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石越,起床了,佛女有吩咐,讓你們練功去!”一名番女在門外不耐煩的叫著,嗓音像個女漢子,沒點溫柔的味道。
獨孤滅絕幾乎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想著許多事情,早上才輕輕的睡著了,最先被吵醒,坐起身來,看著石越躺在地上,隻鋪著一層草簾子,身子蜷縮在了一起,心中憐惜,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居然把他趕到地上去睡。
“石三,快點起來!”
獨孤滅絕伸出玉足,蹭著石越的屁股,石越不醒,獨孤滅絕又用力蹭了幾下,石越還是不醒。
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臉上一紅,啐道:“壞人,又在裝死,信不信我把你踢出門外去?”
“嘿嘿……”
石越撲棱一下站起來,笑道:“被姑姑揉著屁股,可真舒服!”
“滾蛋!”
獨孤滅絕看著他滿足的笑容,心裏想著被腳丫蹭著屁股,就那麽幸福?想想也對,自己被石越摸著屁股,不也一般的舒服嗎?
低頭掃了石越一眼,看著他高聳的褲襠,啐道:“被蹭了幾下,你齷齪成這般模樣?”
“姑姑,你誤會我了……”石越笑道:“這叫晨.勃,男人都是這樣子的,我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更厲害。”
“你就吹吧!”
獨孤滅絕臉蛋緋紅,可不想一大早晨就跟石越夾纏不清,起身打開門,就見一位雄壯的女漢子堵在門口,冷著臉盯著她看,不屑的啐了一口,“是不是被日.得狠了,下麵那張嘴痛,連床都起不來了?哼……那熏香燭可是催.情極品,真有你受的。”
你才被日.得狠了!
獨孤滅絕臉蛋憋得紫紅,真想把這女漢子掐死,又想著小不忍則亂大謀,打量這這女漢子,心中暗暗腹誹:就你這副女漢子尊榮,就是點上十根熏香燭,恐怕也沒有人願意日.你的吧?
這番女領著獨孤滅絕、石越二人去一處草堂吃飯。
石越知道這個地方就是雁蕩門的食堂,推門而進,就看到好多武林豪客都聚在這裏吃飯,吵吵鬧鬧,想來這些都是有緣休息長生之術的幸運兒。
番女領著石越二人進了裏麵的小屋!
小屋中明顯檔次高雅了許多,有九對男女正在吃飯,從吃飯的姿勢上來看,就知道他們很有深度。
九對兒男女看著石越、獨孤滅絕進來,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眼神就定格了。
她們的眼神明顯分成兩撥,女人都盯著石越看,眼眸水汪汪的,明顯驚詫於石越的帥氣,而那九個男人目光火辣辣的,盯著獨孤滅絕一眨不眨的望去,心裏大叫著:尤物!絕色尤物啊,
石越拉著獨孤滅絕,很得意的藏在自己身後,不讓那些眸子冒火的男人看,笑著打了個招呼,心想著這些人就是修習房中術的人吧?看他們吃的東西上乘,明顯就是比外麵那些幸運兒高出一個層次來嘛!
石越拉著獨孤滅絕要坐下吃飯,卻聽著‘女漢子’嚷嚷道:“誰讓你們坐下了?你們到裏麵去!”
裏麵?
石越抬頭向裏一望,一扇門虛掩著,留著一道縫隙,一隻蔥白小手彈出來,向他調皮的勾了勾。
“這是誰呀?”石越很納悶。
獨孤滅絕抿著嘴,偷偷的掐著石越的腰,低聲嗔道:“除了那狐狸精,還能有誰?”
石越拉著獨孤滅絕走進去,門就被‘女漢子’砰的一下關上了,抬眼望了望,褲襠又呼呼的支撐起來。
黛麗絲穿著緊俏的黑色武士服,看著石越嬌笑,“你來了!”紅唇彎彎,眼睛也笑得嫵媚,別有風情。
最要命的是,那一身衣服太緊了,緊緊裹在身上,豐滿的臀淋漓盡致的勾勒出來,胸前的弧線飽滿、豐腴,誘人魂魄,她又故意雙手抱著胸,擠出一條冷豔滑膩的深溝,嬌笑之時,酥胸亂顫,美極了。
看著黛麗絲又要去拉扯石越,獨孤滅絕急忙擋在前頭,不讓她碰石越。
黛麗絲咯咯嬌笑,“來!快坐下,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石越低頭一看,才發現桌子中擺放的,有魚翅、燕窩,還有幾樣說不出湯料,但既然能與魚翅、燕窩放在一起,想來價值不菲!
這是王公大員的招待級別,與外麵那九對夫妻吃的東西截然不同,他們是在地上吃,自己是在天上吃呢。
“吃吧,這些東西對練功有益處!”
黛麗絲看了獨孤滅絕一眼,笑著說道:“你若怕有毒,可以不吃!”
獨孤滅絕知道黛麗絲舍不得毒死石越,哪裏會不放心,肚子中咕嚕嚕亂叫,也管不了那麽多,氣鼓鼓的坐下,就開始喝燕窩、吃魚翅,看著還有一碗黑乎乎的漿糊,剛要伸手拿過來……
黛麗絲卻將那碗漿糊搶過來,放到石越麵前,對獨孤滅絕說道:“你若是想要長胡子,隻管來搶!”
又對石越笑眯眯說道:“快喝吧,大補著呢!”
石越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心裏打鼓,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壯.陽的,千金不換!”
黛麗絲看石越不敢喝,主動端著碗,舀出一少來,送到石越嘴邊,說道:“我還能害你,來!張口……”
肉麻死了,這是我男人啊!
獨孤滅絕急忙將漿糊和勺子搶過來,對石越溫柔的說道:“相公,我來喂你!”聲音嬌柔,說不出的溫存嫵媚。
奶奶的,獨孤滅絕難得對自己溫柔一次,這碗糨糊就是穿腸毒藥,也要喝下去呀。
石越心中感動極了,不是對獨孤滅絕感動,是對黛麗絲感動——看來,女人要是多了一個情敵,倒是很能激發熱情啊。
黛麗絲橫了一眼獨孤滅絕,鬱悶的撇撇嘴,轉身出去了。
砰!
看著黛麗絲出去後,獨孤滅絕就把碗摔到桌子上,冷著臉嗔道:“還不趕緊吃,吃了壯陽,好晚上是壞!是不是?”
“不敢!不敢!”
石越隻好自己端著碗喝下去,漿糊進到肚子裏,就覺得小腹中升起一團火,四處亂拱,火勢不大,但卻極有生命力,溫溫的,癢癢的,很是舒服——這感覺,怎麽像是吃了春.藥呢?
他低頭一望,大事不妙:褲襠果然支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