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留下一人
劉信嘉沒有過多問神農問題,如今神州內憂外患,太過於複雜,若是再引起戰爭會導致神州分崩離析的。
劉信嘉現在身居天領指責,一切要以神州為首,
劉信嘉看著躺在床上的李楉夢不見半點醒來的跡象,劉信嘉也是歎了一口氣,他想要在這裏陪他,可是未來的災難降臨,一切給他騰不出半點的空間在這裏停留。
劉信嘉撫摸了一下李楉夢額前的發絲,想要說些什麽,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了。
他的性命,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把握,隨時爆發的戰爭,他怎麽可能認為自己百戰百勝?
他也不是神,幾次三番在生死之間遊走,又能許給她什麽承諾?
劉信嘉離開了此地,倒是不擔心神農會傷害他,畢竟神農會那麽做,早就做了,不會等到現在。
劉信嘉想起來了幾個人來,內心一冷,自言自語的說道:“是時候去看看那幾個人了。”
劉信嘉要見的是曾經歸屬與神州龍騰的幾個人,如今卻是成為了叛國者,劉信嘉現在想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麽想法。
劉信嘉當時殺的隻有天狼之人,可是他們幾個叛變者劉信嘉並沒有殺他們,他們三個人已經被囚禁起來了。
由於他們幾個修為也是不低,自然不能和普通的人關在一起,
劉信嘉來到一個特殊的監獄之中,目光看著他們三個人,兩男一女被困在此地,一人一間互相聊著。
“後悔嗎?”
劉信嘉淡淡的說道,看著他們喝著酒,目光不由得皺了起來,這裏可以監牢,他們的日子怎麽比外麵還要瀟灑。
琅陸冷笑一聲:“呸,後你馬的悔,當初要不是你將我踢出了龍騰,害得我此生和軍隊無緣我會投靠天狼?”
另外兩個人也根本不理會劉信嘉,
劉信嘉搖了搖頭,也不想多和他們浪費口舌,腦海中觸動了係統:
“係統兌換柄劍刃。”
係統:“叮咚,扣除信仰值一點,普通劍刃兌換成功,宿主所欠功德值505001點,還剩下不足二十四個小時,請宿主盡快還清。”
劉信嘉手握劍刃,看著他們三個人,淡淡的說道:“是你們親自動手,還是讓我來?”
劉信嘉不能容忍背叛國家的人,尤其是還執迷不悟的叛國者。
這種人殺一千次都不嫌多。
“你是天領不假,放了我,從此我們各走各的路互不幹涉。”
琅陸淡淡的說道,冷眼掃向了他。
劉信嘉淡笑一聲,事到如今他竟然還能說出這一番話來倒也是稀奇,真的不知道是說他自大還是說他狂妄呢。
劉信嘉現在都已經握著劍刃了,他是真的不怕死,還敢威脅劉信嘉。
劉信嘉淡淡的說道:“誰給你的自信?能讓你臨死之前說出這一番話來?”
琅陸眼神一變,瞳孔縮了縮,眼神充滿了殺意。
“我的舅舅是總席,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琅陸怒喝一聲,他當初進龍騰也不過是他叔叔的安排,目的是為了更好的上位,如今竟然被劉信嘉關起來,頓時暴怒了。
劉信嘉眼神微寒:“就算總席是你爹也沒用,叛國者必誅之!”
劉信嘉劍刃輕旋,噗呲,瞬間鮮血流淌而出,劍刃閃過,一道鮮血撒在了地麵。
琅陸就此而亡。
劉信嘉淡淡的掃了一眼,目光放在了另外兩人的身上。
琅陸是什麽身份,劉信嘉不在乎,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神州災難降臨他們幾個叛國就等於毀壞神州,罪不可恕,即便是神靈降臨,劉信嘉也是照殺不誤。
劉信嘉淡淡的說道:“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王誌和千秋直接雙膝一軟,跪了下來,看著劉信嘉如此慘然,殺了琅陸就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他們怎麽可能不害怕。
“我錯了,當初是琅陸逼迫我的。”
王誌連忙說道,既然琅陸死了那就讓他一個人頂嘴吧。
劉信嘉淡然無味,“你想活著?”
王誌連連點頭,看著劉信嘉,他想活命,這個年頭風雲變色,誰想死?活到最後才是王者,
即便是和平年代,也沒有人願意去死。
劉信嘉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那你有什麽價值留在這片土地?”
如今神州大地處處都是靈氣,幾乎是活著基本上就能修行,他們一群叛國者憑什麽待在神州?
等他們強大起來,再去跪拜別人來攻打神州嘛?
劉信嘉可不想養著一個又一個的禍害。
“我……”
王誌話語一噎,頓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貌似他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劉信嘉更是快刀斬亂麻,一劍劃破了他的脖子。
哐當,人影倒在了地上。
猝!
劉信嘉目光方向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上。
千秋臉色劇變,當即頭直接磕在了地麵上。
“求你不要殺我,我可以做你的女奴,任你鞭撻。”
千秋臉色慘白,她同樣不想死,她沒有什麽目的,起初加入天領無疑是官方給他們畫餅才來的,後來被劉信嘉趕出龍騰,覺得丟了麵子,才跟著他們一起商討計劃,如今見著他們幾個人全部都死了,
千秋內心早已經慌了神。
“女奴?”
劉信嘉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女仆裝送給了李楉夢,後來那一件裝扮又回到了他的手裏,如今看向了千秋,當即說道:“你試試看,”
劉信嘉將女仆裝遞給了她,現在是新社會國家,女奴什麽的不存在,劉信嘉身邊確實缺少了一個傳遞消息的人。
如今龍騰,莫老,周老,錢付安都各忙各的,劉信嘉一時找人也不是很好找。
純白女仆製服,千秋接過臉上多了一份紅潤。
劉信嘉點了點頭,前麵幾個人但凡說話客氣點劉信嘉說不定也會放了他們,但他們幾個不是很聽話,那隻能送他們去見閻王。
“主人,”
千秋咬了咬下唇,劉信嘉就這麽看著讓她還上衣服,這未免太過分了!
可奈何現在生命受製於劉信嘉,沒辦法隻能在他眼皮底下一件件的褪去,
最後留下幾件掩蓋最隱蔽的部位,穿上了女仆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