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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俯首稱臣

  “鬼眼,你這是什麽話?感情現在,你和佐吾就是對立的敵人了,你和現在這個小子才是一路人?鬼眼,那還真是有夠忘恩負義的了。”靈使急急的走了出來,跟在我們身後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眼神裏慢慢的都是蔑視,他這個兩麵擺的人,壓根兒就信不過,至於他說的那些廢話,就更加不用理會了。


  “宇昊,不用管他,我們走吧。”說完,我就加快了腳步,和宇昊一起走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原本宇昊是想說我們坐轎椅過去的,既省時間也方便,不過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走過去比較好,因為我的身體需要時間去恢複,如果一直這麽坐著,隻怕我恢複的速度就越發的慢了。


  我跟宇昊解釋了一下,他也就沒什麽說了,揮揮手便讓那些人下去,走到我的身邊,和我一起並肩走去了將軍府上。


  “哎哎哎,不是我說你們兩啊,你們這不是傻嗎?這明明是能夠做轎椅過去的,這麽輕鬆就能到達的目的地,你們幹嘛非要走去呢?雖然那個地方的確不遠,不過也用不著這樣子虐待自己吧,哎呀,可憐我的腳啊。”


  靈使跟在我們身後,邊走便不爽的說道。


  我聽著他這抱怨的話,原本打算轉過身去譏諷他一般的,不過當我想要說的時候,一下子,腦海裏麵卻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疑問,甚至是讓我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靈使,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一次?”我轉過身去,冷冷的看著靈使問道。


  “嘖,我不是說了嗎?那裏雖然的確不怎麽遠,但是……”


  “是誰告訴你,哪裏不怎麽遠的?還是說,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去過了?”我有些了然的打斷了靈使的話。


  果然,我話音一落,靈使便嚇得再也不敢出出聲了,一張臉憋的通紅,眼神也開始不斷的亂飄,一點兒都不敢在看著我的眼睛了。


  “靈使,說啊,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是說你有這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嘲笑的說道。


  “這,這不就是我,我剛剛向下人們打聽的嘛,嗬嗬,鬼眼,你這麽看著我,還真是可怕極了,會讓人誤會的,我可不想被佐吾知道後,直接把我給砍了。”靈使有些蒼白的解釋道。


  就你這麽個解釋,我還真就不放在眼裏了,我想估計這個解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吧,因為從剛剛開始,靈使的頭頂就一直在冒冷汗嗬,身體比內心更加直白了,反應更加直接,更加快了。


  “靈使,我以前就說過了,我和你隻是利益合作的關係,你沒有必要去為了我的所謂的信任,去做這種讓人惡心的事情,你這麽做,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看不起魔族,看不起佐吾,要是真的有本事,那就直接來,何必這麽偷雞摸狗的。”我鄙視的說道。


  “哎,鬼眼,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了,你自己是光明磊落的,不代表別人做事情也要光明磊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規矩,你為什麽非要別人都按照你的來,一旦別人違反了你的規定,你就會像現在這樣,鬼眼,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嗎?”靈使有些無奈的勸說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還真是不適合我呢,傷害了我,背叛了我,你還想要我饒過你了,你不覺得你這種思維才是真正的莫名其妙嗎?你這樣子的判斷不是更加的奇怪嗎?


  “我沒有要求別人也是這樣子,隻是,靈使,我厭惡你們這個樣子,就像你們厭惡我的作風,這個道理是一樣的。”我冷笑著說完,便轉過身去,繼續往目的地去了。


  宇昊走上前來與我並肩著走,我知道他在用他自己的行動在告訴我,不管在什麽時候,他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的,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站在了我的對立麵。


  我笑著看著他,心裏麵的不安定竟在這一刻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嗬,真好,這一次我不用再是一個人了。


  在很久以後,當我回想起這一幕的時候,我的內心裏都是充滿了懊悔的,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貪戀宇昊給我的安心,我是不是就不會害死他了,是不是這一切就可以重新來過了,我和他的命運就不會變成最後那個樣子了。


  “宇昊,走吧,再不走,我們就要錯過晚飯時間了,我可是很期待將軍府上的美味佳肴呢,說不定啊,還有歌舞可以看呢。”


  “怎麽,佐殤,我竟然都不知道,你竟然對歌舞這種東西感興趣啊。”宇昊有些好奇的打聽到。


  “嘖,誰說我不喜歡歌舞了,想當初,我和蔣的合作可是天衣無縫的呢,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和蔣在月下對飲,好不逍遙自在,還有蔣的舞,我的曲,那可叫一個美啊,想想那時候的日子,還真是懷念的很啊。”


  說著,我不禁懷念起那段曾經的日子了,那個時候,我和蔣雖然不是自由身,不過我們卻還是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的,不想後來,我們什麽都沒有。


  不知道蔣後來到底怎麽樣了,那個時候,我墜入怨念之河,我的魂魄被撕毀的七零八落,連同記憶我都失去了不少,所以,對於蔣的事情,我實在很久以後才想起來的,當我想起來,想要去追查的時候,卻什麽痕跡都沒有找到。


  就像是蔣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上一樣,仿佛關於他的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我的臆想罷了,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這一號人物,我們之間那所謂的回憶,也都是假的,這還真是諷刺極了。


  不過,雖然是這樣子,可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蔣的下落,因為月是沒有痕跡,越是什麽都沒有,這一切才越是值得去追查,想想看,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那麽原本在這個世間存在的人,怎麽就會突然沒了?


