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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魔君府上的女人

  “佐殤,不準你又想著那個人,他隻是你生命裏的過客罷了,就這麽一個凡人,到底有什麽值得你留戀的?”佐吾突然有些不滿的說道。


  “是啊,宇昊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有什麽值得我留戀的呢?不過,佐吾,我也不過就是一隻廢棋,我已經被神族舍棄了,如今人界也不可能容得下我了,至於魔族,嗬,佐吾,當年我這麽一鬧,估計魔族早就對我恨入骨髓了吧。”


  我其實真的不明白,就我這樣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到底有什麽值得他這麽做的,我已經不再是神族的審判官,我現在唯一有利用價值的,怕是隻剩下這雙鬼眼了,可是,這雙鬼眼的力量,其實,佐吾也是能使用的。


  鬼眼是需要所擁有的人有著比任何人都強烈的恨意,我想這一點,佐吾早就具備了吧,那現在找我又是為了什麽呢?


  “佐吾,鬼眼的力量,你是知道的,如今,我這萬念俱灰的樣子,根本就不適合再成為鬼眼的選定者,你是魔族的滅世之子,這鬼眼也是你們魔族的聖物,其實你可以自己是用這雙鬼眼,而不必依賴我的。”


  “佐殤,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這次回來找你,為的不是那些所謂的利益,還有你腦海裏麵的那些陰謀,佐殤,不要這樣子揣測我,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佐吾了,我不會再這樣子利用你,我來找你,隻是因為我.……”


  “隻是因為你忘記不了,我的這副殘破的身體所帶給你的煩惱嗎?佐吾,你還真是會辯駁呢。”


  我冷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聞不到他的身上,那股濃烈的香味,甜膩的要死,不要告訴我,這是什麽特殊的藥香味兒,這味道,除了是在那種地方長期待著,才會被染上這麽嚴重的味道,佐吾,你到底又是在騙誰呢?


  “佐吾,既然你說的對我那麽情深似海還,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身上的這身香味兒到底是從哪來的?雖然你用了很多的藥香味兒去掩蓋這些特殊的味道,隻是很可惜,我的鼻子是很靈敏的,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哪怕是百步之遠,我都依舊能聞得到。”


  “佐殤,這香味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因為要去辦事情,所以才會不得不去那些地方,也就才會染上這樣子的香味兒,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我沒做過任何意思背叛你的事情。”


  “佐吾,你背叛我的事情多了去了,就這麽多幾條,其實我真的不怎麽介意,不過我就是想以此來提醒你,其實你的心裏對我也未必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是真的很在乎我的,說不定,那就算隻是你得不到我的執念罷了。”


  你騙得了別人,甚至騙的了我,可是,佐吾,你是沒有辦法欺騙你自己的,就像我一樣,我不愛宇昊,不管他怎麽做,我都沒有辦法愛上他,或者假裝愛上他,而你也一樣,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放不下我這隻棋子罷了。


  你廢了那麽多功夫,才終於拿下了我這隻棋子,所以你才會說什麽都不願意放手,可是佐吾,我這隻棋子是有血有肉的生靈,我已經受不了,你幾次三番的背叛和抓弄了。


  “佐殤,你不是一隻棋子,不要總是這麽貶低你自己好嗎?我是真心的想要悔過,是想要改變著一切的,當初,如果我真的不愛你,我為什麽要付出那麽大的代價,從怨念之河救回你,佐殤,不要這麽貶低我了。”


  “你救我,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嗎?因為我是鬼眼的選定這,因為那個時候,隻有我能發揮出鬼眼最真實的力量,也隻我又能夠真正的控製住神族,還有暗獸的力量,佐吾,你下的一步步的好奇啊,你怎麽就不說說這些呢?”


  “佐殤,難得你還記得暗獸啊,你還想見見他嗎?”


  嗬,這人還真是會說啊,問我想不想見見他,倒不如說你是在告訴我,你的手上又有多了一個籌碼,我隻能繼續被你威脅著,甚至是威脅的更深。


  “佐吾,你不用這樣子來提醒我,你不提醒我,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的把柄在你的手上,暗獸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殺了他,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的,不用這樣子威脅我,我說過了,我不會再逃走了,反正這該死的命運,我壓根兒,也抗拒不了。”


  我有些放棄的說道。


  或許在以前,我還會想要去抗爭一下,不過現在,嗬,已經真的沒有必要了,抗爭什麽呢?我的抗爭,隻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隻會傷害身邊的人,讓他們跟我一起陷入到這個錯綜複雜的棋局裏,何必呢?

