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沈家宴會

  沈靖黑著臉,不悅地說道:“你還想不想回家了?”


  她一臉,連忙掛起燦爛的笑容,討好地說道:“我收回剛才的話,沈先生英俊瀟灑,你的朋友也是那麽幽默風趣。”


  “怎麽樣?”阮清舒一臉笑意,看見他啟動了車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還差不多!

  傲嬌臉沈靖麵無表情地將車子開往阮家。


  走之前,他還叮囑阮清舒,回去一定要塗藥。


  阮清舒看了他一眼,不禁嫌棄地說道:“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囉嗦了?”


  沈靖不怒反笑,眼底深意地說道:“關心自己未婚妻,有什麽不對的?”


  她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地轉身走了。


  直到那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黑色的的車子才啟動引擎離去了。


  阮清舒腳受傷的這兩天,隻能夠在家裏畫畫設計稿了,沒靈感的時候,還是挺無聊的。


  這天晚上,阮清舒聽到樓下客廳有對話的聲音傳來,她不禁好奇地下樓,卻看見沈靖一身正統西裝,優雅地站在樓下。


  “你怎麽來了?”阮清舒問道,看了看一臉陰晴不定的阮季同,似乎明白了什麽。


  “沈家有個宴會,你作為未婚妻,也得出席。”沈靖認真地說道,看了一眼她的腳,眼底笑意滿滿。


  出席宴會?


  那豈不是昭告天下,她就是他沈靖的女人了?

  阮清舒眉頭一皺,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我腳還沒好,不能去,你自己去吧。”


  “既然清舒都這麽說了,沈先生請回吧。”阮季同溫和地說道,現在他處於中間立場了,要是女兒不願意,那就是不願意,願意就是願意。自從訂婚以來,沈家幫了阮家很多,他也不想強迫自己女兒,所以阮季同隻能讓阮清舒自己定奪了。


  沈靖微微一笑,不鹹不淡地說道:“我看見你走下來的時候,腳步輕巧,沒什麽問題。”


  “我這是表麵上,其實還得靜養呢,要不然留下後遺症怎麽辦?”阮清舒眉頭一皺,抬起自己的右腿,故作難受的表情。


  沈靖麵不改色地看了一眼手表,對她說道:“還有半個小時時間給你準備,你要是不行動的話,那我隻好把你綁過去了。”


  “沈靖,不帶你這麽不講道理的啊!”阮清舒一臉不高興,連忙求救似得看著自己父親,軟聲說道,“爸,你還不趕緊送客?”


  沈靖不鹹不淡地瞅了阮季同一眼。


  阮季同微微皺眉,臉色有些為難,隻好清咳幾聲,嚴肅地說道:“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可不參與。”


  說完,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隻留下阮清舒和沈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沈靖不以為然,她不滿的眼神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他淡定地看了一眼手表,輕飄飄地說道:“你還有二十八分鍾。”


  阮清舒見這人蠻不講理,父親也不幫自己,不禁苦著臉,上樓換衣服去了。


  自從這個家夥出現之後,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被動了,這可不行,她不能讓他得逞。


  這麽想著,她正拿出化妝品,挑了一支深色的口紅,準備往上塗的時候,聽見門口傳來某人的聲音。


  “你要是打扮得不漂亮,就別怪沈氏不留情了。”


  沈靖好以整暇地看著她精靈古怪的模樣,他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特意上來看看的。


  阮清舒捏住手中的口紅,瞪了他一眼。


  怎麽,還用阮家的生意威脅她?

  阮清舒沒好氣地起身,在衣櫃裏挑選了一套禮服,白色素雅,不失精致,裙擺上有著刺繡,一看就價值不菲。


  “喏,這個你滿意了吧?”她冷言冷語地說道,看見他點頭,便目光微沉,道:“那沈先生可以出去了,我得換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沈靖一挑眉,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阮清舒擰眉,不悅地瞪著他。


  “反正浪費的是你的時間,你要是一直站在這裏,那我就繼續跟你耗著。”她雙手環抱,理直氣壯地說道,一雙清亮的眸子,熠熠生輝。


  她這幅樣子,沈靖看了有些想笑。


  原本以為他會離開,沒想到他卻上前一步,離她很近,倏地攬住她的腰間,在她耳旁說道:“那你好好打扮吧。”


  末了,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輕輕癢癢的。


  阮清舒睜大了眼睛,沒反應過來,那家夥就跟偷腥的貓一樣,抽身離開了,還特地給她關上了門。


  該死!


  她惱怒地砸了一個枕頭,氣憤地坐下來換衣服。


  沈靖來到樓下,無聊地看著電視。


  不久,一個身著白裙的女人便走了下來,踩著黑色的高跟鞋,精致的臉蛋隻是略施粉黛,下巴微揚,將自己白皙修長的脖頸露出來,像是一隻高傲的天鵝一般。


  “這下你滿意了吧?”阮清舒挑眉,宛如一個女神一般。


  “還不錯。”沈靖淡聲誇讚道,給她一個這樣的評價,免得她太驕傲。


  阮清舒撇撇嘴,跟著他走了出去。


  沈家的宴會舉辦在海上的一艘遊輪上,是一個商界宴會,借著合作的彩頭,紛紛前來參加。


  遊輪分為好幾層,裏麵吃喝玩樂樣樣俱全,遊輪今晚駛離港口,開往海上,隔日便回來了。


  阮清舒看著各種名流踩著紅毯走了上去,不禁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她小時候就很討厭這種虛偽的宴會,每個人都是假裝在微笑,完全隻是為了利益。


  注意到她的異常,沈靖不禁輕聲問道:“你不會是暈船吧?”


  “你才暈船。”阮清舒瞪了他一眼,率先往前走去,卻被他一把扯住。


  幸好他攬住她的腰,要不然,她踩著細高跟,摔得可不輕。


  “我可不會暈床,尤其是,有你在的床!”沈靖咬字清楚,故意將最後的字說的很是曖昧。


  他故意跟她套話?

  阮清舒皺眉,正打算推開他,去被他摟的更緊。


  “沈先生,沒想到你不禁是個衣冠禽獸,還是個斯文敗類!”她輕飄飄地在他耳旁說道,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他。


  沈靖不禁呼吸一緊,盯著懷裏的女人,看見她笑得燦爛,不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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