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四章 審問(求訂閱紅票)
蟄伏在黑暗中,下麵的燈火顯得格外耀眼。車流在夜色中來去匆匆,但始終沒有見到那些日本軍官的車。
鄧文早就迫不及待了,捏槍的手也開始滲出汗水。白鬼見狀,低聲到:“怎麽,你害怕了?”
鄧文斥到:“害怕?老子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媽的!這鬼天氣,怎麽一到晚上陰嗖嗖的。”
白鬼嗬嗬一笑:“耐心點吧,我們隻不過埋伏了五個小時,一個合格的狙擊手可以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下長時間埋伏,最久的可以達到幾百個小時。”
鄧文撇嘴笑了一聲:“那他們吃什麽?喝什麽?幾百個小時,就聽你吹了。”
白鬼頓了頓,說:“有什麽吃什麽,以前打仗狙擊手都會帶幹糧,幹糧吃完了就吃身子底下的東西,總之身體是不可以亂動的,要是像你這樣,早就被敵人的狙擊手打死了。”
鄧文也不管他在這黑燈瞎火的天色裏能不能看到,衝著他翻了翻白眼,繼續盯著下方。
一直到了淩晨三點半,一排黑色的轎車才緩緩駛來,看數量能有七,八十輛。型號全部相同,根本就不知道哪輛車上坐的是大魚,哪輛車上坐的是蝦米。
白鬼謹慎的說:“這幫日本人也被嚇怕了,耐心點吧。”
鄧文下半身已經開始麻痹了:“媽的,趴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呆上好幾個小時,這種罪還真不是人受的。”
鄧文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從口袋裏取出香煙叼在嘴中,慢慢點燃打火機,打火機裏的火苗剛靠到煙頭外,忽然“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就擦著鄧文的臉打在了地上。臉上頓時一燙。
“鄧文!”白鬼驚叫到。
鄧文也是受驚不小,猛地翻了個身:“幹什麽!”
“你TMD混蛋!”白鬼的反映也不比鄧文慢多少,在鄧文地相反方向連續翻了三個跟頭,對準下麵裝有炸彈的車就是一頓狂點。
“TMD,老子抽根煙而已,反應這麽大,唉!我早應該想到的,附近應該有人埋伏!媽的!”鄧文罵聲連連的瞅了一眼下麵的情況,聽到了槍聲。下麵早就亂了套。剛下車的那群黑衣男子小心的護住了自己地主子。
在瞄準鏡中鄧文忽然發現一個白色頭發地男人,想也沒想,瞄準就是一槍,再後來的情況是怎麽樣鄧文也不清楚了。
“媽的!我的槍法還真是爛的不行!”白鬼從口袋裏取出引爆裝置,狠狠的一按。
“轟隆!”下麵那是一陣爆炸聲不絕於耳。
“走!”扔下手中地狙擊槍,鄧文他們在黑夜中快速地移動。
之所以鄧文這棟樓作為狙擊台。那是因為樓頂的掩體比較多。便於逃離現場。
鄧文趁著四周混亂,鄧文和白鬼利用繩索從大樓的另一麵綬綬下落,這是三十幾層的高度啊,上下也有好幾百米,當他們下降到一半的時候,子彈從他們耳邊爆開,那種感覺比砍人刺激上好幾百倍!“媽的,不過我發誓,這種事兒我隻幹一回。”
“砰砰砰砰!”又是四顆子彈從鄧文的頭上飛過。玻璃碎片暴的鄧文滿身都是。
在距離地麵還有三十米左右的時候,鄧文隱約見到前方有一排警車鳴著笛向他們的方向開來,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誰說警察總是在事後才出現地!我靠!”鄧文大罵道。
“白鬼,快跳!不跳來不及了!”鄧文雙腿蹬在玻璃上,認準了下麵,當雙腿落在車上的那一瞬間鄧文翻了個身。一車天昏地覆,小腿肚子發出撕裂一般地痛感。
“快走!”白鬼也落在地上,單手拖起鄧文就往前跑。
也就是那麽五十米的路程,鄧文感覺就好象跑了五萬米,腿都沒了知覺了解。察爾森大叫:“上車!”
