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的搜尋著,家此時一下子變得如此陌生,我翻箱倒櫃的搜尋著,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這時,卻聽見大門外的一絲響動,我慌忙跑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跟著跑上了二樓,我跑進自己的房間裏,反鎖了房門後,我從地上抄起一把椅子向窗戶外麵扔去,然後慌忙的鑽進了床底下,房間的門被硬生生地撞開了,趴在床下的我,看到了幾雙軍靴在我眼前走來走去,那些人最後認定我是跳窗戶逃走了,朝外麵放了幾槍,便離開了房間。
我一直在床下趴著,天慢慢的黑了,房間裏也慢慢的暗了下來,我輕輕的從床下爬了出來,四下裏觀察著,敵人早已離開,我悄悄地打開了房門,下到了一樓,屋裏的家具依然橫七豎八的躺著,我最終離開了自己的家。
走在那片居民區中,夜空下,隻有幾家的燈還亮著,女孩子們被迫交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著,我沒有停留,因為我救不了他們,因為我也,不想救他們。
我就那樣偷偷摸摸的跑出了那片住宅區,大街上,昔日的燈火早已不再,經常去得那家遊戲店門前,幾個屍體躺在那裏,遊戲店的門,大開著,老板的屍體躺在收銀台前,遊戲光碟散落一地,屋子裏麵的燈還在忽明忽暗的閃著。大街上,汽車就那麽橫七豎八的放在那裏,街口處那個第一天上班的女警早已不再,留下一個空空的鐵台子。一切都是那麽的安靜,街邊的超市中,不時會走出幾個爛醉如泥的敵國士兵,他們攙扶著,歡笑著,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走著,我躲在角落裏,目送著他們遠去,然後,我跑進那家超市裏,搜尋著一切還可以吃的東西,麵包,火腿,薯片,可樂,那些平日裏早就吃煩了的東西,此時就像是寶貝一樣,我狼吞虎咽著,臨走時,還不忘拿走了收銀台底下僅剩的幾包香煙和一個打火機。
天漸漸的黑了,我跑進了一處建築工地裏,在一根粗大的水泥管裏安了家,掏出剛剛從超市裏拿來的香煙,我撕開包裝,取出一隻,這東西原先在避難所那些煙民手裏,似乎比他們的生命還要寶貴,我把那支香煙塞進嘴裏,學著那些煙民的模樣,點起了那支香煙,猛地吸了一口,隨後,就是劇烈的咳嗽,我沒有扔掉它,繼續的吸著,一隻煙燒完,我把煙蒂攆進了土裏,頭似乎有些暈,我靠在水泥管的管壁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書,第二天一早,我再次回到了那條大街上,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街上依舊保持著昨晚的模樣,一些敵國的士兵,還在三五成群的遊走在大街上,我悄悄地回到了昨晚的那家超市解決了早飯,從後門悄悄的溜走,來到一家商場門前,趁著門口的哨兵不備,我悄悄地跑進了商場。
商場裏依舊和大街上一樣,隻有滿目的狼藉,地上,不時有幾個死屍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敵國的士兵還在商場裏“選購”著他們的戰利品!我悄悄地跑到男裝櫃台前,這裏依然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洗劫,我躲在貨架底下,一個敵國士兵漫不經心的從男裝區經過,待他走後,我站了起來,環視著整個男裝區,那些平日裏我連想都不敢想的衣服,此時就像垃圾一樣被胡亂的丟在地上,最後,在我挑選了一條牛仔褲,一件帽衫之後,我便悄悄地離開了男裝區。
女裝區,內衣區,化妝品區的敵國士兵是最多的,那群士兵就像變態一樣,精心挑選著那些內衣和化妝品,準備晚上給那些被他們強迫交歡女孩們使用,一個敵國士兵,甚至找來一輛大型超市裏麵才有的手推車,在內衣區裏麵東瞧瞧,西看看,親切的和裏麵的士兵打著招呼,最後,他來到收銀台前,對著那個死去的收銀員屍體說了句“歡迎下次再來”引得周圍士兵一陣狂笑。
“變態~!”我這樣想著,來到樓梯間裏,我躡手躡腳的下到了這家商場的地下一層,這裏是曾經是個大型超市,可此時貨架上,依舊是一片狼藉,幾個敵國士兵,依舊在酒品櫃台裏爛醉如泥,那個可憐的女收銀員,被幾個敵國士兵強迫交歡,最後,一個士兵在那個女收銀員的頭上,開了一槍,算是結束了她的痛苦。
我躲在一個食品貨架的底下,聽著女收銀員的慘叫聲,和那一聲槍響,心裏早就罵遍了那些變態的士兵十八輩祖宗!可我的能力也僅限於此,我打開一瓶果汁,喝了一口,又找來一塊麵包和一根火腿腸,吃飽喝足後,我四下裏觀察著,酒品櫃台前,那幾個士兵早已爛醉如泥的躺在那裏睡著了,和那個女收銀員的屍體一起。我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樓梯間,離開了這家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