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得讓他們把尾巴夾起來
“王建國,李常飛。”蘇皓然立即聽出來,是科學家和飛行啊,馬上叫出他們的名字。
嗯,這名字還真有點意思,聽著挺有那麽回事的。
蘇皓然一叫出口,卻覺得不太對:現在還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嗎?難道是老科學家和老飛行員?
樹後麵立即探出兩顆腦袋,驚訝地問:“誰,怎麽知道我們的名字?”
蘇皓然道:“果然是你們。我是特戰旅的,受上級命令,前來營救你們。你們沒事吧?”
“哎呀,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們給盼來。”飛行員立即走出來,給蘇皓然一個大擁抱。
蘇皓然將他推開道:“這次任務救的主要是科學家。他沒事吧?”
“有事。”飛行員不悅地說,“他腿摔斷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還在這裏呆著。早可能就走出了森林了。”
何晨光跟了上來道:“還好你們走不動。要不然,你們可真的就走到人家國界去了。我們能不能把你們救回來,都兩說呢。”
蘇皓然不想跟飛行員多說,繞到樹後,看著科學家道:“什麽情況?”
科學家指了下腿:“骨頭斷了,走不了。”
蘇皓然道:“不要緊,我們可以抬你出去。不過,你也要克服一下。現在我先給你簡單做個包紮,把摔斷的腿給固定了,以免二次受傷。隻要回到醫院,一切都好辦了。”
“不,不要。我自己包紮過了。以前我學過護理。我自己已經處理好。不會再受傷。你們看,我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包紮的。”科學家似乎很緊張地擋著蘇皓然手,不肯讓他接觸。
蘇皓然有些奇怪,把頭上的大功率照明燈全打開,照在科學家身上疑惑道:“感覺你好像不是科學家啊。科學家整天搞研究,都宅家裏,不是細皮嫩肉的嗎?你怎麽這皮膚和手掌都這麽粗,還有你的食指二關節怎麽還有老繭。這不應該是當兵的打槍打多了,才會出現這種現象嗎?你一個科學家怎麽也會?”
科學家趕緊解釋道:“我是做動力實驗的。每天要進行不知道幾十次的扣動板機。還經常鍛煉身體,自然也就會以粗肉糙了。再說,我也是個男人啊。細皮嫩肉多難看。”
蘇皓然知道知道完成任務重要,也不與科學家多廢話,見科學家不肯讓他接觸傷口,他也不堅持,直接就招呼何晨光等人道:“現在我們要馬上砍些樹枝紮個簡易的擔架,把科學家抬我們剛才下飛機的地方,同時呼叫直升機過來救援。擔架的事,晨光你負責帶其他人一起弄。我給參謀長他們報告情況。
“是。”何晨光沒有二話就答應了。
何晨光轉身指揮其他人去砍木頭紮單架,蘇皓然則立即呼叫起基地來。
“基地基地,我是紅細胞,我是紅細胞。”蘇皓然大聲叫著。
“我是基地,我是基地,請講。”很快,對麵就有了回音。
蘇皓然趕緊報告道:“科學家和飛行員,我們找到了。飛行員沒事,科學家跳傘時摔斷了腿,我們正準備做個擔架將他抬出去。預計到直升機停降點得走三、四個小時。我請求基本讓直升直接到我們現在的位置,先將傷員帶回醫院治療。然後再來接我們。這樣才能確保科學家的安全。”
基地那邊卻突然響了刺耳的嗡鳴聲,然後就不再有任何聲音出現了。
蘇皓然耳朵被震得趕緊將耳機拿開,等到沒了刺耳聲,這才又戴好。
可是,卻聽不到裏麵有任何聲音了。
蘇皓然拍了拍耳機,也是沒有一點動靜。
不會吧,這通話器在這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了?
可是不對啊,如果真的壞了,怎麽信號燈還亮著。
這說明信號還是正常的啊。
可又為什麽聯不上呢?
蘇皓然正奇怪時,卻沒想到在基地指揮所那邊,範天雷、龔箭和陳善明卻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次的行動根本不是什麽解救科學家的行動,而隻是一次演習。
按照預先設定的,科學家和飛行員藏身在邊界邊,起碼也要二十四個小時後,才能可能被找到的。
可現在,蘇皓然他們卻隻用了不到四個小時就找到了他們。
這個搜索能力也太強大了吧?
範天雷看著龔箭和陳善明懷疑地問道:“你們是不是跟他們放水了?要不然,他們怎麽也不可能這麽早就可以找到科學家啊。這簡直就像是事先知道了科學的方位,下了飛機就直撲過去的。你們說,這有可有嗎?這也太神了吧?”
陳善明苦笑道:“五號,這次行動,你突然常規,讓蘇皓然當隊長。我就預感到,蘇皓然會帶著他們這群小子創下奇跡的。沒想到這奇跡也太可怕了。四個小時找到科學家,這是個什麽概念呢。
“要不是他們事先知道科學家的確切位置,就是科學向他們私下進行了通信,告訴他們應該怎麽才能找他。可這怎麽可能啊?
“科學家和飛行員都是旅部派出來的,隻聽旅長的,根本不可能會與蘇皓然他們有什麽瓜葛。怎麽可能幫蘇皓然他們呢?”
龔箭道:“五號,善明說的沒錯。這種事不可能發生的。旅長肯定會想到這一點,對假扮科學的人會進行特別的審查的。恐怕蘇皓然他們根本沒見過他,哪裏來發生什麽關係,暗中幫蘇皓然他們呢?
“說我和善明放水,那就更是廢話了。我們對這事的具體情況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參謀長你剛才把情況告訴了我們,我們還不知道這隻是演習,還以為是真的讓那幫小子去救人呢。我們想放水,也是不可能啊。”
範天雷點點頭道:“你們說的有道理。是我錯怪了你們。唉,這個蘇皓然,個人能力那麽強。真沒想到帶團隊也這麽行啊。回來再好好問問他是怎麽做到這麽快就找到飛行員的。”
龔箭點點頭道:“也隻有如此。不過,我有建議,覺得既然是演習,那麽幹脆就給他們增添點難度,不派直升機去接他們了,命令他們將科學家抬回基地進行搶救。”
陳善明眼一亮道:“這個好啊,可以接著好好煉煉他們的意誌和體力。我讚成。”
範天雷當即笑了,皺紋都爬了出來地說:“這麽說,要給他們加料也加戲了?”
龔箭立即說道:“加!這幫小子,現在有點翹尾巴了,是該好好訓訓他們,讓他們把尾巴夾起來才行。”
範天雷道:“這可是你們提的建議啊。我計算過了,從馬鞍山他們現在位置回到基地,少說也五百公裏的路程,還都是山林野地。他們還得抬著一個傷員,翻山越嶺,爬山涉水的。這個演習訓練,可夠給力的啊。”
龔箭一聽就明白了道:“原來參謀長早就料到有可能出現這一幕,所以也早就給他們準備好了加的料,隨時都會給他們來壺的的啊。”
陳善明道:“五號就是以這方麵出名的。他哪裏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訓練那些小子呢?”
範天雷笑道:“你們別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到時候那幫小子回來說怎麽搞成這樣,我可會說是你們提的建議。我隻能勉為其難的同意,要怪也不能怪我啊。”
“參謀長,不是吧,你連退路都想好了?”龔箭叫了起來。
陳善明搖頭道:“沒辦法,誰讓咱們是五號的手下呢,他想甩這樣的黑鍋,我們不背,他能放過我們嗎?官大一級壓死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