  “佐殤,是不是現在我跟你說什麽,你都會覺得我是在威脅你,或者覺得,我對你,隻是利用,卻沒有一點兒的感情?”


  “佐吾,你敢說,你對我就沒有利用了嗎?你敢說,你對我就隻是愛著嗎?佐吾,不要騙自己了,也不要騙我了,你根本就不愛我,不然當年,你為什麽讓那麽一群人上來,侮辱我?佐吾,哪怕到死,我都不會忘記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我有些失控的罵道。


  佐吾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時候,我多麽想,就這麽死去,我就不用再麵對這一切的紛爭了,可是,最後,我還是輸了,還是輸掉了一切,我隻能就這麽感受著,那麽些人對我的欺辱,還有佐吾的就手旁觀。


  “佐吾,我是想過放下這件事情的,甚至在後來,我也嚐試過去原諒你的,可是我還是做不到,佐吾,那就像是一場噩夢,我永遠都醒不過來,忘記不了的噩夢,佐吾,你要這樣子的我,怎麽去原諒你,怎麽去麵對這一切?”


  “你哭了?佐殤,你哭了。”


  我有些愕然的抬起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嗬,還真是哭了,我還不知道,原諒我還會哭泣的,我以為,我隻剩下的隻有歎息和仇恨了。


  “佐吾,你的身邊已有良人,你這麽糾纏著我,難道你就不怕那人傷心嗎?”


  “我的身邊一直隻有你,佐殤,這麽些年,我一直都是在尋找你,我一直都在找你,我並沒有跟任何人在一起,佐殤,除了你,我不會愛上任何人的。”佐吾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真好呢,隻愛我一個人,要是再哪個時候,你就這麽對我說,也許我會真的感激萬分呢,可惜,你沒有,我們都在錯過的時間裏去錯過彼此,緣分對於我們而言,就是那虛無縹緲的東西。


  “佐吾,我和你,不會有結果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佐吾,我們都不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的,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對你的隻剩下了恨和恐懼,至於你,佐吾,你對我的,也就隻剩下執念了。”


  說完,我也不再去看佐吾的臉色,在馬車裏翻了個身,便想要睡過去了。


  “魔君,到了。”


  等我說完那番話後,佐吾就沒有再跟我說過一句話,這樣也好,難得清靜,可為什麽我的心又不好受了,嗬,還真是作孽啊。


  “知道了,前麵帶路。”


  佐吾說完,便抱起我,然後直接走下馬車,便向著一間大房子走去了。


  “佐殤,喜歡這裏嗎?我特意按照你的喜好來布置的,你看看,喜不喜歡?”佐吾有些期待的看著我問道。


  我睜眼看了看周圍,小橋流水,各處的景致也甚是優雅,還算是一出不錯的院子,不過,嗬跟我有什麽關係呢?這座房子的主人不會是我,這座房子的女主人更加不會是我,我不過是這裏的一個過客,甚至我隻不過是這裏的一個階下囚罷了。


  “佐殤,怎麽了,不喜歡這裏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讓人重新布置的,你.……”


  “參見魔君大人,魔君,你可算回來了,妾身可想念的你緊啊,來來來,小扇子,快過來,扶魔君大人去我房裏歇息。魔君,妾身……額,這位是?”


  佐吾正在絞盡腦汁的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時候,一把妖媚的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來,然後一股熟悉的甜膩的香味便隨著聲音的主人一起飄了過來。


  嗬,還真是熟悉了,這不就是佐吾身上,那讓人覺得嗆鼻的甜膩味兒嗎?院兩級是這位女子身上傳來的,還騙我說失去什麽地方辦事,果然啊,這人隻要是一次不忠,那就是百次都不可信任啊。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下去。”佐吾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


  “魔君,妾身這.……”


