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信任的來源
“殤，你說的這一切，這一切都是真的？”靈使有些震驚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去問一下蔣，你不是已經知道她在那裏了嗎？”我有些諷刺的笑著說道。
“佐殤，你是想要借助我找回鬼眼，好讓你在佐吾麵前獲得信任感吧，佐殤，你才是那個真正不折手段的人呢，連這種事情你都能拿來利用。”靈使像了一會兒，好像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果然，你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所以，我剛剛跟他說的那些，都不過是一堆廢話罷了，嗬，我到底是為了什麽，才會這樣子去跟他解釋這麽多，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繼續覺得他自己是很有道理好了，反正，他根本就不聽人解釋的。
“佐吾，你的女人滿口的謊言，你真的覺得，我們可以相信他嗎？你這個錯誤的決定，可能會害死我們所有的人的！”
“靈使，如果我是那個會害死你們所有的人的罪人，那麽我早就把你們所有人都殺了，當年，蔣原本就能夠除掉你，可是蔣並沒有這麽做，我當年也是一樣，就是因為我們兩個人當年做出來的這個決定，我們現在才會變成這樣！”
蔣當年原本就是有很多次的機會可以殺掉靈使的，那個時候，靈使不過就是一個落魄到極點的魔族怪物，也是個跟佐吾一樣的存在，都是被自己的族人，被三界所唾棄的存在，不管他們在哪，他們都隻會收到壓迫和傷害。
所以，與其這樣，那還不如找機會尋到自己的一條出路，不管這條出路會牽連到多少的人，不管這條出路會傷害多少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
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們的計劃沒有關係，他們所想要的就是怎麽去把這所有的一切一步一步的落實下來，怎麽去把自己的傷害徹底的找回來，這就是他們的作法，這就是他們想到的所有的過程。
“靈使，不管是我，還是蔣，其實，我們兩在一開始並沒有想要傷害你們，也沒有想要進行著一係列的包報複，隻是在最後，你們欺人太甚罷了，而如今，原本一切都可以塵埃落地了，可是你們還是一樣的窮追不舍。”
我和蔣的確是恨他們兩個，我們如今所遭受到的一切傷害，都可以說是他們帶給我們的，但是，最起碼的，在曾經，他們也是給過我們快樂的，在以前，他們也是在意我們的，所以，其實，我們並沒有想要真的傷害他們。
隻是，在一步一步的接著走來，他們所做出來的一切行為，實在是讓人深惡痛絕誒，所以我們在最後，才會采取那樣子的做法。
“佐殤，你總會覺得使我們將傷害帶給你們兩個，可是，你又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也曾經給佐吾帶來過知名的傷害？你當年放棄一切的墜入怨念之河，你知不知道，佐吾那個時候是有多麽的崩潰？佐殤，你的狠也是別人所望塵莫及的。”
“那靈使，蔣呢，蔣有對你有過怎麽樣知名的傷害？你不就是記著他是人界的公主，而你的上一輩就是跟人界是有仇的，所以你才會把滿腔的憤怒都加害在了蔣的身上，這樣子的行為，你覺得這叫公平嗎？”
我對佐吾造成的傷害，我是承認的，畢竟，我和佐吾隻見的相愛相殺，想要忘卻這其中的一點都是有為難得，但是，蔣和靈使之間，我就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去解釋什麽了。
“靈使，我對佐吾的傷害，還有我和佐吾隻見的糾紛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這所有的一切都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靈使，你和蔣之間，並不是命運的捉弄，更不是民滾得設定，而是你自己，靈使，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我最後有些歎息的說道。
我對佐吾造成的傷害，那是我和佐吾隻見的問題，那是我們之間的矛盾，當然了，也有命運對我們的捉弄，可是蔣和靈使之間更多的卻是靈使自己做出來的，對於這一點，我還真是看不過眼。
“靈使，你也可以說我是多管閑事，是一個閑人，可是，靈使，蔣他是我的同伴，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對他的關心嗬在乎，是出自一個朋友，甚至是一個摯友的話，當然那，你也有選擇不停地權力，其實，說到最後，這所有一切的決定權，最後還是在你那裏。”
