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會?你怎麽會?”肖誌看著麵前這一塊雕刻完美的玉石,再對比自己圖畫上的玉石。
抬頭看著麵前輕鬆無比的男人,驚的話都說不全了。
鬆讚黃很鄙視地掃他一眼,“這就是你說要用很多細致的工具,再雕刻,還要打磨,還要幹嘛用的東西?我看,也不過如此麽。隻要我想把它們弄成什麽樣的形狀,就一定可以辦到。至於你說的打磨,壓根兒就不用了。你看,這樣夠光滑了嗎?”
肖誌呆呆地接過鬆讚黃遞來的玉佩,再把自己右手捏著的那枚半雕刻狀態的玉佩拿起來。手裏這一塊玉佩,他都雕刻有一天半了。可是,到現在為止,也才雕刻出一個簡單的造型出來。而這樣的速度,在沒看見鬆讚黃雕刻完美的玉佩前,他還很是滿意。要知道,這是他自打雕琢玉石以來,最最快捷的一次了。
然而,和麵前這個隻用了……小半天便雕琢好,還如此光滑漂亮的變態家夥相比,他這個玉石方麵的專家,真的弱爆了有沒有。
“你是怎麽……辦到的?”肖誌有些吃力地問。
“有什麽呀,不就是按照我想要的樣子,再不斷地雕琢雕琢,最後當然就成了。”
鬆讚黃輕鬆地說著,又開始對照另外一個女佩的樣子雕琢起來。這好象是一對玉佩啊,很好,給他家小奴兒也雕琢一枚。到時候一人戴一枚,倆人都有一樣的玉。讓她走到哪裏,看見玉都能想著還有他這個男人存在。
這麽一想,鬆讚黃才懶的理會還在呆呆打量自己的肖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一次,肖誌也不再雕琢玉佩了,而是專注地盯著麵前這個原始男人。之前陳春桃的異常他已經很吃驚了,如今,這個一身肌肉,全身都有著爆發力的家夥,難道還會給了一些意外?
肖誌隻看見鬆讚黃捏著手裏的小石刀,眼神專注地盯著手裏的原石。
壓根兒沒象他那樣,還要描線,精確地計算。人家很輕鬆地就開始剝皮……
直到,完成雕琢,再吹掉那些碎沫兒。整個的玉佩顯示出了光潔的亮度,這時,那枚玉佩閃爍的,就是耀眼的光芒。
接過玉佩,肖誌摩挲了一下,確實是很光滑的玉石啊。
可是,這一次從剝離原石,再到雕琢打磨,居然隻用了一小會兒的功夫。
肖誌的下巴早就掉落一地,他完全給跪了。這些原始人都是些什麽人啊?為什麽一個個都是如此的變態可怕?
就算是最精致的工具擺放在麵前,想要一柱香的功夫,就把原石剝離,最後變成一塊精致光滑的玉佩……做為一名資深的工匠,最少也得一天的功夫啊。而這,還是技術嫻熟的匠師才行。
“你怎麽可以不用描線就能剝皮,還有,你怎麽可以隻是掃一眼圖紙,便能精確地雕琢出來。這力度,還有技藝性你是怎麽控製的?”