  “魔君,你又何必跟這麽一個女子置氣呢,你可是魔君啊,坐擁天下,妻妾成群也是很正常的,你這麽生氣可會給你的相好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佐吾剛想蔣那人趕下去,卻不想我會突然開口,還說出這樣子的話,一下子,全場都安靜下來了。


  “怎麽,魔君大人,是我說的不對嗎?你現在可是能統一三界的滅世之子了,你的身後,甚至是你後宮三千,這也不足為怪吧。”我有些好笑的說道。


  “佐殤,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要把我推給其他女人了?”佐吾有些生氣地說道。


  “佐吾,我們都不屬於彼此,沒有說誰退給誰這一說,我和你不過就是彼此的劫難,甚至隻不過是彼此的過客,你這麽執著與我又是為了什麽呢?我說了,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都可以放心的利用我,隻是除此以外的事情,就不再是我的事情了。”


  我不過就是你的一隻棋子,我可不是什麽你的愛人,你的伴侶之類的,我可不想再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哎喲,魔君大人,這人是什麽人啊,怎麽這麽跟你說話,還真是該死啊,魔君大人,你千萬別生氣啊,來人啊,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拉下去,砍了,來,魔君大人,妾身來您去休息一下吧,您……啊!”


  佐吾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到了那個女人,眼神裏是我從沒見過的狠厲。


  “閉上你的嘴巴,這是我的人,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了。哼,還敢在這裏指揮我的嚇人了,是誰給你的勇氣?我告訴過你,不要來我的府上,這回又是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放了你進來,看來,我這裏的侍衛的確是該拖下去斬了。”


  “魔君達人饒命啊,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實在是不管我們的事,魔君大人饒命啊。”旁邊的侍衛一見情況不對,便趕緊滾下來磕頭求饒。


  “哼,你們現在到時會求饒明亮,怎麽,在放這個女人進福門來的時候,你們就沒想過這下場嗎?你們到底是我的侍衛,還是這個女人的向好?他是給了你們多少的好處,還是她把自己都給了你們?”佐吾不客氣地說道。


  我聽著他這番話,一下子不禁覺得這情景怎麽這麽是曾相識,是了,宇昊那個時候也是,發了好大的一次火呢,這兩人在某個維度上,還真是想想呢。


  “臣等絕對不敢啊,她可是魔君您的人,笑得怎麽敢去做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呢?魔君大人,饒命啊,魔君大人,饒命啊。”


  曾經,宇昊也這樣子逼迫過一些人,懲罰過一些人,那時候我告訴她,這樣子是一種暴君的行為,這麽做是會失掉民心的,現在這相似的的一幕竟然再次在我的眼前上演,不過就是物是人非而已,還真是讓人感歎,讓人唏噓啊。


  “佐吾,別在這裏發這種火了,我很累了,我想進屋休息了。”


  在一片的火藥味裏,我打斷了他們的對決,還有佐吾的怒火,隻是告訴他,我累了,我想休息。正如我想的那樣,佐吾果然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便丟下了眾人,趕緊抱著我,快步走進了院子裏。


  “佐殤,剛剛那個女人真的不是我找他來的,就是,她是一次我在辦事的時候遇上的,可是他不知怎的就在一直粘著我不放,我已經明確的表示了,也已經轟走過他了,就差沒有痛下殺手了,不過他還是這樣,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嗬,蒼白無力的解釋,你不知道怎麽辦,我看你很知道怎麽辦嘛,你現在找我回來的理由,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佐吾,現在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就不用再裝了,你這麽每天裝,時時刻刻都在假裝,你就不累的嗎?你不累,我也覺得累,每一句話,幾乎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加了修飾和掩飾的,這樣子,你不覺得煩的嗎?”


  “佐殤,你到底又想到了什麽,我是真的這麽想的,我也就這麽說了。”佐吾有些不解的看著我說道。


  “佐吾,你現在找我回來,不就是為了趕走這個人嗎?這個女人一直糾纏著你不放,你又不想得罪他,可是你卻也不想再找一個這樣糾纏你的人了,所以幸存下來的我,不就有再次成了你的棋子嗎?佐吾,你還真是有夠愛我的。”


  我故意將他之前說的愛我,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佐吾聽到後,臉色一下子就差了,原本是小心翼翼的臉色,現在都快要變成狂風暴雨了。


