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七章 誰最狠（各種求）
眼鏡蛇已經被鄧文嚇得臉色蒼白了，雙手微微顫抖著。
正巧此時王進端著一大盤西瓜走了過來，不過那西瓜讓王進切得有點慘不忍睹。現在的小流氓拿刀砍人誰都會，讓他們用刀幹點正經事那肯定完蛋。
鄧文掐著一片模樣還算不錯的西瓜扔進嘴裏嚼巴幾口，問：“眼鏡蛇，聽說你老大是天桓區的？”
眼鏡蛇沒說話，直勾勾地看著地板，良久，他才緩緩說到：“老大，饒了我吧。其實，其實我沒跟老大。。”
鄧文皺著眉頭：“沒跟老大？那下午那些人是誰？總不會是過路的行人吧？”
眼鏡蛇惶恐地看著鄧文：“那些是我班上的哥。。哥們兒。。”
“哈哈！”鄧文狂笑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小子還真行啊，沒後台也敢收保護費。怎麽？急著用錢？”
眼鏡蛇點點頭：“我的一個哥們兒是天桓跟天火哥的。。不過前些日子他跟天火哥出去砍人的時候被對方那夥人給抓了。。對方老大說話了，要交兩萬塊錢才肯放人。。”
鄧文笑到：“那簡單，他不是有老大麽？你跟他老大說嘛，自己的小弟辦事的時候被抓了肯定是老大出麵啦，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小混混出馬？”
眼鏡蛇氣得牙癢癢，他狠聲說：“那個天火哥真他媽的混蛋！竟然就這樣撒手不理了。。後來我一個兄弟告訴我，說在學校收保護費能賺錢，於是。。於是我就。。”
“哈哈，純情的乖寶寶啊，他媽的，那個什麽天火哥肯定是個小人物，區區兩萬塊錢都掏不出來，還混什麽狗屁黑社會？還有啊，你那兄弟也是個白癡！跟著這樣的大哥以後能有好日子過麽？哎，點點你幹嘛？你出老千啊！”張進叫嚷起來，小點點笑嘻嘻地捏著一張三萬，傻笑到：“我哪有。。”
鄧文衝著眼鏡蛇擺出‘蒙娜麗莎’的微笑：“有興趣加入真正的黑社會麽？”
王進坐在一旁，到：“老大，你要收這小子當小弟？”
鄧文哈哈一笑：“這兄弟可有當老大的潛力，在一點後台也沒有的情況下也敢滿學校的收保護費，這種。。。這種勇氣你有麽？”
眼鏡蛇驚訝地看著鄧文，結結巴巴地說：“老大。。你，你當真要收我做小弟？”
鄧文聳聳肩膀：“你自己考慮一下。”
雖然眼鏡蛇幹的這檔子事兒有點小兒科，但是對於這種高中生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鄧文能看出來，眼鏡蛇是個很講義氣又有膽色的人，不然鄧文怎麽會讓王進領他過來？
二十一世紀什麽最值錢？人才！
眼鏡蛇眼裏冒出野狼般的綠光：“老大，你是說真的麽？我。。我願意！”
“OK！張進！”鄧文打了個響指，張進從麻將桌台裏抽出一小捆鈔票扔到鄧文手裏，鄧文拿在手裏顛了幾下：“這裏有三萬，拿走去救你的兄弟，剩下的錢你就留著當零花，明天到七班找我。”
眼鏡蛇看著手裏那疊錢，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可能不太敢相信這是事實。
“老大。。謝。。謝謝你。”
“去吧，去吧！明天記得把你那個兄弟也叫上。”
眼鏡蛇被鄧文打發走了，劉龍不解地問鄧文：“老大，你發什麽神經收這種小流氓做小弟？還出手這麽闊綽？”
鄧文笑罵到：“你懂個屁！現在酒吧裏還有那麽多存貨，不找人賣能行麽？你以為靠那四大村的人能把這麽多貨都吸完？”
張進‘靠’了一聲，雙手一推：“糊了，劉龍你小子放炮哈哈！”轉過頭到：“老大，這你可就不對了，你這不是擺明拖人下水麽？再說了，一個剛剛認識小年輕能把事兒辦好麽？”
鄧文笑了笑：“他沒問題的。”
第二天回到學校，出人意料的。一直到了下午第二節課也沒見到眼鏡蛇帶著自己的兄弟過來，劉龍鄙視地看著鄧文：“老大，他不是騙了你三萬塊錢就跑路了吧？”
