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善意提醒
南慕國國王聽到左丘雲蘇來的原因,對於這種想法非常吃驚。他也沒有想到北境竟然會和他們軍事合作。但是這種驚訝已經被開心所取代,之前他們和北境就有政治上的來往,如今軍事又達成共識,真的可以說是兩全其美了。
他決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鳳漣漪和顧七兮,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功勞。
光是這麽想都抑製不了他內心的激動,立刻派人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鳳漣漪和顧七兮,並且留左丘雲蘇在南慕國多待一些時日,好好在南慕國享受一下。左丘雲蘇自然不好拒絕國王的好意。
由於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麽城市引發騷動,所以,顧七兮和鳳漣漪每天都在訓練士兵,想讓他們的兵力更加強大。
“報,有朝廷的信。”一個小兵走到顧七兮的麵前。
顧七兮和鳳漣漪兩個人回到帳篷裏打開信,顧七兮很高興,她也沒有想到,由於自己不經意和北境將軍交手,竟然能讓南慕國和北境有軍事上的合作。
起初她還在想北境將軍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把之前兩國友好的合作關係給打破,這麽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更是因為這件事顧七兮很想認識一下這個北境將軍,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想好好地認識一下。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情,就這樣誤打誤撞就多出來一個盟友。
鳳漣漪也沒有想到北境竟然會和他們南慕國在軍事上達成共識,鳳漣漪也為顧七兮感到高興。
顧七兮決定要等北境將軍回國的時候,親自去把他給請來,然後好好地感謝一下他。
畢竟兩個人也算是有緣分,而且顧七兮也非常感謝左丘雲蘇,更是欣賞他的人品,不像西禺王一樣,把個人恩怨牽扯到國家中來。顧七兮可以說是相當地敬佩他了。
於是,顧七兮派人去盯著,如果發現有可疑的人,一定要立馬向她匯報,她是不會忘了左丘雲蘇的樣子的,畢竟當時也算是將他打敗,顧七兮想想當時的情景,還覺得有些搞笑。
顧七兮和鳳漣漪兩個人每天都在等左丘雲蘇返國,希望能和他見上一麵,兩個人交個朋友。
終於,沒有辜負顧七兮的希望,等來了左丘雲蘇。
因為在南慕國已經待了三日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繼續待下去,所以,左丘雲蘇就帶著他的人打算返回北境。
“北境將軍,還記得我嗎?”顧七兮騎著馬擋在了左丘雲蘇的麵前。
“怎麽可能會不記得,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栽到女人的手裏,而且還騎著我的馬來向我炫耀。”左丘雲蘇看到顧七兮有點意外,有點調侃地語氣跟顧七兮說著。
“左丘將軍,哪裏的話,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對吧?”顧七兮被左丘雲蘇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地轉移了話題。
“哈哈,也對。”左丘雲蘇聽到顧七兮的話笑了笑。
“對了,這是南慕國三皇子-鳳漣漪。”顧七兮向左丘雲蘇介紹鳳漣漪。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左丘雲蘇當然知道南慕國的皇子,但是關於鳳漣漪的話題,他真的沒有聽過很多。
但是,這次前往南慕國的時候,左丘雲蘇倒是聽到很多大臣討論過這三皇子,左丘雲蘇心裏暗暗地笑了一下。
鳳漣漪倒是很冷漠,什麽也不說,就看著顧七兮和左丘雲蘇兩個人交流,鳳漣漪看他們兩個一直在說個不停,心裏有點不開心。
“前麵就是我們的軍營,我在這裏等你就是為了要請你喝酒,所以,你不會不賞光吧?”顧七兮笑著問著左丘雲蘇。
“既然顧七少都這麽有誠意地邀請我,我哪裏還有不去的道理。”左丘雲蘇看著顧七兮說著。
