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王慧的故事(求訂閱紅票)
混黑道,有它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壞了規矩。這個規矩很簡單隻有寥寥四個字:弱肉強食。
好象龍翔會這種不按照規矩出牌,積攢了一點點小勢力就想太歲上動土的人,擺到任何一個老大手裏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花虎搭著的士緩緩來到,直接將那個被稱作‘龍哥’的男人砍死在當場,屍體分分鍾之後便被處理了。龍哥的小弟們早就驚呆了,嚇傻了。
龍哥的小弟們被放走了,他們走的時候鄧文看到一個年輕點的小夥子臉上竟然還掛著淚珠。這麽善良的孩子出來混黑社會顯然是件非常不明智的事兒。
鄧文坐在酒吧裏,抽煙喝酒。酒吧經理一直在旁邊站著,也不敢說話。
鄧文揮手說:“來,過來坐。別那麽緊張,不就是一天沒開張麽?咱們自己兄弟就當捧你的場了,一會兒我讓他們買單還不行麽?”
那經理一聽,這才露出迷人的笑容,虛偽地說:“你看,兄弟啊,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到了自己地盤上了,還用你出錢麽?隻要下次別再出現這樣的事兒就行啦!不然,我這酒吧沒法開啦!”
鄧文嗬嗬笑到:“包在我身上,沒問題。老板,讓姑娘們拿酒去吧。”
眾小弟坐在店內開喝,燈光,音響全部開啟。一開始,那些小弟們還很矜持。不過,當張進抱住一個脫衣舞女朗在台上大跳‘交配’之後,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其實鄧文很同情張進,他一開始肯定是想跳‘交際’來著。不知怎麽,跳著跳著就變味了,兩人的衣服越跳越少,慢慢的就演化成了最原始的一種活動。。。。
鄧文拉開店門,帶著王慧走了出去。
王慧挽著鄧文的手,說:“文,沒事兒的。你不用顧及我。雖然我是女人,不過既然出來混了早就習慣這些東西了。”
鄧文笑了笑沒說話。此時大街上早就:垃圾滿天飛,人影見不著了。
鄧文問出了心裏話:“慧,你為什麽會加入黑社會?以你這樣的條件就算找個高才生也一點都不困難。何苦出來遭這個罪呢?”
王慧說:“其實我以前學習成績很好,不過,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還小,很崇拜英雄。。。一直到有一天那個英雄出現了…”
王慧坐在學校的課堂上,看著書。周圍的同學無一不羨慕王慧有良好的家教和相貌,能與王慧同班,就連他們都覺得非常光榮。
在學校學習了一整天,王慧跟幾個女同學一起回家。回到家裏之後,卻發現六個青年男子正在與王慧的父母吵架。
雙方都吵的雙耳通紅。原因很簡單,某個地產公司要擴建,遇到了王慧父母這對老頑固,死活都不願意搬出住了大半輩子的家。
王慧父母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並不是不通人情。隻是周圍的那些鄰居態度都非常強硬,私下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都會說:“老王,誰愛搬誰搬,咱們就是不搬,公司怎麽了?公司就了不起?”
就這天,試圖收購王慧家那塊地的公司請了六個打手。經過一番調查,決定選擇最軟弱的王家,拿王慧家開刀。
由於王慧的父母都是文化人,屬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吵幾下,其中一個大塊頭的年輕人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文化人並不是沒有脾氣,王慧的父親一急,從廚房拿出菜刀準備嚇唬嚇唬那幫子人,誰知道那些年輕人都笑了。
其中一個說:“呦,就您老這體格還輪菜刀那?歇著吧您呐。哥兒幾個都是他媽的玩刀長大的!”
在一片混亂中,王慧的父母第一次被打傷了。
周圍的鄰居一看事情這麽嚴重,連忙播打了110報警,誰知道等那夥人走了之後,警車才緩緩開來。
那夥人每三、五天就會來鬧一次,最後王慧的父親說了:“如果這是政府說要收購,那好,我保證攜同我的愛人和女兒搬走。你們一個小小的公司,憑什麽如此強橫無理?難道就沒有王法了?”
那夥年輕人是典型的流氓地痞,二話不說就將王慧的父親打翻在地。還口出狂言到:“他媽的,不搬是吧?老子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時候,王慧還小,根本不太懂事兒,每次遇到吵架總是哭著躲進房間,捂住自己的耳朵。每當推開門見到自己的父親倒在地上,母親在旁哭著呼喚自己父親名字的時候,她多麽希望警察叔叔的出現。
“然後呢?”
“然後,我遇到了白鬼,那時候他還是個思想還算正常的年輕人,後來才知道他那時已經是黑道上很出名的大哥了。”
“你那時才多大啊?白鬼怎麽會看中你?”
