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段宏的弦樂四重奏,生吃啊!
老酒保“走吧,吃飯去吧,給你介紹一些朋友認識。“
秦鍵“男人女人?“
老酒保“當然是可愛的姑娘們。“
秦鍵覺得老酒保自愈了。
一頓飯的功夫,秦鍵已經不下三次聽到有人提及哈伯德上午的新作品。
這讓秦鍵不知該哭該笑,想來音樂節上的作品確實比賽作品傳播得快,或者說名人效應就是不一樣。
下午秦鍵給沃恩去了個電話,上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沃恩聽過隻問秦鍵一個問題“現場的氣氛如何?”
秦鍵的回答自然是“很狂熱。”
沃恩沒在問別的,電話裏他的笑聲格外悅耳“那就讓我們預祝這股狂熱能夠多持續一段時間吧,我猜過不了多久百代公司就會為他發布新的作品唱片,我們不著急。”
掛了電話秦鍵的心也徹底放下了,心中暗忖資本家就是資本家,第一時間就把問題的思考放在了‘正確‘的方向上。
沃克沒有要現場的錄像,秦鍵想來對方隻用動動手指就能得到今日現場的一切信息,他也相信沃恩手下有一批真正的專家可以再次將‘雪山‘肢解,直到它暴露出原始麵目。
舒服了。
舒服了。
心裏舒服了,秦鍵決定讓身體也舒服一點。
離開酒店,他乘車來到了卑爾根最大的商業街。
段冉昨天的建議他不得不聽從,雖然他可以穿著一身卑爾根熱帶風情的短衣短褲觀看今天早晨的演出,但是晚上的弦樂四重奏他必須要收拾的精神點。
更何況再晚點他還與段宏還有一場正式見麵。
一身修身的黑色正裝正適合今晚兩個場合。
再次回到音樂廣場的時候,秦鍵已經腰身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收到音樂節邀請函的年輕音樂家。
訂了今晚的花束和餐廳後,他打算稍作休息,為今晚補充好精力。
回到房間補充了一會睡眠,他接到了廖林君的電話。
廖林君的到來並不突然,從琴坊到音樂節的會場直線距離也不過80公裏的距離。
想來對方也是來聽今晚的弦樂四重奏的。
距離弦樂四重奏的演出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這對師徒回合了老波特以及另一個中午與秦鍵一同進餐的來自匈牙利的小提琴家一起來到了梅斯音樂廳。
,音樂會正式開始。
今晚的梅斯音樂廳爆滿,作為本次音樂節的一場重量級音樂會,絕大部分觀眾都是衝著巴黎交響樂團室內樂四重奏來的。
的確,整場音樂會聽下來秦鍵有一種被洗耳的感覺,同時他也覺得段冉沒有學習大提琴是一種遺憾。
在這場為時兩個小時的音樂會上,四重奏分別上演了不同時期的作品。
其中包括貝多芬所作的第5號作品,中期的第10號作品,以及後期的第14好作品。
除了貝多芬的弦樂四重奏作品以外,還有最後一首德沃夏克的標題作品米國。
這首把波西米亞的鄉愁與一點爵士風格的節奏融為一體的名作在段宏四人手下宛若煥發了新生,優美的旋律和充滿速度感的結尾更是將現場的氣氛帶入了。
在所有曲目演奏結束後,觀眾熱情的掌聲不斷,最後由段宏返場演奏了一曲歡快的拍手歌。
充滿童趣的旋律和精湛的演奏技法為本場音樂會拉上了最後的序幕。
音樂會結束後,秦鍵親自上台獻花,並沒有占用對方多少時間,他送完花就下台了,下台前段宏告訴他在音樂廳門外等他一會兒。
廖林君也為第一小提送上了花束,事後秦鍵才知道這名女小提琴家是廖林君在維維也納的師姐,這也解開了他心中一直以來的一個疑惑——廖林君當年來維也納應該是以小提琴為專業入學的。
段宏忙完簽名和合影的事宜之後,後台換了身衣服就趕往了音樂廳外。
見段宏出來,秦鍵連忙迎上,再次道賀“段叔,您今晚的演奏太棒了。”
有了昨晚的經曆,加上一場精彩的音樂會,他此刻不再緊張。
段宏謙虛道“謝謝。”
秦鍵“段叔,您晚上還有別的安排嗎?”
段宏笑道“聽你安排。“
接著在秦鍵的帶領下,二人前往了秦鍵提前預定好的餐廳。
餐廳位於活動現場不遠的一家西餐廳,老酒保推薦的。
而且秦鍵覺得今天吃飯是其次,主要是聊聊天,不過這家餐廳的檔次在整個卑爾根也絕對不低。
秦鍵對西餐向來沒有什麽研究,菜單同樣是按照老酒保推薦點的。
從頭菜到飯後小點他一樣都沒有拉下的完全按照法餐順序點了一遍,餐前酒和主菜酒他也分開叮囑侍者。
段宏幾次勸阻無效後便也不在說什麽,把一切都交由給秦鍵了,雖然吃飯隻是件小事,不過對方表現出的滿滿誠意還是讓他心裏很舒服。
誰不喜歡麵麵俱到的年輕人?而且還是自己女兒的心頭好。
兩個搞音樂的人坐到一起絕對不會缺少話題,除了音樂外秦鍵還主動向段宏請教了一些西餐桌上禮儀問題。
對此段宏詳細的給秦鍵傳授了不少知識,在他看來這對於秦鍵也是一種知識儲備,以後秦鍵自然少不了在歐洲出席各種此類場合。
兩人聊著,前菜就被端上。
待到看見海鮮盤裏的真生蠔之後,秦鍵傻眼了,這特麽是真生的。
段宏似是看出了秦鍵的窘迫,笑道“試一試,卑爾根的生蠔很不錯的,把鮮檸檬汁擠到了生蠔上,可以遮蓋住生蠔的腥味。”
說著他示範給秦鍵看了一遍。
秦鍵見對方如此輕鬆的像是喝掉一般,便也效仿的拿起了檸檬片,隻是當他看到檸檬汁滴到生蠔上之後,蓋上的白肉微微的蠕動了一下。
秦鍵崩了。
“嗬嗬,”段宏被秦鍵的表情可愛到了,“算了算了,你還是吃點沙拉吧,其實法國人吃東西也沒有那麽講究,前菜就是先讓人墊墊肚子,”
秦鍵心有餘力不足的放下了生蠔蓋,搖著頭給段宏比了個大拇指,“您厲害,生肉我是真的吃不來。”
段宏一笑,舉起酒杯,“你還沒有習慣,慢慢來,不著急。”
兩人碰了一杯。
“秦鍵,你老家就在南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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