  隻是,讓我奇怪的是,不管我怎麽尋找,哪怕是用了鬼眼的力量,我都沒能找得到蔣,唯一的一次,我已經差不多找得到了,卻還是在最後失去了所有的蹤跡,就好像有人先我一步,抹掉了這所有的痕跡。


  “你和蔣是很要好的朋友?”


  “算不上是朋友,就是盟友吧,在我生活的那個地方,也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神族,在那裏,每個人都隻是為了利益而活的,為了利益,他們可以不計一切的去傷害別人,甚至是奪走別人的尊嚴和性命,而在哪個地方,蔣算是一個沒怎麽害過我的人了。”


  蔣是個麵冷心熱的人,雖然有的時候他比我還要倔強,不過不管怎麽樣,就像我說的,起碼,在那麽些人力,蔣並沒有像他們那樣,隻把我當做是一枚棋子,是一把用來殺人的刀,還曾經幾次三番的救過我的命,這樣子就已經很足夠了。


  “哎,鬼眼,佐吾也沒有怎麽害過你啊,你怎麽就那麽記恨他呀,切,不就是背叛了你一次麽,就那麽斤斤計較,女人啊,還真是難理解。”靈使在後麵有些不爽的絮絮叨叨的說道。


  “是啊,我們女人是很難理解的了,所以,沒什麽事情,就不要過來招惹我們,既然招惹了,就不要這麽輕易的想要隨意離開,你們的背叛和傷害,我們會用一輩子去記住的。”我笑得格外的客氣的說道。


  後來宇昊告訴我,我那時候的笑容,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讓他站在炎熱的夏夜裏,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當時聽到後不禁覺得很無語,我記得我當時真的很平靜的說著這番話的,一點都沒有像他說的那麽誇張,我明明很友善的好不好。宇昊聽到我用友善這兩個字來形容放自己的時候,差點沒一個白眼直接翻了過去,我都擔心他的眼睛要出問題了。


  “佐殤,那個,我不會也是那個不能被放過的之一吧。”宇昊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雖然我很想你在乎我,但是你要是永遠都不可能原諒我的話,那這樣子,我該怎麽辦啊。”


  宇昊見我沒有理會他,便繼續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聽著,笑了笑,依舊沒有解答他的疑問,反正都誤會那麽多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了,再說了,又是他自己之前說的,什麽哪怕我恨他也無所謂的,現在倒好了,這戰戰兢兢的是要鬧哪樣?人啊,果然還是貪心的生物啊。


  “佐殤,要不這樣,我們商量一下,這次之後,我再也不做哪些混賬是了,你呢個不能給次機會啊。”宇昊打著商量的口吻說道。


  “這個嘛,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現了,現在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大問題先吧。”我故意笑得一臉的高深莫測的說道。


  宇昊一聽見我這麽說,原本就是苦瓜臉的臉色,現在就更加的差了,我忍住笑意,快步的向著不遠處的將軍府上走去。


  “哎,佐殤,你等我一下,這樣子,我們在商量一下好不好啊,這不是還有的商量的嗎?”宇昊急急忙忙的追著我說道。


  嗬,真是的,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麽就完全不講禮儀了,真的是,看來回去後,要好好的找人再教教他關於禮儀這方麵的事情了。


  “參見皇帝陛下。”


  我正走的急急的,卻不想前麵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一下子就把我嚇得差點沒直接抽出身邊掛著的短劍來。


  “陛下,你可是一國之君啊,你這麽冒冒失失的走路,真是成何體統啊。”


  “嗬,將軍大人是吧,你不過是一個臣子,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天子的不好?這也算是大不敬了吧,自古來君為臣綱,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該死的很啊。”


  我一聽見這人說宇昊的不適,立馬就不爽的回擊了過去,我才不管他到底是真正的將軍大人,還是那個人假扮的,反正就是不能說與好的壞話。


  於是情急之下他隻能一個翻身從馬背上躍起,單手掌心向下擊打一下馬背,整個人彈到半空中,原以為這樣能逃過一劫,卻不料竟又有一把飛刀在頭頂直刺而來,他隻能用手臂一檔,卻不料刀雖輕盈,力量卻極大,讓他直接麵朝地麵從半空中摔了下來,摔得他鼻青臉腫。


  連常年征戰隻染血不染塵的戰服都變得一片狼藉,真可謂狼狽之極。他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憤怒的瞪著他們兩,眼神雖凶狠,不過配上一張青青紫紫,兩頰腫的像兩個饅頭似的臉,頓時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果然,他一見不禁輕笑出聲,更惹得那將軍怒目而視,他恨恨地看著一臉悠閑自然的女子,又看了看身披白袍的男子,目光來回的在他們身上轉,最後一雙眼直直地盯著男子,男子從那眼神中看出了深深的恨意以及,妒意?