肖誌問了一堆的問題,可最後,隻收獲了鬆讚黃給他的一個白眼。“你是傻子吧,這些東西隻要你專注對待,當然就可以剝皮,再雕琢啊。算了,和你這種人說也不明白,你就慢慢雕琢吧。我再試驗一下。”
鬆讚黃當然不會說,其實玉石,它也是石頭的一種啊。
自從土屬性掌控的嫻熟後,他發現自己對各種石頭,也可以精確地掌控它們的屬性。
畢竟,石頭,也和土是一家人不是麽。
而這一次的玉石雕琢,也讓他看出來了,這種玉石裏麵精密排列的,是一種或黃,或綠的一些因子。
而黃的,綠的,白的這些因子,就代表著它們的顏色。
想要某個形狀,他當然可以把那些多餘的因子排隊掉。再保留自己需要的形態便好。
這些個潛能發揮,他當然沒必要告訴肖誌這外來人員。
在肖誌的眼裏,此時的他,就是一個怪物,一個了不得的神匠師。
反正,按照小奴兒的說法,他越是神秘,就越能處於神位不敗。不得不說,陳春桃對這隻野獸的潛移默化,還是很重要的。
陳春桃捏著野獸送給自己的第一件禮物,到是不象肖誌那麽驚奇。
畢竟,鬆讚黃對土屬性潛能的運用,這早就在她的預料當中。最近這家夥給她的意外不少,她似乎也習慣了這些東西的使用。
“對了,我打算明天一天都在屋裏汲取那些能量晶石,這一天你負責在外麵照看一下大白。那家夥和小白一起去外麵溜彎兒,到現在也不見個影子。真怕這大家夥來到部落的時候,會把人嚇懵圈兒的。”
人家的寵物,全是跟著主人跑。
唯獨她的寵物,全是有獨立個性的存在。
大小白在外麵跑,之前收養的白狼也在外麵跑。
到是白如楓收養的笨熊,在看見她回來時,極其歡快地奔來,非得蹭著要吃的。那憨貨,現在長的越來越壯實,胃口也更好了。
以前隻是偶爾喂它吃一二粒的能量果核,現在一二粒都滿足不了。不過,笨熊的皮行到是長的越來越光滑了。
看它那眼睛,也賊溜溜的,似乎越來越人性化。為此,陳春桃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給它們的那種發光果子吃了後,這此動物都有點變的聰明,向人類境界進發。如果真這樣,以後動物會不會泛濫成災,最後智慧地攻擊人類?
看來,還是得考慮一下怎麽提高人類的水平。否則,這些動物真的都變成智慧型的,與人類開戰……可就真的是猩球大戰了。
這個遠慮,陳春桃到是沒說出來,但卻更勤勉地尋找提升潛能的辦法。隻要人類的潛能辦法集體提高了,或者,可以奴役那些高智慧的動物種類,就不用再害怕動物對人類的威脅。
不得不說,陳春桃的顧慮還是有道理的。
在第二天,她還在屋裏汲取鹽晶的時候,部落的人整體陷入了高警備狀態當中。
酋長麵色擔憂地盯著天空上那隻不斷靠近的巨大的白色飛行物,隻覺得腦袋嗡嗡地響。
“好,好大的一隻……這是什麽?蟲子嗎?還是鳥?”
部落戰士們抬頭望著天空,一個個傻傻愣愣地看著那不明生物。
這是一條極度龐大的,象蟲子,可又長了翅膀的家夥。
此時,它罩在天空中,整個石頭村都黑了下來。
下麵,原本悠閑準備事物的村民們,因為這突然變黑的天色而驚奇會抬頭。於是,所有人都看見了一條肥大的蟲子掛在天空。可是,它肉滾滾的身上,卻伸出了一對翅膀,隻是輕輕一煸,整個石頭村都象要被煸飛一樣。
“太可怕了,這隻可怕的蟲子是哪裏來的?它不會攻擊我們村莊吧?”
