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回歸
其實,這已經是左丘雲蘇想到的結果了,桑初言這個人不可能做對自己沒有太多利益的事情,也不知道現在的桑初言到底發現了顧七兮已經逃走了沒有。
“那我們就不要和他們東桑國有任何來往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是什麽人。我們就不要再繼續冒險了,其實皇上已經和南慕國他們合作好了,看來隻有南慕國才能讓我們信賴。”左丘雲蘇饒有深意地看著大將軍說著。
其實,左丘雲蘇這麽說,也是有他的目的,他不想再讓大將軍想其他的辦法了,在他的心裏,他已經認定了他們南慕國了。
“嗯,那就再說吧。”大將軍唉聲歎氣地說著。
“那我就先告辭了,您早點休息。”左丘雲蘇看了看大將軍,跟他告辭。
“好,你也是。”大將軍也回答著左丘雲蘇。
左丘雲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顧七兮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如果有什麽事情,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了解情況。
顧七兮由於身體比較虛弱,所以,一直都沒有醒來,直到第二天的一早,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顧七兮看了看四周,這裏已經不是她之前在桑初言那裏住的小房子了,顧七兮突然感覺很慶幸,不管現在在哪裏,隻要不是桑初言那裏就好。
顧七兮緩緩地站起來,這個房間裏隻有她自己,她想出去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裏?
顧七兮打開房門,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兩個人在房間門口攔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難道自己又被桑初言給關了起來,但是,這裏的構造並不像是桑初言的將軍府,難道,她又被誰給抓了起來。
顧七兮趕緊關上門,待在自己的房間裏,讓自己清醒清醒,顧七兮拚命地回想她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隻記得自己想要去逃跑,她剛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了鳳漣漪的身影,之後所有的事情,顧七兮都想不起來了。
可是,現在的她又在哪裏,這裏又是哪裏,顧七兮對於這些都很疑惑,難道那個人不是鳳漣漪?
可是,她明明記得在自己暈倒之前她看到了鳳漣漪,而且他還在向她招手,示意顧七兮,讓顧七兮快點過去。
看來這一切都隻是她一個人的想象,那個人不是鳳漣漪,這些都是自己想出來的,顧七兮嘲諷地笑了笑自己。
不一會兒,顧七兮的房間門就被打開了,顧七兮這個人一直都很小心,所以,這次,也是帶著戒備心。
但是,當顧七兮看到推開門的那個人的時候,顧七兮所有的戒備心全都消失了。
“怎麽會是你?”顧七兮非常驚訝地問著左丘雲蘇。
“沒錯,就是我,你好點了沒有?”左丘雲蘇看了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的顧七兮問著她。
“是你把我救了,是嗎?”顧七兮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現在的她已經不在桑初言的手裏了。她已經逃了出來,她是被左丘雲蘇給救了,顧七兮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她還以為自己看到的又是自己的一場想象呢。
“快別問這麽多了,具體的事情我在路上再跟你討論,現在我們得快點走了,如果讓桑初言知道我們在這裏,我們就完了。”左丘雲蘇著急地跟顧七兮說著。
其實,左丘雲蘇一直都很著急,也一直都在等著顧七兮醒來,他不想讓桑初言找到他們,更不想再讓顧七兮回到桑初言的手裏。
顧七兮聽到左丘雲蘇這麽說,心裏也慌張了起來,她再也不想再次落在桑初言的手裏了,這幾日應該是她這輩子最“難忘”的回憶了。
“好。”顧七兮毫不猶豫地跟左丘雲蘇走了。
左丘雲蘇等人一同上了馬車,前往北境,幾個人的心裏也算是安全了,放心了。
等他們到了北境的時候。就算桑初言發現了,也沒有任何辦法,他不可能再從他們國家裏帶走一個人,否則,他想引發戰爭的發生。
在馬車上,顧七兮的心裏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她現在已經被左丘雲蘇給救了出來,她就不用怕桑初言什麽了。
顧七兮發誓,待她完全恢複好了之後,她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桑初言,一定要讓他為他們的孩子付出一定的代價。
“對了,七兮,這是我們北境的大將軍。”左丘雲蘇指了指他旁邊的大將軍向顧七兮介紹著。
“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南慕國的將軍顧七兮。”左丘雲蘇同樣指著顧七兮介紹著。
“對了,七兮,你怎麽會被桑初言給抓了去啊?”左丘雲蘇疑惑地問著顧七兮。
雖然,桑初言陰險狡詐,但是,顧七兮的武力還是蠻厲害的,桑初言根本不是顧七兮的對手。
再說了,就算是被桑初言給抓了去,就憑顧七兮的法力,怎麽可能會讓桑初言給虐待成這個樣子?