不管別人說的再多，隻要當事人是沒有什麽反應的，隻要當事人，是不當這一回事，是真的一回事的，那麽不管我說過少遍，不管我強調多少次，不管我用什麽樣的方式說出來，結果還是一樣的。
“靈使，蔣對你已經是放棄的太毒了，所以其實不管你怎麽做，我都不會在意，畢竟作為當事人的蔣都不在意了，那麽我還在以什麽呢，隻是，靈使，蔣終究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看著他死，然而我卻什麽都不做。”
“佐殤，你這是在威脅我？”靈使眯起眼睛，語氣有些危險的說道。
“嗬，靈使，你也太看得氣我了，我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去威脅你啊，我這不過就是一個善意的提醒嘛，至於你到底要不要聽，要不要去接受忙著就是妮子姐事情了，這問題的關鍵從來都不是我，不是嗎？”
這問題的關鍵一直都是取決於蔣還有靈使，他們兩個人至今的紐帶，如果他們是真的好的，那麽這個紐帶就是貨真價實的紅線，可是要是他們卻是為了這件事情，大吵特超，那麽這個所謂的紐帶就是牽絆。
“佐殤，你這都不叫威脅我，你這戲啊，可裝的真好。裝的我都差點被你騙過去了。”靈使故意誇張有諷刺的說道。
“是嗎？拿著昂子，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師傅來聽聽呢，畢竟我也已經教會了你東西，不是嗎？靈使，這都是很寶貴的知識呢，你要是學會了，可是終生受益的。”我也故意誇張的疏導。
就你會誇張，別的人就不會了，嗬，別這麽瞧不起人了，要是都拽，我可是比你拽多了。見得人多了，自然會的也就不少了。
“佐殤，靈使，不要吵了，現在我們還是一致對外吧，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這樣子牆頭對轉打自己人，可不是什麽好的戰略，再說了，靈使，我們都已經準備了那麽久了，也就不差那麽幾天了，難道你要為了那麽幾天，你選擇放棄嗎？”
明明都已經看到近在咫尺的盡頭了，明明都已經可以看到，那所謂的真相了，可是卻偏偏在這個時候，不得不止步，然後，跟著佐吾他們在重新追蹤活著一切，還紳士有夠瞎搞的。
“佐吾，你能不嫩不要這麽重色輕友？你好歹也要想一年，你的搭配同班是什麽樣的想法吧，你現在完全就是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我告訴你，你再這麽下去，你小心你的夫綱難振！”
“喲，看不出來嘛，靈使原來還是個有文化的人，都會說這樣子文縐縐的話了？”我再接再厲的諷刺他說道。
“佐殤，你不諷刺我，你就不舒坦是吧？”靈使一聽見我這麽說他，立馬就不高興的對我說道。
嗬，還真是說對了，我就是一天不說他，我就是不舒服，怎麽樣。
“佐吾，你確定我們真的要和這個女人合作嗎？我怕我都還沒能開始計劃，我就首先要被這個人給氣死了，你知不知道？再說了，你真的就覺得這個女人可信嗎？一個幾次三番背叛過你的女人，你到底是為了什麽才會想要再次去相信他？”
靈使在那裏大聲的說道，一次表達她的不滿。
不過，佐吾很明顯是將她的話當成是耳邊風的，因為，在佐吾的心裏麵，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在他的身邊。
“佐殤，你想要的自由，是自由自在的四處遊走，可是，我想要的，不過是我一直能和你手牽手肩並肩的走下去，佐殤，曾經我希望，你一直都能夠在我的身邊，可是現在，我想的是，我希望我能夠一直在你的身邊，我能夠和你一起都好的好好地。”
這番話，佐吾在很久以後才告訴了我，而那個時候，我們之間卻已經再也沒有在一次的可能了，因為，我們之間已經隔絕了太多的血腥，太多的罪惡，如果我要想和他在一起，隻怕，這個天下都會隨著我們被扶者的詛咒，一起被毀滅掉。
“靈使，不要再說了，佐殤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她不會成為我們任何一個計劃裏的細節的一個威脅，佐殤，已經失去了鬼眼，你還想怎麽樣，對著一個已經是掉了雙眼的人，你還想怎麽樣？”
最後的一句，佐吾有些訝異的說了出來。
在這一刻，我才真切的體會到，原來這個男人是真的心疼我的，原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擔心我的眼睛的，也許他並沒有我想象總的那麽不在乎我，也許在他的心裏麵，我還是一個有一點點未知的人的。