  隻是一個晃神,將軍便收回了在男子身上的目光,並下令道:“給我放箭,不留活口!”


  旁邊一個副將一聽不禁吃了一驚小聲道:“將軍,那人說要活的……”


  “啪!”將軍直接一個巴掌打過去,怒道“你是將軍還是我是將軍,聽不懂我的話嗎?”


  那個副將捂著半邊腫起來的臉向後麵的隊伍到:“弓箭手準備,放!”


  頓時,萬箭齊發。而這邊她對他厲聲道:“抱緊我,別睜眼!”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摟著他幾個閃身避過最先飛奔而來的箭,側身躍下了懸崖。將軍一見吃了一驚,整個人都呆了,旁邊的副將看見這樣便道:“停止放箭!”


  這邊廂,將軍已然回過神來,他恨恨地看著懸崖那邊,下令到:“給我下去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將軍!”


  鬼焰,我不會讓你逃掉的,你隻能是我的!


  懸崖下。頭好疼,這是哪?這是男子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他抬頭看了看隻見在他麵前的是一麵陡峭的石壁,上麵布滿了尖銳的石頭還有不少鮮紅的血跡,看起來是剛剛留下的,我怎麽會在這裏?


  對了,我剛剛被人追殺,她和我一起躍下了懸崖,對了,她呢,想到這他連忙撐起來四處尋找她的蹤跡,隻見在他不遠處,鬼焰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裏,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毫無血色甚至布上了一股死氣,男子一見連忙走過去抱起她。


  不料剛一動她,鬼焰身上的傷口便又開始滲血,整件白色的衣裳染紅的更加厲害,他整個人都慌了,他隻是個商人,商場上的廝殺他早已司空見慣,可那也隻限於勾心鬥角,他從未見過真正的傷亡,感覺到懷裏的人越漸冰冷的身體,他頭一次這麽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如果他能早點察覺或許就不會把她卷進這場陰謀裏了,如果他當初有學武功就不會在危急時刻拖累了她,如果……沒有如果了,而且現在也不是後悔的時候,他要想辦法幫她止血,不然她會因失血過多而亡的。


  可是那些傷口裏有些碎石插在那裏,還有一兩根斷了的箭頭,如果貿然拔出來,隻怕會加重傷勢,正在他不知怎麽好的時候,她忽然咳出了一口黑血,把胸口的衣服再度染紅了,雙眉皺了皺,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男子一眼。


  “啊,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覺怎麽樣?還撐得住嗎?”


  她沒有回答他,稍微看了看四周,看到不遠處是一條河流,隻虛弱地道:“放我到河裏去。”


  說話間不知扯到哪的傷口,臉色變得越發蒼白,雙眉也皺得更緊了,男子聽到不禁一愣,別說是受傷了,就是個正常人就這麽放進水裏都會有溺水的可能性,這麽重的傷勢若放到水中這不是自殺的行為嗎?難道她是不想連累自己才要這樣做?

  他趕緊道:“水會加重你的傷勢的,我……”


  話還沒說完,隻見鬼焰又咳出一口黑血,竭力張了張嘴頭想要說些什麽,卻頭一歪徹底的昏迷過去了,他一見著急的道:“哎哎,醒醒,你醒醒,你不要嚇我。”


  頓時他整個人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懷中重傷的人,又望了望遠處的河流,一咬牙,抱起懷中的人向那條河流走了過去,可是走到河邊他還是不放心把人就這麽放進水中,於是抱著她一路走到水中央,河流已經漫到他的腰間了,讓他的傷口有些微的刺痛。


  他忍著傷痛,彎腰輕輕把人放到河麵上,用水托著她的背部,不讓河水漫過她的臉部,隻見他們周圍的河水很快就被鮮血染紅了,襯托的鬼焰的臉越發蒼白了,他看著懷中的人兒忽然想起在他昏迷前伴隨著一聲砰的巨響他感受到背後一股強大的衝力。


  還沒來得及睜眼看看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他回頭看看那麵他們滾下來的山崖,隻見上麵有不少石頭斷開的痕跡,山腳下也有不少碎石,再看了看懷中人被碎石割傷的痕跡,突然就明白了,那人給他的是一件劍砍不傷,火燒不毀的保護衣。


  而在滾落的過程中隻怕是她用身體直接撞碎了一路的岩石,難怪她傷的那麽重!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我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見過幾麵的人,為什麽你卻拚了性命般地護著我,而我又為什麽會從不猜疑你的用心。


  明明從小到大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有目的,都隻是想利用我,隻是一場又一場的陰謀,到後來更有甚者假意卻隻不過是為了在最後騙得我信任取我性命,所以我從不相信任何人,更不相信有人會舍命護我周全,不相信有人願意以誠待我。


  可為什麽在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卻絲毫不懼拿劍指我的你,心中竟有一絲篤定,你不會殺我的,哪怕當時的你渾身浴血恍若地獄歸來的修羅,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我到底為什麽會相信你?