鄧文哼了一聲：“那他得有這個膽子才行？我看這個眼鏡蛇不像是那麽沒骨氣的人，怎麽可能就為了區區三萬塊出賣我呢？”鄧文心裏也有點忐忑，要是讓這麽個小子給騙了，他這個做大哥的臉不全都丟光了？
沒等到放學，鄧文、張進、劉龍和王進四個人就跑到了高三一班去找眼鏡蛇。
詢問了半天，才得知眼鏡蛇整整一天都沒有回學校，連個病假都沒請。正當鄧文動起殺人念頭的時候，一個男人跑了過來，他緊張地說：“你，你是鄧文哥麽？”
鄧文點頭到：“我是，你是誰？”
那男生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緊張地說：“文哥，不好了，眼鏡蛇被柴哥扣起來了。”
鄧文怒到：“柴哥是誰？什麽時候的事兒？”
那男人將鄧文拉到一旁，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原來眼鏡蛇昨天晚上剛拿到鄧文給他的那三萬塊錢之後立刻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兄弟，也就是鄧文麵前的這個男人——宋楓。要求宋楓和自己一起去交錢贖人。宋楓和眼鏡蛇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要鐵，當然不會拒絕，當晚他們兩個人就坐著的士來到了天桓區。
哪知道當眼鏡蛇將那兩萬塊錢擺到那個抓走眼鏡蛇兄弟的柴哥手裏的時候，柴哥非但不放人，還將眼鏡蛇給扣下了。讓宋楓再回來取錢來贖這兩個人，而價碼也增加到了十萬。
鄧文聽後好笑地問到：“眼鏡蛇沒說。。呃，他是跟我混的麽？”
宋楓急到：“文哥，眼鏡蛇他說了，他說是跟著青年區鄧文混的，可是。。”
鄧文喝道：“說！”
宋楓打了個激靈，說：“那個柴哥說根本沒聽過這個人！”
“靠！他媽的！”這下鄧文可真的火了，這個柴哥究竟是何方神聖？
沒說什麽廢話，鄧文拉著宋楓：“跟我走，等下帶我們去找那個姓柴的小子。”
劉龍咬著牙怪叫到：“他媽的，這小子是不是他媽的窮瘋了？”
鄧文回到別墅後連晚飯也沒吃，點齊了一百個小弟，坐進麵包車中就向天桓區開區。
聽宋楓說天桓區以前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農村，後來經過政府的資助慢慢擴展到了現在這副繁榮景象，不過那破舊的平房仍然時不時映入鄧文的眼簾。
“估計是個土皇帝吧？”張進一邊笑，一邊衝著窗外的妹妹吹著口哨。
十三輛麵包車開過一段崎嶇的小路終於來到了天桓區內，還真是繁華無比，比起青年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鄧文問：“那個柴哥現在在哪？”
宋楓看了看手表，說：“這個時間，柴哥應該是在‘大世界’吃飯，他每天都會去那的。”
“大世界。。。。”鄧文搖搖頭，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又過了約莫半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說是‘大世界’其實也不過就是一間三流的酒樓。地勢還處在天桓區的另外一麵，靠近郊區的地方。
推開車門，百來個小弟從車中鑽了出來。留著七十個小弟在外麵守著，其餘三十幾人跟著宋楓走在前麵。
那些女服務員都嚇呆了，臉色蒼白。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得害怕，哪有三十多號人抄著家夥去吃飯的？這不是打劫麽？
分十個小弟在門口看著，順著樓梯就上了二樓。二樓是也是一個飯場，不過聽宋楓說柴哥這個人比較好麵子，每次吃飯都要去豪華包房。”
“在包房吃飯好啊。。免得驚動了外麵的食客。”劉龍一腳蹬開了那間豪華包房。裏麵頓時傳來一聲咆哮：“他媽的，誰？”
小弟們衝了進去，站成兩排。