“砰!”關上車門,引擎發出“嗚嗚”聲,排出了N多的廢氣之後,鄧文他們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媽的,怎麽回事兒!沒事先通知就動手了?不是說了要按命令行事麽!”察爾森瘋狂的搖晃著方向盤來躲避周圍的障礙物。
“啥也別說了,我剛才幹掉了一個頭目,你呢?”鄧文看著白鬼,白鬼搖頭:“我想看看自己的槍法能不能打中車裏的炸彈,沒太注意那些日本人。”歎了口氣,白鬼說:“我的槍法真是太差了。”
“你……TMD……”鄧文軟在車座上用手揉搓著小腿。
“喂,趕緊把身上的東西扔掉!這裏已經很安全……”沒等察爾森說完,白鬼已經拉開了引線,順著車窗將一顆手雷扔進了某條街道。
“上帝啊!這樣一來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啊!”察爾森絕望的大叫著。
鄧文白了白鬼一眼,徹底服了。
有驚無險的,他們三人竟然成功的回到了基地,這就連鄧文都沒想到,鄧文還尋思著能有一浴血奮戰的場麵呢。
小胡子親自為他們打開了鐵門,驚叫到:“誰?誰打中了日本首相?純一郎?”
“什麽?什麽日本首相,你說什麽呢,趕緊扶我進去,我的腿難受死了。”鄧文叫嚷著,不明白這小子在說什麽。
他們一行四人進了中央大廳,那裏正在播放新聞。感情還是現場直播,隻不過場麵有點亂就是了,幾十輛汽車同時爆炸,恩,也難為這些記者了。“哈哈,小子!這下你想不成國際名人都不行了,看,看,畫麵裏的那個人!”小胡子用電腦倒帶,屏幕裏出現一個白頭發的中年人,滿頭是血,被眾保鏢團團圍住。這一幕隻有短短的三秒,不過鄧文總覺得這個中年人看著有點眼熟。
鄧文忽然想起來,大叫:“TMD,這不就是那個老參拜靖國神社的那個老雜毛麽!”
白鬼看著鄧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是他。”
“哈哈,哈哈哈哈!媽的,媽的!媽的!”鄧文激動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鄧文,有點太開心了。
坐在中央大廳,鄧文捂著雙腿笑個不停。白鬼瞅了鄧文一眼:“先別急著高興,還是想想怎麽離開這兒吧。首相都讓你給殺了,整個日本還不鬧翻天?”
鄧文笑:“怕什麽?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小日本嘛,死的越多哥們兒心裏越高興!”
忘了提一下,在鄧文和白鬼回來之後,威斯和艾微莎也帶著三個昏迷的男人回到了基地。麵對日本首相的死,威斯倒沒什麽表示,本來嘛。在N年那兩顆原子彈都不知弄死多少日本人了,現在隻不過死了一個有點身分的,沒啥大不了的事。
威斯說:“這下事態有些嚴重,首相被人暗殺,軍部大佬被綁架,這種事不到明天,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到時候小日本就怕是挖地三尺也會把我們找出來。”
小胡子搖頭說:“可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如去審審那個男人吧。”
見到威斯等人“憂心重重”的樣子,鄧文帶著“萬分歉意”走上前,拍著胸脯,說:“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吧,就算他的嘴是鐵打的,我也有辦法鑿開一個窟窿。”
“好吧。”眾人點頭。
回房取了那柄秋雨丸拎在手裏就去了審訊室。
這裏和電視裏演的沒什麽兩樣,亂七八糟的刑具一大推,還沒進去呢,就能感覺到裏麵的戾氣。
白鬼推開門,他們拉開燈,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有三十平方米吧,一個肥頭大耳的日本軍官正在昏睡著,他的手腳早就被反綁在椅子上。
“奇怪了。不是有三個人麽?”鄧文問。
白鬼說:“哦。另外兩個聽威斯說是他的保鏢!”
“哦……麻煩你了白鬼哥哥,幫我把他們帶過來。”鄧文衝著白鬼笑了一聲。
“恩。”白鬼轉身出門。
鄧文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用刀鞘敲打著那個男人的腦袋:“喂,喂,醒醒。列車到站了。”
沒反應,鄧文見右邊有一個用來洗車用地水槍。抽出來,打開閥門,頓時一道水龍直噴到那日本寫官地身上。這後坐力也夠大的。差點讓鄧文摔倒在地。
“啊!”那個日本軍官發出慘叫,隨後還說了些什麽,鄧文聽不懂。
看著他那四腳朝天的樣,還真是有點滑稽。
鄧文走上前抓起他的頭發,將他身體放正,他一見到鄧文,就衝著鄧文高聲咆哮,看樣子好象在訓兒子似的。
“媽地!”鄧文甩手就是兩個耳光扇在他臉上。
“會說中國話不?雜啐?”冷不丁被鄧文一扇。他有點愣了,瞪著鄧文卻不開口。
“諾,就是這兩個人。”兩個從頭到腳被綁的嚴嚴實實地男人被白鬼拖進了屋。然後他找了個椅子坐下,抽起了含有海洛因的得煙。
審訊,這事兒說實話鄧文還真沒幹過。不過什麽方法能使人打心裏恐懼,這點鄧文很清楚。
鄧文抓起桌上的秋雨丸,走到日本軍官麵前,冷笑著問:“說吧,你們這個雜碎回家究竟在幹什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也敢研究,想打杖?”