  “佐殤,你就是這麽想我的?我剛剛那麽緊張你,你都當做看不見了?佐殤,到底為什麽,為什麽你就是不肯睜開眼睛,擦亮你的雙眼看看我,或者,用你的信賴看清我,看到我對你的真心實意。”


  我看不到了,佐吾,從你奪走我的鬼眼,到後來,你利用我,侮辱我,毀掉我的生活,我就再也看不到你所謂的真心了,我所能看到的,都隻剩下,陰謀,算計,和傷害了。


  “佐吾,你知道嗎?是你教會而我愛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是你教會了我什麽事思念,什麽是真正的歸宿,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麽的幸福嗎?可是,轉眼之間,我卻失去了一切,什麽都沒有了,你知道這種絕望嗎?”


  佐吾,你教會了我怎麽去愛一個人,可是,同時的,你也教會了我,怎麽去恨一個人,什麽是真正的陰謀,什麽是深切入骨的恨意,佐吾,為什麽,為什麽這個人偏偏是你。


  “佐殤,你知道你教會了我什麽嗎?”


  “傻?”


  我笑著說道。


  就我這樣子的白癡,這樣子去相信一個陌生人,最後毀掉自己,不是白癡,又是什麽,莫不是佐吾還想要借此在諷刺我一番?

  “佐殤,你教會我的事悔恨,後悔自己傷害了你,恨著那個時候的自己,恨自己為什麽當時要這麽對你,佐殤,你知道嗎?這千百年來,我都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我很孤獨,我連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佐殤,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嗬,這句話,還真是耳熟呢,曾經也有一個人這麽對我說過,也是這麽一番話,隻是現在那人卻已經不在我的眼前了,我已經不能好好地看著他了。


  “佐吾,你跟宇昊是有什麽關係嗎?”


  “哼,那個凡人?我能跟他有什麽關係,我可是魔君,他算什麽,一個不入流的小皇帝。佐殤,我是我,他是他,你不要給我搞混了。”


  “是嗎,可是為什麽你們說的話卻是那麽的相似的呢?宇昊她也曾經問過我這樣子的問題呢,也曾竟那樣子的哀求我不要離開他,可是,嗬,我卻沒有答應他,一次也沒有,隻怕以後也再沒有這樣子的機會了.……”


  我知道,佐吾不會一輩子都困著這個人,宇昊也不可能一直就這麽被困者,不管是是佐吾,還是宇昊,他們都不是籠中鳥,總有一天,他們會毀掉這麽些個籠子,徹底的一飛衝天的。


  “佐殤,我和他不一樣,他在意的使他的權力地位,江山社稷,我在意的是……”


  “你在意的事三界的平衡,三界的權位,是啊,你是和他不一樣啊,因為你的野心可比他大得多了,佐吾,你才是真正的有野心,不折手段的人啊。”


  “佐殤,為什麽你總是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我在意的是你,是我眼前的這個你,不是其他什麽人,這樣子,你還不懂嗎?”


  我不懂,更是不想懂,你的情,你的愛,你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我隻想要一個人,從此浪跡江湖,誰都找不到我,誰都不認識我,我就這樣子一個人,飄著,走著,獨自一個人,走到哪,那就是我的家。


  不,應該確切點,走到哪,就是我的歸宿,我的落腳點,我已經沒有家了,唯一的家已經被我親手毀掉了,我還哪裏有什麽回去的家?

  “佐殤,不要用這麽愛上的眼神看著我,佐殤,你不會再是一個人的,我在這裏,蔣在這裏,暗獸,靈使都會在這裏,我們已經找到我們的家了,我們已經有我們的家了,你不要總是那麽的悲傷,佐殤,一切已經變了。”


  “一切都沒有變,佐吾,你是知道的,我們的命運,注定就是相愛相殺的,你現在劉我在你的身邊,你是想要殺了我,還是想要我殺了你?佐吾,你現在這麽做,不是自取滅亡是什麽?還是說你想要的是我的命?”


  “佐殤,我們明明是相愛的,為什麽要為了那些預料的命運放棄我們之間的緣分,那些事情都是可以克服的,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再去嚐試一下?佐殤,再嚐試一次好嗎?我已經變強大了,我能保護好你了。”


  嗬,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沒有你這所謂變態的保護,我會活得更加的好,佐吾,你總是在這裏找借口,你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樣子,你又何必總在這裏裝腔作勢呢?