有人驚恐地尖叫。
如果這隻蟲子是對著他們石頭村而來的,那麽,他們所有人都逃不過。
“不要啊,我們的村莊才建設好,就這樣被毀滅了,多可惜啊。怎麽辦,咱們要對付這隻蟲子嗎?保護我們的家園,誓死與蟲子決一死戰。”
有人尖銳地抗議。
聞迅趕來的鬆讚黃,向酋長和長老們解釋了這是陳春桃的夥伴後,長老酋長等人再度驚呆。不過,被陳春桃給的無數次的驚喜給強化訓練了的他們,很快就從這種驚喜中清醒過來。
一個個集體下跪,“拜見山神大人。”
酋長則是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真的是做了一件英明的事情啊。當年就知道那丫頭是個能幹的。沒想到,她能幹到如此地步。這麽龐大的一隻守護神蟲,以後有它在,咱們這個部落還需要擔心被人攻擊麽。”
長老們也眉開眼笑,這麽大的昆鵬鳥,一亮出去,便能讓敵人嚇的屁滾尿流。好,好,實在是太好。
“鬆讚黃,趕緊把這隻山神請下來,我們要給它最好的待遇。”
酋長請求鬆讚黃請下這隻巨大的神鳥,然而,鬆讚黃也犯愁啊,他……不知道怎麽和這隻蟲鳥溝通啊。
最後,還是運用潛能,快速削切了一隻極大的綠色皮球。
天空中還在得意的展示自己的龐大的大白,看見那個圓溜溜的綠色皮球後,喳地一聲怪叫便俯衝了下來。
站在地上,收下,再收下。蟲體也一節節地縮起來。最後,變成了一間屋子大小的存在,這一下,不象全部飛行曝露在空中的那隻大蟲子那麽招眼了,但也足夠顯眼的。一時間,所有石頭村的村民都圍繞上來圍觀這隻古怪的,可以飛行的蟲鳥。
酋長靠近幾位長老輕聲詢問,“各位,你們能看出這是一隻什麽鳥類還是?蟲子?”
幾位長老都搖頭沉思,到是不遠處,杜清歡在看清了這隻龐大的大白蟲後,有些猜測地道出它的來曆。
“如果我猜測不錯,這是一隻隻存在於遠古時期的,一種蛻化不完全的飛行昆鳥。據說,當年這種鳥進化的時候,因為誤食了一種東西。最後變成了一種帶著翅膀的蟲鳥種類。
在我們那兒,有些拜火族,便會拜這種蟲鳥為神靈守護者。”
“就是說,這是一種介於鳥和蟲子之間的一種存在。我到是覺得,這是一種蟲子進化後,變出了翅膀的一種強大的存在。它的攻擊力怎麽樣?”
“這個,具體怎麽樣我不知道,但它塊頭這麽大,就算是狠狠地用翅膀煽風,也能把不少人吹倒吧。”杜清歡聳肩。
肖誌深以為然,再看看這隻縮小後還是如此龐大的白胖蟲子,“也不知道,這種蟲子的肉……會不會好吃?”
這句話才出來,便被大白張吹就吹了口氣,看它要發飆衝來,鬆讚黃趕緊把球拋到它麵前,“接球,頂球。”
說著,鬆讚黃做勢要去頂球,大白這才停止了攻擊。但也凶狠地瞪著肖誌。
那眼神兒,就象是再敢亂說一句話,爺把你煮了吃掉。
“喳……”
大白一聲吼,肖誌直接嚇趴下。太可怕了,蟲子居然可以聽懂他說的話,這是蟲子嗎?
這是一個古怪的部落,這裏有一群古怪的人。
更有,一些古怪的蟲子。這麽大的蟲子,真的不是妖怪變化而來的麽?
肖誌發誓,以後一定不可以亂吃蟲子。
蟲子,都是可怕的存在。
與鬆讚黃玩耍了一會兒後,大白又把一邊正準備開溜的小白輕輕一啄,喳地一聲,便再度飛往了遠處。
它還得去找遠處那些所謂的小小狼玩兒。太欺負蟲鳥了,那麽小的存在,居然嚇的它上百年不敢出來。
現在,一定要嚇破它們的狼膽。
於是,在這一天,石頭村的人都聽到了不遠處的狼山,總是會來狼們淒厲的嚎叫聲。
而這叫聲,也驚動了一直在山洞中沉睡的白狼。
從前段時間開始,白狼就陷入了沉睡當中。隻是,它找的地方,是陳春桃都不知道的地方。
在狼群們發出瀕臨絕境的嚎叫聲時,它,終於在這些聲音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