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吃醋
江小魚立即踮起腳尖,快速地在男人俊美的臉頰上啵了一口:“mua~”
他墨般幽深的眸子裏劃過一絲意外,本是玩笑話,厲南爵沒有想過小魚真的會親自己,他愣在了原地,心髒漏跳了一拍,臉頰上那綿軟的感覺卻怎麽也揮之不去。
“怎麽啦?”江小魚俏皮地眨了眨眼,別著手,笑嘻嘻地盯著麵前愣怔的男人。
厲南爵這才回過神,明明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小丫頭迷的神魂顛倒了,卻還是很享受這份迷戀,他唇畔的笑意卻越來越深,邪笑著開口繼續索要道:“親的地方不對。”
他指了指自己薄唇,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小東西:“應該親這裏!”
江小魚吐了吐舌頭,知道這家夥越慣越流氓,於是乎,她紅著臉擺起臉色,愛答不理地輕哼了一聲。
厲南爵笑笑不說話,隻得見好就收。
“老婆,你是不是今天開學啊?”有了某人的提醒,傲嬌中的江小魚猛地瞪大眼。
完蛋了,她好像忘記了開學這一茬事!
她一拍腦袋,連忙拎著包朝厲南爵揮了揮手:“厲南爵,我先去學校報道了哈,晚點再聯係!”
“別急,我開車。”男人幽幽然伸手,拎住這個毛毛躁躁的小東西。
哦,她忘了厲南爵有車!
有車不蹭她傻啊!
江小魚轉了轉烏溜溜的大眼睛,討好地蹭著厲南爵的手臂:“嘿嘿,帥哥,蹭一下車唄!”
“叫老公。”厲南爵邪眸染笑,厚顏無恥地說道。
“你趁人之危!”江小魚炸毛地撅著嘴,她才不說這麽難以啟齒的話呢。
“唔,讓我看看現在幾點。”厲南爵看了看手表,狹長的眼尾像隻狡猾的老狐狸一樣挑起,故作緊張地說道:“呀,快九點半了,老婆,開學第一天你就要遲到了哦!”
“你,你無恥!”江小魚鼓著腮幫子,偏過腦袋卻還是羞紅了臉頰。
“好老婆,你就叫一次好不好?”厲南爵堅持道。
“老……公……”江小魚小臉憋的通通紅,有點不敢去看厲南爵的臉,第一次叫這種稱呼,既難以啟齒,又羞澀。
“哎呀,好煩啊,你怎麽每次都拿這種事為難我!”她撅著嘴,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
厲南爵嘴角噙著笑,寵溺地掐了掐她腮幫上可愛的嬰兒肥:“凡事都有個開頭,對叫幾次就不害羞了。”
“寶貝,我這是在開發你。”曖昧的話語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挑/逗,厲南爵邪挑著眉,看著小東西可愛的小臉蛋像顆熟透的柿子一樣紅潤。
“你笑!你再笑!”江小魚一抬眼就見男人臉上掛著的邪笑,她撇撇嘴,壞男人!
“咳。”厲南爵輕咳一聲,忍住笑,見小東西悶悶不樂的難為情的樣子,不再去逗她了。
“好了,老公不笑了,絕對不笑了!”他彎著腰,哄小孩一樣耐心地哄著麵前的小東西。
習慣了這個男人隨時隨地的撩撥,江小魚抿著小嘴,也隻是發發小脾氣而已:“走啦!”
厲南爵站在原地,邪眸中劃過一絲笑意。
A市,第一大學。
報名的人格外的多,豪車如雲,厲南爵低調地把車子停在附近的不遠處。
江小魚甜甜地推了推手,笑眯眯地看著車內的男人:“我先去報道,領書,等下課之後再打你電話!”
厲南爵應了一聲,目送著小東西嬌小的倩影,卻遲遲沒有發動車子,而是在學校周圍轉了一圈。
A大作為A市第一大學府,無論是占地麵積、校園環境還是教學水平都是整個A市最好的。
曲徑幽幽,亭台樓閣,正值九月,天高雲淡,醉蝶花開的正旺。
“誒,小魚,外麵有個帥哥找你耶,是你男朋友嗎?”
江小魚正搬著書,旁邊就有個女同學八卦地湊了過來。
“啊?”她眨眨眼,第一個反應就是厲南爵來了。
可是當她看見男人麵容的時候,臉上雀躍的笑意僵了僵。
“小魚,你男朋友好帥啊,不過好像不是我們係的耶,唔……是學長嗎?”旁邊幾個女生癡迷地撐著下巴望著窗外的男人。
江小魚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跑了出去。
“阿墨,你怎麽來了?”她別著手,沒意料到薑墨會突然過來。
男人和煦地笑了笑:“知道你今天開學,正好手頭沒有工作,就來看看你。”
見小魚神情有點不自然,薑墨忙轉移了話題:“需要我幫忙嗎?”他看著江小魚手裏抱著的一疊書。
“不用了!”江小魚快速說道,在薑墨不解以及受傷的眼神中牽強地扯了扯嘴角:“這個學期發的書不多,我,我自己可以的!”
聞言,薑墨訕訕地收回手,故作輕鬆地提議道:“等一會兒一起吃飯嗎?我知道附近新開了一家特別好吃的魚館,我帶你去嚐嚐吧!”
“額,不用了!”江小魚再次擺了擺手:“那個阿墨,我想跟你說件事……”
“既然要說事情,那不如一邊吃飯一邊說?”薑墨閃了閃眸子,剛想伸手拉住小魚的手臂,自己的手腕就被突然出現的男人握住。
“寶貝,這位是誰?”清越的聲音透著一絲冷冷的敵意。
厲南爵的聲音空然從側旁響起,江小魚壓根就不知道這家夥從哪摸來的,不過見大魔頭臉色明顯的不悅,連忙解釋道:“他是薑墨醫生,小豪的主治醫生。”
“阿墨,他是我男朋友,厲南爵。”江小魚抱歉地笑著,本來想跟薑墨說的事,就是想要把她和厲南爵之間的關係跟他解釋清楚。
“不是老公嗎?”厲南爵邪肆地看著她,笑容卻不達眼底。
兩人對視的時候,一旁的冷不丁甩開了厲南爵的手。
“嗬嗬,小魚,我記得你上次說過,我是你的男朋友。”薑墨挑釁地看著厲南爵,似隨意地開口。
天,是冒牌男友好不好?!
江小魚左右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一張嘴都不知道怎麽去解釋,她為難地夾在兩人之間,卻同時被四隻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