“不知道,可能是白鬼碰巧路過,見到我在院子裏哭,覺得我可憐吧。”
“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兒,根本不知道什麽叫黑社會。有一次,那夥壞蛋又來到我家鬧事兒,正巧白鬼帶著幾十個人從我家門口路過。我哭著跑上前抓住白鬼的衣服讓他救救我的父母。白鬼很生氣地衝上前把那夥人給收拾了。。。”
“從那天開始,白鬼就經常打電話詢問我父母的身體情況,有時候還會帶上禮品來到家裏。但他每次都是事先在門口吹吹口哨,讓我出來取。東西一放下他就走了。”
“我的父母告戒我不要跟這種人來往,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被人欺負了,有人出手幫你們,你們非但不感謝人家,還把別人拒之門外,究竟是什麽道理?”
“慢慢的,隨著時間推移我才知道,白鬼原來是黑社會的成員。但是我並沒有因此拒絕和白鬼見麵。。。反而更加崇拜他了。”
“後麵你就加入了黑社會。。。那你的父母怎麽辦?”
王慧說到這兒,早就淚流滿麵了,她蜷縮著身體說:“父母?他們早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不知怎麽的,聽到王慧這一番話,鄧文覺得心裏酸溜溜的,莫非是吃醋了?
勾起王慧的傷心事,這丫頭的眼淚就開始‘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鄧文不會安慰人,或者說,安慰人是鄧文的弱項。跟鄧文在一起的都是些大老爺們兒,根本沒有機會讓鄧文去安慰他們。這下可好,王慧一哭我就顯得有點手忙腳亂了。
鄧文說:“別哭了,你要是想家就回去看看。”
王慧搖搖頭:“我父親早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我還回去做什麽?”
鄧文笑著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別傻了,就算你父親不認你做女兒,那也隻是表麵罷了。自己的親骨肉誰會不心疼呢?”說完,鄧文感覺自己的心裏有點痛。他媽的,是啊,王慧最起碼還有老爸。鄧文他自己的老爸現在在哪兒?
王慧看著鄧文,呆呆的問到:“文,你說,我回去之後,他們會高興嗎?”
鄧文說:“看到自己的女兒回家,做父母的怎麽會不高興?”
“文,我真的想我媽媽了,明天你陪我回去好嗎?”
“好!”
次日,學校發校服了。
可惡的校服終於降臨到新一屆學生身上。綠色的褲子,白色的衣服,衣服左邊口袋還縫著‘十中’兩個大字。整體來說,這校服就算擺在那兒,鄧文都覺得惡心。更別說讓他穿了。
女同學的上衣款式和男生一樣,張進和陳威幾個色狼打賭到:“明天回到學校,猜猜咱班女生穿的紋胸大多是什麽顏色!”
學校規定了,校服一定要穿。否則將會做扣分處理。所謂的扣分處理也就是,一天不穿扣兩分,扣滿五十分,直接掃地出校。當然了,要是在學校內有特殊貢獻之類的還可以獲得加分。
看著那嶄新的校服,鄧文歎了口氣。
鄧文在學校飯堂吃完飯,等回到班級一看。好一片綠色的海洋,不少學生在中午回宿舍休息的時候將那新校服換了起來。更誇張的是,五、六個相當前衛的女生,利用那段寶貴的時間將校服褲子修成了支離破碎的喇叭褲。褲腳是大開叉,膝蓋被挖了個洞,屁股後麵還貼了個熊貓妹妹。
上課的時候,班主任發火了。狠狠把那幾個女同學批評了一頓。鄧文他們幾個在後麵狂笑。
就這事兒換成是鄧文,也得火。剛發下來兩個小時都不到,就弄成這樣了,那三年之後會變成什麽?天知道。
放學後,鄧文將那套校服扔到張進手裏,讓他帶回別墅去。王慧則是拉著鄧文坐上了‘的士’。
鄧文在車上正和王慧聊著天,一條短信傳了過來,內容非常簡單,加上標點符號九個字兒:鄧文!你這個混蛋!
鄧文無奈地關掉手機,王慧此時怎麽會注意到鄧文,她現在正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文,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恩,好看!”
“靠!你根本沒看!”
……
足足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才來到王慧住的地方。
在進門之前,鄧文陪王慧在商場買了許多的禮品,裏麵包括什麽‘黃金X檔’‘腦X金’之類的玩意兒,著實花了不少的鈔票。
王慧還興致勃勃地為她的父母買了一條長裙和一套西裝。
俗話說的好,禮多人不怪。這麽多玩意兒砸下去,就算是鐵人都得動心了吧?更何況對方是自己的女兒?
