是與他的伸手一樣驚天地,動鬼神?
“嗬嗬……”
太後剛才還媚眼迷離的發著浪情,但康善真在她身上一頓亂拱,太後卻沒有了瘋狂的興趣,抬頭望著棚頂,美眸中全是不屑的光暈,也不理會康善真在自己酥胸上瘋狂的啃咬,譏笑道:“沒用的,真的沒有用,你滿足的了我嗎?你重振雄風呀?你讓褲襠裏的東西大起來呀?你倒是大起來呀……”
剛才還在瘋狂啃咬太後的康善真忽然愣住了,身子不再動,雙眸赤紅,盯住太後那張熟媚的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陡然間,康善真一躍而起,歇斯底裏的大笑起來,圍著屋子團團亂轉,咆哮道:“我不是男人,我康善真不是男人,我已經不是男人了,這是為什麽?為什麽?”
他忽然回眸,指著身無寸縷的太後,悲憤道:“我成了這副無能樣子,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你的貪婪,你無可抑製的情念,就是你,給我的身體上埋下了無能的禍根……”
太後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還饒有心思的梳理頭發,又恢複了那副高貴的模樣,不屑的說道:“是你自己無能,與本宮有什麽幹係?”她穿上那身宮裙,又開始端著架子,自稱本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