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意識攻擊失敗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自成一個世界,所以是結界無疑。隻是他們還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設下的這個結界,所設下的這個結界又是為何?是為了抵擋他人,還是守護一方?
但不管怎樣,這個地方自成一體,一片虛無,就像一個十分廣垠的空間,如果扔了直接想要走出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小世界裏麵,走出去不行,那要如何才能出這個結界呢?
“這個結界,我們應該怎麽走出去啊?我們走出去的路都被這虛無給化解了。”業火問他們倆,但是他們倆都沒有回答,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這裏畢竟不是陣法,無法找出陣眼直接逃出,而是一個小世界,如果要走出這個小世界,我有找到這小世界裏與本來大世界的聯係。
“用蠻力是不可能的,不管我們出再多的靈力,這虛無都能給我們給化了,隻能另想辦法了。”君莫邪緊緊的盯著虛無,跟沐汐說道。
沐汐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也許在這裏,我們可以找到另一種攻擊的方法,這個隻是我的試想。因為我們用靈力對結界進行攻擊,但是攻擊無效,因為這裏邊全是虛無,十分廣垠,因我們的靈力不能達其邊界,自然,就被化解了。如果能夠找到另外一種攻擊的方法,而這種方法能夠擴散的更遠更快的,也跟虛無一樣,可以不著邊際的,或許能夠超過虛無的,也許還有用。但是有什麽東西可以跟虛無相提並論呢?我總感覺有,就是不知道是什麽。”
三個人都在仔細想著,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望著廣垠的虛空,他們卻都無能為力,也許能想到這種能夠超越虛空的東西,他們就能夠出去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君莫邪和沐汐相互對視一笑,因為他們已經想到答案了,不過他們都隻是設想而已,如果這種設想並沒有奏效,那他們也無能為力,隻能再想辦法。
他們對視一笑之後,共同說出了一個相同的答案:“意識!”
“意識?在最開始的時候,你就說用意識來打破?”業火挑著眉問道,滿臉疑惑。
“是的,意識。但是那時候也就是想想而已,現在想來,意記應該是隻是唯一的武器了。”沐汐說。
因為君莫邪和沐汐同時想到蓮靈可以用意識穿過這結界來與他們對話,所以想到意識是不是可以穿越這一結界,意識也是虛無縹緲的,所以能意識跨越至虛無,根本不是難題。如果用意識作為武器的話,也許還能夠擊穿這虛無的結界。
“好,那我們三個人並齊心合力,使用意識流去攻擊至虛無的世界,勢必將這一虛無的結界給擊穿,讓我們可以出去。”業火十分焦急,因為蓮靈還在外麵,或許他是,很想早一點見到蓮靈吧,反正就很急迫的想出去。
於是他們便在這巨型蓮花上釋放自己的意識,並且將三股意識和合為一體,所以這股意識十分強大,讓這股意識往一處地方直接攻擊,意識是虛無縹緲的,他們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識,一直向前,前方也是虛無,虛無之外還是虛無,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自己的意識卻不會消散,虛無卻還沒有到邊,就這樣意識一直在不斷的往前延伸,而虛無卻好像永遠沒有到邊。過了半個時辰,他們都感覺到自己的疲憊,沐汐甚至再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所以便停止了意識攻擊虛無的方法。
“這方法根本行不通!”業火十分惱火。
“意識虛無漂渺,虛空也是虛無縹緲的,雖然我們三個人的意識合起來已經夠強大了,但我感覺是創造這虛空的主人,也給了這虛空十分強大的力量,依靠我們現在的意識根本就無法打破。”
沐汐總感覺這世界非比尋常,肯定另有玄機,
而且這世界並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他們在此處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很愜意。寧靜,優雅,甚至有些愜意,這些是這裏的主旋律。
沐汐閉上眼睛,放鬆自己的身體,靜靜的感受一會兒。沐汐感覺自己是處於一方虛無之中,而這虛無又不是用來困住她的,反而,給了她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好奇怪。”沐汐睜開眼睛,若有所思,又自言自語。
“你,發現哪裏奇怪了?”君莫邪疑惑不解。
“這裏本來就很奇怪,所以你覺得很奇怪,並不奇怪。所以我想說的是,你覺得哪裏又奇怪了?”業火改變不了他那頑皮的性格。
“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本著結界之內,一直都出不去,所以他是來困住我們的。而是解救之類的虛無又讓我們可以自由自在的,那種感覺就像,我們可以任意的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了,無拘無束,為所欲為。很不可思議,就結界之內的虛無,本是用來困住我們的,因為我們有無拘無束的感覺。”沐汐若有所思,現在又轉過頭來對著他們倆說:“你們覺得呢?”
君莫邪聽了她的話,閉上眼睛,放鬆身心去感受這虛無的世界。
“嗯,是的,與你所說一般無二,就是無拘無束。”君莫邪這個眼睛,跟沐汐說。
“所以我覺得這虛無的目的,並不是來困住
我們,而是想讓我們有所感悟,如果我們試一試在這結界之內進行冥想,也許我們可以在這結界之內有所獲得。”沐汐分析說。
君莫邪沉思良久,覺得沐汐所言非虛,虛空並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而困住他們也許隻是虛空太過廣闊而已,似乎不是本意。既然,用靈力和意識攻擊都沒有成功,那如果在這,虛空之內能夠獲得什麽東西,也倒不是一件壞事。
“怎麽可能?難道被困在結界之內還有什麽好處嗎?反正我不信。”業火一屁股坐下,看兩個傻瓜一樣的看著他們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