宋楓、鄧文、劉龍和張進四個人緩緩走了進去。鄧文拍拍手叫到：“真他媽的夠氣派！”
這豪華包房中坐著約莫十、七八個人，見狀早就抽出了凳子下麵的砍刀迎了上來，卻被當中一個穿金戴銀，老大模樣的中年人喝住了：“先別急著動手。”
宋楓激動地衝上前叫到：“柴哥！你還不放了眼鏡蛇？”
柴哥笑了笑夾了一塊魚肉塞進嘴裏，隨手抄起身邊一個啤酒瓶就砸了過來，‘鐺’一聲，很準地砸在宋楓的腦袋上。宋楓頓時滿臉鮮血痛苦地躺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是誰啊？”柴哥頭也不抬起繼續往嘴裏扒拉著飯菜。
鄧文皺著眉頭嘴裏發出‘嘖嘖’聲：“柴哥幹嘛那麽大火氣？”走上前抽出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柴哥看著鄧文，問：“小子，你他媽的是誰啊？”
劉龍一拍桌吼到：“我老大，青年區鄧文！”
柴哥‘嗤’一聲，笑到：“現在這世界真他媽的混亂，年紀青青就敢說自己是老大，你以為你是白鬼啊？白鬼？唔，你是那個跟白鬼單挑的小子？”
“沒錯，是我。”真沒想到白鬼在西昌的影響力這麽大。
鄧文笑了笑，掏出香煙抽了起來，深吸兩口我敲打著桌麵，說：“柴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的小弟好心好意地給您送錢，可是你幹嘛要把他給扣起來？這是不是太不講規矩了？”
柴哥拉起袖子，露出一條半尺長的刀疤，說：“他媽的，天火那小子帶了一票兄弟砍我，你看，這道刀疤就是那小子給我留下的，你說，這樣的人兩萬塊我能放麽？”
鄧文皺著眉頭，喝到：“不能放你他媽的早點出聲，眼鏡蛇是我的小弟，你他媽的今天要是不把人給放了，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周圍氣氛頓時凝固了，柴哥死死地看著鄧文：“昨天晚上眼鏡蛇跑來跟我說他跟了一個叫青年區鄧文的小子，我當時還不信。不過，看來這事兒是真的嘍？”
鄧文滿臉微笑，不過心下殺機已起：“我不想跟你羅嗦，你，你是放還是不放？”
柴哥哼哼到：“我要是說不，你會不會砍我啊？我的兄弟。。。。”
“啪啦”桌上的火鍋讓鄧文單手掀飛，那些滾燙的油湯全部灑在了柴哥的身上，一聲慘烈地叫聲在包房內響起。
劉龍一腳踢翻對方一個小弟，從腰上間拔出了砍刀叫到：“他媽的，砍死他們！”
張進護在鄧文身邊，兩米之內基本上沒人能近得了鄧文的身。柴哥捂著臉大叫：“他媽的，叫兄弟啊。”
“叫多少人也沒用，樓下還有我70多個小弟在候著，他們根本上不來！”鄧文冷笑連連地看著他。
十分鍾後，鄧文的那批精力旺盛的小弟已經將柴哥的手下都砍倒了。柴哥求饒到：“我放人！我放人！”
豪華包房內一片狼籍。
張進扯著他的頭發將其塞進車內，鄧文抱著手臂看著他：“柴哥。。眼鏡蛇他們還好吧？”
柴哥連忙點頭：“還好。。還好。。”
張進一拳打在他臉上，罵到：“要是他們少了一根汗毛，進爺我今天就把你的手指頭全給跺了！”
看到柴哥滿臉淚水的可憐模樣，鄧文隻有一句話好說：“混黑社會，不容易啊。”
坐在一旁的宋楓腦袋早就被包紮起來了，此時看起來滑稽無比，露出一張小臉凶狠地說：“他媽的，什麽狗屁柴哥碰到我的文哥你還不是照樣癟了。”
鄧文連忙更正他：“哎，小子，什麽叫‘你的文哥’？老子可是男人，對你沒興趣，你最好也別對我起什麽非分之想！”
車箱內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宋楓幹脆跪在狹窄的車廂裏：“文哥！我要跟你！”
鄧文抓起他的肩膀將他按回到坐位上去，笑到：“古惑仔看多了吧？誰跟你說現在拜大哥要跪的？”
宋楓驚喜地叫到：“文哥，這麽說你同意收我了？”
鄧文搖搖頭：“我可沒說。”
