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飲啞藥、遭毀容
她笑得麵目猙獰,已然不是當年十八歲妙齡年華的少女,現在的她是充滿著偏執的仇恨的魔女。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靈山聖女鐵夢涵,當年,亓卿軒一劍刺穿她的身體,早已心脈具斷,不可能有活路。
後來是師傅炎無妙耗盡畢生功力救活了她,不過她仍舊是個廢人,每天身穿護心甲,還要靠藥物吊著。
而這些都是拜南宮可晴所賜,她要讓南宮可晴生不如死,不折磨她一番,怎會善罷甘休。
南宮可晴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你的師傅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自己費勁心力救活的人又要重蹈覆轍,自尋死路,你說,他老人家會怎麽樣?”
“閉嘴。”啪的一聲,南宮可晴嬌嫩的臉上印出了紅紅的五個手指印。
說到痛處,她扭曲的麵容,嘶聲力竭地喊道:
“你這賤人,若不是你,師哥不會對我如此絕情,若不是你,我的一身武功也不會被廢,若不是你,我也不用每天活的這麽辛苦,都是你害的。”
或許,她的內心對師傅有一絲絲歉疚,是因為師傅耗盡畢生修為救了她。
想起臨行前在師傅麵前發的毒誓,永遠留在靈山,不準下山報仇,否則不得好死。
但是,隻要憶起她曾經受的屈辱,她就好恨,恨不得將南宮可晴千刀萬剮也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所以,麵對她的偏執、瘋狂與毒誓,那一絲絲歉疚早已淹沒在無盡的仇恨之下了。
“嗬嗬……世界上有一種人……就如你一般,永遠都是別人的錯,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自我感覺良好。”
“你不用氣我,我也不會上當,落到我手裏,我自然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死,太容易,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就是個醜八怪,要多醜就有多醜,桀桀桀桀…”
鐵夢涵看著她醜陋的一張臉,心情大好,仰天長笑。
被她這一說,南宮可晴忽覺臉上有些刺痛,她有些不安,這女人瘋了,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
正想著,鐵夢涵遞過來一麵鏡子,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的反應,等著她哭著求饒……
當南宮可晴看到麵上那大塊毒斑,除了心有驚懼外,但麵上永遠都不會暴露給敵人害怕、恐懼的一麵。
南宮可晴開始認真地回想起來……那個狂躁症的男孩……
對,一定是他,是他指甲裏的毒……
原來,鐵夢涵的手還伸向了她的病人,為了害她,還真是煞費苦心啊!讓她如此執著、費盡心機地想置於她死地。
隻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南宮可晴仍然沒有痛苦的哭喊求饒。
“你很自信是不是,你覺得你的醫術了得,可以醫好?還是覺得你的男人不會在乎?桀桀桀……”
“別妄想了,這是絕顏毒,好不了的,因為我也沒有解藥……桀桀桀……你說,你的男人知道你變成醜八怪他還會要你嗎?”
鐵夢涵越說越激動、開始瘋狂地大笑,顯然那笑聲有著幾分病態。
她開始瘋狂地幻像、腦補著南宮可晴醜陋不堪的樣子出現在亓卿軒麵前,他會做何感想?
一定會倒進了胃口,從而休妻,隻要能讓南宮可晴痛不欲生,她就份外地解氣、興奮。
南宮可晴冷哼一聲,虛弱無力地將頭靠在了牆上,低垂著眸無視她的變態,漠然置之。
“為了弄死我,真是用心良苦了!”這女人顯然是瘋魔了,多說無益。
“師妹!”
這時,推門而入一年輕男子,那人麵相粗獷、是個實實在在的麵癱臉,他出現在門口,打斷了她們的針鋒相對。
看見來人,鐵夢涵馬上起身相迎,前一刻還如瘋狂變態一般折磨南宮可晴,下一秒滿臉巧笑跟變臉似的軟語輕喚:“師哥。”
此人正是靈山師叔鐵堯的首徒徐如海,他的武功在亓卿軒和鐵夢涵之下,但是,也是靈山的佼佼者了。
當年,他逃過一劫,並未在山上,得知靈山被血洗,定要回來複仇,找到師妹,瞞著掌門人,一路下山而來。
當年在靈山,她心心念念的全是表哥,鐵夢涵深知師兄對她的情義,對於他的真情她惘若未聞,甚至是棄之敝履從不在乎。
如今,為了能報仇雪恨她不惜委身徐如海,而他也得到了夢寐以求、日思夜想的女人,從此,隻要是鐵夢涵想要的,他都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替她辦到。
為了他這個師妹,他可以甘心為奴,唯命是從,俯首帖耳、馬首是瞻。
她所出賣的不過是她的身體,她的靈魂,而他卻甘之如飴。
徐如海走到她身邊,大掌親昵地攬住了她的纖腰,“師妹,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這裏不能久呆,得馬上轉移,亓卿軒很快就會追來。”
鐵夢涵乖巧地點頭,抱著男人強壯的胳膊,深明大義地說道:“把她全身大穴都點了,她特別詭計多端,到時候把她帶到靈山祭祀靈山的師兄弟。”
南宮可晴暗自思忖:當年的漏網之魚?這是來尋仇了,看來這個師哥就是昨夜的那個黑衣高手,不想也被鐵夢涵耍的團團轉。
徐如海上前,幾個淩厲的點穴手法,南宮可晴的身體瞬間無法動彈。
南宮可晴暗自一驚,完了,又給自己的逃脫增加了難度。
如果不是當初玄夜弄丟了槍支,她也不會將手下的槍械收繳上來。
她一再地說服自己,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熱武器,就讓它永遠塵封在空間裏,奈何事與願違,每每逼她出手。
這一次,她又失策了,既然總有人不知死活地來挑釁,她就應該無所畏憚地和她們不擇手段地抗爭到底。
哪至於讓自己如此被動?欺辱和折磨。
管它適不適合這個時代的武器,幹就完了。
南宮可晴的視線環顧四周,冷冷地問道:“我的手下呢!你把他帶哪裏去了?”
