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自己打聽一些消息,給老頭一小塊晶石,他會感激的就差沒叫爺。
到這時候,陳春桃也理解了,她賞出去的一枚晶石,估計能抵不下二百枚骨幣啊。呃,不能細想,再細想,會肉疼的。
“哈哈,骨幣都沒有的窮丫頭,還想來這兒闖關,你不知道,這闖關,博等級,可是要死人的嗎?”
為首的那個男人嘲笑出聲,眼裏,掠過一道明顯的殺意。
陳春桃象是沒看見一樣,還是憨厚的樣子,“呀,這樣的啊,還能死人呢。唉,算了,沒錢不行啊,沒有等級也不行啊,我還是為了小命博一把吧。吼,怎麽闖關,怎麽進升等級?”
“你先打敗他。”高傲的那人一指行為略收斂一些的男人。
“他是中級圖騰戰士,你隻要打敗了他,便算你中級過關。至於我麽子?你若是能打敗我,那就說明,你是高級圖騰戰士了。”
得,感情這人是高級的圖騰戰士呢,難怪這麽陰陽怪氣的。
陳春桃對他投以一百萬分的敬佩眼神,“哇哦,看不出來呀,人這麽年輕的,居然就是一位高級圖騰戰士了呢。看樣子,你不過才六十來歲的吧?”
原本,這人差不多七十歲了。然而,現在聽陳春桃這樣一說,那麵上就更顯驕傲。“看在你這丫頭不是太討厭的份上,我一會兒可以留你一條小命。”
陳春桃靦腆地嘿嘿笑,“那謝爺你了,要是你落在我手裏,俺也保留你一條性命咯。”
“哈……”
這一次,倆個人都氣樂了。
高級圖騰的那位,更是氣著瞪她,“等到你把這位打倒了再說吧。”
陳春桃畏縮地上前,抱了下拳頭,“大叔,你手下鳥啊。我真的很差的,你不要把俺打的鼻涕眼淚四處流就行。”
“呃,你這孩子。”
老頭有些尷尬,這一會兒是出手呢,還是輕點兒打呢?
他還沒猶豫完呢,一邊陳春桃便說著說著,揮著拳頭便衝了過來。
隻是出拳頭的瞬間,二個男人都麵色一變。
“不好。”
尤其是高級圖騰的那位,更是眼也不眨地盯著她。
“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我眼睛花了吧。一個女人怎麽會用出高級圖騰力量來?”
不錯,此時的陳春桃,隻想著快速解決戰鬥,是以,這一出招,便用上了高級圖騰力量。
她還要考核另外二道關口。尤其是骨器的製作,更是時間長的很。所以這前麵的二關麽,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
“哢嚓……”
倉促之下,男人隻能匆忙應對。
然而,他隻當陳春桃是個初級戰士,是以這力量壓根兒沒提的全。
“砰……”
可憐一位中級考官,就這麽被陳春桃一招克敵地打趴在地上。
“唉呀,不好意思啊,我,我怎麽就這麽愉快呢。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喲。我的胳膊都揮疼了呢。大叔,你的骨頭好硬啊。”
地上的那位原本想罵她二句的,這會兒一聽,得,感情這理兒還是他錯了。人家,還無辜的很呢。一時間,可憐的大叔大眼瞪小眼地,就這樣幹瞪眼兒。
“嘻嘻,大叔,現在我們倆可以廝殺了嗎?”
陳春桃才不管地上的那位呢,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對麵的另外一位。
那位早就看的眼睛下巴掉一地了。
被陳春桃這樣一邀請,立馬清醒過來。
他收斂了剛才的輕視之色,正經地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明明,隻是一個清瘦的丫頭。一身白色的狐狸皮緊緊包裹著身體。
露出的修長雙腿,細小的胳膊,笑盈盈的樣子,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她剛才把自己的戰友一拳頭就轟翻在地了。
“丫頭,是我走眼了。”
他深吸口氣,麵色凝重地走上場來。
此時,陳春桃在他眼裏,已榮升為與自己一樣等級的人。
“唉呀,大叔,看走眼的不是你一人啊。唉唉,你說,為什麽所有人看見我的時候,都覺得我是一個無害的小白兔呢。不對,是一隻。可是,明明,人家還是有點暴發力的好麽,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看不起我?”