車到站，推著柴哥下車。在一間破舊的房子裏，隱約能聽見裏麵有人的打牌聲：“哈哈，同花順，你他媽的都被我炒了三次了，你會不會打撲克？”
另外一個聲音：“操，少屁話，贏了就行了唄？等會兒老子把底褲反過來穿，輸死你個狗日的！”
鄧文推開門，笑到：“兄弟們真是好心情啊！”張進一把將柴哥推倒在地，那四個人嚇了一跳，驚叫到：“老大！老大你怎麽了？”
鄧文環顧四周，眼鏡蛇和另外一個年輕人背靠背被綁在床上，明顯是被人虐待過。
鄧文淡淡地看著那四個人：“去，把人給老子放了。”
那四個柴哥手小的小弟哪敢有半分不願意，麻利地將捆在眼鏡蛇身上的繩索解開，可憐巴巴地看著鄧文：“大哥，這。。這不關我們四兄弟的事兒，我們隻是負責看守他們倆的。。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眼鏡蛇站起來，自己撕下了嘴上的膠布，一腳踢在說話的男人身上，抄起一張椅子狠狠一下子砸在那男人的頭上。那男人頓時疼得嚎叫了一聲，連滾帶爬地躲到了角落裏。
鄧文微笑看著眼鏡蛇，而那個和眼鏡蛇綁在一起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他激動地點頭到：“謝謝文哥！”
鄧文擺擺手：“沒什麽，舉手之勞罷了。”
鄧文看著那五個人，皺著眉頭從浩南手中接過那柄砍刀，扔給了眼鏡蛇。
眼鏡蛇握著那柄砍刀，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鄧文說：“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眼鏡蛇，你要是沒膽量就算了。誰給我砍死這個姓柴的，老子發獎金。”
話還在半空中飄蕩，一個人影忽然從鄧文身後閃過，竟然是頭上包紮著紗布的宋楓！他手裏的刀不知是哪來的，上麵還沾著血，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對準了柴哥的胸口狠狠往裏一伸。
“絲！”鄧文倒吸了口涼氣。
現在的年輕人出手也太狠了吧？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
鄧文能聽到柴哥臨死前嘴裏發出的那種絕望的嘶吼，他正用抽搐的手死死扯住宋楓的衣領。
“媽的，去死吧你！”隨著宋楓的叫罵聲，又是三刀桶了進去，等宋楓回轉過頭的時候，鄧文發現他的臉上和衣服上已經沾滿鮮血了。
宋楓有點極度興奮的樣子，砍刀還握在手裏，他手舞足蹈地走過來說：“文哥！收我做小弟吧！我，我有膽子！”
可能是他離鄧文太近的原因，劉龍怕他不小心傷害到鄧文，一腳將宋楓踢倒在地，喝罵到：“他媽的，敢用刀指著老大，你他媽的不想活了？”
鄧文舉起手示意劉龍不要說話，鄧文走上前，看著宋楓那滿是鮮血，又帶著點稚氣的臉，搖頭到：“算了，回去再說。”
鄧文失望地看了眼鏡蛇一眼，向屋外走去。眼鏡蛇發狂似地抄起手中的砍刀對準了那四個男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砍。鄧文在屋外看得真切，三分鍾過後，那四個男人基本上已經麵目全非，現在就算是他們的老母到現場來也認不出這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讓你們混黑社會，活他媽該！”罵完，鄧文覺得周圍小弟的臉色有點變了，鄧文改口到：“讓你們跟著廢柴這個白癡……”
“老大！”眼鏡蛇走了出來，將刀扔還給劉龍。劉龍接過刀順手就扔給一個小弟，那小弟用衣服擦掉上麵的指紋，隨手又扔回到屋裏。
“呦呼！兄弟們，回家啦！”鄧文興奮地跳上了麵包車。
坐在車裏，聽眼鏡蛇介紹，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他的兄弟，道上的人都叫他‘暴雨’。
