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搞怪
“公子,多謝你的好意,隻是家中並不是多貧窮,隻是嘴刁。”顧七兮婉言拒絕了,比較其他方式拒絕似乎也不太好。
單梔見此,也不多做了。他這裏衣裳是算貴的,並且顧七兮身上所穿一看就是上乘的布料,所以應該不缺錢。
這個瘦弱的公子,很可能還會是那個絕色女子。沒想到的是,這個瘦弱的公子竟然會是他所見的那個絕色女子。
“那公子你慢走。”單梔還是禮貌性的說了一句。
剛剛去搭理顧七兮完全也是也顧七兮,因為看到顧七兮如此絕色女子自然是會記住的。而此刻所穿的衣服也是在他店鋪裏買的,所以才有這個念頭。
“主人,那個人是不是對你有意思。”白澤很八卦的看著顧七兮。
那個人為什麽要無緣無故給顧七兮錢,太過於奇怪了。世界上沒有這麽多無厘頭的事情,這一件,肯定也是有原有的。
顧七兮柳眉微蹙,嘴角還僵在那裏,懷裏的白澤不舒服的動了一下,她一個不穩,差點把白澤掉落在地。
“別亂動。”顧七兮沒好臉色給白澤,語氣也有點冷。
白澤倒是絲毫的沒有懼怕,直接對顧七兮說道:“我剛剛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到底是不是,我覺得還是不適合,那個人,一股陰氣。”
白澤皺眉,總覺得那個人不簡單,並且一看穿著,其實男子一般都不會穿如此娘氣的衣服。
雖然剛剛在單梔身上,英氣逼人,可是白澤卻是從他眉眼中看出了幾絲魅惑。
“閉嘴。”顧七兮還是沒好氣的說道。
她回到了他們約定的客棧,非雪和端木越早已經回來了。兩個人占著一張桌子,上麵還有熱氣騰騰的飯菜。
非雪沒有注意到,可謂是看不出現在是顧七兮。顧七兮走進,坐到他們那裏。
“這位公子,我們在這,麻煩你去另外一桌。”非雪硬是沒有看出來,她隻看到了一個身材瘦弱,臉色枯黃的男子。
並且此刻看到顧七兮的眼眸,哪有她以前的雪亮和靈動。完全就是空洞了,一句難聽的,看到此刻顧七兮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她死了爹娘一樣。
“沒大沒小。”顧七兮露出了自己都聲音,很清脆,帶著幾分空靈。
非雪十分詫異的看著顧七兮,怎麽可能,眼前這個絲毫不起眼的男子竟然是她家小姐。
除了身材有些相似,其他的沒有絲毫相似,可以說,顧七兮若是不說話,她就不知道她是顧七兮。
“小……小姐?”非雪帶著幾分疑惑,還是不敢確定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自家小姐。
“嗯,這麽一點就看不出來了?”顧七兮應下了,她拿起碗筷準備吃東西,而非雪還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顧七兮。
端木越倒是沒有詫異,以前看到過,雖然沒有現在的不起眼,不過還是看到過的。
“小姐,你好厲害,什麽時候告訴我一下。”非雪一臉崇拜的看著顧七兮,第一次知道顧七兮還有這個能力。
以前聽端木越說,顧七兮是一個十分心狠的人,隻是相處以來,她覺得顧七兮並不是很冷血,覺得隻是外冷內熱。
現在才知道,原來顧七兮還有她這麽多不知道的能力。
“食不言。”顧七兮隻是很老套的說了一句家訓。
“這又不是在家裏,就告訴我唄,隻要一點皮毛就行了。”非雪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
顧七兮沒有再去理她了,吃著自己的東西。
她吃東西的樣子很優雅,細嚼慢咽,看樣子真不像一個男子,而是一個有身份的大家小姐。
非雪一臉怨氣的看著顧七兮,等顧七兮吃完,立馬說道:“小姐,就告訴我吧。”
“端木,晚上陪我到城西去一趟。”顧七兮依舊沒有搭理,非雪覺得沒勁,就生悶氣了。
端木越自然是已經吃完了,現在已經近日暮了,馬上夜幕降臨,也過不了多長時間。
“是。”端木越自然很恭敬的說了一句,顧七兮的命令他幾乎是不會違抗,不是幾乎,而是不會。
非雪一個人吃著東西,很不爽的吃著東西,然後時不時還看了顧七兮幾眼,誰知道顧七兮的眼神完全沒有往她那裏飄。
她又吃起來了,然後又看了一眼端木越,端木越也沒有,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可以不存在的。
一想到,剛剛顧七兮對端木越說,她也可以跟著,她也是顧七兮的人,當然也是也要為顧七兮辦事的。
為什麽端木越可以,而她不行呢?
夜幕降臨,天上繁星點點,恍惚間還能聽到幾聲蟲鳴。
顧七兮和端木越來到了城西這裏,她看著眼前此刻顯得有些陰森的地方,眼裏都是冰冷。
端木越拿著自己的佩劍,一臉防備的看著周圍。突然出現了一雙幽綠的眼眸,看上去應該是狗或者是狼的眼睛。
“小姐小心。”端木越把顧七兮擋在他的後麵,一臉防備的看著麵前的一切,他現在必須保證顧七兮的安全。
“沙沙——”突然灌木叢裏出現了聲音,應該是有什麽東西在走動。
端木越裏麵轉了一個方向,聲音死從身後傳來的。
“嗷——”非雪張牙舞爪的出來了,還做了一個鬼臉,好在她的聲音端木越認出來了。
“你來幹什麽?”端木越一臉的冷漠,覺得非雪太調皮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是個男子還可以忍耐,隻是顧七兮也在這裏就說不定了。
“我不就是想來幫忙,這麽嫌棄我……”非雪十分委屈的說道,還用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端木越。
端木越現在佩劍僵在半空中,明明剛剛要對非雪出手的,要不是非雪喊出了一聲,不然他絕對已經揮劍和非雪對打了。
看到非雪一臉委屈,他收起了自己的劍,無奈的轉頭,對顧七兮說道:“小姐,沒事吧。”
“沒事。”顧七兮冷冷的說了一聲。
眼裏含著的是冷漠,嘴角僵著一個冷冷的弧度,絲毫沒有鬆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