  “佐吾,沒有你,我會活得更好,就是因為你,我才回落的今天這個下場,你不覺得,這樣子的我們都很可笑嗎?”


  我們的執著,隻是讓我們更加痛苦罷了。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個世間沒有誰是要無條件的去相信對方的,我們對於彼此而言,都不過是陌生人罷了,我們對彼此的信任都是相互的,隻有經過一次次的磨難,我們之間的信任才有可能增加,又或者,不斷地減少。”


  這所有的一切又是誰知道的呢?我們都止步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嚐試,一次又一次的去麵對所謂的失敗,所謂的失敗的教訓,去牢記這一切的是非恩怨,然後去總結,我們所想要明白的道理,又或者是,我們不得不明白的道理。


  人生本來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學習,我們能做到的,就是不斷的學習,不斷地吸取教訓,然後逐漸地成長,逐漸地去明白我們到底是誰,我們是為了什麽而存在的。


  “佐殤,你倒是很大方啊,你既然這麽大方,你當初怎麽就不把鬼眼留給佐吾呢?你不給也就算了,你現在更是將鬼眼給了我們的對頭,佐殤,你還真是體諒大方的很啊。”靈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靈使,你這話還真是有夠奇怪的,我是我,鬼眼是鬼眼,既然鬼眼選擇了我,那麽我就是鬼焰的主人,我就可以有鬼眼的選擇權,所以我現在將鬼眼選擇給了宇昊,這個普通的凡人帝王,你要是有意見,你是可以找他要回來的。”


  “普通的凡人帝王?佐殤,你不要說這種低級笑話好嗎?宇昊根本就不是什麽普通的凡人,他是人界的王的輪回轉世,他是人界真正的君主,真正的王,佐殤,你不會說,你真的完全感覺不出來吧?”


  宇昊到底是不是人界的王者,我倒不是很能確定,畢竟宇昊身上是一直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息,而這股氣息讓我有時候會猜疑他是不是人界的王,但是,要她真是人界的王,鬼眼的力量他根本就不可能事項的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怎麽,佐殤,你這是什麽表情?懷疑我說的,活著在準確一點,你是不相信我說的?宇昊是人界的王者,這一點,不隻是我,臉神族的君主都已經確定了,我們神魔兩族都確定了的人,你不會覺得還有什麽意外吧?”


  “你們確定了又怎麽樣,要是宇昊真的是人界的君主,那麽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軟弱無能,他就不可能操縱的了鬼眼的力量,因為鬼眼的力量實惠反噬掉煩人的,就算宇昊是人界的王,那也是不可能避免的了的。”


  “那如果,如果在一開始,她的身上就已經遍布了一種特殊的毒藥呢?當然,你也可以稱之為是解藥,那麽是不是這所有的一切就可以成立了?”


  特製的毒藥,這不可能啊,不管是什麽樣的毒藥,人界終究隻是人界,就算是相生相克,用來救命的藥物,都還是會傷害到人界的王的本身的。所以,宇昊現在這幅毫無影響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呀。


  “佐殤,你以為這個天下就隻有你自己是使毒的高手嗎?佐殤,我好歹也曾經是魔族的君主,對於怎麽下藥,怎麽在別人不防備的時候去下毒,何況其實下毒本來就是我們魔族擅長的,現在我們不過是很好地行駛了我們的本事罷了。”


  “可這種相生相克的毒,還要是克製鬼眼的侵蝕的毒,你覺得這有這麽簡單嗎?”我不禁疑問的問道。


  對於鬼眼的毒性,還有鬼眼對凡人的侵蝕,這根本就就不是可抗的,也是不可能解毒的,至於這種所謂的相生相克來達到的平衡,那就更加不太可能了。


  “嗬,佐殤,鬼眼是厲害,可是在很久一年,鬼眼局已經使我們魔族的魔物了,你覺得我們不會找專門的人呢,專職去研究鬼眼大地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是一股怎麽樣的力量?佐殤,不要把你自己,把鬼眼想的那麽厲害了,別人也是有高手的。”


  這就是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說法嗎?可是,我並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所謂的一切,因為對於實力,我隻相信眼見為實的東西,這種龐聽回來的,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靈使,任何東西都是有底線的,都是有他最大的能力限度的,就算是你們怎麽去研究鬼眼,也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底部的,鬼眼本身就是一種不想的力量,鬼眼本身就是不可控的,也就是說,就算你們研究出了所謂的相生相克的力量,也不可能持久!”