  而在你受傷的時候,我冰冷的心竟然會有一絲擔憂和心痛,到底是為什麽?這時候的他還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在曆經千年裏早已悄悄地轉動了,帶動著所有相關的人走向了一個凶險萬分的未來。


  “啊,天啊,來人,給我抓住他。”


  隻見那人被我擊倒在地上後,竟然突然伸手抓向自己的臉,一下手,便是五條黑乎乎的血痕,一下子,整張俊俏的臉便被毀了,滿臉的血汙,哪裏還看得出來剛剛的風流倜儻,運籌帷幄的樣子。


  他抓完自己的臉竟然還不罷手,還不斷地向身上別的地方狠狠地抓下去,頓時,他全身上下,都是斑斑血跡,周遭的人立刻嚇得站了起來,快步慌亂地遠離了他。他一邊慘叫著,一邊舉著手想要尋求救治。


  他抱著最後一絲生的希望,艱難地一步步爬向了李的位置,舉起已經血肉模糊,傷可見骨的雙手,渴望李能給他解藥,救他一命。隻是可惜的是,他等來的卻隻是是李的下令,讓侍衛將他當場擊殺,真的是兔死狐悲,鳥盡弓藏啊。


  臨死前,他那怨毒和不可置信的眼神,讓站在他周邊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李,你怎麽就如此魯莽地杖殺了他,他這明顯就是中毒的跡象,背後肯定有指使他的人,怎麽就不留個活口下來,好弄清是怎麽回事呢?為師平時教你的本領都丟到哪去了?”李的師尊一臉不讚同地嗬斥道。


  “回師尊的話,剛剛情況太過危機,請容徒兒隻顧得上大家的安全,所以一下子沒有考慮周全,請師傅降罪。”李聽到後立馬原地跪下,順著他師尊的話便接了下去。


  哼,還真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啊,就這麽幾句話就想掩蓋掉這一切,還真是天真啊,就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了。


  “嗯,既然這樣……”


  “各位,既然今日這宴會是為我,神族新任的審判官所舉辦的,那麽承蒙各位錯愛,就容在下初始牛刀,來審審這件案子怎麽樣,也好檢測一下,我這個新來的審判官夠不夠資格,有沒有這個能力啊。”我笑著打斷了李的師尊的話。


  我話一落下,李的表情立馬就變了,整個人變得惶恐不安,而他的師尊,此刻更是臉色不善地看著我。不過,再怎麽不滿,他們也不敢再說些什麽。


  以前,我和李是同一個等級的人,甚至我比他還要差,畢竟我是沒有第一位製造者的,而他既是如今的當權者製造出來,更是有師傅在背後撐腰,這地位自然是我沒得比的了。


  不過,今時可不同往日了,我是真正的審判官,我是具備審判三界一切生靈的大權,審判他們這種小事,更是我的職責所在,更何況,不管怎麽說,今日都是我的宴會,我才是這裏的主角,誰又敢說句不是?

  “審判官所言正是,那就有你親審此案,也好讓孤開開眼界,看一下你是不是如傳說中般神奇。”坐在最上位的神族的王說道。


  “謝王的讚譽,審判官領命。”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依照禮儀向上位的王鞠了一躬說道。


  然後,我便向李的位置走了過去。李一見我走來,兩條腿嚇得幾乎都軟掉了,我一看他這小樣,不禁覺得好笑,就這麽點本事,還敢下毒謀害我,真不知道是哪來的膽子啊。


  我穩步走了過去,讓一旁的婢女搜他的身,剛開始他還言之鑿鑿地給出一大堆理由,說什麽他好歹也是個侍郎,讓一個婢女搜他的身成何體統,不過很快他就閉嘴了。


  “她不是婢女,她是代表了我審判官搜你的身的,你可有什麽意見?”我慢慢地說出這麽一句話,李便不敢再隨意動作了。


  很快,婢女便在他身上搜到未來得及扔掉的毒藥,讓仙醫過來檢驗了一番,發現跟那人身上的毒是一樣的,一下子,大家便議論紛紛。


  “回王的話,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沒有殺他的動機啊,臣和他自小便一起長大,正可謂是親如兄弟啊,臣,臣又怎麽可能下毒殺他呢?王,這一定是有人誣陷的,一定是剛剛這婢女趁機放在我身上的,一定是有人指使她這麽做的。”


