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生怕墨淩軒得知真相之後會取笑她,連忙從他身上做起來,抬起下巴,硬著脖子道,“才不是了,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
墨淩軒挑眉,顯然是不信“真的”。
“自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林皎月連忙掉頭如搗蒜,信誓旦旦的說著,就怕墨淩軒不相信她的說辭。
“嗬嗬……那好吧,既然老婆大人都已經強烈強調了,那我就當做老婆大人隻是在隨便問問好了。”墨淩軒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緊接著丟給林皎月一個原來如此的眼神。
林皎月被他的眼神看的毛毛的,她怎麽就覺得,那眼神怎麽看怎麽都不懷好意了!
“喂,墨淩軒,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啊,什麽叫做那你就當做我隻是隨便問問好了,說的就好像我不是隨口問問似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很容易讓人產生歧義啊!”林皎月雙手叉腰,指著墨淩軒的鼻子就大聲的嚷嚷著,仿佛這樣就能夠掩飾她的心虛一般,臉上那正兒八經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誰欺負她冤枉她了了。
“哈哈哈……”林皎月如此小女兒家的行徑,讓墨淩軒一時沒有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多大點兒事兒啊,至於這麽較真兒麽,她要是喜歡看他完全可以看過夠啊,他是她老公,不給她看給誰看呀,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當著她的麵說出來的,不然肯定又是一番世界大戰了,“好吧,好吧,我知道老婆你真的隻是隨口問一下而已,我也沒有多想啊,你別這麽激動了,小心肚子裏的寶寶知道了要踢你!”
對於墨淩軒來說,反正他已經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老婆努了,自然是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了,隻要她高興,他就順著她的話說也無所謂,放心,他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身為疼老婆的好那人,肯定是不會在意那些細節的!
“他都還沒有成型了,怎麽可能會踢人!”林皎月當下就翻了一個白眼,丟給墨淩軒一個白癡的眼神。
“你今天怎麽這麽晚了還沒有去上班呀?”
林皎月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墨淩軒雙手枕在頭頂上,對著林皎月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笑眯眯的道,“今天是周末,我在家休息。”
“你確定今天是周末沒錯?”林皎月瞪大了烏溜溜眼睛不解望著他,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好像是星期四,而今天應該是星期五吧,從什麽時候起,星期五也成了周末了?
墨淩軒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不滿的盯著林皎月道,“老婆,你這是什麽眼神,難不成你還懷疑你老公無故曠工不成?”
是不會無故曠工,這不,他今天不是有理由的曠工麽,他家老婆懷孕了,他得留在家裏照顧她,這個曠工的理由夠充分了吧!
仿佛從他眼神裏讀懂了他的心思,林皎月嘴角有些僵硬,幹笑了兩聲,搖頭應道,“嗬嗬……那倒是沒有!”
墨淩軒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你要讓她如何去相信,一個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公司裏辦公,而且把二十四小時掰成四十八小時用的人會無緣無故的曠工!
這根本就不科學嘛!
不過他不是公司的總裁麽,即使他沒有去公司,在他的意識裏,應該也算不上是曠工吧!林皎月在心裏小小的腹誹了一句。
“時間還早,還要再睡一會兒麽?”墨淩軒伸手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眼神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望著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林皎月心裏像是灌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她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靈動的轉動著,撅了撅嘴皺著鼻子說道,“不睡了,我肚子餓了。”
墨淩軒輕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寵溺的笑了笑,“那就起床吃早餐吧,我這就叫墨川讓廚房擺膳。”
說著,墨淩軒就伸手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然後輕輕的嗅了嗅。
墨淩軒的這個舉動讓林皎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歡愛,墨淩軒都知道她已經懷了寶寶了,居然不知道節製一點,想到這兒林皎月的臉驀地一紅,一路從臉頰紅到了耳根子,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墨淩軒的肩膀,林皎月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淩軒,我要起床梳洗了。”
墨淩軒死賴著不願意離開,痞痞的笑道,“不著急,遲幾分鍾也不會有人搶著幫你做!”
林皎月聽出了他話音裏的調侃之意,忍不住忿忿不平的低吼,“墨淩軒,你怎麽能夠這樣啊,討厭鬼!”
“嗬嗬……生氣了?”墨淩軒低笑了一聲,嘴角浮現出一個美輪美奐的笑容,讓林皎月再一次忍不住嫉妒了。
一個男人笑起來這麽好看真的是那仇恨值到家了。
“才沒有,我哪兒有這麽小氣啊,快點起來了啦,我肚子真的餓了,餓著我沒關係,要是餓著了我肚子裏麵那一個,看你怎麽跟爺爺交。”林皎月立刻把頭扭到了一邊,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嘟嚷著。
典型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墨淩軒啞然失笑,捏著她的鼻子道,“你呀,就隻會拿爺爺出來恐嚇我!”
林皎月歪著腦袋勾著唇輕笑,“很管用不是麽?”
問題是除了用爺爺恐嚇他之外,用其他人恐嚇都沒用呀!所以她才隻會用爺爺來恐嚇他嘛!
墨淩軒寵溺的笑道,“是是是,你這個鬼靈精!”
不過她幹嘛要用爺爺恐嚇他,其實他就是一個妻管嚴,皎月這叫做多此一舉啊!
林皎月不滿的抬起手拿開他放在她鼻尖上肆意妄為的大手,嘟著嘴唇道,“好了,別鬧了,快點起床了。”
“遵命老婆大人!”墨淩軒迅速的在林皎月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笑的一臉的滿足,這才不慌不忙的從她身上起來。
林皎月撇了撇嘴,眼裏卻是掩飾不住的甜蜜,“討厭,下次不許再偷親我了。”
“好,下次我正大光明的親!”墨淩軒從善如流的點頭附和,然後從下了床,直接就去了衣帽間,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條純棉的白色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