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今天晚上我肯定會和池衍琛發生無法阻擋的事情。
我的心尖都在顫抖,手哆嗦著抓上他的手:“池衍琛,你不能強迫我!”
“咱們是合法夫妻,這樣的事情本就理所當然!”池衍琛一隻手就將我雙手抓牢,讓我無法動彈。
我恐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人生中的寶貴第一次,卻是通過這種和QJ一樣的方式丟失,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眼見我的衣服扣子已經被全部解開,我顫著嗓子求他:“池衍琛,你別這樣……”我的淚掉下來,正好砸在他手上,“你這樣我很害怕。”
池衍琛的動作猛然一頓。
我趁機將被他拉開的衣服緊緊合住,雙手防備地放在胸前。
空氣裏驟然沉寂下來,帶著讓人壓抑的沉重。
我低低啜泣著,不敢抬頭看他。
久久,池衍琛緩緩放開我,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回去換件衣服。”便離開了。
我癱坐在地,黑暗中捂著臉抽泣,說不清是因為什麽,隻是覺得心好像被水泥堵了一樣疼的難受。
這一晚上,池衍琛都沒再下來。
我上去的時候,池衍琛的門並沒有關嚴,透過縫隙,我看到池衍琛並沒有開燈,曲腿坐在窗邊,臉色寂然地看著窗外,指尖燃著一根煙,腥紅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滅。
月光在他身上灑下一層清冷的光,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孤寂。
我沒敢再看,匆匆回了我的房間。
這一晚上又是輾轉難眠。
我不知道池衍琛去見他的前女友,是不是真的談生意,但我去和別的男人相親,卻是真真實實背叛了他,背叛了這個婚姻。
不經意間抬手,看到我無名指上的鑽戒,想到池衍琛特意找設計師來打造我們“定情信物”的心意,我心裏就更加難受起來。
我決定第二天好好找池衍琛道歉,然後開誠布公的談一下。
誰知等我起來時,池衍琛已經離開了。
他從來沒有這麽早的離開過,這是在明顯避著我。
我心裏針紮了似的疼了一下,我媽的電話正好打了進來。
“安安啊,昨天見的男人感覺怎麽樣?”我媽一上來就關心的問道,“要是覺得不討厭,就先處處試試吧!”
我抿了抿唇,決定和我媽坦白:“媽,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等我。”
去了醫院,我簡單交代了和池衍琛結婚的事情,過程中省略了被逼無奈,隻說是兩情相悅。
我媽坐在床邊,半晌沒說話,最後皺著眉狠狠拍了我頭一下:“安安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了?還是為了報複齊言,所以隨便就找個男人嫁了?你們才認識幾天啊就結婚!我不同意!你快點去把這婚給我離了!”
“媽,這婚都結了,再離也沒用了啊!”我苦笑著勸她,之前就是知道會刺激到她,甚至惹的她大怒,我才一直猶豫著想找個最恰當的時機說。
“怎麽沒用!萬一那男人也是個渣男,你趁早抽身也不用再被傷心一次!”我媽憤怒地站起來,拉著我就向外走去,“走!我親自去和那個男人說!你拿了人家多少彩禮,咱們全部都退回去!”
我媽不在乎我二婚的名聲,隻在乎我會不會被再一次傷心。
我心裏暖暖的,手下卻慌忙攔住她:“媽,我和他相處的挺好的……要不我改天帶他來見你怎麽樣?不是我說,你女婿那麽優秀,你見了肯定就會改變注意了。”
“永遠不可能改變主意!”我媽卻說得斬釘截鐵,“那種隨隨便便就結婚的男人,能有多負責!”
我心裏不認同我媽的說法,卻又沒什麽證據反駁,隻能暫時妥協。
安撫好我媽,我去看了看我爸,他已經出了重症監護室,卻依舊沒有醒來。
醫生說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我也隻能拜托醫生盡力醫治。
出了醫院,我開始發愁怎麽讓池衍琛得到我媽認可。
還有我和池衍琛本身的矛盾也還沒解決。
我的工作也杳無音訊,再找不上我就得喝西北風去了。
煩心事都堆在了一起,我隻覺得嘴上都急起兩泡。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接到了江謹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