顧七兮隻要一想到這個,顧七兮所有的憤怒都不知道該怎麽去發泄。
顧七兮把這件事情的原委通通告訴了左丘雲蘇,還有這麽長時間桑初言對顧七兮做的事情,她都告訴了左丘雲蘇。
左丘雲蘇聽到顧七兮的描述,也控製不了自己激動的心情,他沒有想到這個桑初言竟然這麽過分,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麽對一個女子。
幾個人一路都在討論著桑初言的惡行,顧七兮真是越說越可氣,現在的她隻想早點找到鳳漣漪,還有她要好好地恢複自己的法力,然後她要讓桑初言血債血償。
“對了。你們去東桑做什麽?”顧七兮真的很感謝這個巧合。
如果不是左丘雲蘇的遇見,自己又怎麽可能在這裏,自己又怎麽可能逃過桑初言的手裏,顧七兮真的很高興。
左丘雲蘇跟顧七兮說了他們去東桑的目的。以及為什麽自己會遇到她。
顧七兮覺得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看來老天爺還是很喜愛她的,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不知不覺間,幾個人已經到達了北境,現在的他們已經完完全全地安全了。
他們現在在北境的地盤,就算有任何事情,桑初言也不敢做什麽。
幾個人回來後,左丘雲蘇和這個大將軍向皇上匯報這次的談判。
左丘雲蘇把顧七兮帶到了自己的將軍府,因為顧七兮還沒有恢複好,所以,現在的顧七兮應該好好地靜養。
左丘雲蘇和大將軍去上宮中匯報關於這次與北境的談判。
其實,關於這次的談判,北境的君王已經差不多想到結果了,現在他們和南慕國合作,就應該屬於完全正常了,沒有人再能說什麽了。
匯報結束了,左丘雲蘇單獨跟北境君王待了一會兒。
“皇上,臣有一事想稟報。”左丘雲蘇跟皇上請示著。
“說。”北境君王一邊看著奏折一邊回答著左丘雲蘇的話。
左丘雲蘇把這次救顧七兮的事情跟皇上說了,畢竟這是關乎於兩國的問題,如果,皇上不同意,那這件事情還得想別的辦法。
左丘雲蘇知道之前皇上就對於南慕國的女將軍很感興趣,所以,他這一次也是比較冒險,如果,皇上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話,自然是好的。如果,皇上對這件事情持有不同意的觀點,他就要想別的辦法。
畢竟這件事情不能他一個人做決定,需要做重要決定的人還得需要皇上。所以,他必須得向皇上匯報。
“你說什麽?你說那個南慕國的女將軍讓你給救回來了?”北境的君王對這件事情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看來這個北境君王對這件事情還是挺感興趣的,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睛裏明顯閃過一絲光。
“是。她被東桑國的桑初言給抓了起來,然後她想要逃跑,正巧讓我給看到了,我就給帶了回來。不知皇上的意思是?”左丘雲蘇故意這麽說,他想讓皇上做決定。
“你有什麽看法?”皇上抬起頭來問著左丘雲蘇。
“皇上,這個顧七兮真的是有勇有謀,臣倒是希望皇上可以好好地認識一下,這個人的能力您一看便知。”左丘雲蘇對皇上說著。
其實,左丘雲蘇並沒有誇大,他所說的也都是事實,他真的認為顧七兮這個人真的很厲害。
“好。那朕就聽你的,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將軍有多厲害?”皇上其實也特別好奇這個顧七兮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謝皇上,那臣明天就把她帶到宮裏來,那臣先告退了。”左丘雲蘇開心地跟皇上告別。