  鬼焰的力量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鬼眼的力量還有她的正邪都是隨著擁有者的變化而改變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誘發越來越多的人來搶奪鬼眼。


  因為沒有一種力量實惠完全的隨著主人的變化而變化的,哪怕是自己的武學,那也還是要按照一定的標準的,可是,鬼焰卻不是的,隻要你是真的成為了鬼焰的主人,那麽鬼眼就會是你最終是的奴仆了。


  隻要你獲得了鬼焰的信任,那麽鬼眼就會給你最至高無上的力量,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借助鬼眼,但是當然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然,這世間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徹底的失衡了。


  “靈使,鬼眼到底是一股什麽樣的力量,我這個創造者哈不比你清楚?你們肅然說是有人去專門的研究過鬼眼的力量,可是你們那僅僅隻是限於研究,可是那不是所謂的創造,我要製造這股力量,你知道要花費多少嗎?又要研究多久嗎?”


  “佐殤,你是創造了鬼眼,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鬼眼真正的用途,你隻是將鬼眼製造了出來,可是你卻從來沒有研究過,你隻是將鬼眼給了佐吾,在這之後,你卻再也沒有看見過鬼眼了。這樣的你,又有什麽資格說,你是了解鬼眼的?”


  是啊,在我鍛造出鬼焰的時候,我就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沉睡,就是因為這樣,後麵發生的所有事情,我才會完全的不了解。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可就是因為經曆過後麵的事情,現在的我無比的渴望能夠解決這一切的事情。


  渴望能從根源上,徹底的結束這一切,所以,當靈使跟我說,其實宇昊是因為帶有了這種跟鬼焰是雙生雙克的毒,所以才能夠使用鬼眼的時候,我的心裏麵其實是難以平靜的。


  “佐吾,靈使說的是真的嗎?”我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佐殤,因為一直跟人接教授的人從來都不是我,是靈使,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以前?那難道就是說,實在蔣還是人界的公主的時候?

  “靈使,你是想要告訴我,就在蔣還是人界的公主的時候,你就已經對宇昊下毒了?換句話來講,宇昊就是蔣的父親?”


  這是個什麽樣的身份啊,我完全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關係,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啊。


  “嗬,佐殤,那這就需要你自己的推理了。”靈使說到這裏,又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你能不能把話講清楚一點?靈使,你這種說話隻說一半的惡劣性格,很欠抽的好嗎?”我有些忍無可忍的罵道。


  真是的,就不能一次性講清楚的嗎?非要這樣子說來說去,都那麽大的圈子,讓人好生迷惑。


  “佐殤,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是你認為的那個關係,怎麽佐殤,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這不可能,靈使,你不用在這裏冷嘲熱諷了,這根本就不可能,靈使,如果宇昊真是蔣的父親,那麽當年的一切,你有事應該怎麽解釋?”


  “還能有什麽解釋?佐殤,這不就是證據嗎?如果我當年沒有害死了人界的王,你覺得他還能輪回再世嗎?你覺得他現在會成為你那麽疼愛著的小皇帝嗎?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佐殤,隻是著因果,是你不相信而已。”


  我不是不相信因果,隻是這一次的因果,實在是讓我太過於難以接受,難以消化了,都已經這麽多次了,已經這麽久了,宇昊如果真的是蔣的父親,那我和宇昊之間又是算什麽?

  先不說這個,就單說宇昊現在的身份,還有蔣如今的狀況,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混亂啊。


  “當年,我利用了蔣,讓他幫我找到離開魔族的辦法,蔣後來找到了辦法,卻遲遲不肯告訴我,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終於找到了蔣無意之間留下來的線索,原來解決的方法就是要去人界的王或者是神族的君主的心口學一滴。”


  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靈使徹底的懷疑上了蔣,懷疑他的真實,懷疑他的用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自己的,不然為什麽看著自己已經走在了死亡的路上了,卻還是沒有阻止他,沒有想過要救他?