  李邊說邊意有所指地看向我。


  “王,冤枉啊,我,我隻是一介賤婢,怎麽可能會毒害李公子,給我十個頭都不敢啊,請王明鑒啊。”李身旁的婢女一聽到李這麽說,嚇得連忙趴在一旁,死命地叩著頭求饒道。


  “回王的話,臣雖然不是一個用毒的高手,可對毒藥的了解還是有一點基礎的,這種夾雜著劇毒的春藥,毒性極強,氣味也很是霸道,隻要碰過它的人,身上都會留下氣味,如果說,是這個小婢女趁剛剛,偷偷將此放在李的身上,那麽她的身上就會留下此藥的氣味。”


  我鞠躬向王說道。


  王一聽,便讓一旁的仙醫去檢測一番,發現那婢女身上根本就沒有此藥的氣味。


  “王,肯定,肯定還有別的人,是了,一定是你,是你,殤,你這個賤人,是你陷害我的。王,因為臣知道殤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想要借機殺了臣滅口啊,請王救救臣啊。”李惡人先告狀地在那裏說道。


  “哦?竟有此事,那愛卿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臣……啊!”李突然大喊一聲,然後回身便向我撲了過來。


  他的眼神通紅,甚至已經有血絲,我看著他那失去焦點的雙眸,一下子便意識到,這人是中毒了。我側身堪堪地避過他的攻擊,卻不想他突然伸出手指,一下子便向我的麵部襲來。我忙抽身避開,抽出玉笛擋掉了這一下。


  不過,很明顯他的力氣要比平常大了很多,想必是藥的緣故吧。就剛剛那一下,我的虎口竟突然裂開一道口子,徐徐的鮮血就順著那個位置流了下來。我疼得一下子差點連玉笛都飛了,嘖,看來這背後之人是想借助李得手徹底除掉我啊。


  我抽回李緊抓的玉笛,借力打力,一下子甩開了他得手,然後抽出身上的特製腰帶,對著李的麵門便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下,我的長鞭直打中李的麵門,我看著不禁有些愕然,李雖說武功沒我好,但也不至於完全躲不掉我的鞭子,可他卻毫不避讓,甚至硬生生地砍下了我這一鞭,看這情況,難道他是故意讓我打中他的?


  不過很快這念頭就被我否決了,因為我馬上就意識到,現在的李已經沒有的意識,他隻是一台殺人機器,按照既定的指令鏟除掉我,至於怎麽躲避,怎麽不受傷,在他的腦海裏,壓根兒就不存在。


  看著他那一臉的鮮血,還有那已經分開成兩半的大腦,我不禁覺得有些惡心,不過再怎麽惡心也不關我的事了,因為接下來,很快幾個動作,我就直接讓他變成一堆四分五裂的肉醬了。宴會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覺得有些惡心,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已經吐了。


  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我,卻是無比淡定地收起那條血淋淋的腰帶,拿過一旁的手絹,擦拭一下腰帶上麵的血跡,便一甩手,將它卷回到腰上,接著便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神情冷然,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值得驚訝或者恐懼的。


  “佐殤,你的話是這麽說,可是你的人生還不是受盡了這天命的擺布,你活到現在,又有多少時間是自由的?你這一生,不,應該是你這生生世世,不都是在忙忙碌碌的想要過的自由自在嗎?可是,到了現在,你還不一樣成了別人的階下囚?”


  神族的君主陛下諷刺的話,讓我的心裏麵有意思的抽疼。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話是在理的,隻是我不願意去多想罷了,我不願意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我不願意去繼續再這樣子的痛苦裏麵掙紮下去。


  曾經,我也有問過自己,既然這命運已經注定了我要遭受這樣子的苦難,那我又是為了什麽,要去愛上這麽一個男人,這個注定隻會成為我生命裏麵的劫難?

  “佐殤,你想要的自由,跟你的哎是相對立的,你想要自由,你就必須放棄你的愛情,你想要保住這個男人,你就必須放棄你自己,佐殤,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對的,隻是你沒有明白過來而已。”


  “我當然知道,神族的君主陛下,我當然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它的存在異議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讓我明白,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能是完全相容的。”


  我已經為了這個錯誤付出了無數個慘重的代價,可是天命卻依然沒有放過我,隻是依舊的讓我難以解脫。


  “不管是什麽,我都已經努力過了,我也已經嚐試過了,這有的一切,已經沒有辦法你賺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好好地想想怎麽去解決這一切的紛爭吧。我尊貴的神族的君主陛下,我想你要不是遇到了自己的大麻煩,你不會在這裏跟我討論這麽久的。”


