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幕小雅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一間民房中。
而她身前,坐著一個英氣十足的女人,女人正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看著她。
“幕小雅,沒想到在這裏見麵了。”
幕小雅在自己腦海中搜集這個女人的信息。
突然,她想起來,這個女人不就是她曾在帝輝酒店的一間VIP包房裏,看到的那個與洛明礬摟抱在一起的女人嗎?
當初洛明礬被人下了藥,與這女人在眾目睽睽下差點被人將失態的場麵錄全程。
“是你?你想做什麽?”幕小雅警惕的向左右看著。
發現她身邊隻站著個消瘦的男人,那男人眼角處有一道明顯的疤痕,看上去整張臉顯得極突兀。
“把你請來,當然有事。”女人一字一頓說道。
幕小雅看著那個臉上帶笑,卻目露寒光的女人,低聲問,“霍亦銘真在你這?”
女人仍在笑,“當然沒在。”
幕小雅握緊的拳頭鬆了鬆,“那條項鏈怎麽會在你手裏?”
“我自有得到它的手段,怎麽,談筆交易吧。”
幕小雅很吃驚,不明白自己跟她有什麽可談。
她暗自鎮定,不屑道:“我都不認識你,跟你能談什麽,可笑!”
“嗬嗬,我看你還沒看清形勢,現在這裏都被我的人控製了,你不聽話沒你好果子吃!”
說到這裏又輕蔑瞟了眼幕小雅,“聽說那男人可是把你寶貝的不行呢?真看不出來你到底哪兒那麽吸引人?”
“你想做什麽?外麵那些人都是你們殺的?”幕小雅驚得不住往後退。
女人冷笑,“沒想做什麽,就是請你在這裏呆幾天,如果霍亦銘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我自然會放你回去,否則,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了。”
女人說完,又肆意的大笑起來。
笑聲過後,對她身邊那男人吩咐道:“把她關到那間屋裏去。”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走開!”
不管幕小雅怎麽喊叫,仍然被那個臉上一道疤痕的男人拉扯著,扯到了裏間屋。
這間屋裏本來有扇窗子,現在卻被從裏麵被木板釘死了。
整個房間內昏暗得厲害,除了有一張土炕外,四壁皆空。
男人一把就將幕小雅推到土炕上,土炕上隻鋪著一層塑料布,坐上去很硬。
幕小雅口中不停喊著:“你們這是綁架,放我出去。”
但男人仿佛什麽都沒聽到,把她推到床上後,就踏出了房間,並將門由外麵鎖住。
她喊叫了多時,發現根本就沒人理她,這才慢慢平息下來,開始分析自己目前的處境。
從剛才那女人的口中,她聽出霍亦銘目前是安全的,但他為什麽這麽多天都不跟自己聯係呢?連個消息都不給她一個?
難道是被什麽困住脫不開身嗎?
而自己現在成了別人要對付霍亦銘的籌碼,她怎麽才能逃出去?
她決不能給他扯後腿,她思索著自己怎麽才能從這裏出去。
但這到底是哪兒?
從剛才所看到的,這裏應該是一戶村民的家裏,這戶村民是被那個女人殺了還是也被關在什麽地方了?
她忙在房間裏四處摸索著。
但卻一無所獲,顯然,想離開根本沒門。
而左木辰帶著一群人向東走了很遠,都已經走到七彩湖畔,仍然沒見到幕小雅的影子。
他憂心忡忡,霍亦銘將她托付給自己,現在人卻不見了,他哪還有臉見朋友。
正在他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時候,曲俊生走到他身旁,勸道:“別太著急,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才能找到人。”
“可是我怎麽冷靜,現在小雅又不見了,她一定遇到危險了!”
想到這裏,左木辰就更沉不住氣了,他準備繼續去找。
曲俊生勸道:“你別急,咱們再分析下,幕小姐現在會在哪,你這樣東一頭西一頭也不是回事。”
“那你說,我應該去哪找?”
左木辰瞪著曲俊生滿臉憤怒。
曲俊生被左木辰瞪得很不自在,但他很快就若無其事地分析起來。
“有個男人告訴你,幕小姐跟著別人走的?”
左木辰氣氛地點頭。
“你聽出那是本地還是外鄉人了嗎?”
“當然是本地人,穿的都是那種灰布麻衫。”
曲俊生聽後眉頭皺的更緊,“穿著灰布麻衫就是當地人?你這太武斷了吧?”
左木辰發現自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而曲俊生卻還在這種破問題上跟自己辯駁,就更氣了。
說出的話都生硬不少,“老曲,這有什麽可抬杠的,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小雅,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有用嗎?”
曲俊生輕輕拍了拍左木辰的後背,接著說:“就因為有用我才問的,你想想,如果那人跟帶走幕小姐的是一起的,那他指的方向肯定不對呀。”
左木辰之前隻顧著急了,現在經由曲俊生提醒也醒過味來,“是啊,如果他們是一起的,我們豈不是在第一時間被他支得更遠了嗎?”
看到曲俊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忙問:“你想到了什麽?”
曲俊生閉目思考片刻,才睜開眼說道:“我們先假設那兩個男人是同夥,那麽他所指的方向肯定會是相反的,那麽真正的方向極有可能是西麵。”
左木辰又開始著急了,“你有話就快說,別賣關子了,人命關天啊!”
曲俊生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左木辰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伸出根大拇指,“老曲,你絕對是這個,我誰都不服,就服你了。”
接著,曲俊生就讓劉光照帶著他們找到了陳永浩家,將想法說了出來。
人是在村子裏丟的,陳永浩也很關注,他按照曲俊生的話,將上午出現在埋屍附近的人都找來了,不下七、八十人。
陳永浩當著大夥的麵,問了起來,“今天你們哪個見到過那個城裏來的女娃了?”
一個大嬸問:“你說的是不是那個長得特漂亮的小妮子?”
陳永浩點頭,“你看到了?”
女人咧著嘴笑道:“那麽俊的小妮子是長眼的都會看到,虎子爹,你也看到了吧?”
女人稱之為虎子爹的是個樸實的莊稼人,聽到點他名字,才撓了撓頭傻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