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撞破
陳思誼看她一本正經地哄著自己,也不是愛生氣的人,索性就放下麵子,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
阮清舒訕訕地一笑,不過,提起陳思豪,她眼底暗淡了一些。
“話說,你跟他現在怎麽樣了?”陳思誼好奇地問道,結果看見阮清舒一臉僵硬。
在陳思誼的再三追問下,阮清舒還是將最近的事情說了出來,有個人聽自己訴說,心底的難受倒是減輕了不少。
“啊?哪有這樣的人啊!”陳思誼氣憤地拍了一下枕頭,皺緊眉頭地看著她。
“算了,已經這樣了。”阮清舒歎了一口氣,自己真是遇人不淑,還被人算計。
看來,以後在名流界混,得更加小心點才行。
“那晏茹那個女人,你不打算找她算賬了?”陳思誼急急地問道,早知道那個女人欺人太甚,當初在醫院撕她的時候,應該跟她父母扯一頓才對。
阮清舒咬了咬下唇,想起陳思豪就覺得很哀傷,但是,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嗬,我當然會找她算賬,隻不過,還不是時候。”阮清舒朝她一笑,眼底十分狡黠。
陳思誼看見她恢複了往常的模樣,不禁放下心來。
“對了,你怎麽回來這麽晚啊,都聯係不到你,你到底在忙些什麽?”阮清舒看著陳思誼的笑容僵硬在嘴角,就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事情。
“額……”陳思誼咽了咽口水,不自在地說道,“去、去相親了……”
“啊?是嗎,那人長什麽樣,好看嗎?是哪家公子?”阮清舒急急地問道。
“別提了,是個媽寶男,相親的時候很尷尬。”
陳思誼不自然地喝了一口水,最近鋪天蓋地的相親都快把她淹沒了。
“思誼,你這麽好的女生,肯定會遇到很好的男生的,不如就先接管家族產業試試,也不會被家裏人逼得這麽急了。”阮清舒鼓勵地說道,一雙眼睛裏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陳思誼遲疑地點點頭,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那你跟沈家,真的要悔婚了?”陳思誼問道,打心底裏,覺得他們兩個還是蠻配的。
阮清舒微微皺眉,想起那天那個男人那麽生氣的模樣,就覺得有些後怕。
“再說吧。”她弱弱地說道,看著窗外的夜色濃了起來。
之後,兩個女人就光速的和好了,但是陳思豪,是真的從她生活裏徹底消失了,什麽地方都找不到。
阮清舒心不在焉地工作著,想著沈靖為什麽還不公布他們悔婚的消息,難道他是想吊著自己?
她看著手中的項鏈,突然想起沈靖母親好像在這裏下了一單的,已經完成了。
她嘴角彎起,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去會一會那個男人。
沈氏集團。
阮清舒給沈靖打了電話,可是那人不接,她隻好硬著頭皮去了總裁辦。
“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秘書禮貌地問道,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下了然。
“……沒有!”阮清舒無奈地說道。
“抱歉,總裁現在正忙!”秘書微微一笑,阮清舒不禁擰眉,朝總裁辦公室望了一眼。
有什麽好忙的,以前她來都是直接進去的。
算了,那也是以前了!
“你就跟你們總裁說,阮清舒找他!”阮清舒直接說道,臉上掛著一絲勉強的笑容。
“不好意思。”秘書為難地搖了搖頭,總裁的吩咐,她不得不按照著辦。
阮清舒不滿地撇了撇嘴,看著緊閉的總裁辦公室門,突然眼底一亮,故作驚訝地叫道:“哎,沈靖!”
秘書一驚,回頭一看,根本就沒看見沈總,再回頭,阮清舒已經衝了進去。
阮清舒直接擰開門衝了進去,順便反鎖,將秘書擋在外麵。
她得意地一笑,也不管什麽形象了,反正在沈靖眼裏,她本來就是這樣的。
可是,她抬頭,便看見一副讓她眼瞎的場景!
沈靖一臉漠然地坐在真皮座椅上,眼底微微閃過一絲驚訝。他懷中正坐著一名女子,身著修身的職業裝,看起來凹凸有致,應該是秘書之類的。兩人的衣服微微淩亂,那女人的手還在沈靖的月匈膛上遊走,試圖探入他的襯衫內。
“沈總,她是誰啊?”那女人看見沈靖似乎並沒有生氣,便越發肆無忌憚。
本來她想借機鉤引沈靖的,可是被人中途打斷,還真是讓人不爽。
沈靖不語,盯著眼前慌慌張張的阮清舒,眼底的一絲光芒升了起來。
阮清舒笑容一僵,抹去心底的難受後,反而笑得更加熱烈了。
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麵前的兩個人說道:“沒事,你們繼續,我不急。”
她笑得看似慷慨,心底早就將沈靖的祖宗拜訪過一遍了。
該死的男人,她在家裏過的痛不欲生,他倒好,天天夜夜笙歌,風生水起!
果然,男人沒一個靠得住!
沈靖眯起眼睛,他懷裏的女人一怔,看了一眼沈靖,嬌嗔似得說道:“沈總……”
那意思很明顯了,在撒嬌!
她好不容易才能爬上沈靖的床,怎麽能夠衣服都沒脫就結束呢?
“出去!”沈靖冷聲說道,目光盯著沙發上的阮清舒,她正一臉挑釁地看著自己。
懷裏的女人得意地衝阮清舒一笑,紅唇洋溢起來。
“聽見了嗎,沈總讓你出去!”女人笑著說道,眼底滿是諷刺。
阮清舒嗤笑一聲,朝她翻了個白眼!
要是沈靖今天讓她出去,那就以後都別想見她了。
“我說的是你!”沈靖倏地捏起那女人的下巴,眼底的厭惡直接露了出來,一把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
“啊——”女人驚慌失措地看了一眼沈靖,還想說什麽,卻被他淩厲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她不甘心地咬緊下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門外忐忑不安的秘書看見這個女人走了出來,便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也就不去打擾沈總了。
“怎麽,這就不繼續了?她衣服都還沒脫呢!”阮清舒輕笑著說道,無時無刻都不忘譏諷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