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用得著,怎麽就用不著了,皎月雖然口頭上叫你一聲哥哥,但那也隻是你們小時候的情分而已,親兄弟都還的明算賬了,更何況你們並不是親兄妹,所以還是分清楚一點的好。”
墨淩軒見劉逸央不停的跟林皎月攀交情頓時就不爽了,什麽叫做‘我和你之間用得著這樣客氣麽’?說的好像他和皎月多親密似得,不知道的人恐怕以為他和皎月才是一對了,而且什麽時候皎月和他成為一家人了,他們一個姓林,一個姓劉,再怎麽親密也不可能成為一家人好不好。
墨淩軒對劉逸央的這種種行為十分的不屑,明明就是對他家皎月別有用心,還非得打著什麽哥哥的旗子,真是有夠虛偽的,他墨淩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虛偽的男人了。
你別看他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可是那隻是麵具而已,那笑容下麵的冷酷絕情估計比他還要更勝一籌了,所以他改天得給皎月說說,讓她別被劉逸央的外麵所欺騙了,哥哥什麽的,還是不要來的好,要哥哥來幹嘛,有他一個不就夠了,如果她實在是想要一個哥哥,他可以身兼數職,既做老公又做哥哥嘛,何必去舍近求遠了,而且那資源他還一點都不放心!
林皎月有些頭疼,她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這墨淩軒就直接把話頭給接了過去,這家夥今天怎麽就變成話嘮了,他少說一句會死麽?
真是的,下次如果墨淩軒和小虎哥哥再遇上,她發誓她絕對不會再多管閑事了!
她覺得她還是不要說話來得好,貌似他們兩人的唇槍舌劍她是一丁點兒也不想再參與進去啊,這兩人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小虎哥哥,她幫誰好像都有些理虧了。
不過看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她如果不說些什麽就真的有些對不起小虎哥哥了,這個墨淩軒也真是的,怎麽這麽愛針對她小虎哥哥!
林皎月完全就不知道,就是因為她叫他叫的那麽親熱,墨淩軒才這麽針對劉逸央的!等到以後她知道了是這個原因,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她就直接叫哥哥或者小虎好了,她幹嘛要想像小時候那樣,叫什麽勞什子的小虎哥哥啊,她隻是叫順口了而已嘛,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的林皎月就以為墨淩軒估計是被什麽事情刺激到了,無緣無故的回家撒潑來了,當下也就沉著個臉,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這裏,有些生氣道,“墨淩軒,你到底什麽意思,小虎哥哥好不容易來家裏作客,你就這麽拆我的台,是不是真的像小虎哥哥說的那樣,你一點也不歡迎我的家人啊,以前我都沒有在意,現在小虎哥哥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是這個樣子的,我們結婚這麽久,你從來就沒有叫過我爸一聲爸爸,你對我媽也是冷淡的很,就好像我的親人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仇人一樣,現在小虎哥哥過來你也是這樣,板著個臉就要把人往外趕,你這麽喜歡趕人,你幹脆連我也一起趕出去算了!”
一旁的墨川聽著林皎月這話,當下就覺得汗如雨下,看來今天還真不是個好日子啊,用餘光偷偷的瞧了臉色越來越黑的墨淩軒一眼,墨川覺得他有必要下去告訴一下墨家其他的下人,今天要把皮給繃緊了,千萬不要出錯,不然少爺這怒火估計是要牽連在他們身上了。
問他為什麽?
很簡單啊,因為少爺根本就不會把他的火氣灑在少夫人身上嘛,所以他們這些在少爺心目中無關緊要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少爺的出氣筒了。
果不其然,林皎月的話音剛落,墨淩軒那冰冷的嗓音便怒氣衝衝的傳了過來,“墨川,你見到我趕劉先生走了嗎?”
墨淩軒氣的咬牙切齒,皎月分明就是在幫著劉逸央說話,可是他又不能對皎月發火,如果他現在再說什麽難聽的話針對劉逸央的話,皎月估計直接站起身走人了!
墨淩軒第一次覺得憋屈的很,那怒氣憋在胸口簡直比什麽都要來的難受,就像是那麽有爆發的火山,裏麵的岩漿仿佛隨時都會噴發出來似得。
“沒……沒有……絕對沒有!”墨川忙不迭的搖頭,直接睜眼說瞎話的否認道。
這話說的啊,連墨川都為他家少爺捂臉了。
你說少爺他這醋吃的也……太有些莫名其妙了吧,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打電話告訴少爺了。
人家少夫人都已經表明了態度說劉先生是她哥哥了,他怎麽連這種幹醋也吃啊。
好吧,雖然他也覺得劉先生對少夫人似乎,貌似,有一點好的過分了,但是少爺也不能這麽當著少夫人的麵明擺著的針對人家吧,這可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現在墨川隻想對他家一向都英明神武的少爺說一句,“少爺,你忍忍吧,忍一忍就過去了,咱什麽都好商量,可千萬別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墨淩軒見狀立刻轉過頭去把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林皎月給拉了下來,腆著臉笑嘻嘻的討好道,“老婆,我哪兒有說要趕人啊,你看墨川都說沒有了,你別生氣了,趕緊坐下來,氣壞了身體可不劃算,我隻是心疼你的身子怕你休息不好嘛,你要是睡不夠待會兒我們的兒子要抗議了。”
那笑容,用墨川的話來形容,就是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額……”墨淩軒這變臉的速度,讓劉逸央當下就愣在了當場,這話虧他也好意思說得出口啊,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他怎麽就覺得墨淩軒簡直就是一個無賴了!
難道皎月之所以這麽喜歡他,正真的應了那一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林皎月轉接頭不滿的哼了一聲,這個墨淩軒真是不要臉啊!
不過他都已經低頭認錯了,她要是再生氣,估計待會兒要被他收拾了。所以林皎月心裏雖然對他有些鄙夷,但是也重新做了下來,隻不過沒有理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