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試煉地獄(6)
沐汐越聽見有人說起君墨邪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飛奔去見他,心不知怎麽的心在亂跳,撲通撲通的,瞬間消失在原地,隻想快一點,再快一點看見他。
快要來到戰場的時候,沐汐突然覺得這樣的行為顯得特別傻,幾度猶豫不決,最後懊惱的搖了搖頭,“真是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麽風,要來這裏看君墨邪。”
“抽了什麽風啊?”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沐汐驚訝的抬起了頭,一股特別溫暖的氣流瞬間湧入了沐汐的四周,包裹著沐汐“來看我叫抽風,那被我發現了叫做什麽?”
沐汐嚇的後退了幾步,臉紅著有些磕磕巴巴的問到,“我在這麽偏僻的地方,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猜啊。”君墨邪斜著頭看了看沐汐,“嗯很乖沒有瘦點,我剛剛還在想你要是因為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而瘦了,我就罰你吃三盆豬腳補回來。”
沐汐噘嘴嘟囔到,“女孩子瘦一點比較好吧,胖了就沒有人要了。”
君墨邪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拉過沐汐的身體擁抱在懷裏,感受到最安心的氣息,“沒事,再胖我也要你。你就是我最愛的寶貝。”
沐汐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這麽想要見到君墨邪了,隻要有君墨邪在的地方,她就平靜且安心,“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啊。”
君墨邪憋笑著說,“我聽見有些人說邊緣有一個白衣少女特別漂亮啊,而且搖頭晃腦的我一聽就覺得說的是你,果然一來就看見一個來見我覺得自己瘋掉了的小姑娘。”
沐汐臉紅的不好意思的說,“什麽嘛。我那是怕打擾你上戰場好吧,要是我來你導致你分心那不是我的錯嗎?”
無憂:“.……”現在我可以理解慕容子楓沒什麽總是流露出那麽絕望的表情了,這兩個人發的狗糧都快要成噸了,而且可怕的事情是他們自己還不知道。
縱使現在無憂的智商再高,也不會處理這種情況,隻好學慕容子楓的把自己當做隱形人通明人,忽略這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這樣曖昧的光景,君墨邪本想再說些什麽,被一陣急促的叫聲打破了,“君大哥,你快來,兄弟們這邊快要抵不住了,這是最後一波強攻,沒想到這凶獸和發瘋了一樣,不顧受傷還在打,你快點過來看看啊。”
沐汐反應最快,一邊說著一邊把一臉無奈的君墨邪拉回了戰場,“怎麽回事?墨邪我和你一起去,它們隻剩最後一波攻擊我們就全贏了,我們不能功虧一簣。”
那個過來匯報的自然也是認得沐汐,連忙把情況說的更加詳細一點,“它們就和瘋了一樣隻顧著殺人,就算受傷了也不會躲一下的,變得特別難纏兄弟們很多都受了傷。”
沐汐心中一驚,不由的問到,“是不是雙目無神,而且動作十分遲鈍,而且像是被什麽控製了一樣,靈力大增?”
正準備這麽說而且被沐汐強白的匯報者一臉驚奇的問到,“沐汐姐怎麽如此清楚?正式如此。”
沐汐微微蹙眉,“我知道,那情況確實棘手了,你別跟我們回去去吧其他兩隊找來讓他們迅速增援,要是慢一步,軍法處置。我現在和君墨邪兩人一起去那邊穩定情況。”
那人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以後迅速的跑去找了那兩隊,沐汐和君墨邪一邊趕一邊分析情況。
沐汐一臉擔憂的對君墨邪說,“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雖然現在魔獸的速度大大減少,但是如果是剛剛我形容的情況,他們感受不到疼痛那就有問題了。那就是一個無敵的狀態,隻要控製不結束根本不可能打的完反而可能會把我們這邊的人拖垮。”
“你的意思是……那就確實嚴重極了。”君墨邪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麽深的層麵,細思極恐,一個不會疼的人再怎麽打也不會死就算把他的頭砍了他的身子還是照樣站起來殺人。
沐汐搖了搖頭,覺得說不定自己想多了,“我也是這樣估計,等看到了情況才知道。”
很快兩人來到戰場中央,情況不出所料就是最壞的那一種,沐汐的神色瞬間如冰一樣的沉重。
我天穹學院的弟子已經死傷慘重並且神色疲憊,看見君墨邪回來了以後差一點哭出來,“君大哥,這玩意砍不是殺不掉,不是弟兄們不努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沐汐並沒有馬上安慰他們說沒事了而是更加嚴肅的說“墨邪你試一下,用電有沒有辦法。”
現在這種情況,別說用安慰的了,隻有當著他們的麵殺一個讓他們看到希望才能重建他們的信心。
君墨邪二話沒說,直接一個電靈力過去了,最前麵的魔獸不但並沒有半點反應而且還像被什麽刺激了一樣,一個勁的追著君墨邪打。
這個時候兩個大隊也過來增援了,看到這樣的情況,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君墨邪一雙紫眸寫滿了擔憂,“這樣下去不行啊。所有的弟子都沒有了勇氣,別說等下,就是現在來一個砍的死的他們也不會動手了。”
“嗯。”沐汐一反常態的點了點頭,她當然十分清楚這樣的危害,因為她也會這樣控製人,隻是她不想也不願意這樣對待別人。
這種情況也容不得她猶豫了,微微的蹙著眉毛,手幾乎是顫抖著拿出了一把白玉笛。她在殺手組織最厲害的控心和伴隨著她記憶深處最痛苦的被別人拋棄的記憶大概就是如此吧。
君墨邪比她更快的按住了沐汐的手,搖了搖頭,他曾經見到過這樣的沐汐,不想再看見一次,“如果痛苦就不要用了……”
沐汐卻因為這一按變得十分堅定,“沒事,我可以的,這樣的情況,如果我再不出手,就再也沒有贏的機會了。”
更何況,現在她的身邊有一個愛她如斯的男子,她又有什麽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