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盛世婚禮(二)
“如果,本王說如果,以後戰王爺不再喜歡姐姐,請將她送回來琉璃,不要讓她受委屈。”
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姐姐被欺負了去,即使那人是戰王,他也不允許。
若真走到了那一天,我這個弟弟養著姐姐。
“必不會有那麽一天,本王會疼她、愛她,生生世世、不離不棄。”他的目光異常的堅定,說出的話充滿著自信與決心。
他直視著宇文玥的眼睛,讓他無法忽視他此刻的決心。
這話雖說是說給宇文玥,但是,也是對他的小女人生生世世的承諾。
聽罷,宇文玥劃過一抹微笑,“好,本王祝你們幸福,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話落,宇文玥不舍地將南宮可晴交到亓卿軒手上。
南宮可晴看不清亓卿軒的神情,隻知他就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亓卿軒抱著她登上厭翟車,浩浩蕩蕩的人馬駛向大順。
回聲陣陣,氣勢磅礴,在這浩大天地間綿延不絕。
宇文玥數十裏紅妝千裏送嫁。
人們常說:“良田千畝,十裏紅妝。”可是對於南宮可晴的婚禮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他的嫁妝和聘禮千車千抬,那嫁妝擺起來比百十個標準跑道連起來還要長。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數十裏紅妝,紅到耀眼!那絕對稱得上盛世婚禮。
戰神王爺亓卿軒的聘禮堪稱實力雄厚,蔚為壯觀。
有價值連城的古董、珠寶、置辦的田產。
以及珍貴的布匹和各式各樣的名貴首飾全部包括,多達數千件之多。
就單說每年進貢的稀有絲綢品種中,工藝技術最複雜、藝術性最高、價值最昂貴、最華麗的絲綢提花織物,是絲綢品種中的珍品,就有數車之多。
哪怕宮裏的娘娘也沒有機會得到,可是,她卻有數車,更別說雲錦和其他珍貴的絲綢。
亓皇、皇後、太子宇文玥的陪嫁嫁妝也豐厚的讓所有達官貴人的富家小姐嫉妒的眼紅。
光看公主的陪嫁物品:有裝飾著珍珠、九隻五彩錦雞、四隻鳳凰的鳳冠一頂,繡著雉雞的華美衣服、珍珠玉佩、金革帶;
有玉龍冠、北珠冠花梳子環、七寶冠花梳子環、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領四時衣服;
出行時乘坐的貼金轎子等物品,還有錦繡綃金帳幔、屏風釵梳等飾物,至衣被用品、金銀器皿、珍玩寶物,珊瑚製品無所不陪。
就別說上千兩上萬兩的金銀、田產。
所以,當雨荷和雨靈、艾心兒、春夏四個丫頭在清點嫁妝以及陪嫁的嫁妝時,那叫一個瞠目結舌、壓力山大啊!
一本本厚厚的賬本寫得密密麻麻、滿滿當當,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嫁妝、陪稼。
四個人八隻眼睛,眼暈得轉圈圈,那抬起的右手一直保持著清點的僵硬姿勢。
一連幾日,幾個丫頭累得胳膊酸疼、叫苦連天,苦不堪言。
第二天開始,她們幾個丫頭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顫抖的右手好不容易夾起的菜,因為抖動的厲害而吃不進嘴裏。
這麽多嫁妝十輩子也花不完啊!
……
婚車隊伍一路經過了榮安縣,無疑又是千呼萬喚,萬人空巷、十裏長街送行。
隊伍的後麵是百姓自發的陪行,更不用說百姓放在她車上的婚嫁之禮。
尤其是首飾店的劉老頭,打造了十副金銀麵首,都是不重樣的,好看至極。
……
時辰到了,花轎被抬進正廳的前庭。
這時,宮中的老嬤嬤揚高了聲音,提醒新郎,“踢轎門。”
古時候嫁娶,腳踢轎門三次,代表新郎的威嚴,希望日後新娘可以百依百順,也就是下馬威的意思。
雖然,對於這樣根深蒂固千年風俗多少了解一些。
但,南宮可晴還是因為這一句話手指輕顫了下,蓋頭下的眼簾也因此猛地顫抖了幾下。
南宮可晴撇了撇嘴,暗道:什麽玩意兒!下不下馬威的也無所謂,臭冰塊,你要是動真格的,有你好受的。
倚著她炸毛的脾氣,他若是惹她不高興,就算現在把轎門一腳給踹散架了。
日後,她也照樣敢騎到他頭上去!
就在南宮可晴正盡情地YY著各種討債方式時,突然,聽見外頭傳來一個老嬤嬤驚慌的聲音:
“還沒踢轎門呢,您不能掀轎簾啊!這不合禮法啊!”
戴著月牙麵具的亓卿軒轉頭,肅冷的眸子朝那阻攔他的老嬤嬤看了眼,隻淡淡的一個眼神,卻將那老嬤嬤嚇得不輕,朝後麵縮了又縮。
這也多虧了她宮中老人的身份,估計換了手底下的那些小丫頭,早就被他那凶煞冷厲的眼神給嚇得腿軟了。
見新郎如此一意孤行,哪還敢攔,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轎簾扯開。
轎子裏的南宮可晴低垂著頭,看到紅色的新郎服,麵色一怔,這是?下轎?
