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以一切來換個他
歐陽雲飛現在也都已然是將一切,都是歸之於平靜了。
不管所有的事情究竟怎麽樣的一種前提,都不必去論那最初的時刻,是怎麽樣的一種開始。
但現在的這一切,到得了最後,始終落到實處的一樁事情,那也就是必須要去做到一處了結。
而在這樣的了結之前,在那所有的事情,必須要有著一個完全而又絕對的解決之前,那最終的一切,也都還是必須要去尋找一種,不論如何,也不應該是讓自己的生命,在那完全的一切當中,受之於一種絕對傷害的開始。
徐宛如也似乎是沒有料到,歐陽雲飛在這會兒,居然會用著這樣的口吻,對自己說出話來。
於是,也就在歐陽雲飛的話語之後,徐宛如一時之間,還沒有能夠考慮得到,自己究竟應該是如何是好。
徐宛如原本將一切都是考慮妥當了的,也都是曾經完全想到了的。
這樣的一步該如何是好,那樣的一步,應該如何去進行。
這裏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完全而又絕對想到了的。
但是,誰也沒有料到,也就在這樣的一切之間,也就在這樣的時刻當中,那任何的一切,卻也都已然是完全地失去了作用。
歐陽雲飛的一舉一動,那一言一行,也都更是,將所有的東西,將所有的威脅,都是擺在了這裏。
在所有直麵的一切當中,歐陽雲飛也都已經是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不管自己所需要去直麵的那一切,不論在自己的生命當中,究竟又都是有著那麽些個,無法去割舍得開的一切。
總之,現如今的這一切,都已經是在發生著的,也都已然是完全而又絕對存在於自己生命當中的。
在那樣的一切當中,在那所有的事態裏邊,任何的一切,任意的東西,也都是必須,要去成為一種,無法割舍的東西。
歐陽雲飛的堅持,在他生命當中,那一切的在意,以及在那後邊,所有事態發的發展變化當中,那任意一切的過程,也都還是,會有著一種,令人感到窒息的感覺。
徐宛如再一次看了看歐陽雲飛,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息,在這會兒,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是完全擺在了這裏。
徐宛如的那一雙眼睛,卻也還是灼灼地盯著身前的歐陽雲飛,在這會兒,也就在徐宛如的那一雙眼睛裏邊,卻也是完全不將歐陽雲飛之外的一切,都放在心上。
似乎在那天地之間,就在徐宛如的眼前,除了自己和歐陽雲飛之外,也都已經是,再也沒有其他的存在。
歐陽雲飛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被徐宛如給盯著,自己的內心深處,卻在這會兒,又一次地湧起了太多太多的不滿。
於是,他望著徐宛如,不滿地質問,“徐宛如,如果有著什麽話,請你直言,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你要怎麽樣,直說出來!”
圖窮匕現,並不是那匕首突現時候的危機還有著驚恐,最令人無法忍受的,卻也就是在那地圖被翻開的時刻,在那地圖一層層被卷開之時,所經曆的時間裏邊,一切的危險,一切的痛苦,都是在那樣的時刻裏邊,隨之而湧來時候的內心煎熬。
這般的煎熬,特別是對於,明明知道,那匕現之時,會是怎麽樣,但卻又還是不得不去裝著是一無所知,將自己的眼睛盯著前方,等待著那一切的變化。
往往就是在這般時刻裏邊,特別是知悉這一切後,那樣一種,絕對痛苦和不安,都已經是縈繞在了內心深處之後,所產生的一些個變化。
那樣的一種變化,那樣的一種痛苦,才是讓人最為難以承受的。
而現在,徐宛如自己的內心當中,也都是會有著一種,自認為應該去做的想法,也才會有著一種,完全自認為,應該去堅持的看法。
並且,在徐宛如自己的內心當中,在她自己的心裏邊,也已然認定了,自己可以在那一切的堅持裏邊,去做著自己認為,完全可以,完全應該的一切。
哪裏料到,這樣的事情裏邊,在那所有的一切裏邊,卻又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這會兒的徐宛如望著歐陽雲飛,緊緊地盯著他的雙眼。
在徐宛如的內心當中,去直麵眼前這一切的變化之時,那般的情形當中,所有的東西,又應當是怎麽樣去直麵,又應該是如何去改變,這裏邊的一切,也都不再是徐宛如可以完全想得明白的。
徐宛如伸出了一隻手來,慢慢地,緩緩地,朝著歐陽雲飛,就這透明遞伸了過去。
歐陽雲飛一動不動,徐宛如的手就這樣落到了他的手上。