暴雨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不過比鄧文要年長幾歲，短發，長的不算很帥，但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
暴雨有幾次想要向鄧文跪下道謝，全都讓鄧文婉言拒絕了。鄧文可受不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哪裏還流行這一套？
看著暴雨、眼鏡蛇和宋楓三人，鄧文就想起在南昆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兩個兄弟。
可惜了，一個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十二年。另外一個則是在一次打鬥中為了保護他被人活活砍死了。
想著這些傷心事兒，鄧文的心中頓時一酸，使勁用手指在鼻子上摩擦幾下。
宋楓從坐上車開始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隻是看著鄧文，眼裏盡是期盼與渴望。
鄧文看著這三個人中最年輕的宋楓，搖了搖頭。
原本鄧文是打算讓眼鏡蛇幹掉柴哥，藉此機會將他引見給那百來個小弟。現在可好，宋楓一個激動把柴哥弄死了，眼鏡蛇在眾小弟麵前根本沒有威望，這讓他如何帶人？
像眼鏡蛇這種半路出家的混混，想在小弟麵前擁有一定威望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積累的。雖然小弟們不會介意自己的大哥是否能以一頂百，但是最起碼得在眾人麵前做個樣子吧？
對於眼鏡蛇剛剛的表現鄧文表示出強烈的不滿，皺著眉頭，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眼鏡蛇也看出來了，他滿是歉意地說：“文哥。。對不起，我丟了你的麵子。。”
鄧文歎口氣，拍打著眼鏡蛇的肩膀，說：“既然選擇進了黑社會，那就得心狠手辣。千萬別給敵人桶你刀子的機會。我們這些出來混的，哪個身上不帶著幾條人命？連一個人都不敢殺，還怎麽出來混？你還以為是跟張進他們打架呢？用拳頭？”
眼鏡蛇被鄧文說的一愣一愣的，點頭連連地說：“文哥，我知道了，以後你吩咐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保證不再猶豫了！”
百來個小弟回到別墅後打了聲招呼便走了，他們大多都是花虎和陳百強的手下，是鄧文硬從他們手裏調出來的。想到這兒，鄧文又看了一眼宋楓，搖搖頭。這小子把鄧文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傲家四兄弟正無聊地在別墅裏瞎轉悠，鄧文走進屋問：“你們四個幹嘛呢？不在公司呆著跑這來做什麽？”
傲金站起身來，走到鄧文身邊，小聲說：“老大，師。。”
身旁的劉龍和張進臉上露出不悅地表情，鄧文喝到：“這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大聲點說，怕什麽？”
傲火擺出一副‘你說的哦’的表情，吼到：“唐敏師姐說，讓你……”鄧文連忙捂住他的嘴吧，罵到：“他媽的，一句話怎麽分成兩段？你沒上過學啊！靠！跟我出來！”家裏可是還有兩個女人的！
傲火在旁小聲嘀咕：“是你讓我大聲說的嘛。。。”
根據傲火所說的：“唐敏師姐就快悶‘死’了，在臨死之前想見見師弟，也就是老大你。希望你能去一趟。”
鄧文這還有一大籮筐的事兒沒搞定，鄧文沒好氣地說：“給妖姬去個電話，就說我現在很忙，沒空搭理她。”
忽然，鄧文陰沉著臉看著傲家四兄弟，說：“你們回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