“夭夭,你是本王的女人,我的妻子,不需要受什麽下馬威!”
醇厚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那溫柔的聲音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很安全也很踏實!
驀地,南宮可晴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攔腰抱起,一起跨過了火盆,跟隨她們來到掛著喜字和紅燈籠的大堂。
要知道,他們的婚禮,已經夠招搖了。
這是要引起公憤嗎?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她們啊!
亓卿軒細心地照顧著她的情緒,南宮可晴瞬間感動得眼眶濕潤,心裏無邊的幸福感蔓延開來。
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一對新人拜了天地、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床上鋪著火紅的錦緞,軟被高枕、紅俏華曼,大床的前方是一排整齊的紫色東珠簾幕,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而準備。
門外是客人們恭賀的道喜聲,南宮可晴危坐正襟,肚子有些咕嚕嚕地叫。
她從空間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心點,一口一口地吃著,如若不是提前準備,恐怕這麽多漫長的禮節下來,她也會餓昏的。
南宮可晴仔細地聽著門外的動靜,“吱呀”門被打開了。
聽見有人來,熟悉的腳步聲,不由得屏住呼吸,手心……又開始出汗了。
須臾,門被輕輕關上。
新郎站在門口,目光灼熱地看著床上坐著的紅衣女子,細細打量,似想把那抹身影刻在心裏,刻在骨髓裏,永遠都看不夠。
半晌,他上前,坐在新娘身旁。
丌卿軒激動地掀起雕著花的紅蓋頭,露出那絕美的容顏。
他癡迷地看了半晌,低低地,滿足的笑了。
下一刻,南宮可晴伸手接過男子手中的酒。
一對新人站在床前,交叉手臂,飲下合歡酒。
新郎長臂一勾,溫軟的嬌軀便撞了個滿懷。
南宮可晴坐在梳妝前,丌卿軒為她卸掉沉重的鳳冠,火紅的華袍被盡數褪去。
夜色爛漫,窗外的月光偷偷潛入屋內,在婚房裏傾瀉一室的曖昧。
朦朧的燭光中,南宮可晴一襲大紅絲質裏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深深的溝壑,美得令人窒息。
那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頭插流蘇釵。
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亓卿軒大手緊緊地包住了她柔軟的小手,一大一小,一剛一柔,他的手又大又暖,他的眼中的笑意更甚一分。
當亓卿軒把她抱上婚床,她環住亓卿軒的脖子,脈脈含情地問道:
“軒……你不用接待前庭那些杯籌交錯的賀客嗎?”
“他們哪有你重要?”再說了,他是偽裝成亓辰代娶,而這個時候亓辰正在外麵接待賓客。
現在他是他自己,是一個新郎,他還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洞房花燭。
當然,在暗處盯著的某人看來,他注定是無法行周公之禮的,隻可惜,他們都錯了。
南宮可晴的心踏實下來,摟的更緊了些,揚起一雙滿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問道:“王爺……沒有喝酒?
“隻喝了三杯。”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刻,他要保持清醒,才能和娘子入洞房啊!
外邊的事就交給亓辰和亓擎吧!
男人溫熱的大手撫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低頭解開那紅色的腰帶,隨後,一路向上搭在肩頭,微微一用力,衣裳盡數滑落……
環著他脖子的雙手好象酥麻了似的,軟軟地鬆開,暈陶陶的闔上雙眼。
羞紅著臉任他剝去自己的衣衫,渾然忘記了該由她服侍夫君來寬衣的事了。
冰肌雪膚透著陣陣幽香、嬌軀軟若無骨,無處不美、愛不忍釋。
男人深邃的眸色暗了又暗,禁不住誘惑地讚美:“夭夭……你胸口有顆小紅痣,好美!”
男人結實的胸膛包裹著軟玉溫香,男人粗重的呼吸透著性感魅惑……
被擁住的嬌軀微微顫了顫,女人眼中清澈的眸子看向丌卿軒。
“幫本王把衣服脫掉。”丌卿軒離開新娘的唇,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目光中,滿是期待。
“好。”南宮可晴乖巧的應道。
霎時,露出丌卿軒精壯的肌肉、那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視線一路向下……
瞬間,女人如遭電擊一般看傻了眼,這……這……也太雄偉了,天呐!瘋了!怎麽辦?怎麽辦?
女人似乎幾不可聞地聽到有咽口水的聲音,白玉般的臉龐醉了一抹紅雲。
眼看著她窘迫的一張小臉,丌卿軒低低笑了,那聲音磁性而邪魅。
忽地,他心中升起一絲興味:“愛妃,如何?可還滿意?”
這樣曖昧的話語聽進南宮可晴的耳裏,瞬間羞紅了耳根,她羞澀難當地緊咬紅唇,“你……你欺負人。”
她羞澀的模樣,更加激起他的蠢蠢欲動的欲望,下一刻,他霸道地挑開她的貝齒輕咬著……
軟香在懷,忽然,男人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緩緩地十指緊扣。
她從來不知道他的手這樣的有力,有力到讓她連動一下都困難,他的眼神如漆黑的深潭,看不見裏麵翻滾著波瀾起伏的情緒。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