鐵夢涵那陰鷙的可怕的鳳眸斜睨過來,陰森森地說道:“自己小命都快沒了,還惦記著手下呢!放心,等到了地方,我會給你找四五個男人…哦!不,是四五個醜陋的男人,就比如你的手下,刀疤臉,讓你痛痛快快的嚐嚐被他們淩辱、輪-奸的滋味,看看你的王爺還要不要你。”
南宮可晴沒有想到她竟會如此變態,得想辦法讓刀疤跟在她的身邊,才能方便運用空間逃脫。
“唔……”
南宮可晴剛要說話,便被鐵夢涵捏住了下巴,一雙白皙的手撬開了南宮可晴的嘴,一碗不知名嗆鼻子的苦澀的藥灌了進來。
南宮可晴本就浸染在中醫世家,被稱為中醫聖手的爺爺親自調教出來的徒弟,從小耳濡目染的東西,一聞就知道這藥有問題。
南宮可晴想用力地掙紮,可是被點住全身穴位,使她動彈不得,她目光如同寒冰,酷寒地看著發狠的鐵夢涵,然而,在這個時候卻莫可奈何。
她深知這不是什麽好東西,拚命地想向外吐,無奈,喉嚨裏隻能發出陣陣的“呼嚕”聲,少許的湯藥順著嘴角流下,而大部分的湯藥全被灌進了嘴裏。
被托住的下頜,那刺鼻的毒藥順著喉嚨滑進了肚子裏。
箍著她的鐵夢涵見已經把藥灌了進去,便不再管她,一把將她丟開,南宮可晴就像一塊破抹布一樣砸在地上。
片刻,灼痛感蔓延至喉嚨,南宮可晴隻感覺嗓子眼一陣火辣辣的疼,仿佛有火在燒一般。
“賤人,啞藥的滋味如何?”鐵夢涵將碗仍在了地上,掏出帕子地抹了把手,嫌惡地將帕子丟在了一邊。
南宮可晴喘著粗氣,美眸含煞地瞪著她,嗓子的灼燒感讓她額頭直冒冷汗,她試著發聲,結果,“呃——”
破碎的聲音已然不成調,仿若腐爛的朽木被生鏽的鈍鋸拉出的吱呀單音,難聽至極。
南宮可晴疼到蜷縮在地,她知道藥性已經發作了,此刻的她如同提線木偶,完全被吊打的份。
“噥,你的手下。”
徐如海將昏迷的刀疤推向南宮可晴,刀疤踉蹌地倒在南宮可晴的身上。
機會來了,南宮可晴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意念一動。
突然,係統響起人工智能提示:係統升級中!係統升級中!
“Damn it!”南宮可晴氣的想要暴走,禁不住暗罵道。
搞什麽飛機?完了、完了!這回徹底玩完了。
南宮可晴不信邪,又試了一次,係統再次提醒:係統升級中!係統升級中!請稍後再試!
尼瑪!什麽東西!這個時候跟我玩這套!升級個毛線啊!此刻的她憤怒地想殺人!
南宮可晴徹底慌了!怕了!她無數遍的試,還是那句冰冷的提示音!她真想打翻這破係統。
“嘖嘖,師妹,你看啊!這女人真是犯賤啊!被綁著還勾搭下屬,我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和自己的手下巫山雲雨的時候,她的那個王爺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徐如海邪佞而狂妄地大笑,隻要能替師妹出氣,能將那該死的王爺氣到吐血,想想都覺得渾身興奮。
南宮可晴心灰意冷,隻盼著大冰山能看到她一路留下的記號快點趕來。
……
趕了大半天的路,終於見到遠處的茶棚。
青州城外五裏簡陋的茶棚,幾張簡易的桌子和長條椅子,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隻是,茶鋪並不是人來人往、門庭若市!隻有三三兩兩的經商的商人或是江湖過客。
天氣悶熱,徐如海熱的緊,隻想猛灌兩大碗的茶水解渴,他朝店小二揮了揮手,店小二屁顛屁顛地趕過來,“客官想來點什麽?”
“來壺茶,再來點一斤牛肉,四個饅頭。”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應了一聲,轉身忙碌,不多時,茶水和牛肉都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