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求婚
阮清舒彎起嘴角,將他的手拿開,還沒說話,就被眼前的景色震驚到了。
四周的燈不知何時熄滅了,照亮這片花海的,居然是數萬隻螢火蟲,綠色的幽光明明滅滅,在叢中顯得格外好看。
“哇!”阮清舒忍不住驚歎道,看見螢火蟲四處飛舞著,有的來到她身邊。
她伸出手指,想要觸碰那些螢火蟲,另一隻卻牽著她的手。
沈靖來到她麵前,溫聲說道:“阮清舒,如此良辰美景,你喜歡嗎?”
“喜歡。”她毫不猶豫地點頭,原來他那時候失蹤,就是為了來做這些事情啊。
既然他煞費苦心,她當然喜歡了。
“清舒,那就嫁給我吧!”沈靖彎起嘴角,單膝下跪,在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絨布小盒子,看著眼前的女人,目光熠熠生輝。
阮清舒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記得當初訂婚發布會的時候,沈靖也給了她一個戒指,但是後來討厭他,就不知道被她丟在那個犄角疙瘩了。
現在眼前這個閃閃發光的鑽戒,一定是他精心訂製挑選的。
沈靖看見她的目光一直盯著這個戒指,不禁想到她就是做珠寶的,是不是不喜歡這款設計?
“這已經是我找的創意獨特的設計師了,雖然我知道你才是最好的設計師,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沈靖認真地說道,上麵的大鑽石,是他從南非特地買來了,煞費苦心。
“恩,我很喜歡。”阮清舒連忙點頭,一時間感覺自己像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
她之前還在搖擺不定的念頭,在這一瞬間,仿佛都變得清清楚楚。
“那你還打算讓我跪多久?”沈靖眼底帶著笑意看她,低聲問道。
“我願意!”阮清舒反應過來,笑得跟個傻子似得,伸出蔥白的手指。
四周都是別墅的傭人,他們布置了這裏,也見證著他們的幸福。看見沈先生為未婚妻做了這麽多,不禁也跟著感動。
螢火下,一對璧人很是相配。
沈靖認真地給她戴好戒指,還在她手背上虔誠地一吻。
“好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了,別想再逃了。”沈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溫柔一笑。
阮清舒抿唇點頭,看見他眼底的光芒閃爍著,忍不住抬起腳尖吻住他的薄唇。
第一次,主動吻他。
沈靖微微一怔,很快就攬住她的腰間,加深這個甜蜜綿長的吻。
此時此刻,天空中應景地發生一陣巨響,緊接著綻放出一陣絢爛的火花來,接連著發生巨響,然後便是美妙的煙花盛宴。
阮清舒輕喘了一口氣,看著天空中的花朵,不禁眉眼帶笑。
沈靖攬著她的肩膀,兩人依偎在一起,很是般配。
這邊幸福不已,而有人則輾轉反側!
不出幾個小時,醫院的晏茹就知道了這件事。
她頓時紅了眼睛,瘋了一般地將身邊能砸的東西砸了個遍!
“混蛋!全都是混蛋!每一個好東西!”晏茹生氣地吼道。
眼前的私家偵探也是見過大場麵的,淡定地坐在那裏,沉默不語。
“嗬,阮清舒,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搶我的男人!”晏茹不甘心地叫道,手指收緊,指尖嵌入掌心。
她已經顧不得這些疼痛的,滿腦子都是照片上般配的身影。
憑什麽,憑什麽!
她才是先出現在沈靖身邊的,沈太太應該是她才對!
阮清舒有什麽資格站在他身邊!
晏茹一臉狠毒地咒罵著阮清舒,然後想起來什麽似得,冷冷地一笑。
私家偵探看著那抹寒冷地笑容,不禁打了個冷顫。
之後的日子裏,阮清舒跟沈靖像是新婚夫婦一般,經常纏在一起。
沈靖沒有查到阮氏的不對勁,便沒有告訴阮清舒什麽,就讓她待在別墅裏設計珠寶,想幹嘛就去幹嘛。
這樣一來,阮清舒更加清閑了,不必每天卡著時間上班。
兩人經常出去約會,做些情侶該做的事情。
這天晚上。
“沈靖,我們現在到底是情侶還是夫妻啊,怎麽感覺怪怪的?”阮清舒咬著吸管,跟被子裏的椰果作鬥爭。
阮清舒覺得,他們現在情侶的事情也做,夫妻的事情也做,像是先婚後愛一般。
也難怪,他們是未婚夫妻啊。
“還有一周就舉辦婚禮了,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沈靖挑眉,兩人坐在泳池邊,波光粼粼照耀在身上,很有畫麵感。
“誰說我著急了。”阮清舒嘟囔著,瞪了他一眼。
沈靖彎起嘴角,目光不懷好意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她穿著保守型泳衣坐在那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是一覽無遺,沈靖眼底最原始的獸性被勾了起來。
就好像,隻要是她,他內心深處的渴望就會蠢蠢欲動。
阮清舒見他沒說話,瞥了一眼,卻發現他眼底的幽光在閃動。
她不禁撇了撇嘴,道:“我們還是回去吧,免得起風,感冒了!”
在這裏呆了很久了,也該回去休息了。
沈靖卻眼疾手快地拉著她,微微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既然怕感冒,那我們就來做一些熱身運動吧。”他邪邪地說道,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扯下水。
阮清舒渾身立刻濕透了,水珠順著頭發往下滑落,經過鎖骨到達看不見的地方。
沈靖怎麽經得起這種濕身誘惑,那軟弱無骨的身段緊貼著他,他很快就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你這個混蛋!”阮清舒瞪著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
沈靖也不惱,低頭堵住她的紅唇,讓她將埋怨的話全都憋回去。
阮清舒皺眉,可是力氣總是敵不過他的。
他的身材向來很好,經常健身,全身的肌肉和硬朗的線條顯露出來。
她的小手放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雖然相處了這麽久,她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沈靖抱著她,看見她一副嬌羞的模樣,心下一動,更加凶猛起來。
兩人在水中糾纏著,水花一陣陣撲上岸,發出響亮的聲音。
翌日,阮清舒醒來之後,床邊已經空了,她拖著酸軟的身子去了浴室,還是忍不住將那家夥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