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兩個人的讓步
“殤，你知道我的執念的，對於我所想要得到的東西，我是不會放手的，不過在這一點上，我跟你是不一樣，我想要的是可以得到的，而你想要的，是不可能的，這麽說，你明白了嗎？”神族的君主有些挑釁的說道。
嗬，你想得到的東西，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你以為你打的算盤誰不知道，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對佐吾才會那樣子不滿，就是你明知道這個人都對我不懷好意了，你還要講他招惹過來，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麵推嗎？
再說了，曾經，我為了佐吾，跟神族的君主曾經鬧得那麽不愉快，後來我更是為了佐吾，差點沒講神族的君主的魂魄徹底的毀滅了，就這樣子的血海深仇，神族的君主又怎麽會真的想要跟佐吾好好合作的呢？
佐吾現在這麽做，不就是與虎謀皮嗎？先不說我自己的安危，就他自己的安全也很成問題好不好？
“神族的君主，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如果隻是權力，或者還是別的什麽的，那或許你真的努力一下，或許還能得到，不過要是我的話，你還是想都不要想了。”我有些冷笑著說道。
“嗬，殤，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啊，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想要跟得到你了，我想要得到的東西與你沒有關係，所以，你不需要這麽自大的。”神族的君主笑著說道。
嗬，到底是誰會說話了？救你那副樣子，還有你說的那麽多，這些年做的那麽多的事情，要是你不是想要得到鬼眼，我可想不出來，你還有什麽理由這麽久堅持這件事情呢？
“神族的君主，如果你真的是這麽想，那我到還是得說一聲抱歉了，不是？”我笑著說道。
“喲，那還真是難得呀，殤，你要是肯想我說一句抱歉，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不要臉，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不想跟這麽寫男人說話了，真是的，拉低我自己的智商，也清空了我的情商。
“行了，神族的君主，殤是哦的人，你不要再在這裏亂說話了，不然，我不保證，我們之間的謝意還能不能走下去。”佐吾語氣不善的威脅到。
“佐吾，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還真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你這麽多年的計劃？佐吾，不要在這裏裝情深的男人，殤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你的原因，如果不是你，殤根本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神族的君主諷刺的說道。
我聽著神族的君主的這一番話，我卻隻是笑了笑，卻沒有去迎合活著反駁，隻是沉默了沒說話。
“佐殤，你不要聽他亂說，那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佐吾見我一臉冷漠的樣子，一下子就著急了。
“佐吾，你不要著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其實沒有你，活著是你們這些人想的那麽複雜，我想的緊緊隻是，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罷了，我之後的路又應該怎麽走下去罷了，至於別的，佐吾，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了。”
我想了想解釋了一下。
其實也不是說，我是想要給佐吾說些什麽華，也不是不說我想要給佐吾爭麵子，隻是我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罷了。不過很顯然，在別人的眼裏，我說道德這一切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佐吾，看來，你的女人很維護你啊，你看，你都已經把他害成這個樣子了，他還這樣子的維護你，佐吾，你還可真是幾聲修來的福氣啊。”神族的君主有些諷刺的說道。
“夠了，你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沒什麽事的話，你可以給我回去了。”佐吾越來越火冒三丈的說道。