  我有些不屑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他不過就是想著,怎麽樣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罷了,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切,都已經快要結束了。


  “佐殤,其實,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留在佐吾身邊,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哦?神族的君主陛下,你這又是什麽樣的說法啊,我可沒有聽懂啊。”我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


  “嗬,佐殤,不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


  我是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罷了,而且,就算我現在告訴你,這一切都應該來不及了。


  “不好了,君主陛下,大事不好了。”


  正在我們兩個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把急促尖銳的聲音突然地從遠道盡的傳來,嗬,看來,蔣是成功了。不枉費我這麽相信他,我就知道,蔣會成功的。


  “怎麽回事?”神族的君主陛下轉過身去向跪在門邊的人發問道。


  “稟告,稟告君主陛下,有人,有人啟動了鬼眼的力量,結成了一個結界,然後現在整個三界的氣息都挺留住了,所有的生靈都僵硬不動了,甚至,甚至有一些,已經開始出現了魂飛魄散的情況了。”


  “什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不可能……佐殤,這一切,這一切難道都是你設計的?佐殤,你實在是太過歹毒了!你這麽做有什麽好處?你這樣子隻會讓自己也死去,你所愛著的那個男人也會死去,佐殤,你就是個傻瓜!”


  說完,這位想來淡定的神族的君主陛下,便腳步慌張的跑了出去。


  還真是讓人矛盾的一個形容詞呢,幾說我是歹毒心腸,又說我是個傻瓜,者相互不一樣的形容詞,相互對立的形容詞,還真是讓人笑話呢,也不怕別人說他的智商不行。


  不過,蔣,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所有的一切,你還是做到了。


  “佐殤,沒想到,到了最後,你連蔣也利用了,佐殤,這世間還有什麽是你不會利用的,這時間到底還有什麽,使你真正還留戀的,佐殤,告訴我!”靈使的聲音突然的出現在了耳旁。


  我知道,他剛剛就在這裏了,在我跟那位神族的君主陛下在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裏了,所以,剛剛的那一番話,我除了說給那個人挺,我也是一樣說給他聽得。


  我就是讓他們都知道,那些曾經算計過我,傷害過我的人,他們都會要付出代價的。


  “靈使,怎麽著急了?蔣可不是以前的蔣了,我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佐殤了,我們都不是曾經的自己了,所以現在,你在我的麵前,你還在糾結什麽呢,你還在思考什麽呢,你還在這裏想些什麽可能性呢?靈使,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幻滅。”


  我已經下掉了眼睛,這顆心也不必要了,反正,已經都沒有什麽用了,以前看的見得時候,我看不清人心,然而現在看不見了,這所有的厲害關係,我倒是認清了,所以,我的手段自然是要狠一些的。


  “佐殤,你為了你的計劃,竟然利用了那個一直以來在你的口中都是你的隻有的人,佐殤,你才是真正可怕的人,你才是哪個真正讓人惡心的人,佐殤,你太讓人失望了。”


  “靈使,在這幾次的波濤駭浪裏麵,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我不需要做到讓你們任何人滿意,我隻需要做到,我不讓自己失望,那樣子就足夠了。”


  一個人,隻有當他自己學會愛自己的時候,當他自己學會了尊重自己的時候,別人才會尊重他的,當我們在別人的身上學會了怎麽樣才是愛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因為,當你在別人的身上,學會這一切的時候,其實,你已經受了很重的上了,其實你已經遍體鱗傷了,這樣子的成長太不劃算了,這樣子的愛隻會讓我麽都筋疲力竭,所以,又何必彼此折磨下去呢?


  隻不過是一時的陰差陽錯,我們才會在這裏相遇的,所以,我們何必在意那麽多的繁文縟節,何必再憶那麽多的哐哐假假,做我們自己,就已經足夠了。


  “靈使,現在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你在這裏跟我爭論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我已經沒有了鬼眼,所以,我已經沒有辦法操縱鬼眼了,所以,你要是想要阻止這一切,你必須找到操縱鬼眼的人,也就是蔣。”


  “你這是變相的逼迫著我殺了蔣?佐殤,果然,最毒婦人心啊,為了自己的計劃,竟然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你都可以下得去手。”


  “靈使,不要說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是我愛的人,我也一樣會這麽做,因為,這個世間已經找不到讓我真正留戀的人了,我剛剛說的那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要的到現在的結果,我就是要讓你們所與人都付出代價。”


  既然你們當初不肯放過我,既然你們當初為了你們自己的利益,不惜出賣我,那麽現在就不能怪我這樣子去對待你們了。


  “靈使,在這裏跟我廢話是沒有用的,你要是再不去找蔣,就真的來不及了,至於,你找到他之後,你們會怎麽做,你們能夠怎麽做,就不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了,所以,靈使,現在剩給你,剩下給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不要再在這個節骨眼上浪費了。”


