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回到王府
月柔對於他的感情,他最清楚不過,即使她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她,隻要是為了自己,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達到他的目的,這就是愛情背後無限巨大的力量吧。現在他隻能利用這情,來達到他不擇手段的目的。
可是在這同時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在阻礙著他,那就是華鳶。華鳶的性格他很清楚,即使華鳶不愛他,現在也是他的正妃,她是絕對不可能會讓一個女子介入他們之間的。
“三天後,本王派人來接你”,無奈月柔是個很關鍵的人物,巫女的身份和能力,是他很需要的,雖然說現在月柔的法力沒了,但那隻不過是暫時。或許幾個月後,即使是幾年後才會恢複,他也絕對不可能讓月柔落入別人手中,即使他不需要,也會將她除掉,決不能讓她成為自己的阻礙。
這個答案月柔不是很滿意,即使現在是沒有了法力,但是她還是可以知道儲子墨的想法。他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她而已,如果哪一天她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麽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絕對不會顧及她那份感情,一定不會留她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還是那麽愛他,眼下端王府中,除了華鳶一個人,雖然是個王妃那又如何。後院已經沒有了人,隻要她能恢複法力,將華鳶除去,那麽終有一天這個男人,也隻會是她的。
“嗬嗬,如果我要王爺親自來接呢?”怎麽說他都是許諾過月柔的,讓她做冊妃,如果想要得到好處,那就必須得有付出。即便是她深愛著的人,也是一樣的,隻有互惠互利,才能保持關係持久。
儲子墨眉頭一緊,隻不過幾十一個小小女子,居然還敢讓他親自來接,她算老幾啊?一口氣堵在胸口,不能出又咽不下,儲子墨還真的是憋屈壞了。隻是他又豈會輕易就答應月柔的要求,如果在這個時候就服軟,那豈不是讓月柔覺得她很重要嗎?
儲子墨嘴角輕勾,露出一個邪魅迷人的笑容,“嗬嗬,若你執意如此,可別怨本王失言”,扔下這句話後,甩甩衣袖便離開了這個房間。來到林戈在的房間門口,裏麵陣陣嗨皮的聲音傳出,儲子墨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這個平時看起來安靜到像是石頭雕刻出來一般的手下,居然還能在這種地方玩得如此嗨。
抬手正準備要敲門,隻是裏麵的聲音一直不斷,儲子墨靜下心來想了想,如果此時在裏麵的不是林戈,而是他和鳶兒,那乳溝有人在這個時候敲門,他會不會感覺很悶躁很掃興呢?
當然是會的,默默歎氣,儲子墨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他一個人也是可以解決的,算了,隨他去吧,做他手下那麽久,這還是林戈第一次玩得那麽歡愉。
就這樣,儲子墨獨自一人離開的花樓,走在大街上,順便給鳶兒挑些禮物。鳶兒最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了,他這一次惹她生氣,可得花點心思哄哄她才好。
熙熙攘攘的大街,各式各樣的小攤,儲子墨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看,就在這時,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很熟悉又極其厭惡的身影。他居然回來了?這怎麽可能,嗬嗬,怎麽不可能,他就這樣,儲宣朗絕對沒有那麽簡單,小小一個瘟疫蔓延的城又怎麽能夠困得住他呢。
不過即使是回來了,那又能改變些什麽,現在京城裏,絕大部分人都是在手他的控製,而現在坐在那個皇位上的,不是儲宣朗的父皇,而是儲宣朗的那位廢柴兄弟。如今的朝中已經是大亂,在也不同以往那般,儲宣朗的父皇年事已高,退位在即,這樣的話語在京城大臣口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估計儲宣朗不久後便會聽到關於這樣的話語吧。
儲子墨倒是不急,他現在反而很想要看看,當儲宣朗知道這一切之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儲子墨沒有多加停留,儲宣朗的出現或許實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還有另一件事情讓他不得不擔憂,那就是鳶兒。
在這樣非常時候,他還是先回去看看鳶兒在不在府中的好,她那樣的性格,估計他也得學學儲宣朗,建一個高高的圍牆才好了吧。坐上馬車,儲子墨一路返回來了端王府。
燕七帶著儲宣朗,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現在正在趕往回府的路。兩人趕了多日,也已經是變得身心疲憊,但還是隻能堅持著,在回府之前,絕對不能倒在。
現在他們兩人在街上買了幾個饅頭,準備先充饑,因為這一路的風雨兼程,他們的樣子已經不是那麽容易認出來是誰了,當然除了最熟悉他們的人之外。
兩人終於回到府中,府中的下人們個個都驚呆了,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威風凜凜氣宇軒昂的二王爺嗎?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看到儲宣朗,沒有誰敢去靠近他,原因就是春美愛慕儲宣朗後,那樣的下場在他們心裏還曆曆在目呢,誰還敢喜歡他敢去靠近他。
“王爺,先回房,屬下去請大夫”,燕七扶著儲宣朗,語氣間感覺有些哀傷。自他兩回府後,就一直都沒有見到陳羽,也不知道陳羽這小子跑哪裏去了,這樣重要的時候居然還不在府中。
可誰又知道,此時他們心中所想的人,現在正在宮裏,被貴妃娘娘抓入了天牢之中。原因就是,陳羽在最後一次給儲宣朗送信之時,正巧被貴妃抓個正著。貴妃看他是儲宣朗的人,就將真信損毀,弄了封假信,隨後治了陳羽一個與外勾結,企圖謀反之罪。
就這樣,陳羽被打入天牢,日日忍受著貴妃的折磨。現在的皇宮,已經是儲宣淩和貴妃的天下,至於皇上和皇後,皇上處於病中,一直未曾來管過朝政,而皇後自儲宣朗離開後,邊一直鬱鬱寡歡,也獨自一人關在院中,不願出門。
儲宣朗回到自己的寢室,看著那張熟悉的床,真的是久違了。他離開到現在,也有兩個多月了,隻是缺感覺這一別特別的久遠,就好像是前世今生一般。伸手撫上那柔軟的被褥,眼眶微微泛紅,若兒,你還好嗎?你是否也像他思念若兒一般,思念著他呢?