她晶亮剔透的眼睛緊盯著他,看的大叔麵色尷尬。好象,是他們的錯啊,怎麽可以以貌取人呢。但是,旋即便反應過來,有些惱火地瞪她,“我說,你跟我說這雜七雜八的做啥。趕緊,要打就來。”
“呼呼,哦哦,好吧,來打架啊,我最愛啊。嘻嘻,俺別的愛好沒有,在部落的時候,最愛的,就打架了。不過,看大叔你的骨頭似乎更突出,塊頭也高。我覺得,一會兒打起來,可能我還會疼的。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從現在起,我要把拳頭包裹起來。這樣才能避免被你的硬骨頭咯傷啊。”
高級圖騰大叔差點兒氣了個倒仰,這誰家的野丫頭啊。打架比試的時候,你還要擱這兒包裹拳頭。喵的,這是在蔑視他,絕對的蔑視。氣血上湧,大叔也顧不得風度了。
徑直,揮拳頭,直接運轉高級圖騰力量,對準麵前的臭丫頭就揮了出去。
“啊啊,你這個大叔不僅是骨頭硬,原來臉皮也厚到了一定的程度啊。這麽大把年紀,說打以上打,嗚哇,小丫頭會被打傷的喲……”
可是,這丫頭說歸說。
但小拳頭卻是狠狠地揮出。硬是與戰虎對抗了這一拳頭。
“砰……”
“哢嚓……”
才掙紮著爬起來的那位考官,驚駭地看見,倆人站立的地麵,裂縫在一條條地往四周漫延。緊接著,這哢嚓哢嚓的聲音,居然往不遠處漫延過去。
“不好,這……”
考官驚駭極了。這是要往城主屋裏漫延去啊。如此下去,這可怎麽得了?
“噗……丫頭……”
城主的麵色慘白,吐出一句話後,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陳春桃則是輕鬆地往後一跳,再揮著胳膊,皺眉頭,“唉呀,唉呀,我說了,你人老了,骨頭硬的很。這個,咱不打了嗎?還打也不打啊?你看看你,這張著嘴來紅是啥意思啊?不是說來紅,都是從下麵來的麽?你可到好,咋從嘴裏來啊?明明,人家就沒打多重的好麽?喂,我說老頭啊,低不要欺騙我無知啊。我隻是來考核的,你可不能蒙我,一會兒若是賴到我身上,非得說是我打壞了你,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啊。”
原本,老頭隻是氣血翻湧的。這會兒被氣的,一口鮮血沒控製住,噗地吐了出來。
他痛苦地捂住胸部的地方,手顫抖著指著陳春桃,“你,你……”
“嘻嘻,老頭啊,我就是這樣的啊。唉心地太善良了。說了留你一命,還算是做數的吧。呼呼,你看看,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對了,對了,你一會兒要多休息,多喝水啊。要不再上火,加氣血翻湧,萬一氣死了可怎麽辦?那會兒我不就失言了,等於沒放過你嗎?”
“氣死我了。”
老頭再也聽不得,直接暈倒在地。
看著暈倒的老頭,陳春桃吐舌頭,回頭,問象看怪物似的看著自己的另外一位。
“那啥,我算是過關了不?”
老頭抖擻著,直接把一個徽章掏出來。再灌注入力量。隻看見徽章的顏色,由淡青,變成了深青,最後,更是變成了深紅才停下來。
“咦,這是什麽東西?看起來有點魔幻啊?有點象是,能把力量存在裏麵的好東西?”
“是……是的,這是我們幾位幅城主發明出來的令牌。隻要有這樣的令牌在身,在全城,好處多多。你,你可以走了,戰士的考核,你過關了。”
“哦哦,多謝啊。今天時間太緊了,我還得去接下來的二關考核,所以不陪你老聊天咯。”
說著,她拋著那枚令牌,轉身便走出了武士比試的地方。
身後,一群待考核人員,正目瞪口呆地瞪著她。其中一位,則是之前陳春桃打聽的那一位。
在看見她時,這位漢子居然羞慚地垂頭。
陳春桃卻是大方地上前,一拍他肩膀,“唉呀兄弟啊,想不到你還沒走。看來,我今天這一頓飯是真的有著落了呢。你不許走,就等著我,一會兒我要來找你一起吃飯哈。”
“這個……好,好啊……”
接受著四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男人嘿嘿地樂著。
那憨厚笑臉,看的陳春桃心情倍爽。
吹了聲口哨,抬腿,便往前麵的巫稷的地方走去。
身後,眾人叢都圍繞著那位漢子。
“馬圖,你說說這是怎麽了?你居然和一位年輕的戰士認識。不,不,認識就算了,可關鍵的,這位年輕的女戰士,她還是一位高級的圖騰戰士啊。”
“各位,錯了,錯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年輕的女戰士,現在她要去參加巫稷考核。別告訴我,她要考核的,是愛關十級的吧?若是這樣,那,上三城的人,可就得對這位刮目相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