徐宛如望著歐陽雲飛,極力露出自己的誠摯,她溫柔一笑,說道:“雲飛哥哥,你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在你的麵前,不管是什麽樣的困難,也不必去論那任何的危險,那一切對於你,都是沒有作用的……”
歐陽雲飛沒有將自己的手給收回,甚至更也都是沒有一丁點兒動彈的意思,就隻是這樣,一隻手被徐宛如給按著,另一隻手,則是將司馬燕給緊緊摟著。
歐陽雲飛也就保持著這般的舉動,也就這樣子,直麵著眼前的這一切。
在這會兒,在那所有的事情裏邊,在那任意的情形之下,司馬燕的整顆心都是慌亂的,都是無助的,因為她也完全不明白,在這會兒,自己又應該是如何是好。
正也是因為這般的原因,在這會兒的情形之下,司馬燕隻能夠是這般呆滯地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態,就這樣子直麵著眼前的一切,看著眼前的所有事情,就這樣子,去繼續進行著,發展著,變化著。
司馬燕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去做出任何掙紮反抗的舉動,但是,也就在這樣的時候,就隻是憑著她自己與歐陽雲飛兩人之間,那樣的手掌相接之間,所能夠傳遞出來的一切,所能夠感知得到的一切。
任何的其他東西,也都是在這般的瞬間,完全地湧動著。
歐陽雲飛的任何心態,任何感受,也都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完全地傳入到了司馬燕的內心當中。
一切,都有著他所在,自己不必有著任何的不安。
這樣的一切,就隻是因為,自己的內心當中,有著那般的一種感覺,一種真正完全存在的感覺,也就足夠了。
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切,正是因為在這般的感受當中,兩個人的一切,也都隻是憑著這般的手與手的相連,隻是依靠著那樣後切裏邊,兩個人手相牽之時,所傳遞出來的一切,也都是完全足夠了。
徐宛如深吸了口氣息,緩緩吐出,直麵著眼前的歐陽雲飛。
特別是在徐宛如看到歐陽雲飛與司馬燕二人緊緊握著的手之時,在她自己的心裏邊,在她自己的內心深處,所湧動而來的,就隻是那樣的一種失落,一種不甘。
在所有的感覺裏邊,在那任何的一切當中,不論事態的變化是怎麽樣,徐宛如也都還是必須要去讓自己清楚,眼前的什麽,才是應該做的。
徐宛如望向了歐陽雲飛,努力之極露出了微笑來,“雲飛哥哥,我問你一件事情。”
“請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著那麽的一種可能,當事態的變化發展,到了一種必須去改變的時候……”
“哦?什麽?你說啊。”
麵對著徐宛如的話語遲疑,歐陽雲飛卻也就是再一次地,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望著身前的徐宛如,開口間,用著那些個的絕對高傲,將徐宛如帶來的壓力,給完全地去抵銷掉了。
徐宛如又一次地深吸了口氣息,然後再緩緩地吐出,“如果到時候,有的事情已經是威脅到性命的安危,但是,隻要你和我能夠在一起,隻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會有著其他危險的存在,那麽,你願意嗎?”
徐宛如努力地,這般說出話來。
在這會兒,她用著那樣的一種誠摯,用著那樣的一種絕對而又完全存在的感覺,就這般,認真之極,說出話來。
在徐宛如的那些個姿態當中,她也都已然是,將這一切,都是努力地,用著一種,不至於會惹得歐陽雲飛反感的口吻,這樣開口說出話來。
徐宛如也就在這樣的開口說話間,那一雙眼睛卻也是用著更加直接的方式,就這樣直接地去盯著身前的歐陽雲飛。
現在的徐宛如也都已然是將司馬燕是完全無視了,在這會兒,根本就是將司馬燕完全不當成一回事,根本就是不當成存在了一般。
因為徐宛如現在也都已經是違背了自己家族的原則,也都已經是將一些不太應該的事情,也完全地說了出來,所以在這會兒,徐宛如也算是有夠得拚了啊。
歐陽雲飛輕輕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宛如妹妹,對不起了,也許你是一片好意,可是,我不接受。”
歐陽雲飛的話,令徐宛如臉色又是為之一變,她神色變得黯淡了下來,直望著身前的歐陽雲飛,用力搖頭,眼淚更也是在她的眼眶裏邊,不斷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