  雖然說這方法的確是殘忍,可是為什麽蔣就是不肯跟她商量一下,也許說一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一定就回去傷害他的父親,他的族人,不是還有神族嗎?他可以去找神族的君主拿著一帝心口止血。


  可是,蔣缺什麽都沒說,隻是一致的藏著這個方法,看著他逐漸地消沉下去,滿滿的走到了死亡的盡頭,靈使一直都在等,等蔣告訴他,其實是有方法的,是指他不忍心,等蔣告訴他,我是相信你的,隻是我做不到。


  可是就連這樣子的話,靈使都沒有等到,她等到的卻隻是蔣的突然離去,還有那一場刺痛了他的雙眼的婚禮。


  那一場婚禮是靈使見過的這麽多婚禮以來,最最最討厭,最不想看見的一場婚禮,那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的蔣,還有那臉上淡淡的幸福,周邊所有人對這對新人的祝福,還有那場無比盛大,染紅了整個天邊的煙花。


  這所有的一切都刺痛了靈使的雙眼,狠狠地將刀子刺進了他的心裏麵,這一幕,哪怕是道現在,靈使都沒能忘記。


  “佐殤,你知道嗎?那一場婚禮,那個淺淡的幸福的笑容,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麽的痛。那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那是我這生生世世唯一愛過的女人,就算是這麽多年,我也還是隻愛著他,可是結果他到底給了我什麽?”


  靈使那痛苦的低音,讓我覺得這一切更加的迷惑不堪。


  “不可能的,靈使,蔣對你的真心,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將是不可能背叛你的,蔣是不可能這樣子離開你的,他離開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就不可以去問問原因在作出決定嗎?如果是一般的決定,那還好,可是你這個決定,難道就不能多問問嗎?”


  “我問了,佐殤,我親自去問了,我拖著一身的傷親自去到現場去問蔣了,可是你知道我最後得到的是什麽嗎?是你的摯友給我的冷嘲熱諷,是哪些人對我的拳打腳踢!佐殤,這就是你說的善良,這就是你說的相信,這就是所謂的信任!”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靈使再也不相信其他人了,他最後還是沒有告訴我,他到底是怎麽樣最後才獲救的,他隻是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便十分憤怒的轉身甩袖離去。


  我知道,靈使這並不是真正的憤怒,而是傷感,靈使的內心裏是真正的傷心欲絕,我一直都以為,隻是他單方麵的辜負了蔣,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原來蔣竟然做過這樣子的事情。


  不是說我不相信蔣的為人,可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我該怎麽去堅信著所有的一切。我是知道蔣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估計他是不會這麽足的,可又是什麽樣的原因,才會讓蔣不顧一切的都想要離開靈使,甚至是在那樣子的情況下背叛靈使呢?


  “佐殤,你不是也說過嗎?人和人之間是不會又突然的信任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慢慢得來的,所以,就算是蔣真的背叛了靈使,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背叛這種東西,是不需要什麽理由,更不需要什麽條件的。”


  “嗬,佐吾,如果是別人,也許我是會相信的,可是那是蔣,那是我的摯友,那是我唯一的朋友,是這麽多年來,一路陪我經曆了所有風風雨雨的朋友,那個人就算是在血腥的戰場上,在可怕的戰爭中,他都沒有背叛過我,他怎麽可能會背叛靈使?”


  一個連生死都不在乎的人,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呢,他怎麽可能會背叛靈使,就算是他不想讓靈使去殺他的父親,那也不至於這樣子的離開靈使吧,因為就當是的情況來講,隻要蔣是離開了,那麽靈使基本上,是必死無疑的。


  “佐殤,蔣和你的關係,以及蔣跟靈使的關係那怎麽可以放在用同一個角度上麵來講呢?你是蔣的兄弟,靈使是蔣的愛人,這本來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兩分不一樣的情誼,你怎麽能要求蔣是真的會一直跟在那個樣子的靈使的身邊?”