鄧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王慧家門口,那是一棟平房。
王慧說:“文,你在門口等我一下好嗎?”
鄧文點點頭,將手上的東西塞進王慧的手中,說:“放心吧,你父母肯定會原諒你的!”
王慧點點頭,走上前,按了幾下門鈴。一小會兒就從屋內走出一個中年婦女。鄧文在遠處聽到了她們母女的對話。
“慧慧?你。。。真的是你?”
“媽。。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和爸爸。”
“孩子,快進來!老王,你快下來,女兒回來了!”
說完,王慧和她的母親進了屋。
坐在門口,鄧文抽著煙。心裏怪不是個滋味的。看到別人母女團聚了,他是又嫉妒又羨慕。要是他的父母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還不一定是什麽樣的!衝上去掀他們幾個耳光?還是?
正胡亂想著,一個年齡與王慧相仿的女生走了過來,說:“喂,你是誰呀?坐在這裏幹嘛?”
鄧文抬起頭,笑到:“哦,我是王慧的朋友。”
那女生長的一般,但是眼睛很有神,一聽到‘王慧’兩個字兒,她大叫到:“什麽?慧慧回來了?”
鄧文點頭:“是啊,剛剛進屋,你是她的鄰居吧?”
那女生重重地點頭說:“當然了,我和慧慧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呢!不過從四年前,慧慧就離家出走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回來了!不行,我得進去好好說說她!”說完就要往屋裏衝,被鄧文一把拽住了。
鄧文說:“哎哎哎,人家王慧剛回家還沒跟父母團聚夠呢,你怎麽就那麽不識趣,非要插一腳呢?在這坐會兒等她出來!”
那女生一聽鄧文說的有理,也就點點頭,坐了下來。
那女生問我:“你是哪裏人呀?”
我說:“南昆的,聽過麽?”
“南昆?當然聽過啦!離這裏不是很遠哎,坐車幾個小時就到了。”
“恩!”
“南昆有‘肯德基’麽?”
“什麽?”
“南昆有沒有‘肯德基’?就是英文縮寫KFC啦!”
“當然有了。。”鄧文有點發怒。
“那南昆有‘華倫天奴’專賣店嗎?”
“有。。”鄧文比較怒了。
“南昆有公交車麽?”
“有。。”鄧文瘋狂了。
“南昆是用人民幣的麽?”
鄧文徹底無語,這是一個什麽女孩兒啊?為什麽現在的女孩都那麽無知,都那麽幼稚?鄧文感覺自己有點抓狂了,鄧文狠狠地說:“西昌有的,南昆都有,不要再問這麽弱智的問題了行麽?”
那女孩嗬嗬笑了兩聲,說:“我不是不知道嘛!聽說南昆那邊很窮是不是?”
“南昆,這個嘛,有窮人,當然就有富人了。總體來說經濟是比不上西昌的。”
“哦。。那就好。。”
鄧文愣了,瞪著眼睛看著她:“你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來的?”
那女孩‘哈哈’一笑,說:“沒有啦!跟你開玩笑的啦!你叫什麽名字?”
鄧文沒好氣地說:“鄧文!”
“蠻好聽的嘛,我叫小蕾!”
“哦。。。”其實鄧文現在是在想屋裏的王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根本不想跟小蕾這種丫頭片子說話。
小蕾說:“告訴你個秘密,我們班上有個很帥的男生哦!比你還要帥一點呢!”
鄧文聽到這句話,心裏很受用,畢竟被一個小女生誇獎嘛。鄧文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鄧文笑著說:“你沒聽過一句話麽,叫:‘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重山。’既然他那麽帥,你就去泡他唄!”
“哈哈,你可真壞!”小蕾下麵的一句話差點讓鄧文吐血,她說:“可惜啦。他是外地來的。。”
“靠!”罵了一聲,鄧文站起來,決心不再搭理這個討人厭的女孩兒了。如果他是男的鄧文保證一拳打過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從屋內傳了出來,鄧文能辨認是王慧的叫聲。
鄧文急忙走上前,推了推門發現被關嚴了,按動幾下門鈴,過了有兩分鍾,門‘嘎吱’一聲被打開。王慧哭著從屋內衝了出來,拉著鄧文的手便往外走。
鄧文急忙問到:“慧,到底怎麽了?”
