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遠離
這樣,她也可以過著悠閑自得的生活,不為世俗而煩惱。可是那隻是她的空想罷了,一切都不可能。
“嘿,你去哪了?”蘇寧兒突然冒了出來,穿了一件長裙,還是現代的睡裙的樣子。
“咯,錢。”顧七兮又去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她遞給了蘇寧兒。
蘇寧兒看到就詫異了,就十兩銀子,到她這裏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千兩了。
“我不要,我倆誰跟誰。”蘇寧兒勾著她的肩膀,一臉套近乎的樣子。
顧七兮推開了她,說道:“錢拿著,這是我欠你的。”
對於顧七兮突如其來的冷漠蘇寧兒覺得有些不適應,怎麽就這麽一會兒就變這樣了。
並且她欠她?也不需要這麽多吧,就算是加上了住宿費和在這裏吃東西的錢和幾件衣服,還有剛剛十兩金子,就這些哪裏值一千兩了,那些東西連一百兩都算不上吧。
“用不了這麽多,我可不想訛你。”蘇寧兒硬是要把銀票給顧七兮,顧七兮就是不接,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被風吹起,吹到院子裏去了。蘇寧兒過去撿,回頭說道:“你怎麽了?受刺激了?不要在我這發脾氣好不?我脾氣也不好。”
顧七兮沒有理她直接走了,她沒有發脾氣,隻不過是已經回歸了最初的那個自己,冷血沒有人情。
那就是她,不會理任何的人,不會受任何的好處,別人給她一分,她百倍奉還。
“我去,受什麽刺激了。”蘇寧兒撿起錢,不耐煩的說道。
她是崇拜她,把顧七兮當成了信仰,可是她也不會允許別人撒野的,現在又是要鬧哪一出,她可是沒有時間來奉陪。
她氣憤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覺得今天看到的顧七兮簡直不可理喻,她也不想去理了。
而阿七卻是一臉落寞的會到了自己房間,就這些錢,他們一筆勾銷了,可是他不缺。
阿七把銀票撕碎了,他不需要這些。然後就自己倒在床上睡覺了,可怎麽也睡不著。
他怎麽可能睡著,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才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麽都沒有睡意。
顧七兮也在床上了,她想了想。她今天是不是太過了,她的那些態度,是一個人都會覺得不爽。並且別人還把她當朋友,她卻這麽對他們。
早斷了早好,反正不會長久。竟然不長久,就不要太情深。
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腦海裏浮現的卻是她那對阿七和蘇寧兒的一幕幕,不斷的重複。她怎麽也睡不著了,覺得有些不舒服,心裏不安。
蘇寧兒氣呼呼的倒在了床上,她想著想著,就來氣了。她一個什麽樣的人,怎麽會如此小氣。難道在顧七兮那裏,她就是一個小氣的人嗎?
並且這麽來斤斤計較,就是不把她當朋友吧。虧她這麽真心的把她當朋友,隻不過是別人麵前的跳梁小醜罷了。其實她在那裏一文不值,其實這些也隻是她的一廂情願,其實這一切,她都隻是一個局外人。
想著想著,卻怎麽也睡不著。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顧七兮還沒有醒。昨晚睡的不好,直到淩晨她才有了點朦朧的睡衣,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現在還沒有清醒。
阿七卻是早早的起床了,在外麵自己練功。一副勤奮的樣子,他想明白的是,以為七故是嫌棄他沒有實力。
顧七兮誰也沒有嫌棄,她隻是嫌棄自己,嫌棄自己的無能為力,嫌棄自己不能保護在乎的人,嫌棄自己拆散了蘇禾。
她頂著自己的黑眼圈出來了,隻是淺淺的,她眼裏隻是一絲黑色而已。眼裏有些血絲,看上去也不是特別的明顯。
她打了一個哈欠出來,就看到了阿七。她一看到就和阿七對上了視線,阿七卻是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顧七兮轉身,她沒有發現自己嘴角是微微上揚的,她就這麽離開了。
阿七撓撓頭,他這還不對嗎?難道七故是嫌棄他煩。
他是不是不說話,七故就可以理他了。
蘇寧兒還在熟睡,她昨晚也是到了淩晨才睡下。現在還在補自己的美容覺,她最愛惜的恐怕就隻有自己的容貌了。
顧七兮找了一個陰涼都地方,打算重新開始修煉。可是剛剛要吸收靈力,可是全身的筋脈不受控製,一吸進就立馬泄出去了。
就這麽,她浪費了一個早晨。她真的就變成了廢物嗎?她不願意,因為她要做的事情還未做,她怎麽可以變成廢物。
“主人,你筋脈盡斷,要修煉很難的。”白澤突然冒了出來,雪白的身子,擔憂的對顧七兮說道。
“那我還可能有機會修煉嗎?”顧七兮垂眸,這是她唯一的目標了。
她隻有這樣才可以複仇,不然她一敗塗地,什麽都做不了了。
“可以是可以,重新鍛造筋脈,很痛的。”白澤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個十分的麻煩,他還是不介意的。
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除了這個,沒有其他機會了。
“痛嗎?覺得我會怕?”顧七兮冷冷的說道,她已經不怕什麽了。
現在她唯一怕的就是死,如果她死了,誰為她複仇。端木越他們又不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複仇,而端木越他們隻是幫助她而已。
“主人,真的,那就是看著你的骨頭碎裂然後再重新拚湊,全程你都不可以暈過去,隻能硬生生的扛。”白澤還是一臉正經的說道。
這本來就是十分痛苦的,有不少的人試過。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成功,曆史上,通過這個辦法恢複的寥寥無幾。
僅僅是幾個而已,最後的確是成了絕世高手,不知道的卻是他們承受的痛苦。
多寶道人就是其中一個,他就在身邊看著的。
“沒關係,我可以。”顧七兮還是笑著,唯一都機會她還是會把握的。
不論是什麽痛苦,她都會忍受的,因為她要複仇,這一切,她必須自己來承擔。
白澤看她執意,他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