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恐懼,心魔
風吹過,
血飄灑,
一個人頭瞬間落在了地上,誰也不敢相信千秋殺個人會那麽的痛快,完全不顧及法律法規。
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嚇壞了這幾個人,目光帶著恐懼,直接四散跑走了,不敢停留怕真的被千秋一個個的都給砍死。
千秋目光看了一眼劉信嘉:“對不起,我殺人了。”
她當著劉信嘉的麵殺了人,可謂是真的不把他天領放在眼裏。
劉信嘉淡然不變:“沒有什麽對不起的,即便你殺了眼前的所有人,做的也是對的。”
劉信嘉並沒有生氣,災難降臨之際,生命尤其的脆弱,殺一個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螻蟻,如今千秋殺了人,劉信嘉也很平靜,他經曆過生死,何況眼前的這些人對於國家沒有半點貢獻,何必留著。
“咳咳,”
遠處的一道道咳嗦聲傳到兩個人的耳邊,剛開那個領頭的男子當即站了起來:“千秋,你不認識我了嘛?我王石安。”
王石安緩緩的說道,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巨疼感讓他不斷的咳嗦著。
千秋目光望了過來,她剛才一直都沒怎麽注意他的長相,如今看了過來,內心跳了一下。
劉信嘉看著兩個人的樣子,不由得問向了千秋:“你們認識?”
千秋點了點頭:“是的,算是朋友。”
千秋不知道該如何介紹王石安,目光看著他,眼神不知道是什麽情感,
王石安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目光在劉信嘉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淡淡的說道:“這是你現在的男朋友?”
王石安目光帶著些許的不屑,隻是看了一眼劉信嘉就從他的身上轉移開來,都不屑多看劉信嘉一眼。
似乎怕汙了那一雙眼睛。
劉信嘉平靜無波,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就如同螻蟻站在你的麵前罵你,你會去認真的聽他在哪裏廢話嗎?
劉信嘉現在就是,已經完全將他無視了,要不是王石安和千秋認識,現在他都已經離開了。
千秋目光在劉信嘉看了一眼,當即點了點頭:“是。”
王石安嘴角更加的不屑,雖然是和千秋交流著,可話語間無一不是貶低劉信嘉的話。
“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這麽一個窮酸樣的男人你都倒貼?怎麽離開長安你越來越不行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強壯一點的?我兄弟可是拳王,不比這麽一個病小子強太多了嗎?”
王石安淡淡的說道。
劉信嘉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由得淡淡的笑了笑,他怕是忘記了剛才是怎麽受傷的,估計現在還疼吧,要不然怎麽會捂著胸口?
“不必了,你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們可要離開了。”
千秋緩緩的牽起了劉信嘉的手臂,倒想是一對恩愛的戀人關係。
“別走啊,”
王石安攔在了千秋的麵前,目光打量著千秋,淡淡的說道:“你看穿的這麽性感,要不要約一下?都是成年人了。”
千秋臉色一冷,目光看著王石安,拳頭頓時握了起來,然而手卻在顫抖,似乎內心本能反應就是在恐懼著他。
劉信嘉看著他們兩個人,頗為的古怪,千秋的劍甚至都拿不穩了。
王石安見到這一幕緩緩的走到了千秋的麵前,嘴角勾起一絲的笑容:“怎麽樣?你也不小了,可以試試看了。”
王石安看著眼前穿著女仆裝的千秋目光閃過一抹異樣,手忍不住的落在了千秋的胸脯上捏了一下。
千秋臉色蒼白若雪,身體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
劉信嘉目光一冷,手握著千秋的手,試著安慰她一下,可惜根本沒有絲毫的效果,
千秋完全就是慌了神,不知所措,大腦都陷入了空白。
劉信嘉皺著眉頭,剛開始千秋還好一些,說話什麽的都不受影響,如今,千秋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這就奇怪了,能對一個人恐懼到如此的地步是有什麽原因?
劉信嘉不清楚,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王石安的腳步越來越近,劉信嘉直接握著千秋的手來,讓她將劍握在手心之中,直接指向了王石安,
劉信嘉冰冷的說道:
“離她遠一點。”
劉信嘉的目光撇了他一眼,握著她的小手,希望給她一絲的溫暖。
王石安看了一眼劉信嘉,臉色瞬間陰暗起來,他內心在想些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王石安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就站在這裏,
劉信嘉這才牽著千秋的手緩緩的走了,不想再理會眼前的這個人,因為他已經耽誤了劉信嘉太多的時間。
劉信嘉不想將自己的時間耽誤在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王石安見她們兩個人離開,淡淡的笑了笑:“千秋,你好久都沒有回家了,記得回家吃頓飯,不回去想必你應該知道後果。”
聲音落到了千秋和劉信嘉兩個人的耳邊,
千秋如遭雷劈,瞬間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來。
劉信嘉眼看著千秋神色不對,當即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這才沒有倒下。
“沒事吧。”
劉信嘉看著她臉色慘白,不由得問道。
千秋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麽事情。
劉信嘉隻好先找到一家酒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很明顯她情緒不對,繼續尋找歐冶子後人估計也是不太可能。
“說說吧,你和王石安什麽關係?”
此刻沒有任何的辦法,千秋狀態不好,也隻能暫緩一下,劉信嘉也便有了些許的時間。
剛開始千秋一切正常,而王石安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候,千秋臉色就變化了,她和王石安的關係絕對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千秋搖了搖頭,腦海還停留在剛才的一幕之中。
千秋不願意多說,她的內心很亂,本來想著接機逃走,萬萬沒想到會碰到王石安。
劉信嘉見她不願意多說什麽,自然也不會多問,這件事是千秋的事,和他並無太大的關係。
“好好休息吧,盡快找到歐冶子後人我們就離開長安。”
劉信嘉也隻能這樣勸她一聲,旋即走了出去,將門給帶上了,留給她一個單獨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