會的,他和若兒在一起經曆那麽多喜怒哀樂,雖然時間不久,但是那份感情是不會淡了,反而過去越久,就會越濃。將被子抱入懷中,他還記得就在華鳶離開幾天前,就是與他在這裏,蓋著這個被子,過了他們的洞房花燭。
這是他永遠難忘的,如今他回來了,他要奪回屬於他的一切。什麽貴妃太子,什麽儲宣淩兄弟情義,嗬嗬,如果讓他有這個機會,他一定會親手了結了這個好兄弟,儲宣淩,他不配。
現在的儲宣朗,他終於還是明白了為什麽他的皇叔會變成這樣,被親兄弟背叛,被身邊人算計,那是什麽樣的感覺。估計,如果他的處境有儲子墨那般慘烈,他會變得比儲子墨還要可怕很多吧。
“王爺,大夫來了”,燕七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儲宣朗從方才的沉思中慢慢醒來,“進”
燕七帶著大夫推門而入,來到儲宣朗的跟前,看到儲宣朗,大夫躬身行了一禮,“草民參見二王爺”
“免禮,燕七,你先出去吧”,他的傷勢太重,燕七這個膽小的小子還是不要在這裏的好。可是燕七有些不樂意了,他家主子都傷成這樣了,他怎麽還能出去呢,這不是太沒有人性了嗎?
“王爺,屬下在這裏,還可以幫忙的”,王爺不要趕他走嘛!燕七嘟著嘴巴,心裏有些小委屈,他除了王爺就沒有其他親人了,頂多就是把陳羽當成是他的哥哥,可是現在陳羽不知去向,王爺可不能不要他了啊。
儲宣朗默默歎氣,這個燕七,他就不信還拿他沒辦法了。腦子一轉,儲宣朗有了個好理由,“好久沒回京了,本王想吃第一佳肴的燒雞,你去跑一趟吧”
燕七有點懵,這個二王爺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嘴饞了呀?都傷成什麽樣了,居然還想著吃雞,唉,真的和林小姐都快成一個樣了。
燕七撇撇嘴,隻好答應,“是,那屬下去去就回”
“嗯嗯”
終於是走了啊,哎呀呀,他剛剛怎麽不多說點,雖然第一佳肴與二王府有些遠,但是燕七這傻小子要是跑著去,也用不著多長時間,早知道他就多點幾個食樓了。
燕七走後,儲宣朗才伸手讓大夫把脈,大夫一把脈象,嚇得後退了幾步。這這這,這二王爺的脈象看來,他已經時日不多了,劇毒已經侵蝕了他的五髒六腑,這要他怎麽治啊?
“有話就直說,本王的傷勢如何?”一路走來的痛苦,儲宣朗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傷勢,隻是他現在隻想確定一下,還能不能治。看著大夫這慌慌張張的模樣,即使是他不說,儲宣朗自己也明白是怎麽樣的結果,但是他不信,他不信他就這麽脆弱的。
大夫起身後退了幾步,隻是把脈那一瞬間,他的額頭上已經浮滿了汗水,不用說,誰都知道那是嚇的。在人們都心中,儲宣朗的形象就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人吧,誰不惜命,誰敢如此靠近他。
“回回二王爺,此毒並非一般毒,草民,草民醫術尚淺,實在無法解得了此毒,還請二王爺恕罪”,怎麽辦怎麽辦?毒解不了,不知道二王爺會不會怪罪他啊?
說完這幾句話,大夫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了起來,他害怕啊,要是儲宣朗發威了,估計他隻能抬著出去,隨後可以直接挖坑埋了吧。
儲宣朗還是那副鎮定的模樣,早就知道的事情,他也就不會那麽驚訝了。“你就說,本王的毒用什麽可以解?不管是什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現在的他,已經是撐著身體,相信隻要他一放鬆,整個人就會倒下,還能不能醒過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大夫愣了愣神,辦法是有,但是那不是醫術啊,如果不說,二王爺估計不會放過他。但是如果說了,二王爺會不會大怒然後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