“佐吾，你知道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叫什麽嗎？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就是叫做憐憫，就是叫做同情，佐吾，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幅樣子，真是可笑到了極點？”靈使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我可笑到了極點？靈使，你和我執劍，又是誰比誰更好了？靈使，我和你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曾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和你之間都曾經因為所謂的權位，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現在命運讓我們重新擁有一遍，難道不好嗎？”
佐吾有些無奈又痛心的說道。
“佐吾，這一點都不好，路我們已經是這麽走了，現在你才來告訴我，你想要轉變方向？你知不知道，這是很冒險，很危險的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很有可能就會讓著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灰燼？”靈使有些失控的責罵道。
這條路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了，這條路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操控的了，既然在一開始，我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計劃，那麽到了後麵，在半路上，在途中，我們就不應該這樣子的去突然地改變這所有一切的事情。
一旦有絲毫的改變，那就意味著，我們以前所設計好的所有的一切的事情，都會因為這小小的意外，而變成了另外的一副樣子。這樣子的改變讓人害怕，更是讓人恐懼，因為這無疑是讓原本就充滿未知的事情，變得更加的可怕了。
“佐吾，我們原本計劃的事情，就已經是危險十足的了，我們原本策劃好的這所有的事情，就已經是充滿了很多的未知，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到底還能不能實現下去，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的所有的算計到底能不能成功，你就這麽決定，你這樣做很危險。”
“能有多危險，靈使，你覺得我們現在的計劃就很安全是嗎？你以為我們現在的處境就很好了是嗎？你以為我們所有的計劃就能安然無恙了嗎？我們原本就是在進行一場dubo，現在的改變，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不是嗎？”
“佐吾，我看你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看這個美人，你就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徹底的忘記幹淨了，你所預想到底所謂的結局，就一定能達到了嗎？你所假設的一切，你覺得就一定可以完美的實現了嗎？那根本就不可能！”
計劃永遠是趕不上變化，當你以為，你所做出來的這一切都是可能的時候，其實冥冥之中還是有很多的不可控製的因素和猜測的，當你以為，你會即將成功的時候，你卻又被命運狠狠地捉弄一番。
“佐吾，是，我們原定的計劃的確是不一定就能夠真的完美的實現，不一定真的就說是能絕對的成功，可是佐吾，那最起碼，已經是我們推算了無數次的結果，那總好過現在，我們這突然的改變吧。”
“靈使，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們之前的計劃有可能是有失誤的，你就沒有想過我們所設想的事情也許在一開始就是一個失誤？”
“嗬，佐吾，那你覺得什麽樣的想象才是一個真實的，什麽樣的可能性才是一個真切能實現到的東西？佐吾，你能說的清楚嗎？你能直接告訴我嗎？你不可以，佐吾，你做不到，因為，不管是你和我，都不可能能夠操縱的了命運。”
靈使最後有些悲切的話，讓我的內心裏麵也湧現了一陣陣的無助。
是啊，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操縱的了命運，我們都隻能順應這命運的號召，除此之外，我們什麽都做不到，我們都隻能一直在這命運的擺不下，做我們力所能及的所有事情。
“佐吾，正式因為我們沒有辦法操縱這命運，正式因為我們所有人都不可能戰勝命運，所以我們才會這樣子拚盡全力的去這麽做，佐吾，可是現在，你的一個改變，你的一個想法，就有可能將我們所有推算好的，勝算比較大的這一切，都毀掉了。”
“靈使，可是……”
