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真夠失敗
第1017章:真夠失敗
“你……”樂樂心裏知道這些不過是龍美奈故意這麽說的。但是心裏對這件事還是有餘悸的。
畢竟她很清楚夜少雲跟端木家之間存在的仇恨。
“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龍美奈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樂樂狐疑的望著她,想著,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接下來的話應該才是她想說的吧!
“夜少雲跟我在一起了!”龍美奈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了。
樂樂聽後,冷哼一聲,道:“吃錯藥了吧你?”
夜少雲?怎麽可能呢,那麽正人君子的一個人,龍美奈是誰?嗬嗬,怎麽可能呢?想都不用想吧?
聽到樂樂說了這樣一句話後,龍美奈心裏肯定是不爽的,冷聲道:“就知道你不相信!”說著,拿出手機翻了翻,將手機遞到了龍樂樂麵前。
龍樂樂一看,目光就有點呆滯了,那是夜少雲正在穿衣服的樣子,雖然側著身子沒有看鏡頭,但他卻能很清楚地確認出是夜少雲。更誇張的是,那圖其實是一張自拍,是龍美奈自己的自拍,而且故意將夜少雲拍進了鏡頭裏。
這畫麵要說單純,那是騙孩子的。
但龍樂樂依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夜少雲啊,多好的一個男人,他為什麽要跟龍美奈那心思歹毒的女人在一起?而且同時還在跟她交往呢?
樂樂本該很生氣的,可是說實話,她真的沒有那麽生氣,也沒有那麽傷心,反而心裏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
記得當初看見端木爵跟慕馨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真的讓她要死去了。可現在她並沒有感覺到那種痛苦,隻是覺得自己好像被夜少雲玩弄了一樣,讓龍美奈她嘲笑自己。
樂樂將她的手機一推,目光從新望到了電腦上,冷聲道:“沒什麽事的話,我要辦公了,不送!”
龍美奈看見樂樂那副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心裏打著小算盤,現在正要往自己的目標一步步的靠近了。這第一步,當然是要讓龍樂樂這個女人先出局了。
龍美奈收回手機,笑著看了一眼龍樂樂,笑道:“不爽就要發泄出來,這樣憋在心裏多難受呀!嗬——”
說著,龍美奈看了一眼樂樂,優雅的轉身離開了。
樂樂抬眸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臉上那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立刻就變了下來。
夜少雲啊夜少雲,為什麽現在覺得你越來越陌生了?
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其實看到龍美奈給的那張照片,卻是會讓人浮想聯翩,但她卻是沒有那麽生氣的,心裏倒還覺得舒坦了一些。
因為她自己很明白,自從被端木爵傷的那麽徹底後,她自己也知道,再也很難去接受別人了,及時對方是那麽優秀的夜少雲。
她一直都不敢承認,自己心裏一直都沒有忘掉那個男人。所以在沒有完全忘記他之前,她自己很明白,她是沒有辦法完全去接受另外一個人的,所以即使跟夜少雲在一起了,她自己心裏也覺得虧欠著夜少雲,有時候甚至都無法正視她,今天看見他和龍美奈那樣的照片,她舒了口氣,大概是覺得夜少雲即使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那也沒有關係,畢竟是自己先對不起他,是她先不誠實的。
但拋開這樣的思想,她很難理解夜少雲的這樣的做法。可是人家現在忙得很,根本不願意出來跟她見麵,所以即使有再多的話要說,也隻能等夜少雲主動聯係自己了。
倒是端木爵,內心深處還是很希望他沒事的!
想了這麽多,樂樂覺得自己真夠失敗的。無奈的笑了笑,轉眼去看電腦了。
——
夜月從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的。
柳曼文正坐在他的床邊,手裏正削水果,看看一旁的桌子上,上麵已經削了好幾個水果了。
看見夜月醒來後,柳曼文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探過去問他怎麽樣了。
夜月努力撐起身子,他感覺到了額頭處傳來猛烈地疼痛感,這感覺讓他不自覺的皺著眉頭,但是他依舊不忘四處看了看,發現除了自己和柳曼文,並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他總感覺那天有個人抱著他在哭,雖然聲音非常的吵雜,但他似乎有所感覺。
“我怎麽會在這裏?”夜月問。
柳曼文將手裏的東西都放下了,望著夜月說:“昨天醫院的護士給我打的電話,我問他們是誰送你過來的,她們說不知道,隻知道你的費用單子上填寫著這個號碼!”
會是慕馨嗎?
一想到這個名字,夜月心裏就感到莫名的疼痛。頭也開始劇烈的疼痛,痛得他抬頭捂住了額頭,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柳曼文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麽回事,是不是頭疼了?”
“是,好痛!”夜月痛苦的說。
柳曼文歎了口氣,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才好,醫生說以前你的頭部原本就受傷過,還沒有完全複原,現在卻又讓車子撞到了頭部,之前留下的後遺症加上心上,恐怕有得你頭痛一陣子了!”
夜月忍著疼痛,閉上了眼睛,其實這肉體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心靈上的痛苦才是不能忍受的。
但不管怎麽樣,事情已經是現在這樣了,即使再怎麽逃避也不可能了,慕馨都已經承認了一切,說明母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這裏,夜月也長長的歎了口氣,望著柳曼文說:“母親,把你之前沒有說完的,都告訴我吧!”
柳曼文柳眉微蹙,冷聲道:“現在不要說這些了,你頭疼更加不能多想事情,多多休息吧,這些事情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即使發生了,你也改變不了什麽,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柳曼文說完這話自己都驚訝了一下,想想也是啊,人都是在勸說別人的時候大道理一堆,可麵對自己的時候,卻一樣也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