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預料之外
第六百零七章預料之外
還有一天就要到月考了,席朵朵格外緊張。
課堂上,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席朵朵一邊抄寫著老師黑板上的內容,一邊專心地聽著,她看著前排正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嚴若文,她的士氣就更加足了。
“果果,你說我這次月考能考到前五名嗎?”
席朵朵停下了手裏的筆,忽然看著同桌問道。
她總是心裏鼓勵自己可以做到,不過萬一真的失敗的了話,她可不要在嚴若文麵前丟臉。
“你要是考不到第五名的話,我就把抽屜裏這些零食都給你吃了,你說好不好?”林果回答地說著,一臉仗義地看著席朵朵。
席朵朵搖搖頭。
“我怎麽可以搶走你最愛吃的東西呢,我還是繼續加油去吧!”
她再次鼓勵自己地說道。
林果聽了之後不以為然地說著:“朵朵,你還真是的,也沒什麽好和嚴若文比的嘛,輸了就輸了。”
本來朵朵的起點就不高,輸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席朵朵很想認同地點點頭,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就這麽服軟下去,畢竟她是想要贏過那個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嚴若文。
四點半。
臨平高中準時放學了。
這段時間和他們一起坐私家車回家,席朵朵總是和他們一起走出學校。
席朵朵在放學的人群裏和嚴若星並肩地走在一起,前麵每次都是走得比他們要快一節奏的嚴若文,他總是把他們甩在後麵遠遠的,刻意保持著距離。
“若星,這段時間真的很抱歉,讓你和你哥哥關係這麽疏遠,不過不礙事,今天我就去把手裏的石膏也拆了,醫生上次和我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呢。”
席朵朵邊走邊說,神色愉快。
她的心裏更開心的是以後可以不用和他們同進同出了,免得被同學們看到誤會。
“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和若文一直都是這樣,既然你要去拆石膏的話,那等會我陪你去。”嚴若星看著她,順手從她的手裏接過她肩膀上的書包。
“你又幫我拿書包,你這樣就要變成我的小跟班咯!”
席朵朵無奈地看著他,笑嘻嘻地衝著他打趣說道。
“小跟班聽起來也不錯,你說是吧?”
嚴若星淺淺一笑,溫柔的笑意遍布著唇角,宛如春天的一陣微風。
“好啦,等我手好了看你還敢不敢幫我拿,到時候我可是要用搶的哦。”席朵朵開著玩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們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校門,本是往著私家車的方向走去,卻看到今天的嚴若文格外地異常,他並沒有和他們同個方向,而是走到了另外一邊。
嚴若星和席朵朵四處找尋著他的身影,卻看到前方這樣的場景。
在臨平高中對麵的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嚴若文桀驁不羈地走到了車前,從口袋掏出了一把車鑰匙正準備開門。
難道他今天準備自己開車?
嚴若星的目光落在嚴若文身上,神色顯得有些擔憂。
席朵朵的注意力完全在那輛豪車上了,周圍的學生也紛紛注意到了,這輛車從外觀看就顯得與眾不同,和那些幾十萬的轎車沒有辦法相比。
“若星,那輛車是嚴若文的?”席朵朵好奇地問著嚴若星。
她怎麽想他們這個年紀都不應該有車才對,不過看著他那樣的架勢,估計車真的是屬於他的,對於嚴家這種有身份有錢的人,他一個少爺有這樣的車也不為過,但是嚴若文現在都還沒有成年居然都有自己的轎車了,這樣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輛車是若文十六歲的生日禮物,是父親送給他的。”嚴若星說著,他的眼神裏隱約有著擔心的目光,父親是提前送給他的,卻是想讓他在成年後開車,畢竟他現在連駕照都沒有。
“哇,生日禮物還真是豪華。”她喃喃自語地說著,果然有錢人的生日禮物都與眾不同。
嚴若星還是放心不下,他往著馬路方向走了過去,席朵朵看著他也一路跟了過去。
馬路上,嚴若文已經坐在了駕駛位上,穿著校服的他儼然還是一個學生樣,那張棱角分明的五官和輪廓,從車外往裏麵看向他,異常地覺得高冷得視旁人為空氣。
“若文,開下窗戶。”
嚴若星敲了敲了車窗,示意地說著。
黑色的車窗緩緩地往下降落,露出了嚴若文俊美的側臉,以及仍舊停留在前方視線的目光。
“有什麽事?”
他修長的手指早就搭在方向盤上,準備開車的時候被人打擾還是很心煩的事情。
“若文,你這樣擅自開車的話不安全。”
嚴若星擔心地說著。
“不安全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嚴若文看著他,言辭犀利地說著,有種把他和他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的意味,但是多少帶著叛逆的口吻。
嚴若星抿了抿嘴唇。
他頓了頓,“你知道我不會讓你這樣開車走的。”
“那你想怎麽樣?”
嚴若文眼裏透出一絲懊惱。
平時和他起爭執的人最少的就是嚴若星,但是自從席朵朵出現後,嚴若文總覺得他是有意和自己對著做,這次要不是受不了和他們一同坐一輛車,他也不會想到要去開這輛車。
“嚴若文,你這樣和你弟弟說話好嗎?他是擔心你才會這樣和你說吧。”
席朵朵看不下去地說著,這樣算哪門子的兄弟,說話簡直比陌生人還不客氣嘛。
嚴若文並不理會席朵朵,聽到她的聲音後他發動了油門,即將就要開車的他打算一意孤行不聽別人的勸說。
“你開車可以,那就順便帶我回家吧。”
嚴若星見勸不住他,他打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席朵朵見這樣的情況,順勢地也坐了過來,一麵倒的她剛進來就撞倒了嚴若星。
“朵朵,我怕若文不安全,所以——”
嚴若星正想解釋地說著。
“你可是說好要陪我去拆石膏的,怎麽可以一個人走呢?”席朵朵說著關上了車門,實際上卻是擔心嚴若星。
坐嚴若文這種新手的車,恐怕再好的車也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