“行行行，你就好好地嗬護好你家的女人吧，不過，佐吾，我可是提醒你了，他要是沒有辦法在承載鬼眼的力量，那麽佐吾，你應該把她直接扔出去了，不然那，你就是給自己，也是給我們找麻煩，佐吾，你的計劃，也是我們所有人的計劃。”
神族的君主一邊走出去，一邊回過頭來說道。
我聽著便也笑了，我覺得神族的君主是說的對的，對於佐吾來講，其實我是沒有什麽作用的了，這也就是為什麽我老是想要佐吾放我走的原因了，因為，我已經不想要在跟他們糾纏下去了。
他們的計劃，他們想要做的事情，我都能猜得出來，我甚至都能看到最終的結果了，所以，佐吾，放手吧，你就不要再在我這裏糾纏下去了，因為，正如神族的君主所說，我已經不是鬼眼的選定這了。
“佐殤，你別想跑，我告訴你，你哪怕是跑到天腳底我也會把你捉回來！”
“佐吾，你覺得我現在的這幅樣子還能夠跑到哪裏去？還有就是，我現在都已經看不見了，佐吾，我已經哪都去不了了。”我有些哭笑的說道。
“沒事的，殤，我來做你的眼睛，佐殤，我會是你以後的眼睛。所以，不要害怕，佐殤，你會獲得比以前好。”
佐吾的承諾卻讓我越漸發笑了，不過我也沒在反駁他，因為我已經因為流血過多，直接昏迷了過去了。
其實我能夠堅持到現在，這已經算是我的極限了，如果不是因為神族的君主突然的出現，也許就剛剛李佩兒死去的那一刻，估計我也已經暈了過去了。
“殤，佐殤，你醒醒！不要嚇我，靈使，靈使，你趕緊過來！”佐吾有些慌張的聲音，讓我的內心裏蔓延出一種苦澀。
佐吾，我們是不是非要把彼此折磨成這幅樣子，我們之間才可能會有真情的流露？是不是隻有在你死或是我亡的時候，你才會這個樣子的擔心我，關心我，在乎我的安危。
可是隻要，我們兩是安然無事的，你就會用盡手段的折磨我，你就會不顧一切的傷害我，控製我，想要將我牢牢地控製在你的世界裏。
可是佐吾，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就是不願意做籠子裏的金絲雀，我還是不想要做一個被束縛了自由的人，我是知道，我這麽做，可能都會傷害了我們兩個人，可是，佐吾，這就是我想要的。
自由自在，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那些所有的陰謀詭計都不是我想要過得日子。
“喲，殤，你醒了？嘖嘖，還真是難得啊，竟然這樣子都能獲得了下來，你還真是命大。”靈使諷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
“嗬，靈使，怎麽又是你，我什麽是都沒有，你讓我安靜休息一會兒，我就什麽都好了。”我淡淡的說道。
“佐殤，你還真是不是好人心啊，我都是那樣子不分晝夜的救你，你醒過來就是這麽對我的，你這也真的是愛過分了吧！”靈使有些不滿的嚷嚷道。
我不想要理會他，於是便使勁的轉過身體去，背對著他，好讓自己能安靜的待一會兒，雖然我是看不見，可是我能聽見他的聲音，這聲音，太煩人了。
“佐殤，我說你啊，你幹嘛老是要反抗佐吾？你現在過得日子已經算是很好的了，比起你之前漂泊江湖的日子，你現在的生活難道還不好嗎？你誒什麽就是不肯跟佐吾好好地生活？你這樣子折騰，傷害的隻會是你們兩個人。”
“靈使，你說夠了嗎？說夠了就麻煩你出去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要是有空，你可以去救治更多的病人的，想要活下來的人的，像我這樣子不想活，隻相似的人，你就不用花什麽心思取關了，反正，你再怎麽努力，我也不會想要活下來的。”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先不要說，我已經下了這雙眼睛了，就我這一身的傷，估計我怎麽也不可能在恢複到之前那個樣子了。
“佐殤，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的，佐殤，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佐吾的確是辜負了你，也傷害了你，可是難道你就不能原諒他嗎？他已經為了你，為了這些所有的事情，已經失去了很多了，你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嗎？”靈使有些糾結的說道。
“靈使，我不是想要在糾結這件事情，而是我真的累了，這麽多年了，我已經想要放棄了，這麽些年，我已經嚐試過很多的辦法了，可是我依舊逃不開這個怪圈，我是有多麽想，我什麽時候能逃脫這一切。靈使，你是不會明白的。”
這千百年以來的所有的陰謀陷害，這所有的一切，我已經很是傷痕累累了，這麽多年，我已經活得太過累了，我隻是想回到曾經一個人自由自在，遊走在江湖上的日子，雖然說，那樣子的日子比較孤獨，比較無聊。
因為身邊沒有一個人想要跟你說話，周圍沒有一個人是對你有這善意的，我能做的，就是不斷地遊走，永遠都不能停留下來，我就像是一條河流，隻能流淌，卻永遠都不能停下來。