  我笑得癡狂的說道。


  你們當初逼我跳這個火坑的時候,你們可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現在你們想要我來想想你們的感受,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我曾經,是一個多麽為你們著想的人,我多麽的在意你們的利益,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我失去了一切。


  為了你們這些陌生人,為了那所謂的情誼,我不惜一切的保全了你們,可是你們確實這麽對待我的,到頭來,成為了笑話的卻是我,你們比翼雙飛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悲涼的看著這個不應該是我的結局。


  靈使,我已經傻了很多次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傻了。


  “佐殤,他們說的是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靈使最後說了什麽,我隻知道,我一直在笑,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笑,隻是覺得自己曉得越發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痛苦,我隻知道,我笑得很痛。


  別人總是說,多笑笑,人自然也就好了,獲得會長命一點,可是,為什麽,我卻覺得這笑聲,那麽的悲涼呢,我怎麽覺得,原來這種笑是那樣子的滄桑呢?

  我不是想變成這樣子歹毒心腸的女人,哦不是想變成這計劃的一部分,我隻是想要奪回我曾經失去的一切,那麽既然到了最後,我還是什麽都搶不回來,那麽就讓我帶著這一切一起消失吧。


  “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佐吾,這就是我做的,這就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我都不想在去問,佐吾為什麽會知道,佐吾是怎麽知道的,他到底在問我些什麽,我隻是想著怎麽回答就怎麽回答。


  我放棄了,在掙紮多次之後,我這次的選擇是放棄了。是,我是相信佐吾,因為他是和我是一類的人,佐吾到底在想些什麽,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是要讓她跟著我疼,跟著著所有的一切,一起痛苦。


  “佐殤,你說過,你愛我的,你說過,你會和我站在一個陣營裏麵的。”


  “佐吾,我是愛你,適合你站在一個陣營裏,現在,我不就是和你站在一個陣營裏麵嗎?佐吾,我說的,和我做的都是一樣的。”


  你不就是想要得到這個三界嗎?你不就是想要成為這個三界的霸主嗎?佐吾,我會成全你的,這個三界還是你的,你依舊是三界的王,隻是,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三界,那就不是我能保證的了。


  “佐殤,你現在實在毀滅這個三界,你怎麽跟我站在一個陣營了,你怎麽回事站在我這一邊了,佐殤,你說的和做的,根本就不一樣,你在騙我,你也是在騙你自己。”


  “我是在騙你們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佐吾,以前,我就是獲得太真實了,所以到了後來,甚至是一直到現在,我都被我的這種真實,或禍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現在,我明白了,我清楚了,我不會再這樣子下去了。”


  我已經傻了一次又一次,我已經蠢了很多很多次了,我已經為了我自己的善良,為了我自己的軟弱,我已經吃了太多的苦頭了,可是現在,我再也不會了。


  利用人心,誰不會啊,我本來就是一股天生的力量,我本來就是可以操縱著時間所有一切的力量,我就是力量的來源,我原本就可以這麽做。


  隻是以前的我,想的都是什麽自由,想的都是什麽我想要遠離著一切的紛爭,想要讓自己能夠清靜一點,可是結果,我最後,卻換來了最大的騷擾,最後我卻換來了,永無止盡的紛爭和傷害。


  “佐吾,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佐殤了,或許現在的你稱呼我為鬼焰比較合適,我是鬼眼的選定這,也是鬼焰的創造者,更是如今像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的罪惡,吞噬盡整個三界,這才是真正的我。”


  力量原本就沒有分好壞,隻是在於認識怎麽操作的,隻是在於最後使用力量的人,他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所以,以前的我,想要用這股力量去幫我換區自由,可是最後,和明顯的,我確實失敗了。


  所以,現在,就讓我真正的成為這股力量的操縱者,讓我真正的成為,這股力量的來源,或者說,我就是這股力量,我要讓這所有的一切,都緊緊的被抓在我的手裏。


  “所以,佐殤,這就是你的選擇,這就是你最後的相信?”佐吾有些精疲力竭的說到。


  “你們當初在傷害我的時候,你們幾應該要想到,在最後的現在,我會向你們奪回這所有的一切。”


  如果我多不會,那就毀滅掉這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就讓他全部消失,然後重新再來,佐吾,既然你說,你有能力改變著一切,你讓我相信你,好,我相信你,所以我講一個空白的世界交給你,讓你肆意的改造,或許這也是一件好事。


  “佐吾,你不是說你要改變著一切嗎?現在三界這麽混亂,幹脆就把它結束了,然後你重新開始一個新的局麵,這樣子不好嗎?”我故意的說道。


  “不好,因為,佐殤,到那個時候,你就已經不在了。”


  “佐吾,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你不需要我的存在,你不需要我還活在這裏,佐吾,當你擁有了這片江山的時候,你就不會想起我了,隻不過是現在,你還有些放不下而已,以後你就會放下了。”


  這麽大的一片江山,誰會不喜歡呢,這麽壯麗的山河,對於佐吾這樣子的人來講,怎麽可能會不吸引他的目光呢?

