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進入魔界
兩人費勁千辛萬苦進入魔界後,原以為會看到和平時的宮殿一樣,都士兵把守,可現在……
沐汐看著眼前屍首遍野、地上也全都是血跡的魔界,她忍不住開始犯惡心,幹嘔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沐汐用袖子捂著鼻子,不讓這難聞的味道刺激自己的口腔。
君墨邪也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看了看四周,發現魔界死氣沉沉,沒有一絲絲的活力,寸草不生,他心裏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沐汐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魔界到處都是屍體,有的……有的還被分屍了,屍首都不見了。”
君墨邪也覺得奇怪,於是搖了搖頭,神情凝重地說:“我也不太清楚。”
過了一會兒,沐汐扯了扯他的袖子說:“這裏的氣氛好詭異,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吧。”
君墨邪點了點頭。
他們往魔界深處走,發現整個魔界都是屍首遍野,沒有一個活人,甚至連一個生命都沒有,整個魔界很黑,依稀隻能辨別前方的路。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是神情都一致的嚴肅和凝重,這魔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真打起來實力也不容小覷,可現在,魔界損傷如此慘重,到底是誰有這個能力能把魔界重傷成這樣?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整裝易容,變換了容貌,變成了別人不認識的模樣,然後繼續小心翼翼的走著。
兩人一直走,越往裏走越黑,沐汐畢竟是個女生,看著身旁的屍體和黑暗的環境,心裏也開始害怕起來。
突然,沐汐看到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她嚇得挪不開步,她出聲喊了聲:“君……君墨邪,你……你等等,那……那邊有……有東西。”
君墨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一雙眼睛,他心裏一驚,但為了不在沐汐麵前丟麵子,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說:“我們過去看看。”
沐汐緊緊地抓著他的袖子,手心裏出了很多汗,腿也因為害怕而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君墨邪和沐汐慢慢地靠近那雙眼睛,突然傳來一聲烏鴉的叫聲,那雙眼睛也隨之抬高。
君墨邪鬆了一口氣,直起身子,用袖子擦了擦剛才因為害怕額頭上的汗,說:“是一隻烏鴉。”
沐汐也鬆了口氣:“還有生命。”
兩人繼續往前走,走了許久都不見有活人,偶爾會出現一兩隻烏鴉盤旋在上空。
兩人越走越心驚,越走越害怕,肯定不清楚魔界是怎麽個情況,兩人再次提了速度。
過了一會兒,兩人來到宮殿前,此時的宮殿也是一片蕭條景象,死氣沉沉,毫無生氣,時不時吹來一陣微風,吹起了寫著魔這個蒼勁大字的旗幟。
兩人都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的進入宮殿,沒想到宮殿裏也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但不過宮殿裏比較幹淨,沒有血跡斑斑也沒有血腥味,但不過桌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沐汐和君墨邪繞著宮殿走了一圈,發現這裏看上去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住過,而且宮殿裏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這時候,沐汐看到一個讓她臉色蒼白的畫麵,宮殿最裏麵的房間窗戶上趴著一個人,那個人的頭被分成了兩半,,手勁被挑斷了。但不過宮殿裏沒有一絲絲的血跡,宮殿裏幹淨得不像是經曆過大戰,那個人的嘴角上揚,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就這麽盯著沐汐,顯得十分詭異。
沐汐再也忍不住了,跑出去吐了。
君墨邪也跟著跑了出去,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沐汐幹嘔了一會,說:“沒事。”
君墨邪也看到了那個畫麵,他也不好受,但他畢竟是一個男的,心裏承受能力自然比沐汐的要強。他拍了拍沐汐的後背,問道:“還可以堅持嗎?”
沐汐想著,既然來都來了,我可不能讓君墨邪看扁我!於是點頭說:“可以的,我沒事,隻是太過於血腥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君墨邪扶起她,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進到宮殿裏,再好好地觀察了一遍那個人,那個人很明顯是被殺了以後才被拖到了這裏。
君墨邪心裏充滿了疑問,那個人的身份是什麽?為什麽會被殺?那個殺他的人又為什麽殺了他之後把他放到了這裏?
沐汐看到君墨邪看著那個人發呆,就在他麵前揮了揮手,出聲喊他,君墨邪?
君墨邪沒反應,好像沒聽到沐汐在喊他,最好還是沐汐掐了他一下,他吃痛才回過神來:“你幹嘛掐我?”
沐汐理直氣壯地說:“你想什麽呢,我叫了你好多聲你都沒理我。”
君墨邪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什麽。
沐汐覺得君墨邪怪怪的,但不過看得出君墨邪不想說,她也不好強迫他說,隻好陪著他。
君墨邪轉過身來觀察這個房間,發現和別的沒什麽區別,隻不過就是多了一個窗戶,他走到窗戶旁,向外望去。
望眼看去,外麵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地上一地的屍體再無別的,君墨邪心裏很不安,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沐汐不敢太靠近,因為她終究還是害怕,但不過她也從的方位往外望去,看到的視野和君墨邪的也差不多,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疑惑,為什麽是這個人被放在這裏?為什麽不是其他人?他是誰?有什麽特殊的身份嗎?她的心開始不安起來。
當初沐汐和君墨邪都沒想到魔界會是這麽一副淒涼景象,他們不過是想來探探路,隨便拿樣東西,可現在看來……
沐汐抬頭,不讓自己眼睛裏的淚水掉落下來,她吸了吸鼻子。君墨邪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這個女孩比她想象中的要堅強,要勇敢,要聰明,要漂亮,要……讓人心疼。
沐汐看到他在看著自己,臉不禁紅了,想著自己剛才的窘態都被他看到了,問他說:“你看著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