“佐吾，不要再說了，不管你們怎麽爭論，這個話題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答案，不管你們怎麽去設想未來，這一切都不會有答案的，因為，所有的答案都是在你們的心裏麵，隻有你們自己才能告訴你們自己，你們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這個世界上，最懂自己的人，永遠都隻會是我麽自己的，除了我們自己，這個世間不會再有人更加懂我們的了，也隻有我們自己，才會這麽不要命的全力以赴的去找到這所有的答案。
“命運沒有人可以戰勝，我們隻能順著它走下去，我們能做到的，就是把握好現在，做好現在的自己，不要讓現在的自己辜負了過去的自己，不要讓未來的自己痛恨現在的自己，我們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
既然不管怎麽做，我們都隻能按照命運的腳步走下去，既然不管怎麽做，我們都隻能這樣子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那麽就幹脆點，與其每天擔心著，擔心那的，不如就把握好現在，趁現在還好，就獲得好一點。
“既然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預測到未來，那麽就讓未來代替我們去決定好這一切罷了，既然未來已經擺在前麵了，那我們就走就是了，我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算是最後違心了，那麽最起碼現在，我們是開心的，這樣子，就已經足夠了。”
把握好現在，不要白白浪費現在的光陰，這已經是很難得了，難不成，我們還能去妄想掌握未來嗎？難道我們還能自大的覺得，我們能夠依據現在去改變未來嗎？預測都難以做到，更何況是改變呢？
“嗬，佐殤，你倒是說的輕鬆，現在去極化這一切的不是你，想要擺脫自己的厄運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才會說的那樣子的輕鬆愜意，佐殤，照你這麽一說，你當年又是為什麽在放棄了神族的審判官之後，你是那樣的遺憾終身的樣子？”
“靈使，你給我少說這個！”佐吾一聽見靈使說起這個，便連忙製止他說道。
“嗬，佐殤，你倒是說啊，你當年不是很義正言辭的說你不在意神族審判官的這個位置的嗎？可是不止一次，你曾經說過，你是有多麽的後悔，你放棄了神族審判官的這個位置，一直亡命天涯到現在？”
我不是後悔我是去神族審判官的這個位置，我隻是後悔，我當南的衝動罷了，當初，要不是我一時的衝動，向著自己肯定是沒看錯人了，想著那人是肯定不會辜負我的，所以我才會是那樣子的肯定的離開了。
可是，在最後，我這個錯誤的決定卻毀掉了我自己的生生世世，更是牽連到了那麽多的人，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說，我是後悔的。
“靈使，我後悔的不是失去神族的審判官的這個位置，我後悔的是相信錯了一個男人，我後悔的是，為了這個錯誤，不僅是我付出了代價，更是有很多的人，因為我的原因，不得不給這個錯誤賠上自己的性命。”
我是一個不知道自己真是身份的人，我是一個不了解自己曾經是個什麽人的存在，如今更是一個神魔兩族都容不下的怪物，所以這樣子的我，這樣子的自己，猶豫什麽值得別人為我在付出些什麽的價值呢？
而就是我這麽一個廢物，卻讓那麽多的人為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甚至是輪回再世的代價，隻能生生世世做孤魂野鬼的代價，這樣子的代價，這樣子巨大的犧牲，你讓我那什麽去償還？這才是我真正會覺得後悔的原因。
“佐殤，你現在，你現在還是怪我的是嗎？”
“佐吾，那你還怪我的背叛嗎？”
“我……”佐吾說著卻說不下去了。
看看，你也說不下去了，其實你的內心裏麵也還是有一些在意的，在你的內心裏麵你還是對這樣子的事情，你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接受的，既然這樣，你為什麽要求我完全的接受你？
先不說我對你的那些所謂的背叛，都是在你的逼迫下，不得不出現的，但是你對我的背叛，卻是真切的，赤裸裸的背叛，那是在我完全沒有傷害你，沒有利用你，沒有想要對你做些什麽的時候，你就已經在不斷地設計我，不斷地利用我了。
佐吾，我和你之間的那所謂的彼此利用，彼此傷害，隻怕說到底，還是你傷害我的多一點吧，而我對於此都已經不想要在怎麽計較了，你卻還要跟我在這裏算這些陳年老賬，你不覺得你真的很小孩子嗎？
“佐殤，我不是不想要完全的相信你，我隻是……佐殤，對不起。”
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這就是你的答案，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