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居心不良?
“嗯……市長大人,別停,繼續,人家還要嘛!”女人享受地眯著眼睛,桃色的臉蛋上染上了一層迷離的豔紅。
聽到這話,肥胖的男人身子一顫,肥碩的手掌使勁地拍了拍女人的雙頰,他猥瑣地勾起嘴角:“嘿嘿,小桃兒,別著急嘛,好東西還在後頭呢!”
女人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依舊迎合地摟住男人滿肚子橫肉的腰肢,嬌滴滴地撒著嬌:“市長大人,什麽好東西呀?人家好期待哦!”
男人嘴角一提,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房間內的三人動作同時一頓。
“誰?”床上的女人微微一愣,狐疑地看著門口。
副市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重新擺正了女人的漂亮的小臉:“當然是我給小桃兒找的一起作伴的妹妹了。”
說話的時候,門外的人已經推門踏了進來。
昏暗的光線中,女孩冷眸一凝,警惕地盯著不遠處局促不安的妙齡少女。
“市長大人,我是小悠,您在麽?”
屋內的光線不太清晰,隱約中,江小魚看見少女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純白色棉裙,一頭烏黑的長發鬆散地披在耳後,江小魚雖然看不到她的麵容,但是從她略顯緊張的聲音與稚嫩的話語裏可以猜出眼前的姑娘顯然涉世未深。
“嗯,是小悠啊,我在裏麵,你進來吧!”副市長的聲音裏帶著幾絲喜悅。
江小魚身形一僵,見女孩快要走來,連忙將自己的身子藏好。
少女白色的棉拖停在了她的麵前,當她看清麵前的少女真實麵容的時候,江小魚呼吸一滯,不可置信地盯著她。
怎麽會是她?!
少女隻笑盈盈地看了她一眼,末了,口裏卻軟軟地喚道:“市長大人,我來了哦!”
“小悠,快來,你姐姐也在這呢!”副市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好哦!姐,咱們又要侍奉同一個男人了哦!”女孩直白的話語惹的床上男女發出了一陣猥瑣的笑聲。
在屋內的幾人混跡在一起的時候,江小魚這才從沙發後麵爬了出來。
這時,小悠似有意無意間瞟了她一眼,江小魚心下疑慮,手腳卻更加利索了起來。
檢查了床底,卻沒發現任何藏匿贓物的痕跡,該死,到底藏哪了?!她半趴在地板上,懊惱地捏緊了拳頭。
這時,膝蓋處突然磕到了一個硬硬的疙瘩。
老家夥房間裏還有暗格?
江小魚眸子一亮,連忙低下頭摸了摸膝蓋處的兩塊地板。
頓了頓,她撇了撇嘴:哼,果然是個老狐狸。
她快速地從頭發上摘下那根細長的黑色發卡,耳朵貼在地板上,聽著發卡插入鑰孔中,齒輪轉動的細小聲音。
這時,床上的男人突然大驚,驚慌地從兩個絕色美人的身上跳了出來。
“是誰在屋裏?趕緊給老子出來!”他一邊哆嗦著穿著褲子,一邊拿起床頭的手機亂吼了一聲:“他媽的家裏都進賊了,你們這些吃白飯的家夥,趕緊給老子滾過來!”
江小魚心中一緊,連忙將發卡取出,就在這時,耳邊就聽到了一大片腳步聲。
“市長大人!”
“市你們個頭,剛才家裏進賊了,我敢肯定,那個賊肯定在我屋子裏,給我搜!搜啊!”中年男人叉著腰,暴跳如雷地指著保鏢們的鼻子罵道。
“是!”一眾齊聲點頭,下一秒就把副市長的屋子翻的底朝天。
“市長大人,屋子裏沒有小偷!”黑衣保鏢走到男人的跟前,蹙眉道。
中年男人反手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冷笑一聲:“哼,沒人?”
想起了剛才床底突然的塌陷,副市長眸光一沉,冷冷地指著床底:“去,給我搜搜床底!”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目光都同時朝那張巨大的床望去。
眼見著男人的漆黑的皮鞋離自己越來越近,江小魚的呼吸越來越重,這時,耳機裏傳來了一道熟悉的清越嗓音:“把電閥黑了。”
話落的下一秒,眼前的光線顫了顫,耳邊又聽到了小悠的說話聲:“市長大人,燈泡好像要壞了。”
“什麽?!”副市長愣怔了一下,這時,頭頂“啪嗒”一聲,緊接著,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市長大人,停電了,我們該怎麽辦?!”眾人愣頭愣腦站在黑漆漆的屋子裏不知所措。
“笨蛋,趕緊去開電閥!”副市長大吼了一聲,急的焦頭爛額。
“是,是!”
在所有人慌亂不安的時候,小悠突然拉住中年男人的手臂:“市長大人,我看到窗口有個黑影!”
“肯定是小偷,快給我追!”副市長臉色一變,連忙跑到窗口,他一把掀開窗簾,果然見到窗口打開著。
“一群笨蛋,今天不給老子抓到那賊,明天等著被炒魷魚!”他反身惱火地踹了一旁的保鏢一腳。
保鏢忙半爬半走的跑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整個別墅燈火通明,而唯有副市長的房間異常安靜。
“梁市長,久違。”女孩突然從房頂跳下,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後。
狹小的密室,隻有一盞昏黃的白熾燈在頭頂亮著,這裏,連空氣都顯的格外稀貴。
在看到江小魚的那一刹那,中年男人臉色猛地變幻了一下。
“你,你是誰?!”他警惕地倒退了幾步,仿佛想要用自己那肥胖的身軀遮擋住這滿室的寶庫。
江小魚諷刺地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冷笑地看著他:“不知道我是誰,那還記得江振安嗎?”
一提到這個名字,中年男人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你是他……”
“我是她女兒。”江小魚走向前,似笑非笑朝屋內看了一圈:“知道我來的目的嗎?”
聽到江小魚的話,中年男人麵色一緊:“你到底想幹什麽?!”
江小魚百無聊賴地摸了摸手指,微微一笑:“不想幹什麽啊,隻是想替我爸爸來探望探望副市長您。”
“哼,小丫頭,這麽晚來探望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居心不良?”中年男人目光轉了轉,終於敲定麵前的女孩隻是孤身一人前來,想到這,他當即恢複了原先的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