  “我曾經受過比靈使更重的傷,那個時候更實在險惡無比的戰場上,隨時隨地都會死人的,可是,在那個時候,蔣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還是在我的身邊一直在照顧我,我那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意識,就算是不救我,其實我也不知道的。”


  當時的那一場場的惡戰,我的狀況是個什麽樣子的,我是知道的,可是即便是這樣,蔣還是從安全的地方回來了,蔣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將我從死亡的邊緣拉走了,我知道,如果不是蔣,我是真的會沒命的。


  雖然,我曾經也就過蔣的命,可是蔣救我的次數,隻怕早就在我智商了,而且不管怎麽說,一個會在血腥的戰場上救你的人,根本不會是什麽背信棄義的人。一個不顧自己的生死,都要會來救你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一個隨便背叛他人的人。


  “佐吾,也許在你們的眼裏,蔣隻是我的朋友,可是其實在我的心裏,蔣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兄弟,是我地夥伴,你現在讓我去質疑我的夥伴,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怎麽說,那都是救過我性命的人。”


  “佐殤,我也曾經救過你的性命,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呢?佐殤,我也曾經幾次三番的為了你豁出去,你卻從來都不想相信蔣那樣相信我……”佐吾有些委屈的說道。


  “佐吾,正如你所說的,你是我的愛人,蔣是我的夥伴,這關係本來就不一樣,你之前說靈使的時候還說的信誓旦旦,道理一大堆的,怎麽現在就又是一副什麽都想不明白的樣子呢?佐吾,都說女人是善變的聖物,我看你們男人也是。”我笑著說道。


  佐吾剛剛那所謂的委屈,我還是知道真假程度的,我還是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的,不過就是趁著這個機會,來跟我撒個嬌,想要借此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罷了,不過我也不想拆穿他的想法,所以也就回了這麽一句話。


  “佐殤,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所以我才會這樣子的告訴你,佐吾,我們之間不想他們,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所謂的條條框框,還有重重地誤會,我們之間隻怕更多的是我們所背負的使命,我們的命運的詛咒,這才是我們要擔心的問題。”


  蔣和靈使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其實作為一個局外人,我的確是沒有什麽發言權的,隻是,我想,蔣當年這麽做,一定是有蔣的理由,而且,如果蔣當年真的成親了,那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佐吾,我這麽確信蔣的一個原因,還有就是講現在的情況,如果蔣當年真的是成親了,那麽他現在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如果他不是曾經墜入了魔道,蔣是不會被神族抓走的。”


  神族當年捉去做殺手營的殺手的生靈,都是在輪回邊緣徘徊的生靈,要麽就是不想要輪回活著無法輪回的生靈,這些聖靈基本上都是犯了事的,這些聖靈基本上在生前都曾經是沾染過戾氣的,不然就不會變成這副樣子了。


  所以,蔣當年要是真的像靈使所說的那樣,說是已經成親了,幸福美滿的度過了他的一生,那麽蔣後來有怎麽會墜入魔刀呢?

  “可是,佐殤,也有一種可能,那就蔣在後來墜入了魔道,他後來後悔了為他所做過的選擇後悔了,所以,她墜入魔道了,這不也是很正常嘛?所以說,你也不需要這麽肯定,畢竟人心難測。”


  “佐吾,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麽?”


  我聽到佐吾這麽一說,心裏麵不禁有些奇怪,這話怎麽聽上去那麽的別扭,好像佐吾之前就已經見證過什麽似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佐殤,我沒知道什麽,我隻是這麽一說而已,佐殤,你在麵對自己在乎的人的時候,你往往都會忘記所謂的真力的評判,真相不是說是你想象或是你相信的那個樣子,真相那就是真相,那不一樣,他需要理性的判斷,這個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應該盲目的相信蔣,我因該懷疑這個曾經幾次三番救過我的性命,還差點因為我,毀掉自己的人?”


  “他不是什麽都沒拿走,他拿走了鬼眼,他拿走了你的眼睛,佐殤,那是你餓眼睛,你現在瞎了,看不見了,那也是他的原因,就算是你主動給他的,不是他搶的,可是,現在你就是看不見了,佐殤,這樣子,你還不明白嗎?”


  我要明白些什麽,又或者說,你想讓我明白些什麽,佐吾,你到底都在說些什麽?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懷疑蔣,至於你們怎麽想的,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作為我,作為蔣唯一的摯友,我是絕對不會懷疑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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