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如今唯剩下它能讓你心甘情願
江小魚下意識地往被窩裏縮了縮,警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這是什麽?”
“你說呢?”厲南爵邪笑著湊近,漆黑的眸中卻泛起一層森冷:“你不喝的話難道要讓我喝?”
他意味深長地搖了搖杯中的水,藥物早已融於水中,江小魚微微張開了嘴巴,腦海中迅速的運轉著,剛才不知道怎麽回事她感覺身上燥熱難安,醒來時就發生了這一幕。
厲南爵是什麽樣的人她最清楚,這水裏放的東西恐怕不是其他,而是……
江小魚瞳子猛地一縮,嬌軀剛想往後縮一點,誰料到男人卻猛地變了臉色,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整個人拖到了他的麵前。
“我不喝,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她軟了語氣,可憐地祈求他,可是厲南爵隻是冷笑,然後她隻感覺腰間的力道更重了些,那水杯直接往她的嘴裏灌了進去。
沒過多久,身體瞬間沒力,一股火熱的異樣感好像要從她的毛孔中噴薄而出。
“救命.……”她急促地喊著,身子卻緊緊地蜷縮在被窩裏,又害怕又無措地看向麵前好整以暇盯著自己的男人。
“不是該喊救命,而是該求我。”厲南爵微微弓起身子,欺身爬到小東西的麵前,故意引誘獵物主動上鉤。
……
月影朦朧,今夜的風似乎也夾雜著旖旎的氣息。
“寶貝,今晚沒有我,你會死的。”
“想死麽?”
“嗚,救命.……”
連續吃了兩粒催/情/劑的江小魚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她唯獨知道的就是這個男人給自己灌輸的思想,沒有他,她就不能活。
那就讓她死去好了,可是為什麽還要讓她如此痛苦的經曆這一切?
“哎,寶貝,我沒法拯救你的心,但是我可以拯救你的身啊。”
男人狀似無奈地歎息了一聲,粗糲的指腹再次撫上她的眉眼,江小魚隻覺得被他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著了火一樣,急劇的渴望他再次的愛撫。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麽可恥的思想,閉上了眼,掩耳盜鈴的想要屏蔽這一切,這一刻她似乎還在想,為什麽她不是個傻子,如果是傻子就不會活的這麽痛苦了。
女孩一動不動地躺在自己的身下,厲南爵這才撐起身子打開了壁燈,此刻,江小魚才真真正正的睡去了。
厲南爵這才能自嘲地笑了笑,毫無遮擋地露出情緒的悲涼。
”本想用催/情/劑讓你不會太疼,卻發現如今唯剩下它能讓你心甘情願地在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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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黎明
江小魚幽幽地轉醒,臥室還是黑暗的,讓她一下子回想起了昨晚的瘋狂。
血液從血管涼透,她猛地從床上坐起,被子盡數掀起,露出了身旁男人精壯的身材。
她嚇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屁屁,想要跟這個惡魔拉開點距離,卻不曾想自己還沒有做出動作,身子就直接被厲南爵拉到了懷裏。
她的心髒好像已經跳出了嗓子眼,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他、他怎麽醒了?
江小魚有一分鍾的懵逼,兩分鍾的不知所措,三分鍾的負隅頑抗,四分鍾的繳械投降。
見小東西終於不抵抗自己了,厲南爵這才垂下眼皮看了一眼窩在被窩中背對著自己的小魚。
“轉過來。”
還是像頭牛一樣倔強的不動彈,這讓厲南爵想起了昨天晚上,這丫頭吃了那種藥竟然生生的忍了一個多小時。
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悲哀。
“要我再說一次麽?”他的聲音逐漸轉冷,身體一傾,反箍住她纖細的腰肢。
一股危險感油然而深,江小魚吃一蟄,長一智,立馬老老實實的扭過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打也打不過你,逃也是被活捉的份,江小魚索性抿著嘴巴,不說一語。
厲南爵淡淡地低頭往懷裏看了一眼,小東西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又熟睡了過去。
手臂微微鬆了鬆,不再禁錮著她,而是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又到了清晨,江小魚本來想做做樣子,等厲南爵先睡著了自己再找機會逃跑,後來為了想逃跑的路線,想著想著就和厲南爵一起睡了過去。
等她睡醒了,身旁早已沒了人影。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熟悉地找出厲南爵的鬧鈴看了看,這一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時間已經過了十點。
日上三竿啊!
她抬起眼皮,往緊遮著的窗簾上看去,深色的窗簾拉的密不透風,怪不得讓她有種還是半夜的錯覺。
房間裏忽然隻剩下她一個人了,一種孤寂感,以及羞恥感油然而深。
她想到了辰軒,她不知道自己待在厲南爵的別墅裏待了多長時間,可是她唯一清楚的是,婚禮一定搞砸了。
新娘在結婚當天被前夫綁架,辰軒該怎麽麵對輿論風波?
辰軒現在是不是還在滿世界的找她?
辰軒怎麽樣了?
江小魚清澈的大眼睛無措地看著周圍,她走下床,忍著身上各種各樣的疼痛,拉開了窗簾。
房間裏一件她可以穿的衣服也沒有,想來應該是厲南爵怕她逃走故意把衣服全部拿走了吧。
江小魚隻好扯著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厲南爵房間的光線很好,是朝南房,還有一個長長的欄杆。
屋外電閃雷鳴,秋雨一直下個不停,入眼一片殘花敗柳的景象,厲南爵的臥室直對著樓下的遊泳池,此刻遊泳池被抽幹了水,隻剩下秋雨一直砸向泳池底下的瓷磚。
她緩緩地轉過身,走到臥室門口,用手扭了扭門把所,果真被鎖的死死的。
厲南爵家裝的全是特殊門鎖,解起這種門鎖必須要配用專門的解鎖工具,就算是她,也必須用別針或者小榔頭慢慢的解。
“嗬。”她煩躁地捶了一下門鎖。
她真的要被厲南爵囚禁在這裏一生一世嗎?若如此,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她倒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她緩緩地鬆開被子,露出了全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她低頭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如若她現在就這樣回去了,辰軒會怎麽看她?
不要說辰軒會看不起她,連她都唾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