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越從後麵緊緊攬在懷中,一股久違的清爽氣息撲鼻而來,都快讓幽蘭的心徹底融化掉。
經曆了生死劫難,她越來越依戀於這種被嗬護的味道。
“老爺,抱緊我,我怕!”幽蘭低聲呢喃,仰著頭,向後靠著,用柔軟的秀發撒嬌的在石越下頜上蹭來蹭去。
“不要怕,有老爺在,沒人有能傷得了你。”
幽蘭的嬌軀溫軟豐腴,看著清媚可人,摸起來卻豐潤無骨,石越聞著幽蘭的身上濃鬱的體香,忍不住將懷中的尤物報得更緊了些,似乎想要將這具誘人的寶貝吞到心裏去,也能感覺到懷中的嬌軀隱隱發顫,越來越灼熱。
幽蘭被石越抱得越來越緊,能感覺到石越的褲襠越發的堅硬,像是堅韌的長槍,剛好頂在自己的臀.瓣上,而且,這杆槍還會瞄準,順著臀.瓣中間的縫隙,不要臉的往裏麵頂著,頂著幽蘭心慌意亂,想要躲閃,卻又喜歡這種酥癢入骨的感覺,下意識扭動美.臀,輕柔蠕動,讓酥癢的感覺來的更強烈些。
“老爺,剛剛救了幽蘭,就讓幽蘭報恩嗎?”
幽蘭側著頭,媚眼彎彎,看著石越清澈的眼睛,她心裏著了火,身體發燙,臉頰潮紅,喘出的氣都是熱的,高聳的酥胸微微起伏,這是女人情動的表征,“老爺想要,幽蘭就給了老爺……”
石越笑了笑,壞壞道:“今日殺人太多,不想再見血!”
“呸,老爺這張嘴,是越來越討厭了。”
幽蘭紅著臉啐了一口,忍著酥癢,扭動豐臀離開那根木橛子,將嬌軀轉過來,豐滿的胸抵在石越懷中,側耳聽著石越的心跳,柔聲道:“我說真的呢,我的心是你的,身子自然也是你的。”
石越捧起幽蘭的臉蛋,望著那雙豐嬌水媚的眼眸,親了又親,說道:“你被禁了幾日,心累,老爺殺人如麻,腰都軟了,就憑咱們這種狀態,就算跑到床上折騰去,又哪裏能夠盡興?”
幽蘭羞澀媚笑,“還是老爺想的周到。”
石越又道:“再說,你雖然口口聲聲叫我老爺,但你可是雁蕩門的門主呢,我就這麽隨意的雁蕩門的門主吃到嘴裏去,還不得被你門下那數百名弟子的唾液給淹死?賠本的買賣,老爺會幹嗎?”
“嘻嘻,奸詐的老爺!”
幽蘭蹙眉想了一陣,才道:“老爺說的有道理啊,我就這麽隨便被老爺吃下去,似乎對不起我們雁蕩門的列祖列宗啊?好像總需要進行一些儀式,高位師傅、師祖的在天之靈才成呢!哎,有了……”
她忽然笑起來,紅著臉,咬著石越的耳根,說道:“老爺,咱們依照雁蕩門的規矩,成親吧。”
“成親?”石越愣了半響,“這個成親作數嗎?”
“怎麽你不願意?”幽蘭眼神幽怨,無比的幽怨。
石越訕訕道:“我當然願意啊,隻是你和白素是好姐妹,我娶了你,而沒有通知她們,會不會不大好?”
“這有什麽!”
幽蘭晃動嬌軀,頂著石越的腰,幽幽道:“咱們這是江湖規矩,隻在江湖上承認,官家那裏又做不得數的,素素也一定不會計較的。”
石越一想也有理,江湖就是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自然不能與世俗混在一團。
“好!幽蘭,老爺答應你,不過你可要想好了,老爺吃了你,可就吐不出來了,你要小心哦。”
幽蘭咯咯嬌笑,小腹向前頂著,剛好靠在石越高聳的長槍上,媚眼眨動,若有深意道:“老爺說錯了,是幽蘭吃了老爺才對,吃進去,嘻嘻……就不吐出來。”
太銀蕩了……
石越哈哈大笑,兩人正在調情,外麵傳來采雪嬌軟的聲音,“門主,采雪給您送衣服來了……”
“給我送衣服?”幽蘭走到門口,“我不是有衣服嗎?”
采雪靠在門口,說道:“是送給姊夫的衣服……”
幽蘭啐道:“別亂說,八字沒一撇,你叫的倒是親熱。”她心中高興,臉上卻是故作嗔怒,心想著小丫頭想的倒是周到,知道石越沒衣服穿。
她接過衣服,說道:“站在門口幹什麽,進來吧!”
“不了!”采雪躲在門口,羞羞的笑:“我怕看到不能見人的東西,惹得門主生氣。”
“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幽蘭不解。
采雪癡癡的笑:“比如,姊夫在床上,滿頭大汗,急不可耐……”
“小丫頭,胡說什麽!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幽蘭紅著臉,罵了一句,采雪已經蹦跳著跑遠了。
石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將剛才與采雪發生的事情說給幽蘭聽,又打趣道:“雁蕩門的弟子,各個不好惹啊,三毛以後可有罪受了。”
幽蘭聽了忍不住咯咯嬌笑:“可惜老爺不是三毛,我可管不住你睡別的女人。”
石越壞壞道:“我的威猛,你一人承受不來……”
倆人打趣了一陣,石越才道:“西域春佛一門為什麽要追殺你們,居然要把你們趕盡殺絕?他是西域大教派,萬萬不至於與中原一個名不轉經轉的小門派死磕,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幽蘭道:“此事是有我那個叛徒師叔引起的。”
“我的師叔剛從蒙古回來,中了我的半路埋伏,被落魄書生、紫雲擊殺,搜她的身,找到一封書信,可哪裏想到春佛門那些禿驢突然就殺上來,不僅要搶信,還要殺光我們雁蕩門弟子……”
“原來如此!”
石越一聽,就覺得這封書信十分重要,問道:“書信呢?在哪裏?你有沒有打開?”
“還沒有來得及!”幽蘭從匣子裏將書信拿出來,交給石越。
石越看著書信很考究,而且是封密信,對幽蘭說道:“你們雁蕩門不是能人輩出嗎?找個人,幫我把這封書信毫不折損的打開,我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這信封不得有半點損壞。”
幽蘭道:“這不簡單嗎?”走到門口,喊道:“采雪,快點過來。”
采雪非一般的跑過來,站在門口,不肯進去,笑顏如花,說道:“門主,你和姊夫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