“靈使，我想要的是遊走江湖的日子，我想要的是不斷走的日子，我已經習慣那樣子的日子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想要再去改變了，靈使，這是我上百上千年的事情了，這已經是我長久的習慣了，我不想再去改變，又或者說，我已經改變不樂了。”
不是說我不想改變，隻是我已經無法改變了，我曾經嚐試過去改變，我曾經試過將自己現在這個陰謀裏麵，嚐試過用自己的一己之力去改變自己，改變著一切。
可是最後呢？最後我卻還死了那麽多的人，也害死了自己，神族的君主沒有說錯，我現在這幅樣子，就是我自己把自己海城現在這樣的。
“靈使，我不是沒有嚐試過去改變，我不是沒有嚐試過去愛，可是最後呢？最後我卻還是什麽都沒改變，最後我就是因為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嚐試，自己的改變才會引起那麽多的傷害，甚至是災難。”
“佐殤，你現在就是一旦誒傷害了，你就是沒有辦法再相信別人了？你就是因為受到了一次傷害，你就已經不再願意再去相信別人嗎？你就是因為被人傷害過了，你就害怕了，你就不肯再去嚐試了，佐殤，你就是個懦夫！”靈使有些生氣的說道。
有很多人都說過，我是一個懦夫，可是，又有誰曾經問過我的感受，我是一個懦夫，可這一切不就是被這些人給逼出來的嗎？如果不是那麽些人，如果不是那些發生的事情，我怎麽優惠變成那個樣子呢？
“靈使，是，或許我真的就是一個懦夫，可是，靈使，我就算是個懦夫，我也還是由我自己的堅持的，我的堅持，是你們所不能理解的，也許你們覺得我這樣子的堅持很無所謂，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很無聊，可是，靈使，在我看來，你們也很無聊。”
你們覺得我因為被傷害過了，就不肯再相信了，這樣子的做法十分無聊，十分的想一個懦夫，可是你們呢，你們那些做出來的事情呢，難道就不是因為害怕，難道就不是因為恐懼嗎？
“靈使，你們也會害怕，你們也會恐懼，你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難道就不是因為你們自己的恐懼嗎？靈使，如果你們不是因為恐懼你們自己的命運，你們不是因為你們的那個可怕的詛咒，你們如果不是因為害怕你們不能拋下你們自己的報複，你們現在需要這麽做嗎？”
我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們所計劃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害怕我所說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恐懼，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害怕，這所有的一切還需要這麽緊密的計劃嗎？
“佐殤，是，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害怕，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恐懼，可是，佐殤，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因為我們的恐懼，我們做的一切，是為了去解決我們的恐懼，去解決這一切的糾紛，可是你呢，佐殤，你是真的在害怕。”
靈使說完這番話之後，就什麽都沒有再多說了，隻是靜靜了放下了手裏麵的藥碗，靜靜地走了出去。
是啊，我們每個人都有恐懼，我們每個人都有害怕，或許就是因為這份恐懼我才會不斷的想要逃離佐吾把。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呢，對佐吾，我已經不抱有什麽希望了，這不是說我對他的所作所為失望透頂，隻是和他道不同不相為謀，哪怕我不再恐懼了，我也不會跟他走在同一條路上麵。
我想要過得，就是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恐懼那種血腥的日子，我害怕那種每天都是廝殺的日子，不管是殺人還是被殺，那種恐懼我是無法忍受的。
恐懼之餘的更多的是厭惡，佐吾跟我獲得時間或許是差不多場的，我們之間經曆的事情也許是相似的，隻是我們之間的想法不太一樣罷了。
又或許不是不一樣，隻是我比他更早經曆過那些事情，所以我不願意再去相信罷了。因為我已經失敗過了，我已經看到了那所謂的結局了，都已經注定了是失敗的結局，那我們為什麽還要去嚐試，難道真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嗎？
“佐殤，你，你身體感覺怎麽樣？感覺好點了嗎？”