顧七兮笑了笑,於是帶著左丘雲蘇他們的人馬回到了軍營。
鳳漣漪一直悶悶不樂,顧七兮因為左丘雲蘇的到來,所以,異常的高興,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鳳漣漪。
顧七兮一直都是一個願意交朋友的人,之前的顧七兮必須要有很多的人脈,才能在工作上做的出色,所以,自然就擴大了她的交友圈。
這次顧七兮更是高興,左丘雲蘇因為被她打敗,沒有像西禺王引發兩國的戰爭,倒是兩國合作了起來,顧七兮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左丘雲蘇。
如果兩國之間引起戰爭,之前所有的合作都會取消,他們在北境的分閣也會被撤走,且先不說自己的利益,皇上應該也不會饒了她吧。
顧七兮讓廚房準備了很多好菜,還拿出了一些珍藏了很多年的酒給拿了出來。
三人坐在餐桌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準確來說應該是顧七兮和左丘雲蘇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著,鳳漣漪全程保持冷漠,一句話也不說。
顧七兮和左丘雲蘇兩個人談的高興,根本沒注意鳳漣漪,一直在和左丘雲蘇開心地說著。
“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來,我敬你一杯。”顧七兮拿著酒杯在左丘雲蘇的麵前來回地晃著。
兩個人越喝越高興,從軍事上的事情談到了生活,再談到了自己的興趣愛好。
兩個人越說越有話題,越說越高興,兩個人相見恨晚,顧七兮和左丘雲蘇一直在說個不停,鳳漣漪就這樣看著顧七兮,什麽都不說。
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個人喝的多了,幾乎都趴在了桌子上,顧七兮也沒有了之前的活力,臉上紅彤彤的,整個人都趴在桌子上,一動都不動。
左丘雲蘇看了看顧七兮還嘲笑著顧七兮,其實自己也沒有好多少,不一會兒,也趴在了桌子上。
鳳漣漪看了看兩個人,派人去把左丘雲蘇給送到自己的帳篷,然後自己把顧七兮抱回了帳篷。
顧七兮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什麽意識,整個人也比較老實,躺在床上就隻知道睡覺。
鳳漣漪看到顧七兮睡覺時候的樣子,心裏頓時覺得高興的許多。
鳳漣漪不喜歡看顧七兮和別的男人說話,雖然知道他們之間沒什麽,但是,鳳漣漪就是不喜歡,不喜歡別的男人看她,不喜歡顧七兮對著別的男人笑。
鳳漣漪覺得自己有可能太霸道了,但是他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
當他今天看到她和左丘雲蘇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特別不想看到,他想離開,但是如果他這樣做,顧七兮一定會很傷心。
他不想讓顧七兮傷心難過,所以,他的不開心隻能就這樣默默地忍耐著,他想全方位你支持顧七兮。
隻有是顧七兮需要,他就會在她身邊一直陪伴著她。如果顧七兮不需要,他也會陪伴在她身邊,隨時準備被她呼喚。
或許這就是愛吧,為了一個人願意改變自己,願意為了愛的那個人放棄他之前所有的原則,願意為了他愛的那個人付出一切,卻不想要任何回報。
鳳漣漪在顧七兮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躺在她的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把顧七兮包圍起來,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因為鳳漣漪知道隻有他的陪伴,她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備心,去睡一個安穩的覺。
第二天一早,鳳漣漪醒來就去廚房做了一些醒酒湯,但是,鳳漣漪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廚房。
從小到大,鳳漣漪還是第一次進廚房,顧七兮的嘴很挑,幾乎什麽都不吃。他怕廚房不知道,所以,決定自己親自下廚。
昨天顧七兮喝了很多,今天醒來,頭一定會很不舒服,鳳漣漪每時每刻都在為顧七兮考慮著。
已經快到了中午,顧七兮才緩緩地睜開自己的眼睛,身旁沒有任何人,顧七兮艱難地坐了起來。