這個胖子很明顯會聽中國話,冷笑著把及袋一扭。
“好好好,不說是吧,沒問題。”對他鄧文可懶得羅嗦。
鄧文走到一名保鏢身邊,狠狠在他臉上踩了幾腳。
那保鏢緩緩醒來,然他瞪著我,掐紮著。
“別廢那個勁兒了,留點力氣叫喚吧。”鄧文笑著說。
白鬼從嘴中吐出濃濃地白煙,問:“你會不會審訊,不會審我幫你。”
一聽到白鬼說審訊,鄧文立刻想起了王慧身上的那幾十道細微的刀疤,紅著眼睛瞪著他。
白鬼摸著下巴說:“在想王慧?”
“是。”
“那是刀仔幹的,當時我正在和客人談生意。等我下了樓,王慧已經滿身是傷了。”
“這麽說,那件事兒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鄧文冷笑著。
白鬼沉聲反問:“你說呢?”
“支那人,不是要殺我麽?快點動手!不要在那裏演戲,我,我是不會怕死的!”胖子軍官用生硬的中國話吼叫著。
鄧文和白鬼異口同聲的喝到:“閉嘴!”
胖子老實了,鄧文歎了口氣:“逄了,本來是想幫王慧報仇的,看來現在是沒指望了。那個刀仔已經死了吧?”
白鬼點點頭:“是啊,為了保護我,被亂刀斬死地。”
“媽的!”鄧文怒氣衝衝的的轉過臉,猛地拔出秋雨丸,一刀砍去,那個醒來的保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腳已經讓鄧文齊唰唰的砍斷了。
鄧文隱約還聽到監控錄象對麵發出了“唉”地一聲。
“啊!啊!”那個保鏢瘋狂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鄧文現在一見到血神智就有點不清楚,尤其是日本雜碎的。
鄧文操著秋雨丸有順序的從腳砍起,將那個保鏢一斷一斷截開。要不怎麽說是寶物呢?砍起人來真的一點都不廢力,血湧出了審訊室。
剛砍了五刀而已啊,那個保鏢竟然已經掛了,媽的!
胖子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好象隨著那個保鏢身上的俠血流逝一起消失了。
鄧文剛砍到腰而已,那些肚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流出來,胖子已經昏了過去。
白鬼皺著眉頭一聲不吭。鄧文用水槍在次衝醒了這個胖子,然後把保鏢砍成了肉塊,看起來還蠻勻稱的。一骨碌一骨碌的。
看到最後白鬼捂住鼻子,鄧文清楚的看出來,白鬼有種想嘔吐的欲望。
五分鍾,胖子暈倒了兩次,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沒有超過五斤的肉了。
“你都知道些什麽,說吧。”鄧文持著秋雨丸,發現刀麵上的血跡正在被刀本身滲出的冰水所清洗,慢慢滴落在地上。
胖子顫抖著,仍然不說話,鄧文點點頭,粗暴的將另一個保鏢扯過來。
“看過切塊了,這次我讓你見識見識更刺激的,這次老子跟你玩切片!”
“不,不!你這個瘋子!瘋子!放了我!放了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胖子吼叫著。
“住口!現在就算人想說,我也不想聽。等我解決了他,下一個就輪到你了,雜碎!知道你的死法是怎樣的麽?”
“肉絲吃過麽?你說,我是先從你的手開始切,還是從腳開始切?別作出這種表情,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死去的,每天我隻切你身上的兩斤肉哦,看你這個體重應該有一百五十斤吧?所以說呢,你應該能維持兩個月吧。”數學課上老師是這麽教的,恩!
白鬼在旁哼哼:“到時候他的體型比我還苗條……”
“我……我說,我說!我說!”胖子崩潰了。
有時候,審訊就這麽簡單。隻不過鄧文的方法有點變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