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當年霍西城專門為霍亦銘父母結婚時修建的,沒想到時隔二十三年後,這處建築依然像當年那樣熠熠生輝美輪美奐。
而他們這幾天要住的地方,也是這處水晶建築內。
建築內極為寬敞,外麵看是一橢圓形的平頂建築,但內部卻足有五層樓那樣高。
外牆都由淺藍色琉璃鑲嵌而成,內部寬敞明亮,頭頂八盞十米米多長的吊燈從頂部垂下,奢華而大氣。
吊燈從樓頂一直垂至三樓,將一層至五層照的亮如白晝。
他們舉行儀式的地方,就是這處明亮璀璨的大廳內。
這裏同時容納下數百人都綽綽有餘。
來觀禮的賓客絡繹不絕地匯聚到了小島。
幕小雅陪在母親身邊,跟她講述著自己此時的想法。
雖然幕梅並未搭話,但幕小雅卻越說越動情。
“媽,您當時不是說,想看著女而結婚生子嗎?三天後,我就能實現您的心願了,雖然您一直反對我跟他在一起,但他人真的很好,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您意外,對女兒最好的人了。”
但幕梅還是擺弄著自己手裏的瑪瑙鏈,幕小雅的話,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她忽然想到了田恒,田恒說最近手頭沒什麽事,何不就此將他請來,忙母親仔細看下?
想到此,拿出電話就聯係起對方。
田恒還在江淮市,正好將手頭的事剛剛做完,接到幕小雅的電話後,很痛快便答應下來,並保證三天內就趕到紅杉島。
……
南宮耀明坐在金帝江淮分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他斜睨著眼前的兩個女人。
“你們兩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做事不知道動動腦子嗎?”
南宮雪莉臉上滿是不服氣,“誰會知道杜遠征會在我們內部安排臥底?”
南宮雪華輕笑,“杜遠征這次為了那個姓幕的女人,也真是豁出去了,把自己的底牌都暴露了,他們兩個之間沒關係我還真不信。”
南宮雪莉聽後,臉上陰狠的笑一閃而逝,“大哥,這次我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你們等著我的好消息。”
南宮耀明不解,“你不要亂來,我們的目標是那塊岩石,你不要弄出一屁股爛事沒法收拾。”
“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完成任務,如果亦銘將那個女人拋棄,再回到我身邊,那時候岩石還不是落到我們手裏?”
南宮耀明更好奇了,“你到底想怎麽做?”
南宮雪莉隻笑不答,“剛才雪華姐不是說杜遠征對那個賤人有意思嗎?那我們就幫幫他,讓他如願以償。”
想到在湖濱小島就是杜遠征出手破壞了她的計劃,她就恨不得將那兩人碎屍萬段。
……
霍亦銘剛開完晨會,杜淩就慌慌張張一頭大汗跑進來匯報。
“BOSS,外麵來了十幾個警察,要見你。”
霍亦銘沉思了片刻問道:“有說因為什麽事嗎?”
“關於七彩湖的事,我看他們來者不善!”杜淩小心地說。
霍亦銘輕蔑冷哼著,跨步就向會客廳走去。
這次是公安部直接委派江淮省公安局下查此事。
霍亦銘踏入會客廳,掃了眼廳內的十幾人,除了三人認識外,其他都是生麵孔。
其中有個最讓他不爽的男人竟也在。
杜遠征被認命為軍警合作代表,目前對七彩湖及相關事件,有絕對參與及話語權。
他三天前收到線人舉報,霍亦銘在甘蘭鎮七彩湖的幾天內,牽扯多起命案,他這才從公安部申請拘捕令,又找到江淮省警察廳召集來十幾名警力,這才趕到聖東拘人。
當他看到霍亦銘大模大樣,有恃無恐出現在麵前時,臉上的笑更肆意深邃了,他到要看看眼前這個驕傲的男人,知道自己將被拘押時,是副什麽表情。
“霍先生,幾天前發生在七彩湖的數起凶案,有目擊證人證明,你當場殺過不止一個人,現在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做為成堂供詞。”
說著就從上衣口袋掏出了拘捕令,打開展在了霍亦銘麵前。
霍亦銘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你是故意的!”
但已經有兩名凶巴巴的武警上前,當著眾人的麵將霍亦銘兩手拉到身前,利落地拷了起來。
“我是公事公辦,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包涵。”說著做出個請的手勢。
畢竟,霍亦銘是國內最大財團聖東國際的總裁,杜遠征麵子上還是相當客氣有禮。
聖東的眾高管都被驚得大張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聖東國際雖然隻是家私營企業,但公司在國內外的影響力極大,要動聖東的總裁沒有確切的證據,誰都不敢隨意出手。
但這次,明顯是做足了準備。
霍亦銘與身後高管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才說:“不用擔心,我沒事。”
忽然想到一天後的婚禮,他扭頭對杜淩吩咐著:“跟太太說,我有急事處理,婚禮恐怕要推後幾天了。”
之後,在聖東員工的注視下,他們的BOSS被十幾名警官和數十名武警請上了警車,警笛響起,但聖東上下卻久久不能平靜。
霍鵬早已坐不住了,他忙打點關係了解事情的始末。
並禁止將霍亦銘被抓的事讓霍西城知道,他擔心老人受不住這麽大的打擊。
看今天的陣仗,公安部發文,省級公安廳派出警力,警方必是不調查出真相不會罷手,霍亦銘一時半會恐怕出不來了。
正當幕小雅還沉浸在婚禮即將來臨的喜悅中時,齊悅走進了她的房間。
幕小雅見齊悅進來卻不說話,就將他請到裏間。
“出什麽事了嗎?小銘怎麽還沒到?”
幕小雅今天一起床,就總是心神不定。
起初,霍亦銘答應她提前兩天到婚禮現場。
但昨天突然打電話告訴她,因為公司臨時出事,要遲一天到。
明天就是舉辦婚禮的日子了,她之前給他打了幾次電話,電話竟都直接轉到了服務台。
這使她更慌了。
見幕小雅滿臉憂慮、擔心的樣子,齊悅沉聲開口:“公司突然出事,少爺不得不去處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幕小雅一下就軟倒在身邊的沙發裏,“什麽事那麽嚴重?可明天就是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