頭疼的很厲害,她知道自己昨天很高興,所以,自己應該是喝多了。望了望四周,沒有發現鳳漣漪的身影,顧七兮有點心驚,以前自己喝酒喝多的時候都是會陪在自己身邊的。
顧七兮想了想昨天的鳳漣漪,自己因為和左丘雲蘇聊的太高興,都沒怎麽搭理過鳳漣漪。他不會是生氣了吧。心裏一陣害怕,她害怕鳳漣漪不再找她,她害怕鳳漣漪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顧七兮艱難地下了床,因為有些不舒服,所以,走起路來也有些搖搖晃晃。
剛剛要走到帳篷外麵,就看到鳳漣漪手裏拿著醒酒湯,還有粥向顧七兮走來。
顧七兮的心裏頓時覺得溫暖起來。她就知道鳳漣漪不會這樣的,顧七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自己真的是太依賴鳳漣漪了嗎?導致她一眼看不到鳳漣漪,她都會覺得心裏不安。
鳳漣漪一抬頭就看到顧七兮站在帳篷外,神情有些呆滯。
“醒了?有沒有很不舒服?”鳳漣漪立馬跑到顧七兮的身邊,把粥放在了地上,把顧七兮抱了起來。
“你去幹嘛了?我還以為你走了呢?”顧七兮看到鳳漣漪有點激動地說。
“我去給你做粥,做了一些醒酒湯,你昨天喝了很多,怎麽勸都勸不住。我能去哪裏呀,這裏隻要有你,我就哪都不能去。”鳳漣漪看著懷裏的顧七兮笑著說著。
“這是你自己做的?”顧七兮驚訝地問著他。
“知道你的嘴很挑,我怕他們做不好,你又不吃,那你的頭就會更痛,所以,隻能我親手去做了。”鳳漣漪很無奈地說著。
顧七兮聽到鳳漣漪的話,心裏瞬時間就融化了。顧七兮被鳳漣漪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同時因為昨天對鳳漣漪的不管不顧有些愧疚。
鳳漣漪把顧七兮放在了床上,然後把粥和醒酒湯拿了回來,一點一點地喂著顧七兮。
“我臉上有東西嗎?你怎麽一直看我?”鳳漣漪一邊喂著顧七兮喝湯,一邊疑惑地問著。
“我就是想看你。”顧七兮傻傻地笑著看著他說。
“我有什麽好看的,你快多吃一點,昨天喝了那麽多酒,身體一定很不舒服。”鳳漣漪用一種責怪的語氣跟她說著。
顧七兮不知道該怎麽跟鳳漣漪說感謝,他從來都不允許自己和他說謝謝,他認為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存在這兩個字。
他願意為了她付出,隻要她開心幸福,他做什麽都無所謂。
顧七兮也是一樣。她不想把自己的內心想法通通都告訴鳳漣漪,她想對他實際的好。而不是永遠都是嘴上的。
兩個人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即使誰也不說,但是,愛就在那裏。從來都沒有變過,也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顧七兮喝了鳳漣漪親手做的醒酒湯後,整個人好了很多,頭也不是很痛了。
顧七兮特別感謝鳳漣漪,雖然嘴上不說什麽,但是鳳漣漪對她種種所有的好,她都記在心裏。
左丘雲蘇也喝了很多,相對於顧七兮,他就沒有那麽好運了,醒來並沒有醒酒湯。
左丘雲蘇幾乎快到晌午才有清醒的意識,差不多昏睡了一天。
當左丘雲蘇醒來的時候,顧七兮和鳳漣漪已經帶兵訓練了。
準確來說,左丘雲蘇是被士兵們的叫喊聲給吵醒的。
左丘雲蘇醒來之後,出了帳篷才發現,顧七兮把士兵們訓練的很好,他也很疑惑,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把兵訓練的這麽好。
折讓他不得不禁欽佩顧七兮,他真的從心裏佩服顧七兮。他國的大男人尚不及此。
左丘雲蘇看見顧七兮身旁的鳳漣漪,這個南慕國的三皇子雖然平時話不是很多,但是據說還是蠻厲害的,攻破東桑許多城市,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由於鳳漣漪攻破了東桑許多城市,桑初言主動請求出戰,左丘雲蘇底下的眼線眾多,自然知道桑初言要攻打南慕國。所以,左丘雲蘇有點擔心顧七兮。
桑初言被封為護國大將軍,將要率領精兵十萬出征討伐,所以,桑初言早早地就已經準備好,今天就要出兵打仗。
因為之前索連月在街上看見顧七兮,所以,她決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桑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