鄧文能看得出,王慧正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她低聲哽咽到:“文,你別問了。我們走吧。”
從屋內衝出一男一女,那女的是王慧的母親,而那男的一看就知道是王慧的父親了。
“你給我站住!你這個不孝的東西!”王慧的父親顯然被氣昏了頭,衝上來就給王慧兩個耳光。‘啪啪’兩聲響起,鄧文呆住了,王慧呆了,小蕾也嚇傻了。
“老王!她是慧慧啊!咱們的女兒!你怎麽能動手打孩子啊!”王慧的母親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什麽女兒?我才沒有這種女兒呢!好好的學不上,跑去混黑社會,學電影裏的那裏小混混打架,砍人!你現在是不是還吸毒啊?”
王慧尖叫到:“我沒有!我沒有!”
這時王慧的父親轉過臉來,指著鄧文說:“說,這個小混蛋是你什麽人?是不是你所謂的那些老大?”
鄧文此時也被激怒了,走上前說:“我是王慧的男朋友!不久之後的老公。”
“你。。。”王慧父親原本那張剛毅的臉上充滿了憤怒,指著鄧文半晌沒說上話。
“慧慧,慧慧聽媽的話,進屋說行嗎?”王慧的母親慈愛地看著王慧,拉住了她的小手。
“哼!”王慧的父親氣衝衝地走回了屋裏。
鄧文他們一行四個人進了客廳。
王慧正哭個不停,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鳥,想回到父母羽翼之間養傷,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王慧的父親從抽屜中取出三疊用報紙包住的東西,狠狠砸在了地上,說:“我告訴你!這些髒錢,我一分也沒動!現在全部還給你!還是幾年前那句老話,我壓根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鄧文低頭不語,看著那三疊鈔票發呆。這丫頭在沒跟鄧文之前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指揮百來人的小混混,她哪來那麽多錢的?這些錢加起來估計得有幾十萬吧?
鄧文站起來,冷冷地說:“伯父,那是你女兒拚了小命賺回來的錢,她自己不舍得花,不舍得吃寄給了你,你幹嘛還要這麽對她?”
王慧的父母冷哼一聲:“你們這些小混混在外麵幹些什麽樣的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傷天害理的事兒沒少幹吧?哼,流氓!無賴!”
鄧文聳聳肩說:“隨便你怎麽說,隻是進入了黑道是沒人能全身而退的。誰也不能,隻能摸著黑往前走,走多遠算多遠。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女兒,就應該好好對她。當然了,我一個外人是管不了你們家務事兒的。隻不過,我要澄清一點,這些錢或許不是很幹淨,但這絕對都是王慧的心意,這是做不了假的。”
“我嘛,我承認,我是個混黑道,撈偏門的。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從小就被父母遺棄,不走這條路,等待著我的隻有被餓死!你現在的做法和我的畜生父母沒什麽分別!你妄稱什麽文化人!”
“小子,你給我閉嘴,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插嘴!王慧!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你如果想回來,就給我好好做人!跟你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部斷掉聯係!不然的話,你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王慧坐在板凳上呆呆地看著地板,不知道她心裏在想著些什麽。
但是鄧文很清楚一點,在社會混了這麽多年,那種性格早就定了性,要讓她變成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女生那是天方夜譚。
王慧站了起來,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她來到鄧文身邊,輕輕拉著鄧文的手,用懇求的語氣說:“文,帶我走吧。”
鄧文輕輕地說:“慧,不如你別混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傷心。”
王慧搖搖頭:“我除了會打架砍人,還會幹什麽?小時候的那些優點全都沒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
一聽這話,鄧文火了。從凳子上站起來吼到:“他媽的,你說的這是什麽狗屁話?什麽叫這輩子就這樣了?”
王慧抿著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鄧文,說:“文。。。”
鄧文眯著眼睛,千萬種想法在鄧文腦中閃過。
鄧文說:“慧,你留下來照顧你的父母吧。黑道上的事情由我來打點就行了。”
王慧連連搖頭,說:“不,我要跟著你!”
鄧文怒到:“他媽的,我的話你也敢不聽?我讓你留在這裏陪著你的父母!我一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你!這樣還不行?”可能是上次白鬼的事兒,鄧文心裏有些怕了。萬一王慧再受點什麽傷害,鄧文這個做男人的還不得內疚一輩子?
鄧文撫摩著王慧的小臉,說:“黑道上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安心在家裏呆著吧,學校那邊我幫你辦退學手續。幾年都沒回家了,這次就待在家裏陪自己的父母聊聊天吧。我看伯父也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王慧的母親歡喜地說:“對啊,慧慧,你就留下來陪媽媽吧。媽媽這幾年天天都在想你啊。”
鄧文露出微黃的牙齒,笑著說:“學點做菜的手藝,到時候我可是要考驗你的!”
王慧重重地點了點頭。
晚上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王慧的父親說了一句讓鄧文比較受用的話:“小夥子,看來你還沒壞到骨子裏。”