我正在那裏想著，佐吾的聲音突然的由遠而近的傳導過來，一下子就打斷了我的思路，不過很快，我就調整過來了，連忙裝作一副，我在睡覺，不要管我，不要吵醒我的樣子。
“佐殤，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不過這樣子也好，起碼我這樣子跟你說話，我會自然一點。”佐吾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知道他已經走到了我的床邊，我也知道，他就站在我的旁邊，一直專注的看著我。隻是，我不想要搭理她罷了。
“剛剛，靈使來找我了，我知道他跟你說了些什麽，隻是，佐殤，你可以不必在意的，我沒有想要把你的意思，我隻是不想要你離開我，我沒有辦法忍受你的離去，佐殤，我不敢說我有多愛你，可是，我能說的就是，我是真的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其實我也愛你，隻是我不想再跟你走下去，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你讓我怎麽跟你走下去？
“佐殤，你現在是不想要相信我，我也知道為什麽，是我以前傷害了你，可是佐殤，以後，再也不會了，隻要你不離開，我就不會在傷害你了。”
嗬，佐吾，這就是我想要逃走的原因，為什麽，你的愛，你所有對我的好，都是要有條件的，都是要有理由的，佐吾，這就是你的殘忍所在。
當然，我也不算是一個多麽好的人呢，我也是一個殘忍到極點的人，如果不是我，佐吾現在或許也不會深陷在這樣子的棋局裏麵。如果不是我，佐吾也就不會有這個能力了。
所以說，佐吾，我們其實還真的是一類人呢。
“佐殤，不要離開我，絕對不要在離開我，佐殤，我不知道，我會做出生麽樣的事情，不要逼我，佐殤，不要再逼迫我。”
佐吾，到底是什麽樣的因果才會讓我們都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曾經，你是一個陽光可愛的小少年，那個時候，你的笑容是那樣子的結晶，那個時候你的眼神是那樣子的單純，可是現在呢，佐吾，現在呢，你怎麽就變成這樣子呢？
佐吾，如果當年我真的殺了你，是不是你現在就不會那麽痛苦，我讓你活了下來，是不是真的既是一個錯誤，如果當年我真的就結束了你，或許你就成為一個真正的滅世之子，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麽一副上不下去也下不來的樣子了。
“佐殤，我知道，當年你是真的不想殺我的，隻是你在這其中，還是有些放被窩，其實後來，我也想明白了，一個陌生人怎麽就會讓你突然的相信呢，你所做出來的選擇已經是很好很好的了。”
佐吾的話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了，感覺好像過去了這麽一會兒，佐吾整個人都變了。
“佐殤，你還真是一個蔣所有的感覺都浮現在臉上的人啊，怎麽，不相信我的話，覺得我前後變化太大了？佐殤，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已經昏迷過去好幾天了，有好幾次你都差點沒醒過來，靈使說你會真的沒命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嗬，果然，要不是我真的快沒命了，也許佐吾根本就不會真的在意我，也許不是因為我差點死去，或許，他根本就不會改變他自己。
不過，或許這也是一件好事，起碼我們現在還是可以改變的。或許靈使說得對，我們之間或許真的是毛病太多了，他有他的堅持，我有我的堅持，我們隻見根本就不會有誰能讓步的樣子。
不過那又怎麽樣呢，或許我們真的是應該改變一下我們之間的之年了。
“佐吾，如果說，我不會再離開了，你還會閑置著我的自由嗎？”我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雖然眼前還是漆黑一片，不過我還是比較習慣說話是要睜開眼睛的，不然真的會不習慣的。
“佐殤，你什麽意思？我說了，隻要你不離開，我就不會在傷害你。”
“佐吾，你的愛是有條件的，那麽一樣，我的愛也是有條件的，如果說，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已經承諾過了，我會留在你的身邊的，我不會在離開了，你會相信我嗎？你會讓偶短暫的離開，然後再回來嗎？”
我認真地問著佐吾這句話，我不知道佐吾會不會答應我，可是起碼現在，我是想要去嚐試一下的，畢竟這件事情，如果我和他都能向後退一半的話，或許我們之間就真的會有轉機的。
“佐殤，隻要你不離開我，你出去玩，出去做些你自己的事情，佐殤，我是不會阻止你的，隻要你會回來，你一定會回來，那麽我就會給你你想要的自由，佐殤，這樣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