左丘雲蘇激動地回到家裏,把這個事情告訴顧七兮,顧七兮也沒有想到這個北境的皇上竟然對自己這麽感興趣。
顧七兮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她還在想鳳漣漪,她現在已經逃出來了。她想快點回到南慕國,去找鳳漣漪,鳳漣漪現在一定著急死了。
但是,現在的她還得再堅持幾天,明天還要去見北境的君王。
第二天一早,左丘雲蘇就帶著顧七兮來到了皇宮。
皇上看到顧七兮的第一眼,有些驚訝。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不光仗打的好,人長得也這麽漂亮。
皇上與顧七兮的交談中可以知道顧七兮是一個特別懂得謀略的人。北境的君王真的是越來越激動。
短短的相處幾日,顧七兮儼然已經成為了北境君王的座上賓。
就這樣連過了半個月,顧七兮的身體已經好得了七七八八,她婉言謝絕了北境君王的挽留,再次回到故土。
在這裏,她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也有不得不去麵對的人。
她顧七兮重來就不是一個逃兵,凡是欠她的,她都會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隻是在這之前,她必須先召集她的人,而且這些都不能夠讓鳳漣漪知曉。經過喪子之痛後,她不知為何不敢麵對他。她知道他定然加派人手在尋找她,但是,當那些人一次次的從她麵前走過,她都提不起勇氣叫住他們。
她明白,隻有解決掉了桑初言,她心中的結才會解開,才能坦然再次麵對鳳漣漪。
多寶道人給凝邪下藥,然後提著昏迷的凝邪到桑初言的王府。
在桑初言的王府內,一名黑衣人正在給桑初言報告八妖的線索。
“樓主,我們已經得到了八妖的全部線索,是要帶人前去捕抓嗎?”桑初言的下屬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個卷筒。
桑初言把卷筒打開,拿出裏麵的紙條,看完後,桑初言使用靈力幻化出火焰把那寫有八妖的線索的紙條燒成灰燼。
桑初言轉過身背著手,對身後的下屬說:“暫時不要有什麽和動作,現在掌握的還不夠多,不要打草驚蛇。”
桑初言轉過身正想要在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桑初言表情有些許隱忍的吃痛。吩咐下屬立刻去找太醫為自己換藥。
桑初言的下屬走掉去請太醫之後,桑初言坐回床上,脫下衣服,裸著上半身,背部抱著傷口的紗布已經有些血跡滲出。原來這些傷口是上次桑初言和顧七兮大戰一場留下來的,還未痊愈。
桑初言閉著眼睛,思考著剛剛八妖線索,想著下一步該怎麽做的時候,太醫就進來了。
“樓主,外麵位道人求見。”不多一會,桑初言的下屬又進來了,半蹲下身子對桑初言說。此時桑初言雙眼微微的閉著,盤坐在床上,上身**,太醫正在幫桑初言的傷口換藥。
桑初言聽到下屬的通報後,連眼睛都未睜開,還是保持原來的坐姿,似乎是對下屬的通報充耳不聞。
桑初言不出聲,桑初言的下屬也這麽定定的半蹲著,身姿並未動過幾分。
突然一整狂風把桑初言房間門吹倒,多寶道人就這麽手提著被下藥昏迷的凝邪闖進了桑初言的房間。
桑初言的下屬見到多寶道人闖入房間,立刻站起身來,手上凝聚一團靈力直直的攻向多寶道人的門麵。
多寶道人不屑的望著桑初言下屬的攻擊,身形未動半分,隻是手略微抬起,一股更為強大的靈力就把桑初言的下屬震開,身子像破布一般被甩到牆上,還未慘叫出聲就已經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