  其實到了最後,我們都不過是彼此之間的過客罷了,我們遲早都會消失在對方的世界裏的,這是命定的,無法解脫的,我們隻能夠這樣子的選擇。


  不過,這樣子殘忍的選擇,或許佐吾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就讓我來做吧。既然沒有完美,那就讓他永遠的消失吧。


  我不需要殘缺不美的東西,我不需要這不著邊際的一切,既然我已經決定了,既然我已經確定我要這麽做了,那麽我就沒有必要再去想東想西的了。


  “佐殤,你,你在做什麽?”佐吾有些慌張的想要走過來。


  “佐吾,三界很快就會變成是你的東西了,至於我,當然是要消失了。我終於可以解脫了,終於可以離開了,佐吾,你是不是,應該為我高興一下,畢竟,我曾經也是你在意過的人,哪怕你在意的,僅僅隻是我的力量……”


  “不,佐殤.……”


  最後的最後,我隻來的及聽到佐吾痛徹心扉的叫聲,以及身體四肢不斷傳來的疼痛,我知道,這一次,我的決定,我的選擇可以實現了,這個地方,我終於可以離開了。


  “鬼焰,你站在這裏幹什麽?宇顏公子再找你。”淩霜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說道。


  “沒什麽,蔣.……淩霜,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


  “鬼焰,你又想起了以前,是嗎?想起了蔣,或者說,你想起了曾經的我們。”淩霜有些諷刺的開口說道。


  我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跟記憶中的蔣已經再也沒與辦法重疊起來,我知道這是我造成的,卻也是蔣的選擇。


  “淩霜,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麽已經不是哪一個我們了,我們不需要再跟過去糾纏不清了。”


  我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其實原本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活著站在這裏,那個時候,我以為,我肯定會死,會魂飛魄散的,可是最後,不知道為什麽,我卻突然的睜眼醒來,眼前看到的,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山穀。


  我不知道在最後,佐吾做了什麽,將這所有的一切都逆轉了,我不再是曾經的佐殤,更不是宇殤,也不再是神族的審判官,我隻是鬼焰,這個隻屬於我自己的名字,這個我給我自己的名字。


  因為從我醒轉過來開始,就沒有看到任何關於當年的人了,再也沒有看到那些熟悉的麵孔,也沒有感覺到那些熟悉的七夕了,我所能看到的,我所能感覺都得,都隻剩下我自己的氣息。


  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在一次戰場廝殺的時候看到了淩霜,也就是輪回再世的蔣,淩霜的樣子跟蔣一點都不相似,隻是那雙眼睛卻是那樣子的熟悉。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和淩霜一直相互扶持到現在。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出現過背叛,和對彼此的傷害,我們隻是一直都待在對方的身邊,一起創立殺手盟,一起去遊曆江湖。


  我們沒有再說過以前的事情,也沒有再去詢問對方關於以前的事情。


  我們好像是約好的一樣,那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前世的紛爭,已經與我們無關了,現在的我們隻需要過好現在的日子,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別的,早就不再是,我麽想要的了。


  “可是,鬼焰,你還是把那個人救回來了,你還是把宇顏救回來了,鬼焰,不應該這麽做。”


  “那我該怎麽做?淩霜,你可以告訴我嗎?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哪一個被你感到西域的那個人,不也是一樣嗎?”


  “鬼焰,那不一樣,那個人跟我的關係和你現在跟宇顏的關係,那根本就不一樣。”


  嗬,那裏就不一樣了,那個被你敢去西域的人,不就是曾經的靈使嗎?那個將你傷害的體無完膚的男人,而現在這個被我就回來的男人,也是當初那個幾次三番背叛我的佐吾,我們總局還是在此的相遇了。


  隻是,這一回,我和淩霜都有以前的記憶,我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有他們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隻有他們是不明白這所有一切的因故的,所以,或許這一次,我們就能主導這一切了。


  “淩霜,現在我們在也不是處在被動位置了,現在的我們是曾經的他們,我們已經不用在售那樣子的窩囊氣了。所以,淩霜你在害怕什麽,我們什麽都不用怕了,至於佐吾,也就是現在的宇顏,嗬,淩霜,你覺得她能成什麽氣候?”


  “那你為什麽要救他,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救他,鬼焰,我們不要再跟當年的事情牽扯不清了,我們已經擺脫了當年的窘境,你為什麽又要回去,那個時候,你不是已經放棄了嗎?”


  “我沒有想要回去,淩霜,我沒有想要回到過去,隻是,淩霜,正式因為我不想要回到過去,我才這麽做的,因為如果我不這麽做,那麽我就沒有辦法時時刻刻監視與顏,這樣子,對我們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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